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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贴巴跟着许常善住在了尹常风的院子里,尹常风不爱张扬,他的院子位于大冢宰府中最为偏僻西北角,这个地方靠近武库,平常很少有人到这里来,故而十分清净。
duli的院子有着一处正房和两处厢房,尹常风住在正房之内,东面的厢房是他平ri里看书和练功的地方,空着的只有西面的厢房,于是,许常善便在西厢房住了下来。
许常善在白云山虽然说不介意墨贴巴来了月事,事实上他并非饥不择食,在大冢宰府里住下之后,他没有立时向墨贴巴求欢,只是时不时的用眼睛瞄着墨贴巴玲珑有致的身子。
俩人共住一屋,屋里只设了一张床,一开始的时候,墨贴巴还真有点忐忑,她虽然久经人道,深谙男欢女爱之事,但是面对一个浑身上下都死气沉沉的老鬼,一时半会的怎也觉得难以适应,所以到了夜间,她总是犹犹豫豫的不肯宽衣上床,即使上了床也是和衣而卧,不肯展露半分肢体。
其实墨贴巴在白云山的时候本是搪塞许常善,事实上她的身子干净得很,原以为老魔头安定之后,会不管她的死活,来一个霸王硬上弓,孰料老魔头并不猴急,一点也没有强行索要的意思,墨贴巴为此还稍稍松了一口气。
几天之后,墨贴巴便有些不明白了,不知道老魔头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刚见到自己的时候,那模样好像要吃了自己,可是到了真正独处一室,老魔头除了那双眼睛se咪咪之外,并不见他对自己怎样。
甚至有时候墨贴巴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历经数不清的男人,除了有限的几个人之外,其余的对她无不是趋之若鹜,一见到面便如花蜂见了蜜一般,赶都赶不走,可是,这个老魔头究竟是犯了什么毛病,把自己摆在那里,连声动静也没有,真是令人费解。
由于想不明白,所以她也懒得去想,况且她对许常善也真是没有兴趣,既然人家没来招惹自己,自己也乐得落个清静,一个人静悄悄地呆着西厢房里,很少出去溜达。
许常善白天不怎么在屋里呆着,究竟去了哪里,墨贴巴也很少过问,不过每到天刚擦黑的时候,老魔头即会回来,并且带着吃的东西。
当他把东西递给墨贴巴之后,看着她吃完,便将残渣剩饭收拾一番,扔到哪里她也不知道,再等老魔回了来,他常常是自顾自的坐在交椅上,盯着她看上一阵儿,然后两眼一合,也不知是睡觉还是打坐,反正是就此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墨贴巴曾试着逃脱,可是每一次都是以失败完结,明明白天已经见他出去了,只要她出了院子,总能像见鬼似的撞见老魔头堵住去路,而到了晚上,老魔头坐在交椅上一动不动,好像已然睡了,然而墨贴巴稍有举动,老魔头总会不失时机的忽然张开嘴巴告诉她,晚上天黑道不好走,不留神会走丢的。
墨贴巴试了几次之后,见到没有办法逃脱,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心想着先安定下来,等过了一阵子,老魔头懈怠了下来,自己再找机会逃脱。
其实,许常善并不是诚心想当个柳下惠,美se当前,他怎能不心动。老魔头之所以迟迟没有动弹墨贴巴,实是有着自己的苦衷。
原来,许常善经过尹常风的引荐,已经和宇文护见过了几次面,期间他看到宇文护对尹常风言听计从,禁不住心里很是嫉妒,没事的时候便开始琢磨,什么时候也能像尹常风一样,让宇文护另眼相看。
