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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倾芸相信除了他没人还有这么好的身法,除了他恐怕没人知道她中了夺命追魂散,更不会知道她只有七天能活,这一刻的神秘让谷倾芸迫切想知道眼前这个青衣道士究竟是何人,他的庐山正面目又会是怎么样的?
青衣道士神色微微一凝,随即托着茶托,一副浑然不为所动的样子,“他,哪个他,他是谁?”
气的谷倾芸直咬牙,猛拍一声桌子,整个人再次化为一道劲风只抓青衣道士而来,“你骗得了所有人,可偏不了本小姐,你就是他。”
只要撕下你的人皮面具,我就不信看不到你的真面孔。
青衣道士也不动,风轻云淡地一手伸出,姿势是那般优美,仿佛青衣道士一动一静都如一道风景那般好看,轻轻扣在了迎面击来的芊芊玉手,细长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动着,一脸的嬉笑,“女施主,想亲热就直说嘛,干嘛要如此粗暴,贫道怪不好意思的。”
谷倾芸脸色气得涨红,整个人好似被定住一般,竟然不能动弹分毫,这厮什么时候对自己点了穴,看着被轻薄的玉手,和轻薄的话语,谷倾芸咬牙切齿地说,“登徒浪子,还不松开你的狼爪子,抓疼我了。”
青衣道士不管谷倾芸如何叫说,愣是不松开,反而脸色越来越凝重,不敢相信地又抬手搭在谷倾芸另一手的脉搏上,而谷倾芸只能忍着像木头一般被青衣道士摆弄着。
只见青衣道士眉宇深锁,喃喃说,“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谷倾芸颇为好笑,“你唧唧歪歪说些什么呢,是不是奇怪本小姐体内怎么没有夺命追魂散的毒了?”
青衣道士随性地点点头,“不错,北辰柏要你死还来不及怎么可能给你解药。”话一出口,青衣道士暗叫不好,这不是不打自招自己就是他。
这丫头居然套自己话,既然被知道也也索性不再掩饰,蓦地眨动着他那双迷人眼的星眸,浅浅一笑,“丫头,快跟我说说你是如何将夺命追魂散的毒化去的?”
原本扣着的手紧了紧,疼的谷倾芸只想杀人,这厮力道怎么会那么强,没好气的说,“还不松手,再不松手本小姐的手都要被你废了。”
青衣道士意识到不对,松开手,恬不知耻地拿出一把折扇慢慢摆动,“丫头现在可以说了吧。”
第30章 撕人面具()
谷倾芸知道是他了,反而不着急了,刚才你跟我装糊涂是吧,那我也跟你装糊涂,“说什么?”
青衣道士折扇一合,搭在手心上,“当然说你怎么解了夺命追魂散的毒,要知道这世上恐怕除了北辰柏就我师父能解此毒。”
谷倾芸凤眸一白,直接在青衣道士的旁边位置坐下,浅浅一笑,“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
青衣道士为之气结,真是风水轮流转啊,“算你狠。”
起身就要走,就算她不告诉他,他也有本事知道是谁帮她解的毒,要是让他知道了非海扁他一顿,早些时候去哪里了,非要他风餐露宿几日好不容易求师父拿来解药,这丫的居然说好了,他岂不是白费一番功夫,摆明着不是在玩他,这口气他如何能消。
青衣道士自己都不知道,这些可都是他自作多情,可没人让他这么做。
谷倾芸眼看着青衣道士要走,她连他的名字相貌都不知道,如何能放走他,一个闪身拦在青衣道士身前,脸红着说,“不许走。”
青衣道士星眸中闪烁着点点星光,玩味的笑容再次呈现,“丫头,莫不成想留本公子吃饭?”
“”
这厮这个时候居然还能说这样的话,又气又恼,“吃,吃,吃,吃你个大头鬼。”
青衣道士也不生气,一脸的玩味,“那丫头,你该不会是想留下本公子,来个以身相许?”
