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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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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如果看不到最新内容;证明你订阅比例太低(不到40%)等吧探子答道:“其兵分二路,吕布带五百为先发;张辽再带五百自西来。”

    两路加起来才一千人;就这么点儿董卓还没放在眼里;他怒道:“中军;后军几人!”

    他的亲信幕僚李儒匆匆赶至;闻言道:“事发虽突然,主公也切莫自乱阵脚,那燕清手下还能有几人?不过一千新募来的青壮罢了;连兵器都是临时打的;又怎敌得过西凉铁骑之威?”

    董卓将信将疑:“此话当真?可那燕小儿怕是奉了乳臭未干的小皇帝的密诏;方有这般底气;若有禁军助”

    李儒笃定道:“主公不必多虑!京兵虽有五万之众;却有半在您亲弟手中,归他调动;另一半由袁家二子分掌,而袁家昨日才被那燕村夫当庭骂了个斯文扫地;又岂会甘愿听他号令?假使真有这么一番调动;董校尉不可能听不得风吹草动,早向主公通风报信来了!”

    董卓:“据你的意思,他们总共就这么一千人?”

    李儒颔首。

    经李儒条理清晰地这么一分析,董卓心略定;又疑心道:“兀那村夫狡猾得很;莫不是瞧出什么;又或是有后招未出?不然此番以卵击石;白白送死之举,可不似他做派。”

    李儒冷笑:“那燕清不知天高地厚,自以为了得,又年轻气盛,主公也莫高估了他。以他那微薄根基,还敢于朝上发作权倾朝野的袁家,不正是自寻死路!他舌战群臣,看着风光,可只叫皇帝听得痛快又有何用?皇帝处处受制,无权无兵,区区一傀儡尔,自身尚且难保,还能护得住他?袁家嫡系颜面扫地,无一不对他恨之入骨,今日不孤注一掷,作殊死一搏,他日也死期不远。”

    董卓抚掌大笑,客客气气道:“亏有先生三言两语,卓方茅塞顿开!那还等甚么,速随我去会会丁家义儿!”

    众将齐声笑应,又起哄道:“只怕他早不是甚么丁家义儿了,而已成了燕家走狗罢!”

    董卓听得更觉痛快,哈哈大笑。

    只是待他意气风发地走到主营的大门前,就见那身长近一丈、身裹百花战袍,腰缠狮蛮带,头戴耀金冠,生得蜂腰猿臂、骁健刚猛、皮毛无比光鲜的“燕家走狗”,正威风八面地手持方天画戟,一边高声肆意叫骂,一边纵马骤往来驰骤。

    一对剑眉斜飞入鬓,流星目杀意四溢,沉沉画戟被舞得轻若无物,浑身如有磅礴杀气、刮得身后一列“吕”字战旗烈烈飞扬。

    直吓得董卓军中那些平日横行霸道、饱饮敌血的西凉兵抖若筛糠。

    不管是瞬间沉默的董卓,但凡是真正看到这一幕的兵士,不管刚刚有多狂肆嘲笑吕布的朝秦暮楚、自甘堕落,这会也再笑不出来了。

    吕布尤其眼尖,一下看到最里头隔得还远的那董卓,登时眼冒火光,提气大喝一声,直叫在场人都感震耳欲聋:“董老贼休走!!!!给老子纳命来!!!”

    话刚出口,吕布在动作上,也不带片刻迟疑。

    当即就以力破万钧的疯狂势头,似一阵狂风骤雨般飞马直朝董卓杀来!

    分明离得还远,又是敌寡我众,还置身于安全的本营之中,哪怕对方武勇盖世,要破关斩将,杀到里头,也是痴人说梦。

    可一被那双通红锐利的虎目死死锁住,饶是久经沙场如董卓,也不由心生惧意,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

    李儒已是冷汗涔涔,只竭力护住董卓,一边嘶声喝道:“还不拦着那吕布!”一边死拽着董卓往后潜避。

    董卓也顾不上面子了,在明确感到生命受到威胁的那一刻,惜命的他就立马听从了李儒的建议。

    待避入帐中,确定吕布追不过来,而是杀到半途就险被包围,选择果断后撤后,董卓才心有余悸地怒拍案桌,深恶痛绝地骂道:“竖子李肃!他那日究竟是如何说的!才叫他自己险些被杀,还累我遭那吕布敌视!”

