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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王妈离去,谷倾芸轻柔地声音响起,“雪兰”
“小姐什么事?”雪兰有些不解但是不敢问,轻声回道。
谷倾芸低身附耳轻声说了几句,雪兰连忙福了一声,“那雪兰这就去办。”
雪兰径直从后门而离开,现在香寒居虽说还全是史氏安插的人,但是在糖衣炮弹的攻势下随同王妈几人早已效忠了谷倾芸。
谷倾芸愣愣地看着手中的丝帕,口中喃喃说,“会是你吗?”
抬头望向不远处的围墙,那天的一幕幕犹如昨日之景
谷倾芸看着入神,双眸放空,浑然不知时间如流水般匆匆而逝。
“小姐,小姐!”雪兰从后门进院看着入神的谷倾芸,不由上前抬手在眼前晃动了几下轻声喊道。
收回思绪,谷倾芸淡淡问了一句,“恩,有事吗雪兰?”
雪兰手指着不远处的道人说,“小姐,人已带来了。”
这时谷倾芸抬眸微微一看,好看的睫毛犹如两只欢快的蝴蝶翩翩起舞,秀眉蹙动了一下,有点怀疑地看着那青衣道士,“雪兰你确定是他吗?”
神情有些不自然的失落,只见来者青衣着身,满头银发,头戴玉虚冠,一手拿着拂尘一手自然的摸着他那银色的长须,起码也有六十岁以上。
不是他?可是他为什么会知道命不久矣,难道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给他蒙中了。
不待雪兰回话,只见那青衣道士挥动拂尘,高喊一声,“无量天尊,女施主贫道有礼了。”
谷倾芸嘴角不自然的抽了抽,转身拂袖冷声回道,“雪兰送客。”
雪兰微微一愣,这才请来看都不看一眼就要把他轰走,她可是磨破了嘴皮好说歹说才让这位道长随她从后门进入香寒居。
“小姐,道长已经来了不妨看下也无碍。”说着对着张妈使了眼色让她去把风。
谷倾芸走到门口停下身子,也不回身,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随后自顾走进了屋内。
雪兰示意对着青衣道士柔声说,“还请道长莫怪。”
青衣道士也不生气,嘴角弯起一道美丽的弧度,微微一笑,看上去光风霁月,“无量天尊,无碍!”
看的雪兰那是一痴,脸上不由升起一道绯红,连忙转身伸手做了个请,“劳烦道长移足屋内替小姐看病。”
青衣道士挥动了下拂尘跟随者雪兰走进的屋内,看着朴素的装饰不由眉头微微一蹙,转眼即逝对着谷倾芸微微点了点头。
谷倾芸斜眸倪视,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一手端起茶杯,一手掀起茶盖吹了吹,轻抿一口,冷冷的说,“雪兰看座。”
她倒要看看这个游方道士到底玩什么花样,装神弄鬼到她谷倾芸头上来了。
“道长请坐。”随后又给青衣道士斟满茶递给青衣道士。
青衣道士摇摇头,眉头紧锁,低沉的说,“贫道观女施主印堂发黑,不日恐怕要有一劫,而这一劫怕是凶劫弄得不好恐怕”
谷倾芸冷笑一声,泛起黑曜石般的眸子冷冷望着青衣道士,眸光如刃直击心灵深处,语气冷淡中隐含着些许嘲讽,“哦,道长既是来给我看病,怎么又学起看相来了。”
我命由我不由天,谷倾芸以前就是盗墓出生,对于这些鬼神怪论都是呲之以鼻,现在寻常高手已非她对手,她还有何可怕。
青衣道士拾起他那细润如温玉般的手骨,轻轻拂了下长须,长叹一口气,“也罢,可否请姑娘伸出手来让贫道拔下脉。”
谷倾芸眼底微微一凝,这手
随后抬眸淡淡一笑,语气里带着刀刃,“道长既已说本姑娘命不久矣,那想必已是知道我所患何病,那又何须在做诊断?”
