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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肉旁边,就码放着猪肉,散发出一种风干猪肉特有的味儿,这种气味儿,在末世以前绝对不受欢迎,但我四个多月没碰猪肉了,此刻再闻见这种味道,却只觉得诱人无比,不禁暗暗吞了吞口水。
一边的古蓉见此,笑了笑,说道:“这些妖爪的兑换比例不错,用它们换两斤猪肉吧。”
巫流不怎么挑食,闻言道:“换变异鼠,可以换六斤,猪肉多浪费啊。”能把活人的血喝干的人,你能指望他有多挑食?
古蓉闻言却只说了一句:“小河想吃。”紧接着二话不说就将爪子换了,气的巫流干瞪眼。当然,他瞪的不是古蓉而是我,满脸写着:就你事儿多的表情。
拎着猪肉,我心里别提多感动了,末世以来,见多了自私自利,为了活命儿泯灭人性的事。古蓉是个头脑很清醒的人,我没想到,她会因为我一个眼神,就去做一笔‘并不划算的买卖’。
“谢谢。”
她笑了笑,道:“不客气,还有时间,接下来我们可以多打一些。”
第一次打猎没有经验,所以我们有些狼狈,但回别墅后,古蓉将众人召集在了一起商量新的打猎策略:“我们需要对打猎的队伍重新做一下安排,这样可以大大提高我们的效率,现在麻烦告诉我,你们在队伍中的角色。”
丁华剑旋即将众人逐一介绍,古蓉听完,最后只留下了四个人:丁华剑,疤痕眼、光头,还有一个黑皮肤的年轻人。
在这个队伍中,这四个人都各有绝活。
丁华剑和疤痕眼,都是枪法极准的人;那个光头祖上是屠户,擅长处理雪妖,速度很快;黑皮肤那个年轻人出身山区,善于爬树,在树上,身形就跟猴子差不多,而且观察力很强,善于寻找雪妖的踪迹。
剩下的人,则多依赖于体力,什么都会一点儿,但什么都不精。
其实我们生活中,大部分都是这样的人,哪怕在大学里学了一门专业,也仅仅是学了而已,同专业的都在学,而真正刻苦钻研,达到精通的,却没几个。
古蓉安排这四人明天和我们一起狩猎,剩下的则去接任务。
丁华剑道:“就咱们七个人,够吗?”
古蓉直言道:“兵在精,不在多。”
被留下的人中,有一人不满道:“那打来的物资怎么分,我们这边人多,总不能全被你们占去了吧。”
巫流是个唯恐天下不乱又丝毫不讲理的,闻言挑衅道:“小爷我全占了,你又能怎么样?”古蓉这两天下来,也认清巫流的本性了,不赞同的瞪了他一眼,转而道:“我们人少,肉你们拿三分之二,但皮毛得留给我们,爪子一人一半。”
这个分配算是很公平的,毕竟丁华剑他们所得的肉并不需要去兑换,因此数量还是很可观的。当即,我们安排好了狩猎计划,由绰号叫‘山鹰’的黑皮肤年轻人,负责搜寻雪妖,光头负责后续处理,我们三个空间异能者负责拖住雪妖和主要攻击,丁华剑跟疤痕眼两人负责枪击致命。
这个过程中所损耗的子弹,由他们自己提供。
剩余留下的人则去接任务,可以换一些实时的消耗物资,便于我们快速储备。
做完这一切,吃了些东西,我和古蓉用大锅烧了几锅水,哆哆嗦嗦的洗了个澡,便钻进了床上。
没有暖气,只能将门窗关严,只有阳台处留一个小小的通风口。
即便如此,室内还是相当冷,接近零下二十度的气温,即便是床上垫两层,上面盖两层,也暖和不到哪儿去。
当初我们在雪地里睡冬帐的时候,气温还没有这么低,现在却已经冷的在床铺里都睡不着了。这要是真离开成都,就这么北上,那可够呛。
