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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我一直不喜欢你爹爹,可是没有没有办法,不讨得你爹爹的欢喜,他怎肯悉心教我武功啊?为了给哥哥报仇,这么多年,我一直一直违着心思和和你爹爹欢好,师弟你知道吗?你知道师师姐姐心里有多苦吗?”她一边哭泣一边断断续续的说道。
刘寄北听她哭得惨然,心里也有些同情她,暗道:其实她这一生也算是够凄惨的!如果当年不是发生了那些惨事,她也许就不会变成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了?即便是如此,在他内心深处也不见得一点良知都没有?
刘寄北想要挪动开被墨帖巴抱着的大腿,孰料一动之下,竟是将她拖移了开来。
只听墨贴巴猛地停止了哭泣,惊恐地说道:“师弟你要离开我吗?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刘寄北无奈,只好任由着墨帖巴抱着腿。
他看了一眼墨帖巴,只见她钗横鬓乱,俏脸含,凤目之中yu念和惶恐并炙。衣衫半解,亵衣初露,半遮半掩的肩膊嫩白如藕,两只莹白的小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衫,那副任君采拮的媚态当真是动人心魄,难以抗拒。
刘寄北赶紧将目光移了开去,暗骂自己没到做好非礼勿视的古训。他心下烦躁,忽然忆起在“灵谷峡”那些中了“醉心绮梦”之毒的羽林军发狂致死的模样,于是向草庐内发出了jing告。
葛城眼望着窗棂,对着外边说道:“你不是一直希望墨帖巴死掉吗?如今正是好机会,那就让她死掉吧!”
葛玦听他叔叔这么一说,竟是一愣,据他所知,当年他的这位叔叔就是因为痴迷于墨帖巴,才在修习“虐情宝鉴”的过程中走火入魔,可见他是多么的欢喜墨帖巴,所以当葛城不顾对墨帖巴的情谊而说出这般决绝的话时,葛玦心里很是不解。
葛城似乎看透了葛玦的心思,他叹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如此绝情很不可思议?不错,我是很喜欢墨帖巴,但是,对于我来说,现在最重要的事情莫过于能让侄儿你修炼成虐情宝鉴。我如此做就是让你看一看,所谓的男女之情其实很薄弱,舍与不舍往往就在一念之间,在这个世上,欢爱如云烟,永存的只有对武道不变的追求。侄儿你那么聪明,不会不知道我的意思吧?”
葛玦叹道:“叔父的话铿然若金,侄儿哪会不明白?”
他朝着外边喊道:“师姐任由你处置,我绝不会拿伽罗和你交换。”
说完他看着交椅上坐着的伽罗,眼神颇为耐人寻味,喃喃的说道:“我会亲手杀了她的!”
接着,他又向着外边冷冷的说道:“不过我还是要jing告你,无论师姐是因何而亡,我都不会让她白白死掉的!”
葛玦望着伽罗的时候,伽罗并没有避开葛玦的眼睛,他在她的眼神中没有看到一丝惧意,相反的竟是找到了一丝嘲弄。
刘寄北见到草庐里的人如此决绝,禁不住心中苦笑,暗道: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英雄豪杰愿意聚在一起,卑鄙之徒也喜欢扎堆儿。
刘寄北再一次审视了一下已然有些抓狂的墨帖巴,暗自忖道:墨帖巴此时的情形,越来越是着魔,过不了多久难免会中毒身亡,她若是死了,葛玦说不准真会迁怒于伽罗。一旦伽罗有了闪失,那我岂不是前功尽弃?看来这时候还真就不能让她死掉,唉!算了吧,还是将她还给葛玦,大不了我在草庐外边守着,有我在此,料想他们不会不有所忌惮,对伽罗也不会太过为难。
刘寄北想到这里,伸出大手一下子拍晕了墨帖巴,艰难的由她的怀抱中抽出腿来,对着草庐内喊道:“这个女子癫狂若斯,留在我这里也是无用,你们若还想要她,自行开门取走,若是不想要了,那便由她自生自灭吧!不过,我也以同样的话告诉屋里的诸位,若是伽罗有了分毫的闪失,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除非你们将我杀了,否则追到天涯海角也誓要与尔等不死不休。”
他最后面的一句话,故意用浑厚的真气送出,直震得草庐窗子嗡嗡作响。
刘寄北说完倾听了一下草庐内的动静,见到并没什么异常,暗自叹了一口气,心道:这些人也真够心狠的,我都如此说了,竟然还是不当回事,也不知他们是不是人生人养的?