“”
谷倾芸整个身子都要被他气炸了,抡起一脚就踢了上去,满是恼怒之色,“嫁你个大头鬼,嫁鸡嫁狗也不嫁你这个登徒浪子。”
青衣道士身法何其了得,本就抱着玩心,又岂会让谷倾芸踢到,轻轻一个转身,将谷倾芸搂在自己怀里,温热的气息在她耳边氤氲,温醇而迷离,拂过谷倾芸的耳侧。
谷倾芸下意识地抬头,一双深邃幽黑的眸子中竟能清楚地看到对方。
青衣道士唇角有着一丝淡淡的笑意,谷倾芸心中猛地的一跳,俏脸顿时爆红开来,犹如盛开的花朵一般娇艳欲滴。
谷倾芸虽是现代人,但被一个浑身上下都是密的男子载着,也满身的不自在。
冷不防的来一句,“载够了没?”
青衣道士摇摇头,很肯定的说,“没有。”
“”
这厮还真吹胡子瞪眼了,这么不给自己面子,气得一脚踩在了他的脚背上,冷冷说,“叫你占本小姐的便宜。”
一脚实实踩了上去,青衣道士疼了还不忘来个玩笑,“哎呦,姑奶奶快放手,脚要被你踩扁了。”
谷倾芸一听,自己只是踩个脚,至于他说的那样,踩扁更好,秀眉一跳,冷冷一笑,“那你先放开我。”
青衣道士玩笑的说,“这么凶悍,小心一辈子嫁不出去。”、
不情愿的松开了谷倾芸,带起一股淡淡的体香,青衣道士不由的又深吸一口。
谷倾芸见状如泥鳅一般唰的滑出青衣道士的怀里,打着俏皮说,“不老您操心,追本小姐的人都可以排十条街了,当然这里没你的份。”
“”
青衣道士眼前乌鸦飞过,看怪物一样看着谷倾芸,这丫头也太彪悍了吧,这样的话真是她口中说出的
青衣道士这次实实被谷倾芸气到了,看着青衣道士受气,谷倾芸别提有多高兴了。
没想到这么一句简单的话就让他阵青阵红,莫不是这厮对自己也有意思,故意欲擒故纵,谷倾芸越想越有这个可能。
不然这厮不会对自己这么上心,难不成这厮早早暗恋自己,但是一想到他那玩世不恭的样子,谷倾芸猛地掐断了还在萌芽中的心心之火。
这事绝不能再她身上发生,看来自己能躲多远就躲多远,怕是时间久了真会陷进去。
谷倾芸蓦然摇摇头,又敲了自己几下,自己都想哪跟哪去了,“喂,你可以走了。”
青衣道士愣住了,这丫头又在玩什么花样,还真使唤起自己来了,索性回到椅子坐了下来,折扇轻轻摆动着,“我累了,不想走了,雪兰给本公子砌壶好茶来,爷口渴了。”
屋外的雪兰一听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大松一口,想来这位道长和小姐本就是熟人,应声说,“好嘞。”
等谷倾芸喊道雪兰已经没了人影,嘴中嘀咕着,“平时没见她这么上心,今天怎么这么上心了。”
青衣道士星眸微闪,自恋的说,“也不看看爷是何人?”
谷倾芸翻白了眼,来到青衣道士面前,轻轻踢了几下椅脚,催促说,“别像癞皮狗似的,我这里不欢迎你,你赶紧给我起来。”
青衣道士带着笑意的眼眸深邃黝黑似暗潭,“刚才是谁说不让爷走了,怎么一转眼时间就要变卦,真把爷当你什么人了?”
“你你无耻。”谷倾芸一时想不出用什么话来形容此刻的他。
“多谢夸奖,要论无耻恐怕不及丫头你半分吧。”
“吱”的一声,门打了开来,雪兰端着茶壶走了进来,谷倾芸假装撩动了下自己额前的青丝,也回到了主位上坐了下来。
看着气氛还是异常的冰冷,雪兰将茶壶放在桌上又给青衣道长斟满茶,脸带笑容的问,“道长,小姐没大碍吧?”
