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得趣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混在三国当神棍-第7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吕布冷哼一声,不假思索道:“别说迎战,那老贼敢露个头,我都将立马取他首级!”

    燕清总算将汗不动声色地抹到了干燥的盔缨上,闻言摇头:“董卓这么做,可不是真胆小如鼠。”

    吕布微愕,峻容静心听着。

    燕清道:“他留在河东郡的,尚有十万步兵,而步兵行军不比骑兵迅捷,调遣过来还需一些时日。他这么拖延,不睬你挑衅,你又当他是惧战,存蔑视之心,不曾提防这招缓兵之计。”

    “届时援兵一到,大军临城,不说将我等碾成齑粉,就连京中百姓、朝中百官,都难逃一劫。”

    吕布却是听得眼底一亮,将刚那点溢于言表的得意收起后,心领神会道:“按司空大人的意思,是要立即强攻,擒贼擒王?”

    燕清高兴他一点就通,笑道:“正是,越快越好。”

    吕布细忖片刻,谨慎说:“那营盘稳固得很,若他们打定主意坚守不出,我军又无器械,哪怕趁夜他们士气低迷,来发动突袭,伤亡也当惨重。”

    燕清唇角一弯,慢条斯理道:“这你不必担心。我自有妙计,护将士们周全。”

    生性凶狠残暴的豺狼虎豹,虽智略不足,却有与生俱来的灵敏嗅觉,可辨识出丁点弱主漏出的腥气。

    董卓便是其中翘楚。

    而在这位得享大汉第四位州牧殊荣的军阀,认定京都将有利可图,在河东徘徊不肯离,大汉江山亦处于山雨欲来风满楼之际

    距洛阳这个政治中心有一千三百多里的豫州,人杰地灵的颍川,却仍是碧空如洗,祥和宁静。

    这日正逢清晨,天将将亮,人将将醒,一位连夜苦读的寒门士子刚推开陈旧的木窗,便听得一道极清冽而不失婉转的嘹唳,灌入耳中,令他神清气明,不复困惰。

    遥望去,就见一只通体雪白、唯飞羽尖尖一点墨黑,长喙少少丹朱色的仙鹤,傲然展翅高飞。

    正是丹砂作顶耀朝日,白玉为羽明衣裳。

    学子着迷地看着它从远至近,又从近渐远,很快就没入翠峰中,隐去不见了。

    一盏茶的功夫后,在无人看到的一处林木从中,这只刚引得一位士子悠然神往、生出吟颂之心的仙鹤优雅落地。

    它却不似寻常鸟类那般,以喙梳理长羽,而是扬起修长脖颈,极清晰地道出了一句人言。

    ——“万物苍生,幻化由心。”

    随着无悲无喜的渺渺仙音落,一阵云雾凭空飘起,待雾散尽,再现出的,就不再是那飞得累了的鹤了。

    而是个身着雪白长袍,手持墨尖羽扇,眉目精致如可入画,姿貌飘逸出尘的翩翩雅士。

    燕清慢条斯理地抖了抖衣裳上沾的几滴晶莹露珠,一边不急不慢地朝他隐居的茅庐走着,一边在心中盘算着将发生的历史事件。

第七十一章() 
如果看不到最新内容;证明你订阅比例太低(不到40%)等吧

    果然是仙人用的枕头,怎么都得与众不同。

    吕布刚一到,就意外地看到了他刚还惦记着的燕清,不由挑了挑眉:“司空大人?”

    燕清正专心对着木桩一段乱打,将堆积过多的卡牌“杀”给用掉;好刷新出一些更有用的来,闻言停了一顿乱击;微微侧身;抬起头来;目光在吕布那带着两条长长的雉鸡尾、又看着毛毛刺刺的金铜武冠上淡淡掠过。

    燕清莞尔:“奉先起得颇早。”

    托没了最合心意的枕头的福,他这一晚上都没睡好,还差点落枕了。既醒了,他从来没赖床的坏毛病;就干脆起身刷刷卡牌。

    吕布还是头一回见着这斯文精细人练武,既感惊奇,又忍不住去留意——燕清一袭白袍仙气飘飘,拿着长剑慢条斯理地劈刺,优雅得赏心悦目。

    吕布自以为很收敛,可燕清只要不是迟钝得无可救药的呆子;就不可能忽略掉那灼热的打量。

    他轻咳一声,利落地还剑入鞘,问道:“这会还早;人多未起;独练也没甚么趣味。奉先若不忙;不如同我用膳?”