第五章 :买卖(1)【看小白勿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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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寄北提着墨帖巴靠近了草庐的门,将她轻轻地放到了地上,心想:今ri先将你就此放过,他ri再遇到绝不会便宜从事。即使我不杀你,也要将你擒住交给巴菍处理。
他望了望草庐的门,心里忽然有一种冲动,直要冲入草庐内痛痛快快的大干一场,利利落落的解决了伽罗的事情。
刘寄北凝视了草庐的门有顷,终于向后退了开去,他不是一个鲁莽的人,在没有摸清草庐内的情形时,绝不会轻易的就闯了进去。
他按耐住冲动,回到了柴门旁,捡起地上的镔铁拐杖,“嘭”的一声插在了地上。
这两天来,刘寄北为了追逐葛玦,虽然没有完全饿着肚子,但也只能捡些野果,喝点泉水充饥,此时又折腾了一整天,腹中早就饥渴难耐。
他四下踅摸一番,并无野果之类的东西,也没有可饮之水,心内真是颓唐万分,暗道:如果这样下去,我就算是不死在他们手里,也会被活活饿死。
正当刘寄北无奈的时候,却听草庐的门一响,紧接着就见一双手伸了出来,快速地把墨帖巴拽了进去,随后门又“咣当”一声关得严严的。
刘寄北望向院子里的草地,无意中瞥见一片东西,禁不住心中一喜,暗道:天不绝人啊!这东西虽然酸酸的,口感甚差,但总还可以食用。
原来,此时已是深,些许野菜大多长成,刘寄北看到的是一片马齿菜,像他这样长年住在山里的人,自然对这种东西极为熟悉。
刘寄北知道马齿菜可以吃,在饥火的驱使下,他迅速来到那片马齿菜旁,十分麻利的摘取了一些嫩茎叶,在衣衫上擦了擦便大口的吃了下去。
他也是真的饿了,一片马齿菜竟然大多被他吃了。
马齿菜虽然有些酸涩,但是叶厚丰汁,刘寄北吃完,不但没那么饿了,而且也没那么渴了。
刘寄北倚着柴门,在拐杖的旁边坐下,由背后抽出“王霸”,插在了地上,仰首望天,看到西天霞染,知道已是黄昏,心中暗自嘀咕:看来一时半会儿不会再有什么异常的动静了,趁此机会,略作调息,草庐里的那些人yin险狠毒,说不准夜里会做出什么事呢?
刘寄北一边jing惕着草庐的动静,一边坐下来调息真气,本想好好的歇息一番,却不料没过多久迦旃林提竟是不约而至。
葛玦并没料到刘寄北会如此轻易地便把墨帖巴放了,他把墨帖巴拽进了草庐之后,将其抱进了内室,先将她挨着葛城放到了榻上,接着又将她弄醒,看到她的脸se已经变得殷红,心知她中毒甚深,如不医治,很快便会在意乱情迷之中吐血而死。
于是葛玦由怀里掏出“醉心绮梦”的解药,和着清水给墨贴巴服下,一会儿的功夫,她的脸se已经变成了苍白,人也逐渐的清明了起来。
其实用不着葛玦解释,墨帖巴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先是感激的看了一眼葛玦,随后垂下螓首,有些羞愧地叹道:“早知如此,我真不该出此下策,弄得自己丑态百出,唉!”