这期间发生了一件事情让老魔头深受震撼,也因此而产生了一种古怪的念头。
那一天,他白天闲着没事,约摸着墨贴巴刚被自己堵住一回,没有跑成,一时半会儿的该不会再起什么幺蛾子,于是他开始四处闲逛。
大冢宰府很是巨大,庭院深深,有着无数的房间,老魔头走着走着,不知不觉之间来到了一处静谧的房间。
本来他并不想进去,可是不经意间竟然看到独孤楷朝这里走来,原想走过去打声招呼,可是隐隐又觉得不妥,因为在独孤楷的身后,跟着两个健仆,一前一后抬着一顶小轿,样子神神秘秘的,似乎不想招人注意。
许常善活了大半辈子,深谙人情世故,知道有些时候不露面要比露面的好,于是他下意识的躲在一座假山后面,静静的瞧着独孤楷等人来到了那个房间前,轿子落地之后,还没等独孤楷说话,只见房门一开,大冢宰宇文护走了出来。
随后,令许常善疑惑的是独孤楷竟然不向宇文护施礼,就像没看到他一样,径直走到轿子前,将轿帘撩起,由里面扶出一个人来,许常善定睛一看,瞧其背影竟是一个身材婀娜的女子。
许常善心中嘀咕,暗想原来独孤楷是给宇文护猎艳去了,好奇之余更加仔细瞧看。
宇文护见到那女子后,立时显得既兴奋又快活,一脸的笑容,挥手示意抬轿子的两名健仆离开,然后朝着独孤楷打了个暧昧的眼se,迈步走过来,同独孤楷一起搀着那女子进到了房间。
许常善心中奇怪,什么样的女子能让宇文护如此高兴,试想宇文护贵为大冢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美貌的女子何止见过千百,若非生就沉鱼落雁的容貌,怎会打动得了他。
许常善心头发痒,也想见识一下宇文护能看得上的女子究竟生得怎样的容貌,于是,四顾无人之后,他悄然来到了房间后面,捅破了窗棂纸,向里面瞧去。
房间内的摆设很是华丽,最显眼的是一张巨大的床榻和一个女子的妆台,宇文护坐在了妆台前,已然打开了发髻,对着铜镜不知在忙活些什么。
那名女子坐在床榻的边上,虽只显现出半个侧脸,但许常善看得出此女生得十分冶艳,一对胸脯十分突兀,随着呼吸不时地颤动着,一看就知道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
女子螓首低垂,独孤楷站在她的面前,正在低首俯视着,忽听宇文护说道:“独孤郎从哪儿弄了这么个sao狐狸?样子还蛮不错的。”
许常善听到宇文护说话时的声音后,情不自禁的生出一身的鸡皮疙瘩,暗道:宇文护说话怎这般腔调,如同一个市井浪、货,嗲的不得了。
第四章 :疲软(4)【真心求收藏】()
独孤楷似乎习以为常,头也不回地答道:“你可不要小看了她,这婆娘可是有点来头。”
宇文护漫不经心的腻声问道:“你倒说说看,她怎的有点来头,难道还会是哪个权贵门中的的大家闺秀不成?”
独孤楷“嘿嘿”一阵轻笑,语调平仄不分的说道:“此女是不是大家闺秀我不知道,不过她是侯莫陈崇的小老婆这倒是真正的。”
宇文护猛然回过头来,以他平常的语调失声问道:“她真是老混蛋的小妾?”
说完,他大有深意的盯着那个女子,眼神烁烁放光,显得极是亢奋。
独孤楷回头瞧着宇文护,淡淡的说道:“千真万确。”
接着,他把眼光转了回来,落到了女子身上,说道:“不知这婆娘犯了什么毛病,城内那么多的寺庙不去,偏不嫌路远,竟然要到城外一百来里的草堂寺去进香,赶巧遇到了为你张罗美女的儿郎们,一听说是侯莫陈崇最美貌的小老婆,便毫不犹豫的抢了过来,辗转隐晦的弄到这里来了。”
宇文护收回目光,一本正经的问道:“此事可办得妥当?”
