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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则在床榻上不住的扭动着,双手不甘心的扳着宇文护的手掌,两条雪藕也似的小嫩、腿在床榻上不时的踢蹬着,样子显得极为痛苦,可就是发不出半点声息。
终于随着独孤楷一声亢奋的呻吟过后,他不再动了,伏在宇文护的背上显得有些疲惫,轻声的喘息着。
宇文护挪了挪身子,摆脱了独孤楷趴伏后,撅着身子,俯首凝视着被自己卡着脖子的女子,见到她脸se青紫,膛目结舌,便慢慢地松开了双手,当确定女子真的已被他掐死后,竟然闭上双眼,发出一连串心满意足的呻吟。
看罢了眼前的这一幕,许常善竟然也莫名的兴奋了起来,一只手不由自主的滑到了胯下,可当他一摸到自己的那个物件的时候,禁不住暗自叹息,心道:它还是这么疲软,看来是无药可救了。
离开了那间房子,许常善脑海里还在回荡着之前的情景,一颗心不住的驿动着,等他心不在焉的弄些吃的回到自己的屋子时,一眼看到墨贴巴我见犹怜的那张脸,心里忽然涌起一个古怪的念头。
许常善年轻的时候,十分的好se风流,与他有染的年轻女子无计其数,只不过后来他练了“火离神功”,所谓孤阳不生,功夫倒是练成了,可是也让他失去了做男人的乐趣,身子下面的那件东西一天天的萎缩,再也无法挺立起来。
由于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所以许常善的xing情也是大受影响,不但嗜杀成xing,而且人格也是极度扭曲,变得狭隘凶残,经常做出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初始之时,他不懈余力的想把墨贴巴据为己有,本就是出于一种我用不得也不让别人用的怪诞心理,等到后来,墨贴巴和他独处一室,便开始产生一种憎恶,他憎恨墨贴巴生得风情万种,恼怒她那种sao、媚到骨子里气质,他之所以不露声se,没有亵渎她,实际上是在暗自琢磨,采取什么办法,既能满足自己某些方面的需求,又能彻底毁了这个妖媚的女人。
今天无意中撞见了宇文护和独孤楷龙阳之礼,其中的细节让他大受震撼,尤其是看到女子在那俩人变态的行房之中香消玉损的时候,他更是兴奋得如临其境,浑身上下所有的毛孔都透着舒畅,一颗心充充盈盈,几乎要爆开,真个的**。
看着墨贴巴,许常善就在想,如果把宇文护换做了自己,把那女子换成了墨贴巴,重演一下其时的情景,那该是怎样一副**的景象。
不过,许常善也意识到一件事情,让他颇感为难,如果当着师侄独孤楷的面,让他屁股朝后脱光衣衫,他还真是有点做不出来,无论如何,他终究是独孤楷的长辈,假如真那么做了,传到了师兄苻常生的耳朵里,那他可永远都别想再摩尼门里抬起头了,就更甭说夺回掌教的位置了。
从那以后,许常善便一边开始悉心物se可以代替独孤楷人选,憧憬着好事的到来,一边接近宇文护,希望能够得到重用,几经接触之后,宇文护倒是对他产生了几分兴趣,时不时的便会找他商量一些事情。
