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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冰雕,成了一个冰人,失去了生命,失去了一切……
她不想,她不想变成一个冰雕,她不想自己是天阴之体,可是,这就是事实,真真切切的事实。心底的酸痛让她眼中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流出,打湿了她的膝盖上的衣裙,她压抑着哭声,压抑着心中的恐惧,压抑着心中的痛苦,无声的流着泪。
“唐唐,你说我应该怎么办?我只有十年的寿命,十年,是那么的短,我会变成冰雕死去,唐唐,我想着要像你一样坚强,可是我发现我远远的不如你,我没有你的坚强,我没有……”
她的声音哽咽中透着悲凉,低低的呢喃着,此时,她是多希望唐唐在她的身边,告诉她,不用怕,不用担心,有她在一切都会有办法的,但,她知道唐唐在炼丹和医药方面天赋异禀,她可以让人起死回生,可,她帮不了她的,因为古书中记载,天阴之体,在最后的一刻身体寸寸成冰,结成了冰雕,五脏六腑也一样会被冻成冰块,就算是有起死回生的丹药,也救不了她。
“萧轩尔,难道我们真的是有缘无份吗?为什么我们相爱要这么难?为什么在我们的面前总有这么多的坎坷?为了能和你在一起,再多的苦我都不怕,可是,我现在却怕了,我真的怕了,我怕我不顾一切的跟你在一起,却只有那短短的十年时光,十年之后,我若死去,你将如何?”
她低声的呢喃着,想到这一点,泪水流得更凶,心抽痛得更加厉害,她不敢想,因为她知道,萧轩尔跟她一样都是重情之人,一旦爱上了就不会变心,他若死去,她会失去活下的动力,生不如死,而他也一样,她若死去,他也活不成了……
“不行!我不能这样,我不能这样,我应该想办法的,想办法!”突然间,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猛的抬起了头来,拭去了泪水,她就算不为自己而活,她也要为了萧轩尔而活下来,她无法想象他失去她会是怎样的痛苦,她不舍得他去承受着那样的苦,所以她要想办法,一定要想办法!
“有没有什么破解的办法呢?唐唐曾说过,世间万物相生相克,没有解决不了的,只有没人想去解决的,对!我不能放弃,绝对不能放弃!我是顾天音,我岂能软懦?我岂能就这样认输!”拭去泪水的眼中再度的浮现了坚定的神色,前一刻在动摇的心这一刻为了爱,坚定了下来,她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呼吸。
“我有十年的时间,认输是死,不认输或者还会有一线机会,我何不用这十年的时间去找活下来的那一丝机会?”心中再次燃烧起了希望的火焰,她迈步往前走去,走出了林子,看到了那远处西落的太阳染红了半边天,美丽如一件云霞彩衣,心中突然间像是领悟到了什么似的,豁然开朗,唇角也轻轻的扬起,轻声呢喃着:“世界如此美丽,我又怎能轻言放弃?”
突然间,身体里的筋脉在澎涨着,汹涌的能量涌了上来,充斥着身体里的每一道血管,她心头微惊,继而是惊喜,这熟悉的感觉不是进阶又是什么?她这是要突破筑基巅峰进入金丹期了!太好了!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天色渐暗,唐心随便找了棵树便跃上去休息,打算等天亮了再次上路,这一路走来她也是有打算的,本来想去那符门看看天音,却又觉得不太适合在这个时间去打扰她修炼,而且有萧轩尔在暗处照看着,她相信她会没事的,因此,她便做了个决定,找一强大的靠山做为落脚点,让自己的实力尽快的提升起来,只有拥有了强大的实力,她才能去纳兰家族,只有提升了实力,她才能在出现问题时有自保的能力。
提升实力,刻不容缓!她将这列为她当前最急需做的事情,而能有这样一个环境能让她静心修炼的地方,她打听来打听去,也只有一个地方,那就是东鹤仙门!
东鹤仙门位于东边一带的一个山头,占地之广无法估计,尤其是,在东边这一带的众多仙门当中,这东鹤仙门为贵族仙门,所招收的弟子一个个都是天赋异禀的子弟,听闻那里人杰地灵,里面有一处极具灵脉的修炼地方最是出名,那是核心弟子修炼的场地,金鹤仙门,也是这位于东边大陆所有修仙者都想进入的仙门,因为这个仙门的强大非同一般,那是足以与另外三大仙门对抗的大仙门,不仅入门门槛极高,就是有幸被收录所要上交的学费也是极其昂贵的。
有人说,东鹤仙门占地之大,就是在里面转上三天三夜也走不完,也有人说,东鹤仙门里面虽为贵族仙门,却也是明争暗斗从不间断,这个她倒觉得没什么出奇的评,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就是千古不变的定律,如果那个地方没有斗争,那才叫真的奇怪呢!
