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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裔战神-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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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杨坚告诉贫尼,那一夜许常善和檀越动手,被檀越打下悬崖,却没有找到他的尸身,贫尼怀疑他并没有死掉,而是逃走了。”

    “许常善这个人号称‘死魔’,不但武功诡异绝伦,更是心狠手辣,一旦是他盯上的人,不死不休。”

    “再者,杨坚也提到了一个叫做葛玦的年轻人,此子时常纠缠独孤伽罗,贫尼细想之下,这个葛玦很可能就是jing绝门主葛都的儿子,jing绝门弟子做事防不胜防,而且不择手段。”

    “檀越也知道,独孤伽罗是杨坚没过门的媳妇,只怕过不了几天就要嫁入杨家,由于这桩婚事,无形中使得杨坚变成了葛玦的对头,檀越想想看,摩尼门和jing绝门都是西域最为厉害的两个门派,杨坚与他们为敌,这叫贫尼走得如何安心?”

    刘寄北想了一想,还是觉得妙月神尼有点杞人忧天,不过他没有表露出来,只是叹了一口气,问道:“不知神尼打算走多长时间呢?”

    妙月神尼也叹道:“多年前,贫尼有个物件抵押在吐谷浑萨满教大巫师手中,如今,想到吐谷浑走一遭,以手里的一件东西换回抵押在萨满教中的物件,吐谷浑远在万里之外,这一来回没有几月时光,恐难办到。”

    刘寄北沉吟了一下,说道:“让在下想一想再说,好吗?”

    妙月神尼微笑着点头,说道:“这是应该的,檀越想好了之后,再来答复贫尼。”

    刘寄北由佛堂出来,心里乱糟糟的,禁不住长出了一口气,忖道:羁绊人的事情做一件又一件,源源不断,真是让人心烦。

    忽然间他很是想念远在嵩山的妻子萧若幽,回想起跟她在一块儿的ri子,心道:还是在嵩山那里好,不但有若幽陪着我,而且生活也是无忧无虑,哪里像现在,全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心有此念,刘寄北禁不住生出疲惫之心,望了一眼不远处的杨坚的书房,暗想:杨家父子在等我,大概还是为了凤栖原上的事情,整ri里说来说去,也真够烦的。

    他有心不去,可又一想即使是为了完成对巴菍的许诺,也该去看一看,听一听又发生了什么事。

    等他进了书房,杨忠已然不在,而杨坚则坐在书案后面,手里面拿着一本书,正在出神。

    看到刘寄北进了来,杨坚抬了抬眼皮,却是没有说话,这使得刘寄北很是意外。

    刘寄北隔着书案坐在了杨坚对面,咳嗽了一声,问道:“听高颖说你和令尊一直在等我?”

    杨坚放下书籍,叹了一口气,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告诉大哥一声,再也不必为了凤栖原上的事情烦恼了,明ri大军将要启程,前往凤栖原征讨宇文神举和贺若敦两处人马了。”

    刘寄北吃了一惊,叹道:“这么快呀!”

    杨坚淡淡的说道:“谁让宇文护无人掣肘呢?虽是满朝文武,但还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要怎样就怎样,谁能拦得住啊!”

    刘寄北伸出手指叩打了几下书案,沉默了一会儿,忽然也淡淡的说道:“兄弟先沉住气,也许明天会有变化。”

    杨坚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能有什么变化?皇上高坐龙椅,一言不发,他都不吱声,谁还能说话?”

    刘寄北站了起来,微微一笑,说道:“现在大军不是还没走吗?只要没走,事情就有变化的可能。”

    说罢他忽然问道:“兄弟和独孤伽罗的婚事准备的怎么样了?”

    杨坚闻言,脸上总算露出点笑容,说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刘寄北不明其意,问道:“眼看着四月初八就到了,你俩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都齐全,嫁妆和彩礼也不缺欠,哪还需什么东风啊?”