葛玦眼珠转了转,安慰她说道:“师姐休要气馁,事情之所以没能如愿,完全是因为那村夫运气太好。眼下谋划虽然落空,但师姐不是依然毫发未损吗?熟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一次没能让那村夫怎样,我们可以再想办法不是,师姐完全没有必要唉声叹气!”
墨帖巴抬起头来,眼中尽是柔情,心道:难得他如此体谅人,也不枉了我欢喜他一场。
其实刚才在草庐外边,葛玦并没有听到墨帖巴浑浑浊浊说的那些话,也不知道墨帖巴心里最为钟情的人是他,此时见到墨帖巴如此柔情蜜意的看着自己,禁不住满心疑惑,暗道:她这是怎么了?难道被“醉心绮梦”弄坏了脑子,怎么像个花痴似地看着我?
葛玦别过头去,恰好看见伽罗在向他眨眼睛,并且不住的动着嘴巴。葛玦不解地问道:“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伽罗点了点头,嘴巴又动了动。葛玦叹了一口气,走到伽罗旁边,抬手摁在伽罗的“哑门穴”上,一边不住的揉动,一边催动真气,数息过后,忽听伽罗说道:“你师姐已经毫发未伤的回来了,我也无力逃走,你何须不让我说话?”
葛玦面无表情的说道:“现在不是解开你的穴道了吗?如果你再废话连篇,我就直接杀了你,这样便一了百了。”
伽罗泫然yu泣,恨声说道:“你道我怕你吗?这样被你禁锢着,不死不活的,还不如早点死了呢?”
葛玦脸se铁青,眼睛中妖异的光芒连连闪动,他猛地就起了手,一掌便拍向了伽罗的头顶。
伽罗丝毫不为所动,心头电闪,暗道:我终究是死在这个怪物的手里了,别的事情也还罢了,只是刚对身世有点眉目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真有些不甘心。
伽罗直瞪瞪的瞅着葛玦,本以为难逃一死,孰料葛玦掌势虽然强劲,可是就在将要拍到伽罗头上的时候,只听他发出一声低吼,手掌竟是贴着伽罗的头发转而拍在了她身后的墙上,只听“嘭”的一声,泥墙上尘土簌簌而下,葛玦的手掌硬生生的印进了墙内,其威力当真骇人。
伽罗的身子随着那声响轻颤了一下,尽管葛玦到了最后还是放弃了杀她,可是她明显的感觉到葛玦的杀气,禁不住暗自忖道:他的杀气如此浓郁,为什么事到临了却没杀我呢?
她想到这里,心里忽然很生气,回忆起自己与葛玦之间所发生的事,恨恨地想道:我与你本来素不相识,根本就谈不上有什么深仇大恨,可是,我竟然不明不白的被你挟持了两次。上一次也还罢了,你是想以挟持我为由来威胁师傅,好让师傅在木杆大汗面前说说话,发动突厥铁骑协同库莫奚一起对付北齐,不过人算不如天算,万没想到在道上遇到了和士开以及王琳等人,就在慌乱之中被我抓住机会一走了之。而这一次被你抓住根本就毫无来由,对我一副要打要杀的模样,我怎也不明白这都是为什么啊?我到底做了什么事让你这样不依不饶的,好像是不杀了我就会如何如之何似的,真是个不择不扣的疯子。
她想到这里,竟然脱口而出,骂道:“真是个疯子!”
葛玦沮丧的望着伽罗,黯然的答道:“不错,我就是个疯子,一个明知道可能会因此而走火入魔,却仍然不肯除去魔障的疯子!”
墨帖巴忽然冷冷的说道:“想要除去魔障,不一定非要自己动手,如果师弟不介意,师姐倒是可以代劳,保管做得干净利落。”
葛城叹道:“算了吧!事情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如果他自己做不到,别人帮了也是白帮。”
接着草堂里一阵沉默,没过多久外边便想起了刘寄北和一个人的说话声,葛玦仔细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