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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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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布一愣:“要走?为何?”

    司空当得不是好好的么?

    还为那小皇帝刚打了一场大胜仗啊!哪怕卸磨杀驴,也不得这么干的罢?

    燕清颔首道:“要不是董卓威胁太大,这是非之地,我早该离去了。就是陛下多半不肯放行,还得袁家助我一臂之力才是。”

    吕布一直是一头雾水,听到这处,倒依稀捕捉到灵感了,一顿绞尽脑汁,脉络还真被他捋了个明白:“是皇帝要将禁军兵权给大人,而袁家定然不肯还权,怕会加害大人,大人也不稀罕这一亩三分地,方想自求外放?”

    燕清忍笑点头,道:“也瞒不住你们,正是如此。现我意在豫州牧这一空缺,一为抗董卓铁骑,二为护一方百姓安宁,三,则因这朝廷混乱,主上暗弱,袁氏只顾争权夺势,无人知外患渐近,也无人聆听万民疾苦,这一去,也是保全自己的身家性命。”

    “之所以留你们下来,就是想听听你们的志向。”

    三将互视一眼,不自觉地挺直腰杆,认真听着。

    燕清大大方方道:“若你们肯随我一起赴任,做个不大不小的地方官,我自有办法向陛下讨要你们;若你们另有打算,亦有更好去处,尽管坦言相告,我也定然不会勉强,而祝你们聚前程似锦。”

    吕布心里一晒:这还需问?

    已对燕清心悦诚服的三人,毫不犹豫地站了起来,又不约而同地俯身,认真行了一礼。

    异口同声道:“末将愿随主公左右,任您驱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得他们斩钉截铁的承诺,燕清心底那根隐约绷着的神经,也真正放松了下来。

    诚心得到回报,筹谋得到信任。

    ——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多谢诸位。”燕清心中徐徐淌过一股感动的暖流,对将身家性命、前程荣辱具都寄托在他身上的这三位铮铮铁汉,他也不矫情地多说客套话了。

    而是直接切入正题,尽可能讲得浅显易懂:“有言道,树欲静而风不止,哪怕我报病不朝,袁家也不可能偃旗息鼓”

    正如燕清所料,就在今日早朝上,刘辩将燕清所取得的赫赫战果一宣,然后把要将兵权从袁家手里转到燕清那处后,就掀起了一阵前所未有的轩然大波。

    太傅袁隗一派发了疯地联合朝臣,弹劾燕清,甚至明言指责皇帝异想天开,荒唐轻率,要给江山社稷带来灭顶之害。

    刘辩起初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被一帮咬文嚼字的老头儿指桑骂槐,也恼得很,于是破天荒地要来一次严肃镇压。

    是从上次执意立燕清为司空之事成功后,所得到的启发和错觉。

    却不想一个能花重金买来的虚职,跟实打实的军权,是完全不具备可比性的。

    而且刘辩要面临的,可是这辈子吃的盐比他吃的米还多的老臣,怎么可能被这架势吓唬住?

    当场就有人大义凛然、慷慨激昂地发表了一通言论,然后老泪纵横地来了个撞柱死谏。

    死当然没死成,可那些年过半百、昏迷不醒、额头血淋淋地被抬出去的大臣的凄惨模样,却是落入了所有人的眼里。

    而他们的主张和控诉,听起来也合情合理:燕清虽建功不小,可赏赐也太过了,一司空之位,就已是天下士人梦寐以求的荣耀了,怎还能给予兵权?!况且他出身寒微,年纪轻轻,还有行事冲动,喜逞凶斗狠,爱那兵家利器之嫌,此等年轻气盛、毫不稳重的小辈,怎么当得起看护京师要地的重任,岂非儿戏!