不行,看样子,得多猎雪妖,多搞些皮子,到时候也好保暖。
现如今打的皮子,得经过处理才能用,所以我也没有试过它们的保暖性,但既然雪妖能靠着这身皮毛在冰天雪地里存活,想来应该是很厉害的。
第二十四章 飞机()
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冰天雪地中,我们一行人开始了狩猎,有了昨天积累的经验,这一次,我们已经懂得怎么最省力的狩猎雪妖,当天就直接收获了三头。
处理雪妖时,周围很多游民围了上来,目光贪婪又畏惧,时不时的看着我们。
丁华剑小声跟我们商议着:“咱们这么小的队伍,打三只雪妖太扎眼,如果有人问起来,就说是捡了漏,碰到受伤的。”
我点了点头,没有帮忙,而是等在一边休息,这会儿身体到不是很累,主要是空间力量的消耗,让人的大脑感觉很疲惫。
虽然那光头擅长处理雪妖,但毕竟这次是三头,还是用了一段时间。
处理好一切,我们又去换了变异鼠肉,一下子换了将近二十斤,与此同时,我们也凑到了四张皮子,只需几天处理时间,就可以制成衣裤鞋套。
收获丰厚,人就高兴,当天晚上众人小小的奢侈了一把,煮了一锅变异鼠肉分食,即便是吃惯了雪妖肉的丁华剑等人,再一次尝到这种不带酸味儿的肉,一个个也跟饿虎扑食似的。
屋里升着篝火,地板砖早就裂开了,篝火边坐着吃喝的众人,热火加热汤,难得出了一身热汗。他们吃的呼噜呼噜的,我站在窗户口的位置,隔着窗户上的白雾往外看。
远远地,街道上覆盖着冰雪,有聪明的人,已经弄出了雪橇和滑雪板,不过拉雪橇的不是雪橇犬,而是一些被雇佣的游民。
在这个末世,能雇佣别人的,也都是一些大势力中的人。
看着那些哆哆嗦嗦,有今天没明天的游民,我有些失神,脑子里回想了很多:在这座城市成长的经历,我的童年、青年时期,还有那个不知怎么死去的爷爷。
他是被变异鼠咬死的吗?
是冻死的吗?
是饿死的吗?
是病死的吗?
这座城市,已经快要完全被风雪覆盖了,而要不了多久,我也将离开这里。
这一生,或许永远都不会再有机会回来了。
深圳只是我工作的地方,我在那里并没有待几年,它被海啸淹没,给我带来的与其说是悲伤,不如说是震惊和恐惧。
但这里,这是我的故乡,故乡人民的惨状和这座城市无法逃脱的结局,让人心中沉甸甸的,那种滋味,难以言表。
一直闹了许久,众人才休息。
接下来的两天,我们都是这般外出狩猎。由于负重有限,所以我们也不能指望打太多,一口气将一整年的食物都狩猎出来是不可能的,更何况我们团队人少,狩猎量如果太多,很容易引起人的怀疑。
剩下的几天,我们开始寻找合适的树木做雪橇,古蓉说这次有条件,要做一个好一点的。巫流指着在墙角睡觉的小崽子道:“这家伙个头现在不错,回头就让它拉雪橇,总不能让它光吃饭不干活啊。”
这末世里,活着的动物已经太少了,人们几乎只能看见雪妖,所以小崽子就是一盘移动的狼肉,进城当天,是被我塞在肚子里带进来的,人还以为我是个孕妇呢。
这些天,我们外出也一直将它锁在别墅里,这家伙皮毛不够厚实,在我们的地铺了钻来钻去,跟条狗似的,完全没有一点儿狼性,人一摸就晾肚皮,经常被巫流嘲笑:狼身狗性。
此刻他这么一说,丁华剑便道:“那得先把它藏在雪橇里,等出了城再说,否则要让别人知道咱们养了一条狼,我们就出不了城了,铁定被围攻。”丁华剑等人刚见到时,何尝不是将小狼崽看成一盘移动的肉,现在混熟了,反倒挺喜欢它的。
