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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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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郭嘉还在沉思,燕清不欲扰他。

    再看向贾诩,不出意外地看到对方低调地缩在席尾,低眉敛目,仿佛毫不起眼。

    燕清不假思索地将他逮了出来:“文和先生。”

    贾诩抬起头来:“喏。”

    燕清不打马虎眼,开门见山道:“清甚爱先生傲人才智,方向陛下唐突提出将您索要之请,尚未向先生致歉,望您莫怪。然此关乎中牟数万百姓危急存亡也,还盼先生莫要藏拙,不吝赐教一二。”

    又站起身来,真心实意地,向怔然的贾诩行了长长一礼。

    他当然不指望此举就能换来贾毒士受宠若惊下的真心投靠,只客客气气地提醒心思千转百折、对局势洞若观火、判断精准的对方,已到火烧睫毛的要命时刻,既然是在同一条船上,就再不适合袖手旁观了。

    贾诩‘慌慌张张’起身避让,坚决不肯受这一礼,却也领悟到燕清意思,不再似刚那般缄口不言了。

    ——对燕清将他要到麾下的行为,贾诩当初是既震惊不解,又不情不愿的。

    比起去盗匪横行的地方上做个高官,当然还是留在京中做个小郎官要来得安全。

    出身荒凉边州,又是寒门士子,贾诩在出身上就输了一大截,按正常晋升途径的话,是不具备任何飞黄腾达的条件的。

    不过他在仕途方面,向来无太大的进取野心,只想在这风雨将来的时刻,保住自身无虞。

    素未谋面的朝中新贵燕清,偏偏注意到了毫无名气可言的自己,甚至不惜专程索要。

    就将他的居天地之间、观天下之变的计划,给毁得干干净净了。

    贾诩自然看得明白,即便兵力极为悬殊,看上去如同以卵击石;时间也万分紧迫,征兵买马不及燕清也不可能对中牟县之困无动于衷,而是非解不可的。

    倒同做官的气节操守没甚么关系,而是一旦跑了,纵保得一时性命,那威望就得分崩离析,朝廷方面定将问责,那就是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了。

    而他作为朝廷亲派送给燕清的州郡官吏,面临的处境,也一模一样。

    除非不惜隐姓埋名,躲藏不起,就得随军去。

    要他是个年轻气盛的武人,这么做倒不是不可。

    然而他不是。

    这么一来,那五万黄巾,严重威胁到,还不一定是受到几名悍勇虎将衷心爱戴、拼死护卫的燕清,而是在阵中毫不受重视的自己的性命。

    哪怕燕清不提,贾诩也是要出谋划策,运筹一番的。

    不过按照他原先的打算,是等那跟主公关系密切、交情甚笃的郭奉孝说完再开口。

    要是同他所想的相差甚远,或是相差无几,那就没必要说了:前者是说了无用,平白得罪了人;后者是无需多此一举,有讨好逢迎之嫌。

    现燕清将他先揪出来,就又打乱了他的计划。

    贾诩淡淡一笑,回道:“诩不才,只得拙计三条,分上中下。若主公不嫌,细听无妨,然在采纳之前,尚需慎之又慎。”

    燕清莞尔:“先生过谦了,清愿闻其详。”

    贾诩首先道:“贼首刘辟,率贼众围城,多意在粮草,做过冬之需。”

    众人颔首:“多半如此。”

    不然为何早不来晚不来,正挑了这秋收前的时机?