    燕清足不出户,他们一时间找不着他麻烦,索性将可能是他这一派的官员全攻击了个遍。

    就连吕布那义父,执金吾丁原都未能幸免,稀里糊涂地被贬回并州,做回并州刺史,继续干镇守边关的老本行了。

    不过对在京中待得憋屈的丁原而言,倒称得上是因祸得福。

    而本应站在风口浪尖上的燕清,却是在被吕布他们带兵围得密不透风的司空府上,堪称宁静悠闲地度过了刘辩焦头烂额、苦不堪言的这几日。

    唯一的遗憾,就是错过朝上精彩纷呈的演出了。

    荀攸见状,私下里向叔叔荀彧道:“人选没错,但陛下未免过于冲动了。”

    “燕司空不惜以身犯险,触犯权贵,上报国家,下安黎庶,亦不忘秉忠贞之志,守谦退之节。此等胸襟气魄,世间难觅,堪为楷模。”荀彧叹了口气,低声道:“如今恨官只为己,一昧排挤忠良,陛下本末倒置,着人痛心丧气。”

    荀攸微微一笑,笑意却没透到眼底,而是盛满担忧:“燕司空所言,并非无道理。那董卓豺狼心性,偏得其主纵容,无人奈何得他。假使放任其肆意流窜,早晚祸害豫地。不若?”

    荀彧沉思许久,道:“事到如今,我等人微言轻,纵使留于京中,亦是无济于事”

    荀攸心领神会:“那便促成此事?”

    荀彧淡淡道:“可。”

    发生在荀家叔侄的对话,只同他们偶有书信来往的燕清,自是无从得知的。

    但经过几天优哉游哉的等待后,燕清还是得偿夙愿,得到了最好的结果——

    哪怕倍感愤怒,刘辩在日益剧增的压力下,很快就撑不住了,不得不选择了妥协。

    在这微妙时刻,一直观望的燕清也行动了:他趁热打铁,善解人意地上了表。

    他自称功微德薄,承蒙圣上厚爱,然实在不堪此大任。又再次提起要外放至豫州去,既是代陛下广布恩德,亦是为提防董卓兵祸。

    刘辩只当是燕清不愿让他为难,方这般委曲求全,越发觉得太傅袁隗一派的面目可憎、言行可恶了。

    而且他也的的确确,在短期内不愿见到燕清——仿佛是在不断提醒他身为尊贵天子、却敌不过倚老卖老的臣子们的屈辱。

    因有这份补偿心理在,即将远行、离开京城这政治中心的燕清,就从刘辩处得到了无数实惠。

    其中不但包括他极轻松地就保留了那一千人马(袁家见他识趣滚蛋,也肯高抬贵手,不拿去塞牙缝了),吕布、张辽和高顺三将,还以在他眼里无异于清仓大甩卖的跳楼价,要到了几个想要颇久的人才做帮手。

    其中就有正默默无闻地做着个小郎官的贾诩,和担任长沙太守的孙坚。

    至于出身大族,特别是跟汝南袁氏关系密切的名士们,譬如荀彧荀攸钟繇一流,已占了天大便宜的燕清,自认不是贪得无厌之辈,就不白费心思惦记了。

    光熹元年(中平六年),九月十五日。

    汉承平侯、司空、领豫州牧燕清,带着千来号人,正式地踏上了满载凯旋、衣锦还乡、亦是新官上任的道路。

第二十章() 
功德圆满的这行人;就在陈留王刘协依依不舍的暗中遥望下,沿着官道;浩浩汤汤地往东行去。

    一路上畅通无阻;就是在经过颍川时;燕清忽然叫了停;又传令下去;让军队就地扎营。

    经过跟西凉兵恶战的洗礼;后一直在并州出身的三员大将的严格训练下;这支千人军队,已有了令行禁止、治军严整的模样;立即照办了。

    众将安之若素;只偷偷打量燕清;吕布则不解地拍马过去;问道:“主公,这才过正午;为何不继续赶路?”

    “我是想”燕清下意识地摸了摸放在怀里的、司空和豫州牧的符节印绶,笑道:“去接个人。”

    吕布默了一默,语气如常地问道:“何人当得起如此殊荣?”

    燕清朗笑,坦言相告:“是我与此地正经结交的一位友人;曾应承过待我归来,就赴我之邀。”

    吕布不置可否地哦了一声:“待到了治所;再去信邀他过来;不也一样么?”