    董卓这还是往轻里说了——看吕布那凶神恶煞、目露凶光,不顾一切要杀来取他性命的修罗恶鬼状,何止是敌视而已?

    倒更像同他之间有杀父般的不共戴天之恨!

    可这恨就来得莫名其妙了:按理说即使拉拢不成,欣赏之意也当传达了出去,况且瞧吕布那厮之前抛弃义父丁原另攀高枝的积极架势,也不似甚么富贵不能银的心高气傲、自命清高之辈,不会将铜臭物视作羞辱。

    董卓思来想去,这差错只可能出在李肃身上!

    办事不利的倒霉蛋,虎贲中郎将李肃就又被提了进来,董卓将他骂了个狗血喷头不说,又拖出去打了二十军棍,心气才稍稍平复。

    李儒道:“主公,那吕布可不能就此放着不管。”

    董卓头疼,烦躁道:“我又如何不知!具体如何应对,还得细想。”

    正所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那张辽虽还没见过,可吕布那万夫不当之勇,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了。

    有这样骁悍而不惧死,身先士卒,敢于冲锋陷阵的主帅在,底下兵再差又能差到哪儿去?

    得亏燕清底下兵马,加起来也只有一千,他这儿满打满算,三千七百人,是对面的三倍有余,真到了不得不迎战那步,赢面还是颇大的。

    就是这么一来,既吃力不说,也定叫对方瞧出端倪,看破他真实底细了。

    假使燕清往上禀报,拆穿他的真实兵力,引来投鼠忌器的禁军干涉那他多日来的心血非但要功亏一篑,还有性命之虞!

    董卓可不知燕清不可能向上告发他,而是存了要将他独吞的心思,这会儿只恨不得将屡屡坏自己好事的燕村夫,给挫骨扬灰了。

    且说吕布被逼出营外,也不闲着,干脆地把戟一收,取出背上弓箭,轻松拉成满月。

    他先狡猾地晃出了一射之地,让里头的人摸不着他,同时仗着力猛势准,优哉游哉地将敢冒脑袋的人一箭一个,真真是箭无虚发。

    吕布心里默数,自干掉三十来个后,就再没活靶子敢出现了。

    董卓始终没给出营反击的指令,吕布的威勇又着实叫人胆寒,那些西凉兵就顺理成章地放任他在外叫嚣怒骂,佁然不动。

    三个时辰后,吼得口干舌燥、饥肠辘辘的吕布唯有将马头调转,暂回营寨去了。

    待进了主帐,吕布把里头满是汗水的缨盔一摘,抓起燕清备好的水壶一顿狠灌,猛一擦额上涔涔汗珠,才伸脑袋出去大喝:“张文远,该你去了!”

    张辽立即高声应了,点人拍马离开。

    燕清笑眯眯地瞅着他:“情况如何?”

    吕布悻悻道:“那老胖贼躲着不出!就打照面时差点逮住他了,可他跑得比那地鼠还快!”

    燕清点了点头,有意启迪他,便温和道:“那你认为,他是否真有两万人?”

    吕布当时眼里的怀疑,燕清是看得一清二楚的。

    他之所以不强辩,就是有了等事实摆在眼前时,再提醒吕布去思考的打算。

    吕布顿时就不吱声了。

    董卓要真有两万人,何必这么窝窝囊囊躲着?

    分明可以向城里驻扎的那一万五发号施令,出城来将他们这一千人团团围住。

    一开始要说反应不及,也勉强说得过去,可这都三个时辰过去了,声势又闹得不小

    吕布惭然道:“是布想错了。”

    燕清莞尔道:“董卓这一招瞒天过海,几将京中所有人都骗了过去,亏袁绍还有督查之能,不一样被蒙在鼓里?你也不必感到羞惭,只消记得,他擅做戏,胆子和胃口都大得很,交手时莫要掉以轻心。”

    吕布恳切道:“多谢燕司空,布受教了。”

    燕清趁机拍了拍他的肩,结果摸到一手汗:“”

    一时间没找到地方擦,燕清继续问道:“你不妨试说,董卓分明有兵数优势,却为何一直躲在里头?”