大概是这个末世太过于血腥和严酷,因此一只极其温顺友善的动物,反而可以在这种严酷中,给人一种慰藉吧。
雪橇做好的当天晚上,气温又降到了一个新低,院子里白雪纷飞,巫流拿着套子,非要把狼崽套起来拉雪橇,狼崽上过一次当后,看见巫流便撒开四条腿狂奔。
巫流用藤蔓拦截,将它给捆在了空中,狼崽一边嚎叫,一边四个爪子乱蹬的挣扎着,别提多搞笑了。古蓉一听它叫唤,便示意巫流不要折腾,免得这狼嚎声引来别人的注意。
巫流收了藤蔓,狼崽机灵的绕了一圈跑到我身后抖着毛上的雪。喜欢折腾的巫流,活泼的小狼,各有打算的众人,一切都和前一天晚上并没有区别,。
我以为这会是平静的一夜,过了今夜,明天我们就能启程北上。
谁知,就在众人收拾好一切,准备安心回屋睡觉时,风雪声中,突然传来了另一种奇怪的声音。
确切的来说,是一种我们许久没有听到过的,陌生又熟悉的声音。
大型发动机的声音。
从天上传来的,是飞机飞过上空时特有的声音。
可这种时候,又怎么可能有飞机呢?
众人下意识的都抬头往上看,风雪吹的人只能半眯着眼,然而当我们抬头一看时,惊异的一幕出现了,只见天空中,竟赫然有一架打着灯的直升机!
“嘶!”
我倒抽一口凉气,死死瞪大眼盯着那架直升机。
不能怪我太过惊讶,而是末世以后,这玩意儿实在是太罕见了,由于变异鸟的种类太多,空中已经不再安全,即便飞机一类的东西都保存的十分完好,也没有多少敢起飞的。
在末世最初来临的那段日子,总有些人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因此经常可以看到飞机,但同时,我也经常看到坠机。
坠机的概率太大太大了,因此到后来,几乎没有人再敢试图走空路来逃离,因此在将近五个月后的今天,再一次看见直升机时,心中那种微妙又激动的感觉,就别提了。
古蓉观察着那架飞机,说道:“现在动物都北迁,没有变异鸟,想来会有越来越多的飞机起飞。”
巫流搓了搓手,目光灼灼的说道:“咱们也弄一架直升机去。”他话音刚落,就见天上那架直升机,不知怎么回事,整个儿歪歪扭扭起来,左摇右摆的。
我们还没有讨论出个一二三来,便见那直升机斜斜的往地面冲。
这种场景我已经见过不止一次了,因此我立刻意识到这是坠机。
现在空中又没有变异鸟,它怎么还坠了?
这个念头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下一秒,整个儿直升机便坠落到地,撞上了安全区里的一座高楼,巨响伴随着爆炸声,将整个安全区都炸醒了。小崽子被这巨大的声音,刺激的一下子将脑袋扎进雪堆里,屁股朝天,尾巴上的毛都根根竖了起来。
爆炸声过去,我一边儿将它拽出来,免得在雪里憋死,一边儿对众人道:“我去看看,飞机肯定是从其他城市来的,不知道有没有幸存者。”
巫流道:“都爆炸成这样了还有幸存者?”
我道:“你懂个屁,都是经过培训的,你以为飞机是谁都能开的,遇到危险,只要有机会,他们就会跳伞。”现在天太黑,刚才直升机上,就算有人跳伞,我们也不一定看得见,因此这会儿,只能去那一片坠机的区域才能确定,如果真的有幸存者,那么想必可以给我们带来很多新的讯息。
当即,其余人也纷纷表示要去围观,我们留了两个人守门户,一行人便往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