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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回去,我有事要去办下。”
浩王双手负后脑,一副玩味道:“我又没事,正巧我也去凑下热闹,看看这傻子怎么死。”
北辰轩径直来到北辰柏面前,“二哥刚突然听到有人呼救,是否出事了?”
柏王见池中没了声响,又顾及面子,遂问道:“本王也是刚听到了些许声响就连忙从屋内出来,谷小姐你最先出来想必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
谷倾芷擦去眼角的泪珠,缓缓福了一礼,“柏王,我和三妹刚从屋内出来,突然三妹犯病疯狂地跑到荷池边就跳了下去,小女子力气小拉不住,柏王快救救我家三妹吧。”说着眼眸内顿生泪雾让人我见犹怜。
“来人,快将谷家三小姐救上来。”北辰柏面无表情喊道。
“柏王万万不可,三妹还待字闺中,让这些下人碰了三妹这可如何是好。”谷倾芷脸上一急喊道,内心却阴冷的可怕,她才不会顾及谷倾芸的名节,她知道柏王也讨厌谷倾芸这要是真死了还好,万一救得及时侥幸让这傻子活了过来那柏王还会是她的吗,所以趁着这么好的机会她必须除掉谷倾芸。
“那依谷小姐该怎么做?”北辰柏正好借刀杀人他知道谷倾芷在借此拖延时间,因为他也不想谷倾芸活,所以不经意间默许了谷倾芷的行为。
北辰轩右眼皮不住的在微微跳动,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莫不是这事还会牵动到他,遂开口道:“二哥,谷家三小姐得父皇亲自赐婚,万一要是真死在柏王府不知父皇会如何想?”
北辰轩没有直接说但是北辰柏岂能不明白话中之意,只要死在外面就不管他的事,冰冷的说道:“你们几个还愣着作甚,难不成要本王亲自下去不成?”
谷倾芸被捞起时全身冰凉的可怕,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北辰轩低身把住谷倾芸的脉搏对着北辰柏点点头,“还有一丝微弱的脉动。”
北辰柏脸一阴冷声说:“快送谷三小姐回府救治。”这么冷的天谷将军府离他柏王府足足有一个时辰的路程,他就不相信她还有那么大的命活着,更何况要她死的人不止是他一人。
谷倾芷眼眸中一丝杀气透出,没想到这傻子命还真大,这样都死不了,脸上却是尽是关心之色,“三位王爷民女这就送三妹回府,告辞。”
第8章 死了都不放过()
车轮毂滚,在银白的雪地上留下深深地轨迹,车内谷倾芷泛着幽冷的眸子,冷冽的杀气滚滚而出,看着早已透心凉的谷倾芸,不由冷冷一笑,“你这个傻子居然痴心妄想想跟我争柏哥哥,我看你这次还不死。”
原本只要一个时辰的路程她让车夫硬生生地延长到两个小时,“吁”马车缓缓停了下来。
香菱大声喊道:“快来人呐,三小姐不行了。”
蜂拥着将谷倾芸抬回房间,一时不知所措,这时门外一道淡淡的声音响起,“乱什么乱,赶紧看看死了没?”
一名妇女穿戴华贵,有几名丫鬟簇拥着走了进来,谷倾芷笑着福了一福,“女儿见过娘亲。”
史氏对着谷倾芷含笑点了点头,史氏贴身丫鬟玉兰伸手一触吓的缩了回来,颤颤道:“夫人,她她断气了。”
史氏不由一愣,还真死了,凤眸倾斜微瞟向谷倾芷,会心一笑,脸上却阴沉着,“你们这些下作的奴才,怎么伺候三小姐的,都给我拖出去种打三十大板。”
屋内的女婢一下慌了神,要知道三十大板下去她们还有活命的可能吗?吓得连忙跪倒在地,一个劲地磕头道:“夫人饶命,夫人饶命。”
谷倾芷莲步轻移,柔声道:“娘,罪不及她们,是三妹自己跳河寻死她们想拦却还是晚了一步,女儿恳求娘饶恕她们,女儿相信自此事后她们定会更加细心照料主子。”
这时三姨娘周氏闻声而来,刚一走进就说道:“二姐,听说三小姐落水了,可是真的?”
