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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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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个刚被他从丁原那里要来,正勤勤恳恳地担任吕布副将,不久后将以所领的那无坚不摧的陷阵营名声大振的高顺高伏义。

    尽管这三都是还未扬名的稚嫩版;燕清也认为;总比实践经验为零、怕连纸上谈兵的赵括还不如的自己强多了。

    于是关于行兵打仗的事务,他就全放权给吕布与张辽,只坚持一点:他要随他们暗中迁去兵营。

    吕布一听汗毛直竖,大惊失色道:“不可!这如何使得!”

    跟已‘病入膏肓’、彻底没救了的张文远不同——在吕布看来;哪怕是燕司空睁眼说瞎话,愣要指着圆溜溜的月亮道那是方的,这厮恐怕也会连连点头,对此深信不疑。而吕布虽认同这漂亮得让他心痒痒的神仙人物有些奇巧黠慧;玄异神通;可董卓每日带几千装备精良的铁甲马军进京,有众目共睹,更是他亲眼所见;又怎么会是假的?

    也就是燕清语气笃定,吕布才将信将疑。

    然而身为主将;不管是假两万也好,真两万也罢;兵力再悬殊;上官说了要打;他脑海中就只剩下慷然迎战这一念头了。

    可沙场上刀枪无眼,局势瞬息万变,他又是怀了殊死奋战的决意,哪儿有闲暇护得燕清这么个柔弱精细的人周全?

    燕清以为吕布担心的是自己仗着职权更高,或许会胡乱指手画脚,扰乱战斗布置,便微笑保证道:“我将一直留在后营,护伤将平安,不上前线。”

    倒不是燕清对自己的判断没有信心(他怕历史出现变动,还化作鸟雀飞进城外西凉军的营帐中检查过了,绝大多数都是空的),而是想着吕张二将再武勇盖世,也始终是用一千没见过血的新兵、对上三千多身经百战的西凉精锐。

    兵力相距如此之大,董卓又多年来征东讨西,是能双臂开弓的悍将,胸中颇有计略,手底下也不缺猛将,注定是恶战一场。

    哪怕胜,可想而知,也会是场惨胜。

    届时自己的人马伤亡惨重,只换来皇帝几句不痛不痒的宽慰,一个虚无缥缈的忠君爱国的名声,还让隔岸观火的袁家占了大便宜这种吃亏是福的冤大头做法,未免不符合他的为人处世之道。

    这场战斗,非但要赢下来,还得将损失降到最低。

    要让所有人都以为他们吃亏,从而产生愧疚和敬佩之心,但绝不能真的吃亏。

    一千新兵里最后能留下来的,就会是燕清军中的核心力量,中流砥柱,是他另起炉灶的军事。资本。

    燕清习惯藏拙,主要是为了蒙蔽敌人的判断,而在自己人跟前,必要时刻小露几手,降低损失的同时也方便树立威信,自是利大于弊的。

    不知燕清成算的吕布,见他坚持,只有勉强同意了。

    燕清亲自收拾了一些日常用具,唤来管家叮嘱几声,并未惊动别的什么人,就在吕布和张辽的严密护送下,乘着月色前往京城外的兵营了。

    京中一直有着宵禁令,街上行人寥寥,多是不惧校尉搜捕严查、同达官显贵沾亲带故的人。

    燕清这一行,倒不甚显眼。

    不想行至半途,就被泊于路侧的一车架上人低声唤住:“燕司空,还请留步。”

    冷不防被叫破身份,吕布眼底飞快掠过一抹几化作实质的杀气,森森地扫了过去。

    燕清不动声色地在他手背上一拍,勒马停下,低声叮嘱:“稍安勿躁。”

    张辽便不可思议地看到,吕布一身蹭蹭往外冒的火,立马说没就没了。

    那人见燕清驻马,方慢慢腾腾地从车上下来,走近几步,那张刚刚被笼罩在阴影下的脸,也就暴露在了月光的投射下。

    燕清不等对方开口,就恍然道:“荀侍郎?”