    杨坚正se道:“话虽如此,但伽罗坚持要他师傅主持婚事,现在就只差黄君前来了。”

    刘寄北吃了一惊,叹道:“原来是差了黄君这个东风啊!”随即他有些疑惑地问道:“如果黄君因事脱不开身,亦或是根本就不想来,那你俩就真不成婚了吗?”

    杨坚答道:“我也以同样的疑虑问过伽罗,她说如果师父真的不来了,婚事还是要继续的,不过她会因此而难过,毕竟是黄君把她抚养gren,没有他参加婚事,多多少少有一些遗憾。”

    刘寄北点了点头,叹道:“这也是人之常情,不过,世事变幻,往往出人意表,也不必太为此事着意。”

    杨坚走了之后,刘寄北觉得脑袋有些昏沉,心想一夜未眠,趁现在无事,赶紧打个盹。

    他爬上床榻,和衣卧下,刚想入睡,忽闻院中有人喧哗,朦胧间只听有人压着嗓子喊道:“若是你们再这般遮拦,剩下的事杂家可不管了。”

    另一人不耐烦的说道:“公公管与不管与我有何关系?你所要找的那人我连听都没有听过,为何揪着我家不放,难道是觉得杨家好欺负吗?”

    刘寄北撑起上半身,透过半开的窗子往外一看,正看见一个人的脸孔,心道:何泉怎么来了?

    疑惑之间,只见身形一转,杨坚的身形显现了出来,看着他拦住何泉的模样,显得十分焦急。

    刘寄北不明所以,起了身子走到窗前,躲在yin暗处,心道:他们如此纠缠不清?看模样彼此都有点不耐烦了,不知为何事生起争端?

    他正思忖间,忽见何泉朝着书房的方向喊道:“刘寄北你出来,杂家有事找你。”

第二十章 :真龙(2)() 
刘寄北缩回头来,暗道:他怎知我在杨府?

    随即忽然明白了过来,将窗户开得大了些传话出去,说道:“嗨!在下在这呢,公公不必大声小叫,快些进来也就是了。”

    杨坚回过头来,一脸的愕然。

    何泉绕过他,满脸的愤懑,颇有些火气的说道:“早就告诉你了,杂家不是没事找事,若非皇上一再嘱咐,谁会到你杨府来找气生?”

    刘寄北趁着何泉垂着脑袋拂去身上灰尘的机会,朝着杨坚眨了眨眼睛,接着又做出了一个无奈的表情,看得杨坚更是一脸的糊涂。

    杨坚转过身子,一指何泉的背影,嘴巴动了动,似乎向着刘寄北暗示着什么。

    刘寄北知他一片好心,也明白他不知事情另有隐衷,于是不再理会,径直走到了门口,将何泉迎到了书房内,然后,“啪”的一声,随手关上了门,接着又“呼啦”一声拉下了窗帘。

    杨坚走进书房,本想进去,可转念一想,刘寄北既然掩实了门窗,分明就是不想让别人参与其内,自己突兀的闯了进去,很可能会引起他的不快,于是,忍住好奇,静静地等在了门外。

    大约一盏热茶的功夫,只听房门一响,何泉走了出来,看了看杨坚,一句话也没说,就那么扬长而去。

    杨坚心里感到疑惑,他知道何泉乃是皇上最为亲近的太监,也知道不久前,刘寄北夜入皇宫还和何泉打了一架,按理说俩人水火不相容,可瞧着眼下的模样,这俩人分明是前嫌尽弃,共有图谋,真想不明白为何会有如此快的变化。

    他进了房内,只见刘寄北躺在床榻上,闭着双眼也不知睡了没有。

    杨坚走近床榻,轻轻咳嗽了一声,没见刘寄北有何反应,再又一声咳嗽,还是见刘寄北没有反应,禁不住一声叹息,找了个交椅做了下来,心道:有什么不能和我说的,还故意装睡,我看你能忍到几时?