谷倾芸斜眸望了一眼雪兰,对于雪兰的关心,谷倾芸还是打心底温暖的,要知道要没有雪兰的照顾恐怕她也好不了那么快。
青衣道士接过雪兰的茶杯,笑如春风里的一缕阳光,“是贫道看错了,女施主一切安好,只待贫道开个药方,你按其抓药稍作调理就能恢复如初。”
雪兰低头望了一眼谷倾芸,只见谷倾芸一脸阴沉着看着青衣道士,假装没看见,笑吟吟地对着青衣道士说,“那有劳道长了。”说着拿出一锭黄金就要递给青衣道长。
忽然一只手伸过来将其夺了过去,“干嘛给他,雪兰难道你不知道我们以前是怎么过来的吗,银子给这种人还不如扔河里,起码能听到一声水漂声。”
“奴婢知道了。”雪兰也不好反驳,毕竟银子可是三小姐的,虽然她可以挪用,但是她也犯不着为了一个道士得罪自家小姐。
青衣道士饶有兴致地看着嘟着嘴的谷倾芸,淡淡一笑,“无碍,无碍,劳烦雪兰取笔墨来。”
“不许去。”谷倾芸阻止道,这里可是她的地盘,今天谷倾芸已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跟青衣道士作对到底了。
雪兰这两头难,干脆直接告退走了出去,这样的低气压她可受不了,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
“你非要跟我对着干你才高兴是吧?”青衣道士脸上也有些挂不住,略带恼怒之色。
谷倾芸唇角微微上翘,“还真被你答对了,不乐意你可以走,又没人强留你在这里。”
你不高兴我就高兴,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快乐才是真的快乐,大有一副你咬我你来的样子,看谁狠的谁。
谷倾芸对于青衣道士武功究竟多高也不再关心,如果他要对自己不利早就出手了,正是吃定对方不会对她怎么样,谷倾芸才更加的肆无忌惮。
“那好本公子今天就不走了。”说着双眼微闭不在说话。
“喂喂”谷倾芸叫唤了几声,对于青衣道士这般无赖行为谷倾芸还真不能将其怎么样,总不可再拿刀架在他脖子上,这样忘恩负义的行为谷倾芸还真做不来。
气得谷倾芸走到青衣道士面前,坡口说道,“你怎么这般无赖,这可是我的闺房,你就不怕我大喊非礼让人将你抓了去。”
任谷倾芸怎么说,青衣道士愣是不做声,反而阵阵酣睡声响起。
感情刚才自己说了那么多话都白说了,这厮这样都能睡着,不过说真的,这厮睡觉的姿态居然也这么优美,两弯长长的睫毛在眼底下形成完美的暗影,就是不知道撕去他的人皮面具会是怎么样子的。
怀着好奇之心谷倾芸蹑手蹑脚靠近青衣道士,伸手轻轻要去撕掉他的伪装一探究竟。
青衣道士好似睡得很沉,就在谷倾芸以为要得手的时候,青衣道士猛然一转身,谷倾芸一个趔趄坐在了青衣道士的身上,羞得谷倾芸俏脸爆红,该死的,好转身不转,偏偏就在她要得手的时候转身,一时间谷倾芸脑中一片空白,被青衣道士抱得满怀。
不过这家伙睡着的样子还真像个天真无邪的孩子,自己这么重的身体居然没把他吵醒,当真是一件稀事。
微微挣扎了下,却被抱的更紧,含糊中听到,“不要动,我的小抱枕。”
谷倾芸俏脸一黑,好歹她是个人好不,看着这厮在说梦话,才大松一口气,但这一说谷倾芸一时站起也不是坐着也不是,让生怕吵醒青衣道士露出羞涩尴尬的情景,心底早已画圈圈叉叉了他,做梦都还想着女人,果真是个登徒浪子。
青衣道士还真是睡了过去,四天五夜没合眼了的他,见着谷倾芸没事心头的一块石头放了下来,不自觉已经进入了梦乡。
要是被谷倾芸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