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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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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生杀大权。

    袁家派系联合上表,荐董卓顶替燕清,领司空一职。

    皇帝刘辩勃然大怒,鲜少参与政事的陈留王刘协,亦在听得此事后,在次日朝上将袁家大加痛斥。

    袁家退而求其次,表董卓为司徒,帝再驳,不允。

    局势一时陷入僵持,袁家继续施压,董卓则对两位真龙血脉暗恨在心,只一时间奈何不得。

    京中人心惶惶,气氛凝重紧张的时候,一顶不甚起眼的花轿,静悄悄地抬入了董卓府上。

    与此同时,自张角败亡后就占据了汝南、颍川一带,以自号“截天夜叉”何曼为首的黄巾起义军余部,就因军粮即将告罄,而大张旗鼓地往兖地烧杀劫掠去了。

    黄巾寇暴,贪得无厌,所到之处,皆是荒芜凋敝,无复人烟的悲惨,使百姓恐惧不已。

    而光在豫地尝试小打小闹就屡屡碰壁,被那姓吕名布的武将给打得屁滚尿流、碰了满头血的另两名黄巾将领——黄邵和何仪,见这位老兄弟初战告捷,也即刻举兵响应,浩浩汤汤地往好欺负些的东北方向去了。

    将这闹哄哄的三军累加,竟有十五万之多。

    这可怖的总数,直将那兖州刺史刘岱给吓得冷汗直流,坐立不安,每日连发几十封书信,去四面八方求援。

    可惜受到的期望最深的朝廷,显是无暇顾他死活了;徐州刺史陶谦得讯后,倒是给足了面子,将麾下唯二能打的大将臧霸和孙观给派了过去,各领一万兵马,单是何仪那只部队,就足够让他们陷入苦战;临近的青、冀两州未设刺史,只零零散散地来了一些郡守所派的守兵;而幽州牧刘虞离得太远,纵有心来救,怕也赶不及了。

    燕清身为新上任的豫州牧,自然没少收到刘岱的求援信。

    而这场战事的爆发,甚至黄巾贼寇的动向,皆在他预料之中,是以准备足够充分。

    早在刘岱的信还在半途中时,燕清就已向全军下达了军令。

    除最先发兵,已在陈留一带徘徊的吕布暂按兵不动外,孙坚、张辽、高顺具领一军,整顿好后,就在十二月二十八日这天,随他挥师东上。

    燕清也是胆大,明知死敌董卓已在京师占有绝对优势了,也执意将郡兵抽调走了九成之多。

    高顺颇觉不妥,在大军开拔的几日前,还是没忍住,私下里求见燕清,委婉地劝了几句。

    燕清微微一笑,温和答道:“伏义有所不知,董家胖子虽已进驻京城,距站稳脚跟,却还远了一些。要想稳住阵脚,他就得亲自坐镇,如何敢离开,又怎有多余的精力来寻我麻烦?”

    “袁家蠢就蠢在,以为他是想仗功分一杯羹,还吝啬得只肯用一根干净的肉骨打发走这恶犬,却不知自己是引狼入室,对方打的始终是独吞全部的主意。不过董卓一时半会还离不开袁家支持,在这期间自是不敢轻举妄动,以免露出马脚,怕使袁家察觉他的野心。”

    要不是董卓曾受过袁家恩惠,是袁家故吏,有这么一层关系在,一直以来又能屈能伸,明面上受其耳提面命,任其驱使就凭他那只比孙坚好上一点儿的庶族出身,和始终在皇甫嵩底下吃瘪的领兵能力,怎么可能被袁家一派官员另眼相看?

    不过是爱惜羽毛,有的事不好直接出面,就假借董卓这粗鄙武夫,以他为刀,去震慑敌人罢了。

    袁家自诩有恩于豺狼,就放心任用,不想最后惨遭反噬。

    “而黄巾贼这头,他们兵虽多,将却弱,若正面迎击,纵是我军三倍之多,也不见得会是对手。可他们却能掠地为食,我军则得靠运夫来输送粮草,越是拖得久了,光补给上的差异,就明显于我军不利。况且放贼寇在外多逍遥一日,就践躏百姓一日,使他们多受苦受难一天。何不集中兵力,将他们集中剿灭收虏?”