    贾诩道:“下策,是先按兵不发,向朝廷上报,请求派兵增援。待援兵赶至,再一起行动。”

    燕清瞬间明了贾诩的言下之意,向郭嘉交换了个眼色,即刻摇头:“不可。”

    他否决的,并不只是这话的表面意思。

    贾诩所暗示的是,要不愿冒险,就将罪责推卸到援军迟迟不来的头上——任谁都清楚,京师中是袁家总揽大权,还刚被燕清得罪死了,一听要派援军来助他们剿贼,定会推三阻四。

    假使来了,主帅也落不到燕清头上,肯定会委任个袁家亲信人掌军,这么一来,哪怕结局惨烈,被千夫所指的,也不会是燕清。

    燕清最担心的,却非是袁家不愿意出兵,而是他们或许会趁势把董卓派去。

    这么一来,就成了不折不扣的引狼入室,反悔都来不及了。

    贾诩又道:“中策,是取宗贼之兵为己用。”

    燕清追问:“还请先生详细道来。”

    贾诩轻描淡写道:“自前州牧一走,豫地群蛇无首,鼠辈横行,其中又以黄巾残党、宗贼之聚为甚,不得民心,百姓积怨久矣,是为根基不稳。若主公肯派几位能说会道之人,前往宗贼据地,伪许以官职爵位,金银好处,再邀其首领前来,何愁他们不信?”

    “待他们一到,就可瓮中捉鳖,擒贼擒王,凭吕将军神勇无双,取其颅如探囊取物,之后示之以众,号只除首恶,从者不究,便可袭取残部,致其土崩瓦解矣。”

    “至于豫民向背,更是好说,只消主公施以仁政,民心定归。”

    燕清颔首,感叹:“先生果真才智过人!只是此策虽好,却需时日,日后可用于稳固政。权,现要解中牟之困,怕是赶不及了。”

    宗贼遍布豫州境内,一来一去,就得有个十天半月的;燕清手底下还人才稀缺(虽然质量极高),根本找不出几个能言善道的,还要能达成贾诩所说的这效果,全军恐怕只有贾诩、郭嘉和燕清自己能行了。

    郭嘉亦忍不住抚掌道:“此计甚好,可留待战事平息后用。”

    唯有吕布懵里懵懂地看其他人都在称好,就也跟着拍了拍腿。

    贾诩淡淡一笑,燕清问:“中策已是如此出彩,不知先生所定上策又是如何?”

    贾诩意味深长道:“主公心怀仁善,定不肯用此计。”

    却也没卖关子,悠然地说出八个字来:“散谣惑敌,祸水旁引。”

    燕清听得心里微微发寒,暗道果真是毒士,心狠手辣。

    西边是装备精良的京兵,黄巾当然不敢去。

    北边是韩馥所治理的最为富饶的冀州,东边是将才匮缺的避难圣地徐州,只要燕清麾下这三员虎将能给予迎头痛击,起到震慑对方的效果,再佐以兵势众多的谣言,黄巾军就会生出怯意,转找别的软柿子捏了。

    这么一来,既削减了临近诸侯的势力,又能暂驱走黄巾贼的滋扰,保全自身,可谓一举两得。

    只不过最倒霉的,到头来还是平民百姓了。

    燕清叹道:“不宜如此。先生请坐罢,此事所关重大,纵无万全之策,也当将损害降至最低为佳。”

    “主公所言及是。”

    对此早有预料的贾诩,只从容一揖,就风度斐然地重新落座了。

    不过和一开始谁都没将他放在眼里、甚至奇怪燕清干嘛召他也来的氛围不同,在连出三策后,贾诩这低调恭逊的做派,落在武将们眼里,就平添了几分诡谲莫测、老谋深算的味道。

    贾诩仍旧是安之若素,面色如常。

    郭嘉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扇子,忽然一笑,抬眼看向燕清。

    燕清笑吟吟道:“想出来了?”

    郭嘉颔首,笑眯眯道:“盼不辱主公所望。”

第二十七章() 
郭嘉道:“倘若换作旁人;一场殊死恶战定不可免,但对有天赐神授之能的主公而言;情况可就大不相同了。”

    被拍了一记实打实的马屁;燕清却油然生出种不太妙的预感来;嘴角抽抽地看向他;试探道:“奉孝该不会是”

    “正如主公所想的那般;”郭嘉向燕清悠然一揖;眨了眨眼;笑道:“只消您以大局为重,适时露些锋芒;就可叫难题迎刃而解。”

    燕清:“”

    黄巾军为什么能聚集起那么多人来?

