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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平行线-第3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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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两为四,是嫌四的发音不好听,所以取了个巧。”

    “带面,本这些?”

    “带是指肉面,本是说鱼,飞了浇头自然是阳chun……”

    说起这些民俗典故,再没有人能比叶智伟口才更好的了,几个与面有关的历史典故讲下来,美食的jing细处听在耳中,让人忍不住就想流口水大快朵颐。又过了一会,老板娘单手托着托盘快步走来,将四碗面分放到众人面前,稳稳当当,利索之极,连一滴面汤也没洒出来,让温谅等人拍手叫了一声好。

    热腾腾的面冒出诱人的香气,温谅吃的是鱼面,金黄乌亮的爆鱼盖在上面,切的纤细的姜丝隐约其中,洒上点胡椒,翻一翻面条,凑到碗口先喝上一口汤,鲜美的味道顺喉而下,胃口顿时大开。

    不消几分钟,一碗面连汤带水吃了个jing光,温谅这才知道真正的苏面是什么样的味道,比起后世那些声名甚响的各大面馆,这小小的长桥镇上的老陈面馆竟还胜出了不止一筹。

    付了账,心满意足的走出面馆,温谅停在镇边的拱桥上,远处的地平线溢出千万道夺目的光线,灰暗的天空已能看到点点碧蓝,涓涓的溪流漫过足踝高的砾石,摇摆的芦苇仿佛合着太湖的波涛一起吹奏了一曲吴洲小调,四处开始传来嘈杂的人声,鸡鸣狗吠,阡陌如织,又是一天江南晨景,又是一ri浮生惆怅。

    此地虽好,可非吾乡,

    该走了!

    黑的路虎沿着来时的路缓缓驰向青州,温谅靠在后排的座椅上,吩咐了一句“到地方了叫我”,然后不等毒蛇回话,已经昏沉沉的睡去。

    来吴江虽只一ri,可千里急行,入局破局,下至东河,上到吴洲,温谅以急智和果决一步踏入苏海波橘云诡的棋盘中,硬生生的的趟出了一条险中求胜的路,所耗费的体力jing力,不下于和左司许纪宁共同进行了一次超越数量和时间的战斗。

    一路无话,下午三点,青州已遥遥在望,行到入市的外环路口时,一辆保时捷不知从哪里突然窜了出来,一个漂亮的甩尾横着停在了路中间。毒蛇赶紧踩下刹车,才堪堪在两米外停下,温谅睡梦中被惯抛了起来,重重的砸在前座上,额头都碰出了一块乌青。

    毒蛇何等狠辣的角,竟也被这一下吓了个半死,他倒不是怕跟保时捷撞车,而是知道温谅在安保卿眼里的份量,别说碰成这个样子,就算掉了一根头发,还不知要怎样大发雷霆。

    毒蛇跳下车,抬了抬帽檐,yin冷的眼睛透着让人心寒的光,左手背在身后往保时捷走去。他不是不知车内人肯定非富即贵,招惹上了不一定有好下场,可他毒蛇的命都是安保卿的,最不怕的就是一个死字!

    不料刚走出几步,身后传来温谅的声音:“毒蛇,回来!”

    毒蛇回头,温谅从后车门跳下,斜身靠在车上,手轻着额头,一脸没好气的表情。正当毒蛇不解的时候,保时捷的车门打开,一个一身浅风衣的墨镜女子走了出来,笑意盈盈的对温谅道:“哎哟,温总,不过去了趟苏海,怎么碰的头破血流?”

    看着这个只要一了车就变得疯狂的宁夕,温谅已经没有吐槽的力量,竖起了右手中指,淡淡的道:“你妹!”

    要是宁小凝知道自己躺着也中枪,不知会不会泪流满面……

    让毒蛇自行开车回青州,温谅瞪了宁夕一眼,道:“上次怎么答应我的?再敢开车发疯,我让人偷了你的保时捷,扔到废品收购站处理了!”