    这回轮到那人微怔了,慢慢应道:“正是。燕司空好记性。”

    此荀可不是曾在颍川的郭嘉宅邸前,跟燕清有过一面之缘的荀彧,而是同去赴任,担任黄门侍郎的侄子荀攸。

    不过这时荀攸的光芒未露,都被老一派的名士所遮掩住了,生性也谨慎低调,观望为主,是以不受重用,只因颍川荀氏的鼎鼎大名,才未泯然众人。

    燕清当然不可能错漏过这大智若愚的曹魏谋主,今日上朝时,就有额外留意那几个这时默默无闻、日后大放异彩的奇才鬼谋。

    “哪里。早在颍川时便久仰侍郎大名,今日得见,为清之幸也。”

    燕清客气一笑,同他客套几句后,就将手向前一伸。

    细腻白皙的掌心向上,安静递在荀攸面前。

    荀攸浑然不知眼前这裹着神仙皮的优雅美人,其实早盯上了他不说,还对他的小叔叔荀彧也觊觎已久,见状还煞有其事地疑惑道:“燕司空这是何意?”

    燕清可一点都不相信,能将‘木讷迟钝’这点演绎得炉火纯青,其实鬼精奇狡的荀攸是真没明白。

    荀攸要演,他也不配合,只笑眯眯道:“董贼狼子野心,荀侍郎定有所察,又特来此候我,怕是有相助之意。”

    荀攸眨了眨眼,仿佛一无所知。

    燕清才不上当,继续笑吟吟道:“不是人脉,便是钱财罢?”

    自何进突然亡故后,颍川荀氏的站队就开始变得模糊不清,似在保皇同袁太傅派之间徘徊。

    也只有燕清明白,史上会抛弃想另立刘虞做皇帝的袁绍、又拼死反对曹操称帝的荀氏叔侄心中,真正所倾向是哪一方了。

    荀攸同燕清僵持片刻,终是轻笑一声,将一封薄薄密信,连一方小小木牌一起,轻轻放入燕清手中:“燕司空神谋鬼算,攸不如也。”

    燕清从容摇头,诚恳道:“绝无此事。”

    这话的确是出自诚心:要换做是他,想光从朝上他同袁氏的针锋相对,就能窥得他将接受皇令、同董卓开战的事,然后当机立断地选择资助孤立无援的他们,怕是难以做到的。

    这份超群绝逸的眼力和决断,燕清真是自愧弗如。

    荀攸心领神会地同他对视一眼,旋即微微一哂。

    他也是瞒着人出来的,既然等到了要等的人,也将要送的东西送出去了,就不再逗留。

    荀攸慢悠悠道:“如此,攸便先行告辞,还望燕司空马到功成,得胜归来,亦得保重自身才是。”

    燕清莞尔,玩笑道:“定不负公达(荀攸表字)所望。”

    荀攸唇角微扬,向燕清长长一揖,就返身回到车上,命下人驱车离去。

    而在吕布和张辽眼中,荀攸可谓是出现得突然,离开得潇洒,就连他与燕清间进行的对话,也在简短中透着无头无脑的古怪。

    他们看得一头雾水,莫名其妙,刚意外得了一笔丰厚资助、还附赠了一堆荀家好感的燕清却已翻身上了马,将信和小木牌妥善藏入怀中,心情极好地催道:“还舍不得走?”

    “唔。”

    纵使满肚子疑问,无人的大街上也不是个说话的地儿,吕布唯有将困惑按捺下了。

    瞥了瞥对两眼亮晶晶的,对燕清满是崇拜幸福的张辽,吕布将眼错开,深深地叹了口气。

    张文远这小毛孩子是指望不上了。待回头得空,自己还得读几本书才是。

    ——不然司空一跟人打机锋,他就等于成了个聋子。

    等到了兵营,吕布先同张辽商量了一通,明天具体要怎么打,接着回到自己帐中,却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不整明白那事,就似猫爪挠心,无法安定。

    吕布将心一横,于是披衣起身,凭着灵活得不可思议的身形,溜进了燕清的军帐里。

    燕清还未歇下,点了一根灯烛,独自对着那密信发怔呢,就被忽然潜入的老大一个黑影给吓了一跳。

    得亏他是个大老爷们,不然得当吕布是登徒子夜袭,哪管偶像不偶像的,分分钟打出去。

    “奉先怎还不睡?”