    燕清道:“若只是做客;当然只需简帖一张。然我心属他做别驾;还是上门亲请这得力助手,方显心诚。”

    吕布眯了眯眼,恳切道:“不知布可有幸,得知这位大才名姓?”

    一边的张辽也悄悄摸地竖起了耳朵,屏息静听。

    燕清骄傲一笑:“此人名为郭嘉郭奉孝,别看他年纪轻轻,性情狂放不羁,却是见识过人,真真是世之奇士也。”

    吕布了然地点点头,将这名字记在心里,却又忍不住忧愁地叹了口气。

    ——这漂亮上司哪儿都好,就是人太厚道谦虚,不爱居功不说,还老夸奖底下人。

    将他誉作当世第一勇将,也就罢了,他自个儿本事自个儿清楚,虽略狂妄了些,到底称得上名至实归。

    可张文远那毛都没长齐、做事毛毛糙糙的嫩小子,还有高伏义那一脚踹过去、不见得蹦出半个屁来的闷葫芦,怎么也值得被燕司空另眼相看?

    甚至在赴任前,燕清费尽心思从皇帝手里要来的一些所谓人才,皆是官职低微、没什么名气,还多是出身寒门的老弱病残。

    譬如那连坐车都快不得、稍颠簸一些就咳嗽连天的姓贾的文士,怎么看怎么是个孱弱的废柴,就始终让吕布深感怀疑。

    这么看来,这郭家奉孝,怕也好不到哪儿去。

    燕清不知吕布那纠结而消极的小心思,还以为他纯粹是对郭嘉感到好奇,想着他们将会成为同僚,早些认识也有好处,再加上想同偶像合理多进行亲近的小算盘,口中便自然道:“奉先若有意,不妨与我同行。”

    偷听的张辽一下蹦起,吕布道:“如此甚好。还请主公务必将布带上。”

    燕清轻轻一笑,纵容道:“文远若想来,也一块儿来罢。”

    张辽也高兴了,笑得露出一排雪白齐整的好牙来:“诺!”

    张辽忙不迭地点了二十亲兵跟随在后,作为护卫。

    燕清猛然想起一茬,低声问吕布道:“带钱了么?”

    吕布立马往腰间一摸,将自个儿那鼓囊囊的钱袋奉上,殷勤道:“主公可是顺道想买些什么?”

    “非也,是我临行前囊中羞涩,还多亏奉孝慷慨解囊,赠我以盘缠。”燕清不客气地接过,掂了掂分量,满意道:“先取你的去还他,稍后再还你。”

    吕布当然不肯要:“嗨!不必。”

    燕清笑眯眯地:“也行,回头给你换几坛好酒便是。”

    于是这一主二将,就风风光光地朝着郭家宅邸去了,途中难免收获路人或是敬畏、惊奇和艳羡的目光无数。

    燕清骑着从董卓马厩里缴获的白马(还得感谢董卓有门路也有兴趣收集凉州良马),行在最前。

    这马虽远比不上骅骝和赤兔的神骏威武,却胜在脾气温和,毛色漂亮干净,对不需要冲锋陷阵,而在后方镇场的他而言,是绰绰有余的了。

    这一别数月,燕清记性好得很,还将去郭嘉家的路记得牢牢的,不一会儿就看到了熟悉的大门。

    也就是这时候,燕清忽然意识到,自己这一行人,落入外人眼中,怕是有趣得紧。

    要是多几分煞气,就像上门寻仇的;要是多几分匪气,就像打家劫舍的土匪;要是肯多穿点红色,脸上带点儿笑容,最好再来点鼓乐,就妥妥地成了新郎官儿上门迎亲了。

    燕清这么一想,就有些忍俊不禁。

    待到了门前,他翻身下了马,而见他都下来了,其他人自然也唰唰跟上。

    燕清向那不知情况、正一脸错愕警惕地看着衣着与气势俱都不凡的这一行人的门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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