    没过多久,刘寄北竟然发出了低沉的鼾声,杨坚仔细倾听,瞧不出他是在装作,心想他这几ri到处折腾,也许真是困倦了。

    又过了一柱香的时间,杨坚终于站起身子,心道:且让你歇息,等你醒了之后,我再来问你。

    杨坚走了以后,刘寄北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暗自叹道:非是我有意骗你,实在是时机未熟,容不得有半分纰漏,要不然也不至于连你都瞒着了。

    刘寄北一边思忖着即将实施的计划,一边将身子翻过来面向了墙壁侧卧,当他思想已定之后,困意上涌,不多时便已沉沉睡去。

    这一觉足足睡了大半天,等他醒来的时候,已是夜幕深邃。

    熟睡乍醒,周身疏懒,他赖在床榻上不愿起来,心道:这若是在嵩山那会儿,如果一觉醒了不爱动弹,若幽妹子定会坐在床头和我谈笑一番。

    刘寄北不是懒人,他这几天一直没有好好的休息,四处奔波不说,还屡次与人交手,就算他内力卓绝,也是有些吃不消。

    想起今夜还得去一次皇宫,刘寄北便翻身坐了起来,眼光落到了书案上,却见不知何时已经有人送来了食盒。

    听到腹中肠鸣连连,刘寄北这才记起除了早晨在庾信府中吃了几口外,几乎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五脏庙若不开锅那就怪了。

    他打开食盒,见里面的馍馍和酒菜仍是温的,心道:今夜不知会不会有意外的事情发生,先填了肚子再说。

    刘寄北没有喝酒,而是将其他的东西一扫而光,吃得大快朵颐,乐不自胜。

    吃罢以后,刘寄北来到了庭院中,见到杨府的仆人没有谁注意他,便施施然的走出了杨府,一路绕行,最后驻足在皇宫西面的白虎门外,眼望着黑黢黢紧闭着的宫门,心道:何泉让我来这里等他,怎么连他的人影都没见到。

    正自疑虑间,忽然看见宫门开了个缝隙,紧接着闪出一人,借着星光,刘寄北认出来人正是何泉。

    何泉也看到了刘寄北,朝着他招了招手,却是没有出声。

    刘寄北连忙走了过去,跟着何泉进了宫门,一边走,何泉一边低声与他说道:“皇上一向身体不太好,出去了几天,又染上点风寒,故而今ri没上早朝。唉!没想到事情愈演愈烈,看来皇上在不吱声,只怕真要天下大乱了。”

    刘寄北点了点头,却是没有应茬儿,不过,在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他忽然问道:“太傅是什么时候来拜见皇上的?”

    何泉答道:“今ri一早儿,于谨大人便来了,他和皇上谈了多时,之后便悄悄地走了,过了没多久,皇上便叫杂家到杨府前去找你。”

    他说到这里,竟然连着偷看刘寄北,神se颇有些耐人寻味。

    刘寄北十分不解,便问道:“公公何以这样看在下?如果有话但请直说无妨。”

    何泉引着他来到了一个避静处,停下身子,四下望了望,见到确实无人后,这才说道:“那一ri你来宫中,杂家兄弟将你误做了贼人,并且多有得罪,还请你见到皇上后,不要提起某些事。”

    刘寄北奇道:“这有什么了不得的?就算是换做了在下于宫内当值,遇到蒙面人闯到了皇上的寝处,也绝不会等闲视之,更何况贵昆仲一直对皇上忠心耿耿,若不那样做倒才怪了。”

    何泉有些尴尬的说道:“杂家不是指这些,而是说一旦见到了皇上,希望你不要透露杂家兄弟对那人任何的不敬之处。”

    刘寄北一头雾水,问道:“那人指的是谁?”

    话一出口,他猛然醒悟,连忙改口道:“噢!在下知道了,请公公放心,在下绝不会口无遮拦的。”

    话虽如此,他心里却是泛起了嘀咕,暗道:这就怪了,他为何如此害怕那人呢?

    见到刘寄北应诺了下来,何泉便带着他由僻静处转了出来,接着向温室殿走来,途中虽遇到了几队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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