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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他认为这是真实的,他相信世上有强大的力量等待高等人类获取,他希望通过我的实验成为高等人类。”
“他成功了吗?”看着沉浸在回忆里的博士,史蒂夫不禁问道。
“是的。”从回忆中醒来,博士点点头。“但也有副作用,它强化的不只是人体,还有人格。”
“那就是说……”小个子迟疑的猜测着。
“好人更好,坏人更坏。”博士坦然承认。“这就是为什么要选择你的原因,比肌肉更宝贵的,是品格,我相信你是个好人。”
史蒂夫。罗杰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此刻这个年轻人感到从未有过的重任压在自己孱弱的肩上。
这时他们已经来到了偏僻的角落,博士在附近的长椅上坐了下来。
“这个世界上有许多我们不理解的现象,我们试图用逻辑与科学知识解释它们,这样取得了很大成果,但是我们知道的越多,就会发现难以理解的现象更多,为了接近它们,我们必须先在地上搭建平台,继而垒起高塔。但这样还不够高,真理仍然只能仰望,所以还要把基础打得更坚实,建立起更多的高塔把它们联合起来,一层层建的更高。”
“然而地基的承受力有限,于是越往上面延伸,顶端就越狭窄,最后人们才发现,他们建成了一座金字塔。这个时候原来的目的有没有达到,真理究竟是什么都不再重要,因为在阶层的重压之下,下面的结构早已喘不过气,无论顶端有什么收获,它都只属于极少数人而非人类全体。”
“社会不就是这样的吗?”从这个角度看来,史蒂夫忽然感觉自由国度和历史上的国家似乎也没有太大不同。
“是的,皇帝、元首、天皇、苏丹,他们都是高高在上。立宪给社会带来了一丝曙光,但也只是把权力分散给贵族而已,代议制才是能够把人民的意愿反映出来的体制,但是政治本身充满了欺骗与妥协,一旦有人明白了它的奥妙,精英阶层就可以像过去的贵族一样把持一切,只不过换了个名义。也许你的朋友埃瑞克说得对,我的药剂将创造一个优等民族,但瞬间也使其他人沦为了下层阶级。”
“埃瑞克?”史蒂夫疑惑的念着这个名字,一个是他的朋友,另一个是他的引路人,但他从来不知道这两个人有过交集。
“是的,我们聊过很多。”博士淡淡的回答。“他是个睿智的人,希望他不会变成又一个施密特。”
听出厄斯金话里的暗示,史蒂夫身体猛的震动了一下。
博士没有理他,继续向下说。
“我出生在一个医生家庭,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见到病人的悲惨生活,每个人,无论年轻时多么健壮,总会有老的一天,病的一天。那时候我想,为什么人类要遭受这样的命运,如果耶和华真的爱人类,它不该降下如此残酷的惩罚,我们究竟是背负着原罪而生,还是被至高存在玩弄。我找不到答案,只能用我自己的方法去拯救人类。我的一生都致力于研究人体进化,现在它即将成功,我突然有些害怕,我不知道我是不是那些建立了金字塔的人,以为可以给人类带来巨大改观,其实仅仅惠及极少数人。”
“但它能帮助我们结束战争,我想你做的一切是有价值的,博士。”史蒂夫极力安慰。
厄斯金笑了一下,没有反对也没有点头。
现在他已经看穿了,所有的政客都不会有太大不同。
如果施密特愿意,他未必不能从自己的血液中重新提取血清,大量注射到纳粹党徒体内,帮助德国取得胜利。但是他没有,只是随意应付似的派过几个人来,德国失败依然只是个时间问题。同样的,换成盟国高层大概也同样如此,重生计划的一部分是超级士兵,另一部分则和埃瑞克的超能力有些相似,它们的存在都远远超过了赢取战争胜利的需要,可以预见的是,它们未来恐怕都不会主要应用于普通士兵身上,为高层人士服务才是它们存在的终极目的。
一想到可能是自己亲手创造出一个顽固的统治阶级,博士就忍不住打个寒战。
最后他只能叮嘱眼前的年轻人。
“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你都要向我保证。”博士紧紧看着史蒂夫。“要保持你自己,不是一个超级战士,而是一个好人。”
望着郑重的博士,史蒂夫。罗杰斯用力点头。655
255 凤凰()
天地漆黑一片,乌云严严实实的罩在上方,十余英尺高的浪头被席卷而至的大风怂恿着连绵涌现,很快又落下来推搡着船支朝不明方向行进。¤顶¤点¤小¤说,⊙x。在北大西洋的波滔中,这艘被鱼雷击伤过的钢铁战舰和一艘小舢板没有区别,都是极其的渺小。军舰的四周被水雾包围,遮敝了船员的视线,被俘的德国水兵只能徒劳的在美国同行的喝斥下不停进行排水工作。
黑人塔伯特是美国水兵的领导者,说是领导者,其实也不过是只海军菜鸟而已,训练不过一年就被派上战场,加上这一次也不过完成了三次护航任务,他的同伴也差不多。
不久前,他们的护航船队冒冒失失的闯进德国人的包围圈,除了少数见机不妙掉头逃跑的运输船以外,几乎所有战舰都被击毁,他们的船也被打得稀烂,炮弹在甲板上连连落下,殉爆的弹药几乎把整条船炸成两段,塔伯特本来以为自己要挂了,没想到居然奇迹般逃了一条小命,被同船的陆军长官救下来以后,稀里糊涂的就俘虏了一条德国人的船。
