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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的。他们俩只是被挡在了石牌坊的外面,并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
马瑶琼见到伽罗的脸se变得平和多了,知到小姑娘已经从忐忑不安的心境中调整了过来,便接着问道:“你们大老远的从漠北赶到这里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事啊?”
伽罗答道:“这一次我们三个人来到西王母宫,本是师傅的主意,他老人家交给了我们两样东西,究竟是什么,我们并不知道,师傅只是说一定要我们亲手交给您。现在那两样东西都没在我的手里头,一件是由二师兄保管,而另一件却是三师兄带着身上,您若是想见到那两件东西,不妨让我的两位师兄进来。”
马瑶琼嫣然一笑,说道:“其实,我要想见到那两件东西,倒不一定非得让他们俩进来,只需让现在盯着他俩的那几个高手,将他俩擒住,在身上搜出来也就行了。小姑娘大概是惦记着两位师兄紧了,竟是说出了这么个理由,好让我带他们进来与你相见,真是巧妙的心思,不愧是黄君的好弟子。”
随后她又叹道:“这么美貌聪明的女徒弟,黄君定是很喜欢你了?”
伽罗被马瑶琼说中了心中所想,颇有些不好意思,佯装没有听到马瑶琼的后一句问话,说道:“宫主有所不知,我三师兄为人倒还圆滑,懂得见机行事,可是我二师兄赫连拓疆却是天生一根筋,若是被逼急了,他可什么事情都会做出来,保不齐在被擒之前就毁掉了他身上的那件东西。”
伽罗说到这里,偷眼看了一下马瑶琼,见到她并没有表现出愠se,于是接着说道:“师傅指定我们来回中山见宫主,那便说明他觉得和宫主的关系不一般,而宫主也一定不会难为我们这些小辈。再者,今ri有幸见到了宫主,虽没有说上几句话,可是伽罗就以经觉得宫主亲切异常了,简直就是一个天仙的化身”
她说着说着,故意停顿了一下,发现马瑶琼隐约间露出笑意,便故意叹道:“伽罗自惭形秽之余,也明白了一个道理,知道了师傅为什么对宫主念念不忘了。”
马瑶琼听罢,先是一怔,随后笑容逐渐在脸上扩展开,最后直到笑得花枝乱颤。
伽罗注意到一件奇怪的事情。
在马瑶琼欢笑的时候,她身后的那些仆人竟是不约而同地垂下了头,无论男女都有意的避开这难得一见同时也让人心摇神驰的一幕。
伽罗也是一个极为美貌的少女,可是当她见识到马瑶琼这种动人心魄、引人遐思的美貌姿仪,情不自禁的竟是生出了一些妒忌,暗道:这个女人简直就是天下所有男人的梦魇,真不知还有什么样的男人能够不为所动?
这时,伽罗心中忽然升起疑问,她师傅虽是从来也没有透露过他和马瑶琼之间的事情,不过,凭着少女特有的灵异心思,她意识到师傅与马瑶琼之间定是有着不平常的关系。
一个是男人中的翘楚,一个是女人中的极品,这两个人本是相配的不得了,可是为什么没能走到了一起呢?真是让人想不通。
马瑶琼笑罢,向着身后的一个领头的男仆人说道:“你去一下石牌坊,告诉四大天王不要再拦着那两个小子了,把他们俩也带到这里就是了。”
那个男仆虽然也有了些年岁,却生得很是好看,尤为突出的是这人左面眉毛旁边有着一道伤疤。
这道伤疤不但没有损及他的相貌,相反的倒是为他增添了一份粗犷的味道。
此时的他低眉顺眼,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口中含糊不清的支吾了一声后,转身就走了。
可是,就在他离去的一瞬间,原本有些佝偻的身子,竟是立时变得硬挺了起来,龙行虎步之余,流露出不可一世的轩昂气度。
另外,伽罗又发现了一件奇事,原来在那位男仆应允支吾的时候,伽罗竟是发现此人也是一个哑巴。
伽罗心中忖道:先前的那个青鸟就是一个哑巴,这里又发现了另一个哑巴,这难道是个巧合?按理说西王母宫乃是武林圣地,用人自是应该十分讲究,青鸟是个哑巴也就罢了,可是这里又出现了哑巴,真有些不明白了。
伽罗正思忖间,却听马瑶琼说道:“你这个小丫头,不但聪明伶俐,口齿却也这般了得,说起话来软硬兼施,真是不得了。”
随后,她有些怪怪的瞧着伽罗说道:“小姑娘觉得西王母宫比起漠北的都斤山如何啊?”