青衣道士星眉微微一蹙,轻咳一声,“女施主此言差矣,医书有云,望闻问切四者缺一不可,如是女施主不在乎自己生死,那今日算贫道来错地方了,告辞!”
起身对着谷倾芸拱了拱手,意欲转身离去。
雪兰一边看着眼眸中尽显不解之色,道长和小姐素未谋面,为什么小姐要争锋相对,急的双手拧紧,“道长留步,所谓医者父母心,道长又是得道高人难不成这就是修道之人所为吗?”
第29章 脸皮厚也是一种境界()
谷倾芸也不阻拦,反而淡淡的说,“雪兰让他去吧,这样沽名钓誉之辈,我们这几天又不是没见过。”
话里句句带着讥讽,犹如一把把锋利的利剑直戳心灵深处,让其体无完肤。
青衣道士脸一阵红一阵青,这丫头怎生如此凛冽,难不成她发现了什么,对于自己易容之术他信心十足,原本想走的心,脚步却迈不出去,想想这几天风餐露宿他容易吗?
要不是不想自己救了没几天死去,那太对不起他自己了,好歹也要玩上一玩,看看这丫头骨子里到底藏了多少秘密。
拂尘一挥,话里透着冰冷之声,“无量天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是否真是女施主所认为的,贫道只是沽名钓誉之辈,等下自见分晓。”重新坐了下来,拿起茶杯姿态优美的喝了一口茶。
谷倾芸秀眉再一蹙,这厮还跟本小姐杠上了,有意思,看你能忍道什么时候。
谷倾芸唇角微微上扬,冰冷的水的声音再次响起,“看来道长本小姐我这个病你还治定了。”
青衣道士星眸深邃如大海之水,绵绵无尽,“女施主有着大好未来,何必如此轻贱自己的生命。”
谷倾芸秀眉微微一挑,冷冷一笑,“道长左一句命不久矣,右一句命不久矣,那道长可有算过自己的命还有多久?”
青衣道士微微一愣,随口道,“此言何意?”
青衣道士波澜不惊的心灵之海突然微微荡漾开来,看着谷倾芸那凛冽的眸光,犹如一只狰狞的猛兽,盯着她的猎物,随时准备扑上来,狠狠将其扑倒,咬断喉管,吸干了血,再连人带骨吃个精光。
这丫头怎么会有如此重的杀气,这股森冷的杀气绝非一般人所能拥有的,必须经历了无数次的杀戮才能练就而成。
似乎整个房间一下冷了几度,雪兰不由自主的抖索了一下,双手互搓了下双臂。
谷倾芸突然间轻笑起来,风轻云淡的说,“道长是个聪明人,焉能不知这其中意思。”
青衣道士轻抚着长须,神色微微一凝,沉沉一笑,“女施主对贫道的敌意好似很重,难不成你以为贫道会加害于你,如果真这样那你大可放心,贫道还不屑做那卑鄙小人毁贫道一世威名。”
谷倾芸冷笑连连,双手握住椅子柄,人微微向前倾斜,蓦然屋内挂起一阵风,谷倾芸整个人如猛兽出笼一般,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青衣道士攻了过去,身边掠起道道劲风。
转眼间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以架在青衣道士的脖子上,锋利的刀锋散发着森森夺人寒光,一个幽冷如个鼻地狱索命幽魂的声音响起,“现在你应该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了吧?”
动作之迅速,一气呵成,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原本冰冷的房间更加处于低压状态,寂静无比,落针可听。
雪兰更是捂住惊恐的小嘴,眼睛瞪得老大,不明情况的她压根不知道谷倾芸为何要如此做,但是她知道谷倾芸既然这样做了,那么这个青衣道士绝非她表面看的那么简单。
疑惑的眼眸望向那青衣道士,他会是谁?要对小姐做什么?