现在他和仅剩的七名同伴就是那支倒霉船队的幸存者,加上那位长官一共才九个人。不过在这条被俘虏的船上,他们是胜利的一方。
沿着甲板走进船舱,里面两名怒气冲冲的同伴正在对倒在地上的一个德国人拳脚交加,他们失去了太多朋友,本人又受了些伤,要想不拿德国人出气是不可能的。
塔伯特明白这一点,那位陆军长官也理解,所以没有人阻止,只是把多余的德国人锁进船舱,剩下的弱小士兵挑出来,由美国人轮流监视着进行必要的操作。
“我说”。塔伯特看到两个熟人发疯一样踢打着,不由皱了皱眉头。“你们最好冷静一下,不要搞砸了长官分派的任务。”
他的话让那两个美国人清醒了一下,联想到那位长官神奇的表现,他们不由吞了次口水,乖乖的站回原位。
“真是丢脸。”塔伯特自言自语着,顺着通道一路巡视,仅有的几个重要位置都有自己人在看守,虽然他们人数连一个班都不到,能做的实在不多。但德国人赤手空拳,他们的力量同样衰弱,三百人的编制经过海战后死了一半还要多,在埃瑞克长官亲自发起的夺舰攻击中,他们又死伤了不少人,现在剩下来的最多只有一百出头,如今这些家伙只有二十多个人还能在锅炉房之类的重要地点工作,如果他们胆敢有所异动,身后的武器立刻会叫他们痛不欲生。
或许是在原来的驱逐舰上受到震荡的缘故。塔伯特和其他人一样都记不大清夺舰行动的具体细节是怎样的,只记得他们悄悄的靠近这艘受创的德国船,然后长官像大航海时代的海盗一样勇敢的跳到对面,那么多德国人竟然被他一个人压制住了。胆怯得像群受惊的鹌鹑,各种轻武器拼命发射,却连长官一点油皮都没擦破,后来只能老老实实交出船支的控制权。
这种经历。根本就是奇迹,塔伯特完全想不明白自己当初是怎么被这位上司鼓动着做了如此疯狂的举动,好在最终取得了胜利而不是被对方宰掉。如果以后能活着熬到退役,肚子里有点墨水的他一定要想办法写本战争回忆录,让世人知道塔伯特先生是怎么用战后幸存的九个人夺取一条德国战舰的。
一路胡思乱想着,塔伯特走到了军官舱之所以那位长官不在舰长室,是因为那里已经被美军的炮火彻底抹平,所以这个位于舰体前部第一平台甲板上的军官舱就成了他的临时驻地,虽然比不上舰长室奢华舒适,不过陈设要比水兵舱和军士舱明显高出一个档次,除了双层床铺和办公用具以外,还有换气扇和照明灯,既可以休息,也可以作军官临时办公场所。
现在那位神奇的长官就在那里。
“少尉。”塔伯特一进门就行了一个礼,他做得真心实意,不仅是因为长官的勇猛,也是因为他救了自己和兄弟们的命。
“放松,塔伯特。”作为文职军人被授予陆军军衔,埃瑞克少尉此时眯着眼睛站在窗边不知道在看什么。“现在不是军营,我喜欢别人称呼我的名字,而不是少尉或者别的什么,说说看,现在我们的船怎么样了?”
“我们的人和德国人组成临时损管组,基本上确认了这艘船的情况,虽然暂时不会沉没,但也不可能正常运转起来了。”虽然上司这么说,不过塔伯特还是一丝不苟的把情况说出来。
美国水兵全部来自基层,没有人会操纵船舵和声纳,就连观测都非常勉强,他们能干的仅仅是监视一下德国技术兵,或者到厨房里简单做点饭。除非把被扣押的德国人全部放出来,否则就只有被动的等待上帝的指引,但好不容易把德国人关进去,再放他们出来显然是不可能的。
好在埃瑞克有自己的办法,虽然他没有明说,但一种莫名其妙的信心阻止塔伯特继续忧虑下去。
“不必担心,给养耗尽之前我们一定会踏上陆地,目前我只要你控制好俘虏,把他们分组使用,除非得到允许互相之间不准说话,违者受到惩罚但要适可而止,连续三次不听劝告的当即击毙。锁起来的人食物每天只给一顿,工作者开两餐,表现好的三餐,在他们中间造成一些小小的区别有利于我们分化对待。我不指望他们能真心帮助我们,只要完成基本任务,不要让损失继续扩大就可以。”
他把重要的事项一条条说出来,塔伯特记在心里。本来不必这么仔细,不过这些人都没什么管理经验,埃瑞克只能为他们多考虑一些。
任务布置完毕,塔伯特离开了军官舱,他要替换另一组轮流休息。
现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就只剩下埃瑞克自己,外面不是喧嚣的营地,没有随时过来敲门的闲杂人等,风雨中也不可能突然出现其它战船,非常有利于做些不受干扰的事情。他静静的思索了一会儿,从隔壁房间叫出两名手持武器眼神呆滞的德国人。
“看好门,任何人不经允许闯进来,你们都要把他杀掉。”
吩咐了一声,两名德国人一左一右站到了门边。埃瑞克走到他们原来藏身的隔间,操纵无用的金属化成一堵墙,把整个房门严严实实的封好,然后才把从厄斯金博士那里索要的血清取了出来,银质瓶盖下的玻璃小甁里是蓝色的药剂,它们可以强化普通人的身体。
按照博士的描述,在输入巨量的维生素后,对主要肌肉组织进行注射血清,可以立刻导致细胞变化,然后为了促进生长,将用vita射线浸透实验对象,接下来几分钟之内就可以把普通人变成超人。
埃瑞克不需要让自己的肌肉进一步强化,虽然主神的力量被排斥,他又变回了过去的血肉之躯,但现在他想要按自己的构想继续走下去。
万磁王是磁力掌控者,教授是心灵的君主,埃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