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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慕华看得心旷神怡,忍不住念起中学时就被逼背得滚瓜烂熟的《剑器行》,自己还改了一句:昔有佳人呼延氏,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谢大人!”呼延赤金急忙收了剑。
“继续啊,舞得这么好,继续继续,别管我!”谢慕华喝多了点,说话都有点大舌头……
呼延赤金嫣然一笑,她家传的武艺,向来都是勤加练习。她性格又极为大方,当下也不介意,短剑一指,左手捏个剑诀,又舞了起来。
谢慕华看了一会,忍不住胡言乱语起来:“你一个女儿家,偏偏要舞刀弄剑。不知道这世道是怎么了,杨家姐妹喜欢习武,你也是一样。难道大宋朝的女子个个将来都准备打老公不成?”
呼延赤金可没听过老公一词,收了式子,问道:“谢大人,老公是什么?”
“额……是大秦叫法,就是丈夫!”谢慕华支支吾吾的说道。
“男子也未必要习武才能报国啊,像谢大人文采飞扬,为皇上分忧。功劳不亚于阵上杀敌啊!”呼延赤金笑呵呵的解释道。
谢慕华酒意上涌:“谁说我不会武?”
随手放下酒壶,走到院中。谢慕华扎个马步,将大学军训时学过的一套军训拳打了出来,只不过事隔多年,整套是肯定打不出来了,歪歪扭扭的打了三招两式,便不记得了。
呼延赤金轻声偷笑:“这是大秦的武艺吗?只不过是些花架子而已,当真动起手来,一点用也没有!”
“没用?”
谢慕华斜眼瞥着呼延赤金:“试试!”
他也不打话,沉腰坐马,一拳打出,直击呼延赤金小腹。那丫头格格轻笑,随手抓住谢慕华的手腕,往前一带,跟着伸脚一绊,谢慕华惊叫一声,身不由己朝地上倒去。
呼延赤金也怕摔着了谢慕华,急忙侧身将谢慕华抱住,左手还拉着谢慕华的右手腕,这姿势倒像是两个人在跳探戈时,男女舞伴摆的定式。只不过应该是男的站着,搂住女的纤腰,这两人刚好相反而已……
这一下,呼延赤金反倒呆住了,两个人抱在一起,呼吸相闻,她只是个妙龄少女,顿时心如鹿撞,想放手又怕摔了谢慕华。但是不放手,谢慕华就在自己的怀里傻呆呆的望着自己,叫人好不害羞……
谢慕华心里却是一荡,他在下得胜口悬崖时就抱过呼延赤金,但是那是为了逃命,加上从高空下落,不得已才抱着这丫头,当时心中并无邪念。但是现在一个温软软香喷喷的娇躯就在自己身前,回想起那一日死命抱着呼延赤金之时,她那清幽的体香,玲珑突兀又充满弹力的身躯,心头顿时狂跳起来……
呼延赤金心中又是另一番滋味,她原本也听说这谢慕华是个才子,只是没有亲眼见到他在御前赋诗。后来一见却见他手无缚鸡之力,不免有些轻视。得知奇袭得胜口是谢慕华妙计之时,才暗暗改观。再后见谢慕华以胶袋取水,神乎其技,更是对这大秦来的男子佩服得五体投地。
她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也曾偷想过男女之间的感情,却从没真的对人有过私情,这一下抱着谢慕华,是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过的经历。如此与一个男子亲密接触,魂儿都已经飘离了躯体,一时间竟然没有想到扶起谢慕华……
谢慕华本就喝了点酒,这时看着呼延赤金的如花容颜就在眼前,俏脸羞得通红,娇艳欲滴的红唇微微闭合,眼神迷蒙,说不出的诱人。谢慕华又不是柳下惠,如何把持得住?伸出双手揽住呼延赤金的粉颈,深深的吻了过去……
这谢慕华穿越以来,一个多月未近女色,他是个年轻男子,如何不要女子的滋润?况且怀中佳人无论是身材相貌家世都是上上之选,放在后世,那也是顶级名模,万中无一的美女。那呼延赤金又是初次与男子接触,意乱情迷,更是让谢慕华魂不守舍……
四唇相交,丁香暗吐,眼前又是她芳心中暗暗钦佩的才子,就算有那么一丝抗拒的念头,被谢慕华双臂一紧,也早已无影无踪了。她的身子都已经软得快要站不住了,双手轻轻抵着谢慕华的胸口,却是婉转相就,任凭谢慕华对她肆意热吻……
谢慕华这一吻更是魂为之销,只顾在那丰润的红唇上啜吸,心中似乎又一团烈火越烧越烈,一手揽住她的纤腰,另一手抄起她的**,大步朝房中走去……
呼延赤金羞得死死的蜷缩在谢慕华的怀里,双手无力的贴在他的胸膛上。
谢慕华也不是个急色之人,这种事情当然要两情相悦,男欢女爱方有乐趣,若是呼延赤金执意不肯,勉强起来也索然无味。更何况,这两人同在一起,说是呼延赤金勉强他还差不多,要是谢慕华想勉强于她,却是门都没有……
谢慕华这满腔欲念,火热无比,但是此时却不得不冷静下来,松开双手,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她娇嫩的身体……
不过谢慕华也不甘就此罢手,双臂一环,将这美佳人搂在怀中,呼延赤金这次却不反抗,偎在谢慕华胸中,低声道:“我虽是将门女子,但也知道礼数,这般……终究不可,若是官人果真垂爱赤金,婚姻大事,总需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否则赤金虽是蒲柳之姿,却也不敢妄为……”
谢慕华叹了口气,这古代中国还是很注重礼教贞操的,婚前性行为这种玩意,还没流行起来,不过这倒也好,这时代娶老婆,十个里起码有九个是完璧,不像后世,想找块完璧,难度不亚于登月……
“官人……”呼延赤金见谢慕华沉默不语,以为他心中着恼,低声唤道。
谢慕华回过来神,轻轻抚着她的背,在她吹弹可破的小脸上一吻:“呼延姑娘这般人品,任何男子见了也要倾心不已,谢慕华若是能和娘子结百年之好,不知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宋代之时,还是男尊女卑,又有几个男子愿意对女子说这些缠绵的言语。呼延赤金更是极为受用,低下头死活不敢去看谢慕华的脸。
她只低声说道:“若是官人不负今日所言,他日洞房花烛,必能遂了官人心愿……”说到后来,声音几乎低不可闻。
谢慕华喜上眉梢,揽着呼延赤金:“我就这么抱着你,好不好?”