史氏说,“还不跟三姨娘说三小姐怎么落水的?”
这些奴婢在史氏的威慑下哪还敢说实话,只得将大小姐的话说了一遍,吓得周氏连连后退,要知道谷倾芸虽说是傻子但是在将军心头可是块宝,这次将军奉旨去镇守边境,要是被将军知道这谷府怕是要变天了。
史氏一把扶着周氏,“三妹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看着史氏一点不紧张的样子想必这事定和她们有关,周氏心中一颤,连忙摇摇头,“谢二姐挂心,昨日偶感风寒,既然有二姐你主持大局,那妹妹就先行告退了。”
史氏岂会不知周氏心中打什么小算盘,一把握住周氏的手,含笑道:“既然三妹来,这里怎么可以让姐姐一人做主呢,你说这事是否该通知将军?”
周氏脸色一白,心中恨声连连,却不敢有任何过激行为,“且听二姐示下。”
史氏点点头,“你们留下两个给我看着三小姐,不许任何人靠近三小姐知道没?”
众人如释重负,回道:“是夫人。”
“妹妹随我来,我们换个地方相商。”
“女儿恭送娘。”
待两人和一众丫鬟离去,谷倾芷脸上露出一抹不易觉察的笑意,嘴角微微扬起,冷冷的说:“你们可要知道刚才都说了什么,到时父亲回来要是敢乱说,那我也保不了你们。”
“奴婢不敢。”
“香菱,我们走。”
谷倾芷前脚刚走,一个娇小的身影跑了进来,却被守着的两名丫鬟推倒在地,两名女婢一高一矮怒视着倒在地上的人,喝斥道:“二夫人有令谁也不能靠近床榻一步,雪兰你这下贱婢子难不成嫌命太长要和那傻子一同入地狱。”说着讥笑连连。
第9章 夜半惊魂()
穿着一身淡薄的下人服饰的雪兰被推倒在地,手上顿时磨破了皮,渗出血来,她却不顾疼痛跪倒在地重重的磕着头哭泣道:“二位姐姐行行好,就让我给我家小姐最后换一身衣服吧。”
高的那名奴婢弯下腰一把揪住雪兰的耳朵拧着,一口唾沫吐在了雪兰蜡黄的脸上,呲牙咧嘴道:“真是个好奴婢,香芙你说我们是不是该犒赏犒赏她。”
香芙把玩着手骨,咯咯作响,似笑非笑道:“香芋姐说的有理,是该好好犒赏她一下,让她学学如何跟对主。”
顿时整个屋内响起鬼哭狼嚎之声,两人看着青一块紫一块的雪兰讥笑连连,毫无半点怜悯之心,反观雪兰畏缩着身子大口喘着粗气,一双眸子死死看向里屋,嘴中不忘说道:“你们打也打了,是不是可以让我再给我家小姐服侍最后一次。”
香芋又一脚补了过去,嗤笑说,“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婢,不过没门,不想死的话赶紧给我滚。”
冬日的昼格外的短,黑夜再次笼罩了整个大地,寒风过处显得格外阴森可怕,油灯忽明忽暗,香芋香芙被一阵风吹过浑身的鸡皮疙瘩骤然竖起,香芋对着香芙说道:“你去把里屋的灯给我点上。”
“为什么是我?”
香芋冷冷一眼,“难道还要我亲自去?”