    吕布登时明白,昨夜才从宫里出来,同皇帝有过一番交谈的燕清,多半是有话要交代自己。

    他毫不犹豫地应了,又主动问:“张文远那小子也该起了,我去喊他一块儿来?”

    一向高冷傲慢、摆出漠视众生的强势派头的吕布,忽然变得这般观察入微、善解人意,实在让燕清生出些许刮目相看之感。

    他将这归功于刚得了赤兔宝驹、吕布心情正好,旋即微笑道:“也好。既然如此,还请奉先将伏义一并叫上吧。”

    吕布大声应了,心里却莫名其妙地升起一丝小小的不快。

    怪了。

    这有甚么值得不高兴的?

    吕布站在原地片刻,拧了眉盯着燕清离开的背影,半晌也没弄明白这股烦躁的劲儿是从何而起的,索性抛之脑后,大步流星地朝营房里去。

    一脚重重踹醒还在呼呼大睡的张辽,恶声恶气地让他快点;另一脚则稍放轻点力度、踢动连睡姿都规规矩矩的高顺。

    高顺骨碌碌地打了个滚,一弹而起,再一睁眼,已是毫无睡意,镇定问道:“吕将军有何吩咐?”

    吕布随口道:“别磨磨唧唧的,司空大人等着呢。”

    高顺行动起来,也不是一般的雷厉风行,吕布从他榻边走到军帐边边,一只脚还没踏出去,高顺就已以神速换好了战衣,严肃地跟了过去。

    吕布:“”

    高顺表现得这般积极,怎会让他觉得有点碍眼了呢?

    高顺浑然不知上司的满腹纠结,吕布昂首阔步地走在前面,他就不急不慢地跟在后头,同时不忘问询亲兵关于巡夜的情况。

    那一小场由不翼而飞的枕头带出的骚乱,自然就不可能被错漏过了。

    高顺讶然重复:“此话当真?”

    吕布背脊倏地一僵。

    高顺蹙眉回想片刻,笃定道:“我不曾碰过。是何人如此大胆,竟无令擅入主帐?!定要严查惩处,以儆效尤!”

    吕布的目光开始飘来飘去。

    无论如何都不舍得将偷来那物毁尸灭迹的吕布想着,一会儿等谈完了,就速去藏起来,省得叫别人看到。

    等三将到齐,燕清也写完了一会儿要命人带给荀家一封短信,笑着招呼:“拘谨甚么?快坐吧。”

    吕布粗略一望,竟尽是自己喜欢吃的。

    燕清可不止跟前就坐着害他昨晚没睡好的罪魁祸首,思忖片刻,决定跟他们通通底:“未来几日,朝中将生些动乱,我将装病以避之,莫让此事泄了。”

    高顺正色应道:“诺!”

    吕布不解:“不是刚立了大功么,怎不赏也就罢了,还有祸事?”

    燕清笑道:“陛下当然赏了些金银宝物,你一会儿可去挑选。”

    张辽面露犹豫之色。

    燕清敏锐地捕捉到了,鼓励道:“文远是如何想的?”

    张辽舔了舔干燥的唇,试着说道:“莫不是同京中兵权有关?”

    虽在资历和经验方面都还稚嫩,但在张辽身上,的确已显现出几分名将潜质来了——敏感的政治嗅觉和局势判断力,他都不缺。

    燕清轻轻抚掌,赞道:“文远说得不错。”

    张辽被这么一夸,耳朵一下红到了根处。

    吕布不甘心让张辽抢了风头,也拼命琢磨。

    谁知他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向来木讷寡言的高顺竟也先他一步:“袁家势大难挡,若陛下一意孤行,非但不能如愿,反累了大人。京师一地,恐不宜久恋。”

    吕布一愣:“要走?为何?”