伽罗被马瑶琼看得心惊肉跳,又听她说出这么一句突兀的话来,隐隐间觉得不妙,心中暗道:这话是什么意思?瞧着她看着我的眼神,就像一个掘到宝的盗墓者,真有些吓人。
忽然一个念头闪过伽罗的心头,伽罗情不自禁的心里一阵哆嗦,忖道:这个寂寞的女人不会是看中我了吧?若真如此,那可就惨了,整天陪着她哀怨凄惨,我可受不了。
伽罗连忙说道:“西王母宫乃是人间圣地,自然不是都斤山可以比拟的。”
刚说到这里,她便发觉马瑶琼瞧着她的眼神开始变得炙热起来,连忙佯装一脸的诚恳,叹道:“都斤山虽然又冷又荒凉,但是伽罗从小便呆在了那里,根也扎在了那里。多少年过去了,伽罗早已经习惯了那里的人和事儿。就好像沙漠里的骆驼,尽管沙漠环境是那么的恶劣,可那里才是骆驼最爱呆的地方,如果将骆驼带离了沙漠,即使是水草再丰美,骆驼也不会呆习惯的。”
伽罗说到了这里,偷眼看了一下马瑶琼,只见马瑶琼脸上流露出淡淡的遗憾,禁不住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马瑶琼默然了一会儿,忽然间叹了一口气,转过头对着身后面的仆人们说道:“你们先下去吧!到园子里摘取上好的桃子送来,既是黄君的弟子们到了我这里,怎也不能怠慢了,要不然那个护短的老东西不知会怎样的怪我呢?”
那些人俱都哑然支吾了一声,纷纷回转过身子,顺着来时的路径走了开去。
第四章 :天王(2)()
伽罗听得那些吱唔之声,一股寒意发自心底。
就像她潜意识中预想的那样,在西王母宫中,真的有很多的哑巴,只是她不知道这些哑巴天生如此,还是人为造成,若为后者,这西王母宫的手段也未免太过于毒辣了。
伽罗想到这里,下意识的偷偷瞧了瞧马瑶琼,可是无论她怎样看,就是没法将yin险毒辣和这神仙一般的女子联系上。
伽罗暗道:看来这些哑巴,大有可能是马瑶琼四处收集来的,就凭这么美丽的女子怎能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呢,否则,那也太不可思议了。
忽然间,伽罗想起黄君曾经跟她说过的一句话。
他告诉她说,这世间越是美丽的东西越是毒死人不偿命。
伽罗当时年纪还小,就问黄君为什么,黄君一边摸着小伽罗的头发,一边笑着说她将来就会明白的。
黄君说的这句话,伽罗时常就会记起来,既像似有一些明白,又像似有一些不明白。
今天也不知怎的,看着马瑶琼美好的容颜,再又想到了那些哑巴,伽罗情不自禁的想起了黄君的那句话。
正因如此,伽罗脸se忽明忽暗,yin晴不定,既显得满脸的疑惑,又显得颇为不安。马瑶琼双目如炬,注意到了伽罗的神情变化。
她似乎已经看穿了伽罗的心思,苦笑一声,轻轻说道:“小丫头就会胡思乱想,要知道有时候看到的事情,并不一定就是真的。”
伽罗“哦”了一声,状若恍然道:“宫主是在说我吗?”