    吕布冷哼一声,不假思索道:“别说迎战,那老贼敢露个头,我都将立马取他首级!”

    燕清总算将汗不动声色地抹到了干燥的盔缨上,闻言摇头:“董卓这么做,可不是真胆小如鼠。”

    吕布微愕,峻容静心听着。

    燕清道:“他留在河东郡的,尚有十万步兵,而步兵行军不比骑兵迅捷,调遣过来还需一些时日。他这么拖延,不睬你挑衅,你又当他是惧战,存蔑视之心,不曾提防这招缓兵之计。”

    “届时援兵一到,大军临城,不说将我等碾成齑粉,就连京中百姓、朝中百官,都难逃一劫。”

    吕布却是听得眼底一亮,将刚那点溢于言表的得意收起后,心领神会道:“按司空大人的意思,是要立即强攻,擒贼擒王?”

    燕清高兴他一点就通,笑道:“正是,越快越好。”

    吕布细忖片刻,谨慎说:“那营盘稳固得很,若他们打定主意坚守不出,我军又无器械,哪怕趁夜他们士气低迷,来发动突袭,伤亡也当惨重。”

第二百一十章() 
如果看不到最新内容;证明你订阅比例太低(不到40%)等吧翌日清晨,在软绵绵的香枕上美滋滋地睡了一宿的吕布;起身时亦是神清气爽;早早地就提了方天画戟;往校场去了。

    别看那玩意儿在刚摸到手里时觉得怪里怪气;但真睡起来;却是极舒服的。

    果然是仙人用的枕头,怎么都得与众不同。

    吕布刚一到,就意外地看到了他刚还惦记着的燕清;不由挑了挑眉:“司空大人?”

    燕清正专心对着木桩一段乱打;将堆积过多的卡牌“杀”给用掉;好刷新出一些更有用的来;闻言停了一顿乱击;微微侧身,抬起头来,目光在吕布那带着两条长长的雉鸡尾、又看着毛毛刺刺的金铜武冠上淡淡掠过。

    燕清莞尔:“奉先起得颇早。”

    托没了最合心意的枕头的福;他这一晚上都没睡好;还差点落枕了。既醒了,他从来没赖床的坏毛病,就干脆起身刷刷卡牌。

    吕布还是头一回见着这斯文精细人练武,既感惊奇;又忍不住去留意——燕清一袭白袍仙气飘飘;拿着长剑慢条斯理地劈刺;优雅得赏心悦目。

    吕布自以为很收敛;可燕清只要不是迟钝得无可救药的呆子,就不可能忽略掉那灼热的打量。

    他轻咳一声,利落地还剑入鞘,问道:“这会还早,人多未起,独练也没甚么趣味。奉先若不忙,不如同我用膳?”

    吕布登时明白,昨夜才从宫里出来,同皇帝有过一番交谈的燕清,多半是有话要交代自己。

    他毫不犹豫地应了,又主动问:“张文远那小子也该起了,我去喊他一块儿来?”

    一向高冷傲慢、摆出漠视众生的强势派头的吕布,忽然变得这般观察入微、善解人意,实在让燕清生出些许刮目相看之感。

    他将这归功于刚得了赤兔宝驹、吕布心情正好,旋即微笑道:“也好。既然如此,还请奉先将伏义一并叫上吧。”

    吕布大声应了,心里却莫名其妙地升起一丝小小的不快。

    怪了。

    这有甚么值得不高兴的?

    吕布站在原地片刻,拧了眉盯着燕清离开的背影,半晌也没弄明白这股烦躁的劲儿是从何而起的,索性抛之脑后,大步流星地朝营房里去。

    一脚重重踹醒还在呼呼大睡的张辽,恶声恶气地让他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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