    “一番速战速决,待班师回谯,就该开始防着董贼的狠扑了。”

    燕清言笑晏晏,说得高顺心服口服,惭道:“主公深谋远虑,早有高见,是顺自不量力,太过多嘴了。”

    燕清摇了摇头,轻抚他肩,莞尔道:“伏义能想到这些,又肯直言相谏,谓名将之风也。我只会感到欢喜,又岂会那般不识好歹,还嫌你多事?”

    高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低头退下了。

    郭嘉恰巧在这时大步踏入,二人擦肩而过,眼角余光就瞥见这个一向不苟言笑的冷硬军汉的黝黑脸皮,上头竟可疑地泛起一抹腼腆的红。

    让他不由浑身一激灵,眼皮抖了几抖。

    再看向对此毫无自觉,一边争分夺秒地批公文,一边哼着小曲,抬眼瞄到他后,还优哉游哉地扬扬下巴,权当打招呼的主公时,就只剩下无奈了。

    “发什么怔?”燕清不解道:“坐。”

    郭嘉也不客气,先在原地抖了抖大氅上沾的霜雪,旋即一屁股在席面上坐下了。

    再将腿一伸,把不远处的火盆勾到跟前,被那暖烘烘的热气一冲,舒服地喟叹一声。

    燕清的注意力顿时被他吸引了过去,颇觉有趣道:“就这么舒服?”

    郭嘉黠然一笑,随口送上一记马屁:“主公坐不累席,如此礼贤下士,实在感人肺腑啊。”

    这时候的席能有多少层,也是按身份地位来定的。越是尊贵,席的层数就越多,燕清用的,却始终同旁人的没什么两样。

    燕清玩笑道:“席不在多,有炉则暖。”

    郭嘉跟他闲扯几句,导入正题道:“方才我府上收到了吕将军寄来的一些”他略作踌躇,一时间挑不出个合适字眼:“作业,若无旁人捉刀,真是他一人所作,那这进程还真是一日千里,得刮目相看了。”

    燕清已完全将手中公务放下了,目光闪闪发光:“此话当真?”

    郭嘉哼笑道:“主公知他与我素来不睦,却肯将这事交于我做,不就是做好了我将刁难他的准备?既然如此,若非他大有进益,我又如何会叫他轻易得了赞誉,辜负主公好不容易下定的一番决心?”

    “你向来嘴硬心软。”燕清根本不听郭嘉的反驳,兀自弯起眉眼,高兴道:“这么说来,那惩罚也能提早结束了。”

    郭嘉兴趣缺缺地嗯了一声,转问道:“真让我留下镇守后方?”

    燕清正暗自盘算着大军还几日出发,又要多少日后,才能跟阔别数月的吕布正经会合,好好见上一面,闻言解释道:“我倒不是不想带你去,毕竟战局瞬息万变,又是在异地同数倍于我方的敌军作战,还得讲个速决。要能有奉孝这等奇才在边上出谋划策,推演任画,就得安心许多。”

    郭嘉慢腾腾道:“主公既已将兵力抽调去了大半,几是倾巢而出,那留我与否,似乎也不甚要紧。”

    燕清坦言道:“我那是说予伏义他们听的,好叫他们有破釜沉舟、不得不胜的决意,又怎么可能真将后方安危看轻?到时一转身就变得无家可归,敌军一时半会有克不下,军心士气大跌下,又去何处哭去。”

    “兵我说是说过要抽去九成,可按我的真正打算,还是留两成给你,哪怕不防董卓,也得防那些尚观望的宗贼。最重要的是,终归还得有个靠谱的人坐镇。”

    燕清叹了口气,诚心实意道:“而纵观全军,再找不出第二个比你还叫我放心的了。”