马瑶琼轻轻地摇了摇头,无奈的叹道:“这里就我与你,若不是说你,难道还会说我自己吗?”
伽罗笑道:“宫主说的真对!我就是爱胡思乱想,刚才不自觉地又跑了神儿。”
随后,她眨了眨眼睛,故意解释道:“都说西王母宫的桃子很好吃,并且可以补气延年,今天宫主说要以此物来招待我们,只这一项,便将我的魂儿给扯走了!”
她说着说着,眼神中更露出期待,叹道:“我心里头就在想啊,这传说中的桃子是怎么一个好吃法呢?想着想着,也就走了神儿,倒叫宫主见笑了。”
说完,她垂下螓首,俏脸眼见已变得羞红。
马瑶琼不置可否,轻轻一笑,说道:“你的两位师兄来了!”
伽罗侧耳倾听了一会儿,却是什么也没有听到,便疑惑地问道:“他们能来的这么快吗?”
话刚说完,伽罗便隐约听到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仔细辨认之下,方知是她的二师兄赫连拓疆正在说话。
只听他说道:“这是要带我们去哪里?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清楚。小师妹真的就在前面吗?这么黑的地方,可别把她给吓着了。”
伽罗心中一阵感动,尽管知道赫连拓疆到什么时候都不会扔下她的,但是,现在亲耳听到他这般牵挂着自己,仍是不由自主的生出一阵温暖。
伽罗心中震惊,这个神仙一般的西王母宫主莫不是具有天通耳吗?怎就有那么好的听力?竟是在自己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时候,她就已经听到了声音,并且还凭着声音判断出是自己的两位师兄,这份功力真是神乎其神的可以了,也不知自己的师傅能不能办到?
就在伽罗胡思乱想之际,赫连拓疆已是来到了水潭边,步出了石洞。
赫连拓疆只觉眼前突然变得开阔,就在那片绿莹莹的水潭z美的亭阁,透过氤氲的雾气,亭阁之中的其中一人不正是让他牵肠挂肚的小师妹吗?
赫连拓疆高兴之余,三步并作两步的顺着桥廊奔向了潭中的亭阁,他身后面紧跟着的便是郁久闾遗。
郁久闾遗虽是没有表现的那么热切,不过,他是自家明白自家的事。
就在刚才那会儿,小师妹被那驼子掳走的时候,他的心几乎痛得要死。
直到那时,郁久闾遗忽然间才明白了自己的心思。
其实,他对伽罗的感情一点都不比赫连拓疆少,只不过他身负灭族灭国的大仇,不得已之下,强行压制自己的感觉和感情而已。
就像之前他和赫连拓疆呆在邺城的时候,初始之时,他还拿小师妹来调侃赫连拓疆,可是到了后来,每一次见到赫连拓疆一脸幸福的谈起伽罗时,他的心总会莫名其妙的发生痉挛。
一开始,他尚是不以为然,以为是自己过于敏感,不过随着次数的增多,他也就变得迷惑了。
甚至于有时候他开始问自己,究竟自己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妒忌赫连拓疆,为什么不愿意二师兄说起小师妹的事情?
逐渐的郁久闾遗有了患得患失的情绪。
但是,当郁久闾遗潜意识中认识到自己可能也喜欢上小师妹的时候,他十分痛恨那个念头。
在他的心目中,替柔然祖上和族人报仇,那才是第一等的大事,至于儿女私情,简直就是干扰他办大事的绊脚石,实实在在是要不得的。
可是,当郁久闾遗回到了都斤山,再一次见到了小师妹的时候,他就感觉到自己原本比磐石还坚定的信念开始动摇了。
小师妹的一颦一笑总是不时的闪现在他的眼前,这使他很是苦恼,甚至于他开始有意的远离小师妹。
所以在他回到了都斤山之后,除非是小师妹亲自来找他,否则他绝不会主动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