独孤楷正se道:“此事是我那两个徒弟张罗办的,别看那俩小子武功不怎么样,心思倒是十足的灵巧,若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们是断然不会出手的,你就尽管放心,这事绝不会有半点风声露出的。”
宇文护说道:“其实独孤郎比谁都清楚眼下是什么时候,表面上看那些老东西对我们低眉顺眼的,毕恭毕敬,实际上哪一个不是憋着坏,一旦有什么把柄落到了他们的手里,这些老东西绝不会轻易地放过我们,所以此时一定要谨慎行事,不能有半点疏忽。”
令许常善没有料到的是独孤楷竟然怒了,猛然回头骂道:“小sao蹄子,何须要你来嘱咐,爷爷难道不知道吗?真是多此一举!”
许常善心里一哆嗦,暗道:独孤楷这小兔崽子难道是不想活了,宇文护是何等人物,岂能由得你谩骂?
然而更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宇文护竟然并没有因此而动怒,相反的倒是一脸的嬉笑,媚声说道:“独孤大爷责骂的是,我们女儿家本就是见识短浅,何曾有大爷你那般见地!”
说到这里,宇文护竟然让人毛骨悚然的发出一声呻吟。
许常善周身发冷,仔细瞧看此时的宇文护,但见他不知何时已是面敷薄粉,眉目勾画,俨然成了一个妇人的模样,忽然间似乎明白今ri见到了什么样的事情。
那女子此时也不知是被吓的,还是吃了什么**药,置身于如此难得一见的情景中,竟然无动于衷,静静地坐在床榻边上,一点异常的举动也没有。
独孤楷对着宇文护笑骂道:“这才是爷爷的好宝贝儿,等爷爷整治完床边上的这个婆娘之后,再来整治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腰上挎着的刀解了下来,随手放到了几案上,接着便开始脱去衣衫。
随着独孤楷衣衫的逐个剥落,片刻之间,一身虬结jing壮的肌肉已是显现了出来,尤其醒目的是其胯间的那个玩意,巨大而坚挺,显得极是耀武扬威。
宇文护自始自终都在注视着独孤楷,眼神随着衣衫的减少而逐渐地变得炙热了起来,当独孤楷终于一丝不挂的的时候,宇文护的脸上神情已然变得极度亢奋。
宇文护喉咙“咕咕”作响,喉结也不住的上下窜动,忽听他腻声说道:“爷爷真的好身子,奴家有些受不住了,快些去吧!”
许常善还以为独孤楷会去和一脸sao、劲的宇文护胡天胡帝,孰料独孤楷猛然抓床榻边上坐着的女子,像拎个小鸡似的扔在了床榻上,然后一个虎扑,将她压在身下,三把两把就扯去了衣衫,当一副美好的胴、体尽数展露的时候,独孤楷想也不想的便开始yin乱起来。
宇文护紧紧盯着眼前的情景,一双眼睛更是变得迷离起来,两只手不住的摩挲,偶尔还发出几声怪异的呻吟,直看得外面的许常善目瞪口呆。
那女子一开始时任由独孤楷摆布,上上下下,前前后后,花样百般,不住的发出引人亢奋的呻吟,可是过不多时,那女子也不知怎的,竟然在一声痛哼之后,恍如梦醒一般尖叫了起来。
许常善看得准当,那女子一改之前的yin、荡,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惊恐和绝望,可就在她看似要反抗的时候,已是被快速赶过来的宇文护卡住了脖子。
独孤楷由女子的体内拔出yin、具,朝着宇文护骂道:“还不好好地服侍爷爷,怎的竟顾着那个婆娘。”
宇文护回头一脸荡笑,说道:“奴家哪还有手来服侍爷爷,还是爷爷自己看着办吧!”
独孤楷“嘿嘿”一阵yin笑,也不说话,十分麻利的解开宇文护下身的衣衫,之后便上演了一幕不堪入目的景象。
随着独孤楷腰身的进退,宇文护一边发出难听的呻吟声,一边眯着眼睛紧紧的卡着那女子的脖子,看得出来他十分享受。
那女子则在床榻上不住的扭动着,双手不甘心的扳着宇文护的手掌,两条雪藕也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