    而且郭嘉这身子骨,经这段时间高顺施加的魔鬼训练下,虽是强健上一些了,可在燕清眼里,到底还是个弱不禁风、仿佛随时都能咳血的小可怜。

    外头冰天雪地的,最易受寒,还是尽量让他少受些颠簸的好。

    兵力看着有些悬殊,但战斗力上却有着天差地别,对这一仗能否取胜,燕清心里,其实是不曾有过悬念的。

    在短短一月中进行募兵,分明是极为仓促的,却非常顺利。

    取得的成果,也多得远远超出了燕清的意料:张辽募得三万,孙坚募得一万八。再不是可怜巴巴的两万多人,拼拼凑凑,加起来也有快七万了。

    训练上两个月后,看着也像模像样了。

    再看将领,燕清军中的阵容,就只有豪华奢侈能形容了:有天下无双的吕布和江东猛虎孙坚做先锋,中军由他亲自坐镇,左。翼张辽,右。翼高顺,随军军师有贾诩陈宫,鬼才郭嘉驻守大本营。

    各军副将则是通过‘买一送四’,靠拔出孙坚这株大土豆苗,所带出一串小土豆里来的:程普,黄盖,韩当和祖茂。

    要算上孙策孙权那几个小不点,更是赚大发了。

    郭嘉颇为受用地挑挑眉,大方受了这盛誉,道:“那贾文和?”

    燕清微笑道:“我刚同他交了底,他怕是后悔得紧,想寻机会溜之大吉呢。怎么敢将他放在后方?当然得带去,放在眼皮底下看着为妙。”

    想跑?

    那就尽情去想。

    ——要能跑成功了,算他输。

    郭嘉还不死心,又道:“何不留下公台?他对主公可是痴信得很。”

    燕清:“”

    曹老板这个血淋淋的前车之鉴,还明晃晃地摆着史书上:大伐徐州还没多久,后方就被陈宫联合张邈打包,拱手送给吕布了。

    哪怕郭嘉老说陈宫对他额外言听计从,盲目崇拜,燕清也不敢轻信。

    又怎么好将最重要的后方,交给尚未完全交心的对方?

    “你可消停吧。”燕清明智地选择了中止这话题,摆摆手道:“别以为我瞧不出来,你拐弯抹角地,不过是想听我多夸上几句。”

    郭嘉不满地蹙眉,待要再说,府中管事便来报了:“主公。”

    燕清:“何事?”

    管事道:“府外有架马车候着,道是京中故人,且奉上信物一件,欲要求见。”

    都这么晚了,还有故人来?

    燕清心中微讶,掠过一念,面上却分毫不显。

    他淡淡道:“拿来罢。”

    “喏。”

    管事连忙应了,恭恭敬敬地跪于席下,稳稳当当地将手高举,把放着那信物的托盘送上。

    燕清垂眸一看,只见偌大木盘,上头只静卧了一块小巧玲珑,温润细腻的碧玉牌。

    它雕工精致,却不繁赘,独在中。央端端正正地刻了一个优雅的姓氏。

    荀。

第四十七章() 
燕清怔楞的时候;在他身边的郭嘉;自然也看了一清二楚。

    来者既然递上荀家木牌,以做信物,又自称是京中故人,无论是身份还是来意;不都昭然若揭?

    郭嘉还好;不管是出于燕清示意,还是旧友这一层身份,他同荀家那两位才气超群的名士;都偶有书信来往,称得上早有准备。

    这会也只微微一讶;挑眉谑然一笑;兴味怏然地将那精致的小玉牌拿到手里;把玩道:“这是——”

    两个字才刚刚出口,郭嘉顿觉眼前一花,耳畔倏然刮起了一阵风。

    那是一向畏寒得厉害,但凡出门都坚持裹得严严实实,丝毫不在乎怕会有损那翩翩仙人的风度的主公,这下急切得甚至连外衣鞋履都来不及着,就以迅若雷霆之势,似飓风一般朝府门的方向刮去了。

    郭嘉:“”

    管事的也吓了一跳,本能地看向郭嘉:“郭别驾;这?”

    郭嘉无可奈何地揉揉眉心:“还需多问?带上主公的外衣和手炉;随我往府外迎人去;再备好几盆热水;在这儿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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