只见青衣道士在谷倾芸将匕首架在他脖子的一瞬间,星眸闪过一道森冷的寒光,转眼即逝,唇角微微一勾露出魅惑的笑容,全然不在意架在脖子上的匕首,声音中充满着磁性,“女施主,你想留下贫道直说就是,何必舞刀弄枪,这要是伤了谁都不好。”
青衣道士眼眸深邃,饶有兴致地看着一脸寒着的谷倾芸,心道:丫头,你可是第一个敢这么拿刀对着我的人,有意思。
像谷倾芸这样的女子他不是没见过,只是像她这样有韵味的女人他还真是第一次见,不经意间居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情愫,恐怕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见着谷倾芸他会如此上心。
谷倾芸为之气结,这厮难道连死都不怕,握匕首的手又近了一分,语气中透着丝丝威胁之意,“别给本小姐磨嘴皮子,信不信本小姐只要轻轻一挥动手中的匕首,就让你血溅当场?”
谷倾芸也不看他脸上有何表情,对着雪兰淡淡说道:“雪兰,你先出去。”
雪兰点点头,出门随手就将房门带上,但是不放心谷倾芸,还是站在了门外守着,心中种种疑惑萦绕着她,眉头都快紧紧拧成一根线去了,不时张望着为其把风。
屋内青衣道士一手抵着刀背,装着一副害怕的样子,眼眸中却带着一丝玩味,“女施主,你可要悠着点,刀剑无眼,伤了谁都不好。”
青衣道士这一句话,让谷倾芸有种想揪起来海扁一顿的冲动,还悠着点,我恨不得直接拿刀捅了你,省的看了心烦。
这厮谷倾芸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得道修之士,满口混话,更像个市井无赖。
看着谷倾芸不说话,青衣道士再次说,“女施主这么快就想通了,无量天尊,还请女施主快点,好让贫道为女施主医治。”
气的谷倾芸抡起一脚就朝青衣道士命根子踢去,快是吧,本小姐让你一辈子快不了。
脚下带起一道劲风,眼眸中闪过一道邪笑,“快点是吧,本小姐就成全你。”
“砰”的一声,原本青衣道士坐着的椅子轰然碎裂开来,谷倾芸一双眸子睁得老大,呆呆地看着碎落一地的木屑,一脸的不敢置信。
要知道她的匕首可是贴着肌肤抵在他脖子上,而她这一脚更是封死了对方的去路,居然还被他躲了开去。
一个清脆的拍掌声响起,将谷倾芸从晃神中拉回现实,回头一看,只见那青衣道士翘着二郎腿坐在她的椅子上,一副看戏似的看着她。
感情都是谷倾芸一个人在自导自演,气的脸色发青,随手将手中的匕首扔下青衣道士,谷倾芸眼眸透着杀气,这次是真的杀气,敢气她不能,那只有以他的死来洗刷。
匕首带着劲风直刺青衣道士的印堂穴,同时屋外雪兰听到异响,担忧的声音响起,“小姐出了什么事?”雪兰欲推门一看究竟。
谷倾芸眼见雪兰要进来,连忙阻止道:“我没事,屋里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进来,给我守好门。”
青衣道士好似毫不在意迎面而来的匕首,唇角微微扬起一道美丽的弧线,随手拿起谷倾芸喝过的茶杯,揭盖萦绕在杯间的香气扑鼻而来,青衣道士闭眼轻抿一口,一副陶醉的样子,好似山间清澈水击声,“真香!”
说话间整个人已在移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铛”的一声,匕首已没入墙中,晃动着,发出嗡嗡地响声,一击未中。
真香,不知是唇香还是茶香?
谷倾芸脸上不禁升起一抹绯红,白皙的手骨紧握着,一双锐利的眸子,如鹰眼一般直刺心灵深处,好似要将其心底的所有秘密都挖掘出来一般。
看着鬼魅般的身法,更加让谷倾芸确定他就是他,不由脸色一冷,随意坐在了空着的椅子上,冷冷的说,“别以为你易容了,本小姐就认不出来了,你就是他对不对?”
谷倾芸相信除了他没人还有这么好的身法,除了他恐怕没人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