    宁夕轻笑道:“这一点我深信不疑,有青州道上的老大当跟班,别说偷我的车,就是绑了我的人,也不过你一句话对不对?”

    宁夕确实神通广大,看来已经知道温谅去苏海帮的朋友就是安保卿,也查清楚他的身份。不过从温谅打通她电话的那一刻起,就不曾想过能瞒住她,不是不想,而是以宁夕的聪明,根本不可能瞒得过。

    “女孩子能不能矜持点,还绑你的人?”温谅鄙视道:“我对车有兴趣,对人没兴趣!绑你?你这三两肉的小身板,能比废铁值钱啊?”

    宁夕取下墨镜,绝美的容颜再一次展现在温谅面前,眼睫轻轻的颤动,修长的玉指噙在唇边,出一副羞涩的表情,用诱小男孩的语气道:“傻瓜,值不值钱,你绑一次试试不就知道了?

    温谅捂着额头,眼睛眯成一条细缝,绕着宁夕走了两圈,笑道:“宁总,你今天先是迫不及待的来路口堵我,又热情似火的试图勾引未成年人犯罪,究竟是何居心?嗯……我猜,是不是被我在苏海英明神武的表现给住了,想要以身相许,自荐枕席……”

    “啊呸!”

    跟温大叔比无耻,无异于以卵击石,宁夕收了笑容,邀温谅下到道路两侧的田埂边散步。两人前后走着,清冷的风扑面而来,走在前面的宁夕突然回头,双手在风衣的口袋里,倒退着走路,道:“今天苏海省就会以省委省政fu的名义给国务院递交报告,邀请国务院、体改委、经贸委、计委、审计部门组成联合考察组,对苏海近年来的量化改革进行全方面的调研评估……”

    这是预料中事,接到卫衍手里的报告,又有昨天宁夕那个神秘朋友敲的边鼓,卫栖文也该下定决心。不过能在今天就向国务院发出邀请,这位卫书记还真称得上杀伐决断!

    正像温谅调侃姚裳时说的那样,只要找到了正确的路,貌似艰难的问题立刻变得简单起来。

    卫栖文之所以在此次攻讦中进退两难,束手无措,根本原因还是在于上层的态度模糊化,连他也不知道在蜂拥而来的冲击面前,坚持改革是不是保住权位的唯一办法。

    温谅两世为人,当然知道目前主推改革的国务院副总理陈隆起是怎样一个人,又有怎样的一往无前的决心,可在刚刚推行试点改革的95年,没人可以坚信,在庞大的利益冲突面前,在遍布荆棘的万丈深渊面前,这条路是不是走的通,走的下去,走的长远!

    而温谅,通过宁夕,通过宁夕那位无所不能朋友,给了卫栖文信心。

    或者说,除了相信这一点,他已经无路可走!

    (忘了昨天更的早了,我的全勤奖啊。。。。)

    ……

第四十七章 天才的宿命() 
第四十七章天才的宿命

    当然,在温谅介入之前,卫栖文身处风暴中心,左支右绌,穷于应付无处不在的明枪暗箭,未必没想过有困难找领导的箴言。可问题在于,找领导做挡箭牌也要看时机和形势,如果恰好上面也在犹豫不决,翘首观望事态的走向和发展,你仅仅为了自己一时脱身,却硬是把领导给拖下了水,那后果,真还不如死顶在前面,至少还能赚一个同情分。

    更大的问题是,国务院也不可能主动对苏海的量化改革进行调查。要知道国人最擅长的就是观察风,尤其在这样一个敏感时刻,一旦派出调查组,会给各地政fu发出一个错误的信号,加上被别有用心的人煽风点火,很可能对尚处在萌芽状态的国企改革造成毁灭的打击。

    一来这有点自打脸面,刚说改革是搞活经济的唯一出路,可一试点立马就出现了严重问题,zhong yāng拿什么威信来强行推进全国改革?二来会形成连锁反应,先让人改,改完了你又去查,国务院又没有发布统一规范的改革方针,做事还能不出一点的错?秋后算账只能让地方望而生畏,打击了参与改革的积极,从而避之不及。