    司空当得不是好好的么?

    还为那小皇帝刚打了一场大胜仗啊!哪怕卸磨杀驴,也不得这么干的罢?

    燕清颔首道:“要不是董卓威胁太大,这是非之地,我早该离去了。就是陛下多半不肯放行,还得袁家助我一臂之力才是。”

    吕布一直是一头雾水,听到这处,倒依稀捕捉到灵感了,一顿绞尽脑汁,脉络还真被他捋了个明白:“是皇帝要将禁军兵权给大人,而袁家定然不肯还权,怕会加害大人,大人也不稀罕这一亩三分地,方想自求外放?”

    燕清忍笑点头,道:“也瞒不住你们,正是如此。现我意在豫州牧这一空缺,一为抗董卓铁骑,二为护一方百姓安宁,三,则因这朝廷混乱,主上暗弱,袁氏只顾争权夺势,无人知外患渐近,也无人聆听万民疾苦,这一去,也是保全自己的身家性命。”

    “之所以留你们下来,就是想听听你们的志向。”

    三将互视一眼,不自觉地挺直腰杆,认真听着。

    燕清大大方方道:“若你们肯随我一起赴任,做个不大不小的地方官,我自有办法向陛下讨要你们;若你们另有打算,亦有更好去处,尽管坦言相告,我也定然不会勉强,而祝你们聚前程似锦。”

    吕布心里一晒:这还需问?

    已对燕清心悦诚服的三人,毫不犹豫地站了起来,又不约而同地俯身,认真行了一礼。

    异口同声道:“末将愿随主公左右,任您驱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得他们斩钉截铁的承诺,燕清心底那根隐约绷着的神经,也真正放松了下来。

    诚心得到回报,筹谋得到信任。

    ——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多谢诸位。”燕清心中徐徐淌过一股感动的暖流,对将身家性命、前程荣辱具都寄托在他身上的这三位铮铮铁汉,他也不矫情地多说客套话了。

    而是直接切入正题,尽可能讲得浅显易懂:“有言道,树欲静而风不止,哪怕我报病不朝,袁家也不可能偃旗息鼓”

    正如燕清所料,就在今日早朝上,刘辩将燕清所取得的赫赫战果一宣,然后把要将兵权从袁家手里转到燕清那处后,就掀起了一阵前所未有的轩然大波。

    太傅袁隗一派发了疯地联合朝臣,弹劾燕清,甚至明言指责皇帝异想天开,荒唐轻率,要给江山社稷带来灭顶之害。

    刘辩起初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被一帮咬文嚼字的老头儿指桑骂槐,也恼得很,于是破天荒地要来一次严肃镇压。

    是从上次执意立燕清为司空之事成功后,所得到的启发和错觉。

    却不想一个能花重金买来的虚职,跟实打实的军权,是完全不具备可比性的。

    而且刘辩要面临的,可是这辈子吃的盐比他吃的米还多的老臣,怎么可能被这架势吓唬住?

    当场就有人大义凛然、慷慨激昂地发表了一通言论,然后老泪纵横地来了个撞柱死谏。

    死当然没死成,可那些年过半百、昏迷不醒、额头血淋淋地被抬出去的大臣的凄惨模样,却是落入了所有人的眼里。

    而他们的主张和控诉,听起来也合情合理:燕清虽建功不小,可赏赐也太过了,一司空之位,就已是天下士人梦寐以求的荣耀了,怎还能给予兵权?!况且他出身寒微,年纪轻轻,还有行事冲动,喜逞凶斗狠,爱那兵家利器之嫌,此等年轻气盛、毫不稳重的小辈,怎么当得起看护京师要地的重任,岂非儿戏!

    燕清足不出户,他们一时间找不着他麻烦,索性将可能是他这一派的官员全攻击了个遍。

    就连吕布那义父,执金吾丁原都未能幸免,稀里糊涂地被贬回并州,做回并州刺史,继续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3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