    他不避对方,就将那信大大方方地摊着,认真看向吕布。

    不过吕布的反应,倒是让燕清有些讶异。

    眼不乱瞟,对信是看都不看,只牢牢地将目光锁在他的身上,旋即就痛痛快快地将只将一直徘徊心中的疑问说了。

    燕清这才知道,吕布居然一直在纠结他伸出的那只手。

    其实这个动作本身,蕴意并不大,就是为了打断荀攸的节奏罢了——将隐约暗示的单方面的恩赐和帮助,悄然转换成了平等的合作投资。

    毕竟燕清有神异之能在身,这物质方面的援助,其实是可收可不收的。

    不过这人脉却弥足珍贵,同颍川荀氏之间的情谊,更是值得建立。

    燕清大致解释了一通,见吕布露出恍然大悟之色,才轻轻一笑,忽道:“若公达如奉先所说,非是为资助示好,而是因戏耍而来,倒正中我下怀。”

    吕布不解:“噢?请问燕司空,此话又从何说起?”

    燕清冷笑一声,云淡风轻地道出自己的流氓打算:“那我就一伸手,直接将他绑了上马,别想回去了。”

    活生生的‘奇策十二、可挽狂澜’,不比那些死物强得多?

    要是到了刻意拦路奚落他的这步,也不可能再跟荀家友好了,那荀攸就铁定不会被他所用,曹操也休想得到对方。

    不过荀攸的出现,倒是提醒了他另一茬。

    燕清一旦陷入沉思,自是无暇顾及听得目瞪口呆的吕布。

    待他想通关窍,复一睁眼,就见那健美坚实的雄躯只由一层薄薄寝衣裹着,肌肉轮廓若隐若现的大老虎,已是双目紧闭,累得不择地方,就在榻边的薄毯上酣然入睡了。

    “怎睡在这里?”

第一百四十一章() 
如果看不到最新内容;证明你订阅比例太低(不到40%)等吧副将高顺额角青筋暴起;亦提声喝道:“只可奋力向前;落后不前者;斩!”

    这些原心底忐忑的将士们立即高声齐应,争先恐后地掩杀而上。

    火焰四起;烟雾漫天。

    董卓亦不落其后,一边命人坚守寨门,一边在墙上安排射手朝下扫射,一时间矢石如雨,使人望之生寒。

    而吕布军中将士早有防备,速举起凭那荀家木牌从京中几处民宅取出的木盾拒之。

    燕清缀在最尾;身边只跟着两名亲卫;目不转睛地看着最为踊跃刚勇、一身百花战袍似虎兽的斑斓皮毛的那人;眸底闪闪发亮。

    不过这战况看着激烈;却还远不到他出场的时刻。

    破坏寨门是小事一桩;毕竟不是正经城池;区区几面以木制的寨门,在激猛的攻势下;没坚持多久就被突破了。

    西凉兵已趁这一小段拖延,整顿好上下军序,抖擞军容。

    门一告破,吕布并未趁势杀入;而是迅速扬旗;示意全军后撤数十步;将里头的人放出来打。

    吕布想得明白,要以一千堵三千精锐,无论如何是不可能达成的,还得同时面对城墙上射下的箭雨,怎么说都是自己这方吃亏。

    只见董卓铁马金刀,沉脸立于阵前;女婿牛辅与从弟董越则紧随身后,左右排开;后面方是李傕、郭汜等将领。

    在正式开战之前,骂仗是必不可少的。

    董卓率先骂道:“兀那丁家小儿,何故自甘下贱,去认了个乳臭未干的燕村夫做爹?”

    董卓军哗然大笑。

    吕布于此道驾轻就熟,更加上他对董卓可谓是新仇添旧恨,被这一羞辱,也不将腾腾怒火给立马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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