    也许有人会问,zhong yāng不是老大么,下了命令地方政fu敢不执行,哪里来这么多的顾虑和困难?会这样想的人要么不谙世事,要么天真可爱,共和国成立将近五十年,zhong yāng与地方的关系向来十分微妙。尤其在78年后,分税制之前,zhong yāng穷,地方富,80年代末90年代初甚至发生了zhong yāng两次向地方借债并借了不还的囧事,时任财政部长王丁坤到了每一年的全国财政会议上,都跟乞丐似的跟各省财政厅厅长要求募捐,一些厅长直接说“跟我要钱,我可没有”,更有些富裕省份的牛厅长直接跟部长反脸。一位财政部的工作人员多年后回忆起来,还忍不住唏嘘:“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在为王部长难过,那时候做财长真可怜。”

    到了93年,不仅是财长可怜,整个zhong yāng财政已经可怜到不向银行借钱就发不出工资的地步,继任财长刘束阁找主管银行的副总理陈隆起借钱,陈觉得刘的还款能力不靠谱,愣是没借给他。

    其实说白了吧,一个国就是一个家,没钱的老公就没底气,没底气老婆就不听话,于是政令不行,阳奉yin违,各地成尾大不掉之势,推行改革极其困难。

    93年底zhong yāng穷的快要去要饭了,人一穷就有了破釜沉舟的勇气,陈隆起带着各部司负责人从9月到12月连跑十七个省,一个接一个谈判,商量重新过ri子的办法。海南是第一站,为什么选它,因为它经济底子最薄,还是那句话,没钱的人没底气啊——最好欺负!最麻烦的是岭南,敢拍着桌子吼“这样搞法影响了我们追赶亚洲四小龙,到时候责任谁来背?”,这责任陈隆起也背不了,只好按着岭南省的意思一个字一个字的修改方案。整整三个月时间,嘴皮子估计都快磨成凉皮了,好歹达成了一致意见。

    94年实行分税制之后,zhong yāng富,地方穷,老公翻身做了主人,从此地方媳要看着zhong yāng的脸过ri子,于是“跑部钱进”成了京城一景,各部委天天人满为患。

    多说一句,何谓“跑”,有足有包才叫跑,意思是说人到了没用,包也得到。据不完全统计,每年各地用于跑部的活动经费就高达200亿,其他灰经费不计其数。

    这也是国内改革的怪现状之一,在这个东方巨龙的身体上每动一次外科手术,都会有严重的并发症,且有越来越重的趋势。

    所以说,开始于95年的这场改革涉及到了极其复杂的政治和经济社会背景,zhong yāng到地方都面临许多难以想象的困难和阻力,反对的声音和势力之大,不能不让从上至下的所有官员都慎之又慎,一不小心,很可能粉身碎骨!

    因此,在经过初步的试探和准备后,走在全国最前列的苏海毫无疑问的成了双方交战的战场,卫栖文一下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脑袋上的帽子开始风雨飘摇,朝不保夕。

    但运用之妙,存乎一心,换个角度来看,如果是苏海省自己申请国务院派人调查,那质又不一样。这固然可以解释为你说我不行,我觉得我行,两张嘴说不出一个理,那干脆请领导来评一评,这样就把复杂的问题给简单化了;也可以理解成我苏海有底气和勇气用事实说话,用实实在在的改革成果来堵住那些说三道四的人的嘴。

    这个时候,只要zhong yāng还想进一步推动改革,还有一往无前的坚定决心,一定会顺水推舟,拉着苏海冲出这片惊涛骇浪的包围圈。

    可惜的是,由于上下猜疑,在以前那个时空里,卫栖文要到十天后才能窥破层层雾,跟高层重新建立联系,从而找到这个唯一可以解决问题、两全其美的法子。

    而这一世,温谅当仁不让的了足!不仅抢先活学活用了卫栖文的手段,还让他在ri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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