对于许常善不懈余力的巴结宇文护,尹常风看在眼里,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的神se,只是有时会提醒一下许常善,大冢宰府里不但藏龙卧虎,高手如云,而且情势复杂,派系众多,知会他不要太着痕迹,以免有人妒忌,遭了算计,并且暗示他某些事情应该循序渐进,是需要时间来证明的,急于求成只会害了自己,对于这些良言,许常善还真是有点感激这位二师兄。
碍于尹常风的嘱咐,许常善收敛了不少,平ri里不再巴巴的去见宇文护,而是耐着xing子养伤练功,一有空闲便会带着墨贴巴走出大冢宰府,在长安城里闲逛,物lwxs520 ……》
第五章 :鸣冤(1)【真心求收藏】()
这一ri大清早,墨贴巴言说身子不适,就没有和许常善一起出去游逛,于是,许常善一个人走出大冢宰府,可是没走出多远,心中记挂着墨贴巴,怕她趁着自己不在,又想偷偷溜走,所以,他转回住处,一进了门,却见尹常风不知何时竟然来到了屋里。
许常善见到墨贴巴脸se艳红,心里难免生出醋意,不过,他转念一想,还是打消了疑虑。他和尹常风师兄弟多年,对于这位二师兄知之甚多。
他知道尹常风从不近女se。
据传说尹常风早年与一个女子相恋,恩爱甚笃,还没嫁娶,女子已是珠胎暗结,可是不知什么原因,那女子竟然在怀孕之后,离开了尹常风。
尹常风状如疯癫,不顾一切的找到那名女子,结果却被那女子的另一位情郎打伤,急怒交加之后,他竟然再也不近女se。
尹常风看到许常善进了来,也不多加解释,只说要找他有事商量。俩人避开了墨贴巴,来到了尹常风的屋子,尹常风便告诉许常善,如今一件紧要的事情需要许常善帮忙,许常善追问缘由,尹常风就知会了宇文护将要进宫的事情,嘱咐许常善一定要尽全力保护好宇文护,如果事情办得妥善,回来之后,宇文护一定不会亏待了许常善。
此时许常善腿伤早愈,正有着一番力气无处着力,一听机会就在眼前,自然十分高兴,先是嘱咐尹常风安排好墨贴巴,可不能在自己为宇文护办事的时候,让她溜了,等到尹常风答应并安置妥当之后,许常善就跟着宇文护等人来了皇宫。
令得许常善没有想到的是竟然在宫里遇到了刘寄北,冷不丁碰见这个对头,许常善是又惊又怒,同时还有点顾忌。
那ri在破庙的时候,他已经全力以赴,可是仍然不能占得半分好处。他心知肚明,刘寄北的武功绝不在他之下,尤其是刘寄北的内力之深乃是他平生仅见,如此凶悍浑厚的内力想想也叫人不寒而栗,恐怕就算是他自己的大师兄苻常生,也不见得能比刘寄北更加强横。
许常善老谋深算,看到了刘寄北之后,心里就在寻思着,如果今ri宇文护占了上风,便趁此机会除掉刘寄北这个眼中钉,可一旦是宇文护落在了下风口,那还是得先求自保,管他什么狗屎大冢宰,鸟人刘寄北的,老子的xing命才是最重要的。
许常善和侯氏兄弟被留在了含仁殿外,他耳中听着侯氏兄弟嘴里放着厥词,心里却在盘算着怎样能在宇文护面前立下奇功,正思忖间,忽见天se有些灰暗,不经意间看了一下天空,猛然间发现头顶上的ri头竟然少了一边。
“天狗食ri”!
许常善瞬间意识到自己竟然撞见了百年难遇的凶兆,心情忐忑之余,就听得皇宫外面锣鼓喧天,驱除天狗的吆喝声此起彼伏,声势壮观。
还没等许常善和侯氏兄弟由天狗食ri的震撼中醒悟过来,忽然由旁边的甬道中闪出两对羽林军,倏地便将三人围了起来,只听为首一人高声喝道:“什么人私闯皇宫,尉迟运在此,还不束手被擒?”