    很大程度上;是依靠太平道广布施教的广泛影响力;以及信徒上的庞大累积。

    在准备阶段;张角自称‘大贤良师’,大肆畜养弟子;以符水救治病患。

    患者稍愈,心自信向。

    别人或许不知,郭嘉可是再清楚不过,燕清才在颍川逗留一年不到;也未刻意行下夸张煽动之举,就已发展出不知凡几的信徒来。

    自燕清翩然远去;只身行走于乱世;前往洛阳后;所留下的那座茅屋;早被认定他或是羽化登仙去的村民们改成了神堂,每日固定去进献供奉,请求庇护。

    而在燕清衣锦还乡后,从士人心中的躬耕乡野、待价而沽,一跃成了高不可攀的三公之一,再有四处流传的充满传奇色彩的经历,就更使他显得玄乎其神了。

    经郭嘉这么一提醒,燕清也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最直接有效、性价比的破敌之法了。

    只有比张角他们还擅长装神弄鬼的他,才能通过当众‘斗法’,来彻底破坏掉黄巾聚众的根本,瓦解敌军的斗志,达到兵不血刃的好结果。

    燕清恰恰能完克建立在信仰上的黄巾军。

    “奉孝所言极是。”燕清思忖片刻,片刻后答:“那便依此计行罢。”

    贾诩握着茶盏的指微微一顿,抬眼看向颇有几分纠结之色的燕清,眸底掠过一抹淡淡的探究。

    吕布则是抓心挠肺,不知他们从头到尾在打甚么哑谜。

    ——而且那郭奉孝说话就好好说话,没事抛媚眼作甚?忒不正经!

    他忍不住偏过头来,瞄了瞄张辽和高顺二将,发现他们也都很是茫然,俨然不知何意时,心里的烦躁却不减反增了。

    一旦定了策,就是拔营出兵的时候。

    哪怕杀手锏定成了燕清亲自出马,可大军还是得开过去的。

    为以防万一,燕清以州牧名义,向杨县令正式提出了征用其县兵和部曲的要求。

    前几个时辰还为抱上新上官大腿儿欢天喜地的杨县令,一听这命令,就苦下了脸。

    可是他毫无推拒干净的可能性,只有一番委婉地讨价还价,最后很是肉痛地分了两千私兵出去。

    不论这仗是赢还是输,兵都肯定要不回来了。

    经过这一轮拼拼凑凑,燕清底下的三员大将底下,好歹都变得各有至少一千兵(吕布为主帅,有两千),贾诩郭嘉各领五百,不再是可怜兮兮的光杆司令了。

    临出发的时候,吕布特意寻燕清说话。

    燕清看他神秘兮兮的模样,就择了一厅,让亲兵在外头严加把守,问道:“奉先可有要事要将?”

    吕布支吾一会儿,说道:“此行凶险,那俩病秧子还是只带一个去罢,留一个在这城里,省得战场上刀枪无眼,没准有甚么闪失,也顾不上护着他们。”

    燕清摇了摇头:“策虽已定,可战况变化万千,讲究临机应变,万万缺不得两位军师在旁协佐。况且除不掉那几万黄巾贼,接下来被祸害的就是临近的这几县,又有哪县能抵御得了他们的蜂拥而上?留在此地,也非安逸之所啊。”

    吕布被说服了:“主公所言极是。”

    他刚要夹着尾巴恹恹地出去,燕清就猛然想起之前就要送给他、却被急讯打断的物什,忙唤住他:“慢着。”

    吕布强打起精神,回身道:“唔?”

    燕清微微一笑,从身后的兵器架子上取出一把长弓来,亲手交到吕布手里。

    “送你的。”

    燕清欣然道,一双点漆妙目闪着期待的光。

    吕布脑海空白一瞬,才醒神过来,低头定睛一看。

    这弓通体金灿,熠熠生辉,簇新华美,弓身雕有繁复纹饰,弦是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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