“那好吧。”香芙不情愿的说道,转身拿起烛火一脚踢在昏死过去的雪兰身上,“你不是很想见你小姐,还不给我赶紧起来。”
里屋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谁也不知道原本应该死透了的谷倾芸,突然手指微微一动,动作僵硬无比,好似僵尸一般。
猛然间炕上之人坐起身来,头发蓬乱,脸上的胭脂水粉经水泡后,五颜六色堆砌在一起,显得格外的狰狞可怕,一双迷茫的眸子骨溜溜的转动着,没想到一道白光居然让她魂穿了,一幕幕画面急速闪过。
湿漉漉的衣服早已贴着她的身体,风一吹,刺骨的冷让谷倾芸浑身一个哆嗦,那双黑曜石般明亮的凤眸骤然变的森冷的可怕,嘴角微微扬起一道美丽的弧线,“就让老娘来会会你们这群才狼虎豹,看你们厉害还是老娘厉害。”说话间握紧的手骨咯咯作响。
昏暗的烛火飘动着,突然一阵怪风袭过,整个屋子再次回归漆黑,一声尖叫声响起,“有鬼啊。”
吓得直接瘫坐在地上,雪兰兴奋的看着四周,“小姐,是你吗?雪兰来了。”
外屋香芋听到声音也拿着烛台走了进来,嘴中还发着牢骚,“作死的香芙,哪会有鬼。”
一个狰狞着脸,黑发披散,穿着新娘服的人影骤然出现在香芋面前,泛着一双邪恶的眸子,森冷的说,“你是在说我吗?”
“啊!”烛台落地,香芋整个人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央求,“三小姐饶命,这一切不是奴婢做的,奴婢也只是听命办事,冤有头债有主,求求三小姐不要锁奴婢的命。”
香芙也爬着过来,磕头哀求道,“是啊,是啊,这一切定是大小姐所为,她带你回来时三小姐你已经断气了,你找大小姐去,饶了奴婢两人的贱命吧。”
一时间两人将所有知道的事情一股脑的全部捅了出来,此起彼伏的哀求声响起,谷倾芸冷冷看着跪地的两人,嘴角浮现出一抹玩味的笑
第10章 戏耍刁奴()
幽暗的声音响起,“我好冷啊,地府好可怕,你们都下来陪陪我。”
香芙胆小一听三小姐回来真要锁她命,吓得直接噗通一声晕倒过去,香芋则哆嗦的更加厉害,浑身颤抖不已,脸上越发杀青。
指着昏死过去的香芙,低着头颤颤说道:“三小姐,你锁她命吧,不要来锁我,奴婢以后一定改过自新,还会烧香供奉您,求求三小姐饶了奴婢这条贱命吧!”
谷倾芸翻白眼,真是大难来时各自飞,让她相信这样能随时出卖主子的人会改过自新,简直比天上掉馅饼还难,何况自己还没死,就想烧香供奉,简直可笑,可恨。
窗外一阵寒风吹来,夹带着瑟瑟声响,使得幽暗的房间越发鬼魅,谷倾芸狂发飞舞,声音变得越发幽暗森冷,“是谁把雪兰弄成这般遍体鳞伤,衣带单薄的?”
香芋心头一颤,脸色越发苍白,颤抖着薄唇,“是她,这一切都是她做的。”
“小姐,她撒谎,你千万不要相信她的鬼话,都是她们”雪兰说着说着委屈的留下了眼泪,丝毫不怕谷倾芸的鬼魂。
顿时整个房间阴风簌簌,谷倾芸猛地一近身,冷冷地看着香芋,发生嗜冷的声音,“是真的吗?”
“三小姐饶命,三小姐饶命,奴婢该死,奴婢该死。”香芋连连磕头,连话也说不周全。
“你又让我饶命,又说自己该死,不如就让我把你的魂魄勾了去,正好我在地府缺个丫鬟。”
香芋双眼一翻白,口吐白沫发起了羊癫疯,谷倾芸无语地摇摇头,指尖飞速地在香芋身上连点几下,才缓缓拍着手无趣道:“真没意思,这么不经吓也敢出来作恶。”
雪兰一把抱住谷倾芸的小腿,哭泣道:“小姐,你把我带走吧,雪兰不想留在这里了,让雪兰下去服侍小姐吧。”
谷倾芸没想到还有这么一个人是如此待见她的,不由眸子里氤氲起水雾,声音也变的柔和起来,“傻丫头,小姐我还没死呢,你这么想我死啊。”
雪兰不敢相信地抬头看着一脸狰狞的谷倾芸,弱弱问,“真的?”
“你有看到过哪个鬼会有影子的?”
雪兰摇摇头。
谷倾芸伸出白皙无比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