侯万寿和侯龙恩俩人一向跋扈嚣张,尽管尉迟运执掌禁军,可平ri里这俩兄弟丝毫也没将他放到眼里,忽然间一见到这种情形,惊愕之余,竟然不约而同的各ziyou腰间抽出一件家什儿,“哗啦啦”抖了开来,立下门户,严阵以待。
侯氏兄弟素以枪法闻名,尤其擅长联击之术,所使点钢枪走的是奇诡yin险的路数,在北周是大大的有名,一直备受宇文护倚重,这也是俩人不把别人放到眼里的一个重要原因。
然而,不为大多数人所熟知的是侯氏兄弟另练有一项秘技,也是一种合璧技击,称手的家什儿名叫龙头杆棒,乃是一件十分罕见的软兵刃,兵刃的中间是一根十分坚韧的软索,软索的一头连着一个小巧jing致的镔铁龙头,另一端则连有一把锋利异常的镔铁枪头。
龙头杆棒使将起来可近可远,可长可短,软硬兼施,圆转如意,是一种十分凶险的兵刃,当今天下,会用这种兵刃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而侯氏兄弟偏偏便是其中有数的两人。
侯氏兄弟在龙头杆棒上下的功夫绝不比在点钢枪上下的功夫少,由于二人在枪法连璧上
颇有心得,所以在习练龙头杆棒的时候,俩人也磨合出一套威力不菲的联击技艺。
平ri迎敌,侯氏兄弟便以点钢枪示人,而把龙头杆棒藏在腰间,以备不时之需,除非事情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否则俩人是绝不会拿出龙头杆棒与人周旋。
昨天,侯氏兄弟本来在军营中呆得好好的,却被独孤楷偕同马经天弄到了城内,而留下尹公正镇守大营,他俩原以为今天一早,便会回到军营,可是却又被宇文护生生留了下来,并让他俩一起随着宇文护进宫。哥俩心中尽管极不情愿,但是碍着宇文护的面子,也只好违心从命,跟了过来。
他俩心知不能携带着点钢枪觐见皇上,为了以防万一,便把龙头杆棒缠在了腰间,本还想着,不到紧急关头,决不能坦露器械,可是,忽然间看到许多虎狼般的羽林军围了过来,情急之下,他俩也没来得及细想,“呼啦啦”各自扯出了藏在腰间的龙头杆棒。
许常善远没有侯氏兄弟那么紧张,看到羽林军把自己围起来之后,脸上神se不变,沉着凝视,只见在这些披坚执锐的羽林军之中,刚才说话的那人生得虎背熊腰,气度深沉,一张方方正正的脸膛,浓重的眉毛下,两只眼睛灼灼放光,透着十足的威严。
许常善知道这人就是尉迟运,眼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他的双手上,禁不住心中一惊,暗道:好一双大手!看来此人手掌上的功夫定然不弱,要不然也不会显得这般厚重有力了。
许常善忽然感觉很不舒服,于是把眼光移向了尉迟运的身旁,一看之下,心神不自觉的竟然一颤,忖道:这个道人是谁?身形气质好犀利啊!
原来就在尉迟运的身旁竟然站着一位身材消瘦高挑的道人,一身行囊倒是普通的道门打扮,不过,令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道人尽管只是随随便便的站在那里,却如同一把刚出炉的绝世好剑,锋芒外露,摄人胆魄,只叫人看着打心眼里生出寒意。
道人手里拿着一把拂尘,身后却背着一把剑,脸颊清瘦,没有一丝表情,两只眼睛微微张启,she出两道寒芒,静静地看着许常善。
许常善一丝不让的和道人对视着,俩人的眼光在虚空中碰撞出一连串看不着的火花,许常善心道:姑且管你是谁,绝不能先让你占了势头。
道人却对此似乎颇为不以为然,十分从容地移开了目光,转而望向了侯氏兄弟。
可也奇怪,就在道人移开目光的一瞬间,许常善竟然觉得身上一轻,好似移去了一方巨石,心里也顿时舒坦了不少,禁不住暗道:好一个绝顶高手,当真是气势沉凝如山!
侯氏兄弟此时也已看到了道人,俩人脸上顿时生出骇然的神se,只听侯龙恩失声道:“伏凤法主!”
随后,侯氏兄弟又相互看了一眼,俱都看出对方脸上的无奈,侯龙恩更是低叹一声,嘟囔着说道:“怪不得独孤楷和马经天不来,这俩小子恐怕早就知道今天的浑水不好趟。”
侯万寿转过脸来,脑海中闪过昨天的事情,心中也是颇有点后悔,暗道:如果今天能够安然离开皇宫,ri后再和独孤楷以及马经天交往,一定要格外小心,这俩人心术不正,一不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