“嗯……”
谢慕华得寸进尺,把她往怀里一抱,又吻了上去,呼延赤金“嘤咛”一声,这次不再抗拒,虽然还是意乱情迷,但是一颗芳心早已许给了眼前男子,只消他不要了女儿清白之躯,其他的,任他肆意妄为好了……
良久,才能听见低不可闻的声音:“赤金,这名字叫起来不好听,我叫你荆儿,好么?”
“嗯……”
“你爹是靠山王,我只是从三品小官,他该不会嫌弃我吧?”
“嗯?……”
“你怎么老是嗯嗯嗯?”
“嗯……”
第43章 半部论语治天下()
第43章半部论语治天下本章免费
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袭击了开封府,雨幕遮天蔽日,几乎对面也看不到人。平日里热热闹闹的开封府显得无比冷清,几个带着斗笠披着蓑衣的士兵抱着刀枪在北门外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这见鬼的天气,哪里还有人出门?士兵们乐得清闲,躲在城门洞里,享受着暴雨带来的清凉。
偶尔有人拿着雨具走过,士兵们也懒得去盘查。虽说大宋在和辽国开战,可那是在千里之外的幽燕,开封已经很多年没有打过仗了。习惯了太平日子的卫兵们早已收起了戒备的心。
“军爷,路引!”
几个士兵正聊的开心,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不由得大为扫兴,但是职责所在,又不得不看。为首的士兵懒洋洋的转身走了过来:“什么人?从哪里来?”
门洞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三个年轻人,站在前边拿着路引的是个健壮的小伙子,他虽然看起来眉清目秀,但是人往那一站,却有一种自然而然的威风,就像是统帅千军的大将,那么气度非凡,那么威风凛凛。
他身后站着一男一女,男的看起来貌不惊人,硕大的斗笠遮住了小半边脸,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那个女子身材很高,暴雨之后多少有些狼狈,可是也掩饰不了她的天姿国色,这三人走在一起,要是在晴天白日,走在御街上,不知道要吸引多少人的目光。
为首那个小伙子笑呵呵的跟卫兵说着,他虽然态度谦和,语气也很轻缓,却自然让人有种要听命于他的感觉。卫兵们胡乱盘问了几句,见没什么可疑,路引也是货真价实的,便挥挥手,放行了!
这三人自然是谢慕华、杨延彬和呼延赤金,哦,不对,现在已经叫她荆儿!
谢慕华裹紧了蓑衣,走进了千年前的开封府。这儿是大宋都城,是当时全世界最繁华的城市。谢慕华尽力望去,虽然雨幕遮天,但是开封府的繁华景象却是掩盖不住,进了北门,就是全开封最繁华的地方,著名的相国寺也在此处。
“谢大人,这开封府果然气魄非凡!“杨延彬也是第一次来开封,忍不住赞叹着。
谢慕华眼中看着开封府的景色,脚步走在内城,心中所想的却是有“半部论语治天下”之称的赵普。这个人心胸是狭窄了些,手段也未免毒辣了些,但却是有真本事的。和赵普这一会,须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大人……”却是荆儿叫着谢慕华。
谢慕华收起思绪,低声说道:“荆儿,你是靠山王之女,待会咱们去赵府,你来引见。”
荆儿点头答应。谢慕华叹了口气,高粱河之战结束了,宋辽第一次战争也算是告一段落了。宋军在高粱河先胜后败,而且败得如此之惨,除了他谢慕华早已知道之外,别的人谁也料不到。
若是赵光义能对宋辽的军事力量有一个清醒的认识,也不至于在攻打北汉之后,不待三军休整就迫不及待的出征幽燕;若是赵光义能认真的判断攻打太原和攻打幽州的差异,也不会陈兵与坚城之下,放弃得胜口这样的战略要地,等待着被辽军里应外合的击溃。宋辽战端一启,双方都无法收手!
在谢慕华的推动下,赵光义成了战死沙场的皇帝,这样的国耻不可不报。而宋朝先开启了战端,辽国人也不会善罢甘休,今后还不知有多少热血男儿要战死沙场。
这漫天雨幕正好遮掩了谢慕华的行踪,他带来的那一小队人马早已循别的途径入了城。这一队是靠山王呼延赞的四个儿子一手训练出来的精锐士卒,人数虽然只有三四十人,但是论起战斗力足可当得二百人用,谢慕华分头进城,一是为了掩人耳目,二来,要是有什么变故,这数十精锐或许还可以发挥意想不到的作用。
沿着御街一路向西,离赵普的府邸越来越近,谢慕华的心情也渐渐紧张了起来……
“老爷!水来了。”
一个白净端庄的侍女端着一盆温水走了进来,身后两个家仆,伺候着赵普把公服靴子脱了下来。今天的暴雨实在太大,虽然路上有轻轿接送,出了轿门就有家丁撑起雨伞,可赵普还是湿了半身。赵普公服一脱,里边的雪白绢衣早已被雨水打湿,黏黏的沾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