“东鹤仙门?”她喃喃的低语着,唇角勾起一浅笑,她进的仙门可不少了,说实在的,对于这个东鹤仙门她倒没多大的兴趣,也不怎么在意那些所谓的传言,毕竟传言都是夸大的,信三成就已经足够了,一切,还得到时眼见为实,而不管怎么样,她所想要找的就只是一个能让她安心修炼不被人打扰的修炼地方,这东鹤仙门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此时的唐心并不知道,本该在符门潜心修习符之术的天音也会出了意外的事故,并没有按照他们想象的事情发展走,不仅仅是唐心,就是萧轩尔也没有想到天音会突然离开符门,还走得那样的神秘,让他也找不到她的下落,失去了她的踪影,其实,事情出乎意料之外的又岂止只有萧轩尔和顾天音?就连墨和八煞他们所走的路,也出乎了他们的意料之外……
只有一个人,他来去潇洒,无拘无束,潇遥自在,这个人,就是老头儿。
某个城镇的某条大街,身上穿着破烂的乞丐衣,脚上踩着一双草鞋,身上斜背着一个破布袋,头上戴着尖顶竹帽,笑眯着一双眼睛哼着小曲乐悠悠的四处乱逛的老头儿,谁也不会想到他是一名实力雄厚的强者。
他不注重外表的衣着打扮,不在意别人看他的轻蔑鄙视的目光,他活得自在,过得逍遥,他没有特定的路,没有说一定要去哪个地方,一定要去做哪件事,他的一切的一切全凭心情的喜好而决定,走走停停,有时住进了破庙挡挡风雨就算是漏着雨水也能睡上一个好觉,有时跟着那些衣裳华丽的人一同进入酒楼客栈,前面的人被客气的请了进去,他则被拦下赶了出来,而他却是不气不恼,左掏掏又找找的,半响摸出了一枚金币在手中抛着,在那小二错愕又赔笑的势利面孔下,挺起了胸膛抬起了头,迈着那一长一短卷起的裤脚,踩着破草鞋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中大摇大摆的走进酒楼休息。
“小二,给老头来壶酒,上盘肉,再弄几个下酒菜来。”老头儿在桌边坐下,一脚曲起放在那长椅子上,粗俗又显随意的坐姿以及他身上那一身破烂的衣服很快的便吸引了酒楼中众人的目光。
“那乞丐老头怎么跑这里面来了?他有钱吗?瞧那身上的衣服都破成那样了,还有竟然穿着一双草鞋,这小二怎么能让这样的人进来跟我们一同吃饭?看着都没胃口了。”不远处的桌子坐着的几名锦衣男子,其中的一人用着鄙夷的语气说着,轻蔑嫌恶的目光扫过老头身上的打扮,不悦的皱起了眉头:“小二!小二!”
“几位客倌,什么事呢?是不是还要加几个菜?”一名小二急急跑上前来,脸上带着讨好的笑意看着他们几人。
“小二,这酒楼也算是这城中数一数二的大酒楼,进来的哪一个不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你看你们,怎么能让那老乞丐进来跟我们一室吃饭呢?看着那他那一身脏兮兮的模样,你说我们还能吃得进去吗?”男子扬着声音说着,他这话一开口,不少的人都朝那乞丐老头看去,反观之,老头儿却是喝着酒,吃着桌上盘子里的花生米,仿佛没听见那男子轻视不屑的话语似的。
“小二,快上肉,你想饿死老头啊?快点!”老头吹胡子瞪眼的拿着杯酒敲着桌面,发出了叩叩叩的声响,一脸不满的冲着小二喊着。
小二一脸为难,对那几名锦衣公子说:“几位客倌,我们这里是打开门做生意的,那位客人他有钱付账,我们没理由赶他出去,几位先吃着,我得去忙活了。”说着,也不敢久留,当即就冲着老头儿喊着:“就来了就来了。”
这回,老头满意了,点了点头,继续喝着酒,吃着花生米,还有一搭没一搭的哼着小曲。只是,他这般的逍遥那边的几人却看不顺眼,手掌一翻,一道细微的风属性气息便朝老头所坐的桌子袭去,他们打算让这个老乞丐跌了四脚朝天,闹个哄堂一笑。
哪知,老头却突然间一脚,椅脚一翘起轻易的便避开了那道气息,继续喝着他的酒,那几人看得明白,却以为他只是好运罢了,不死心的打算再来,哪知在这时,原本背对着他们的乞丐老头却是突然间转过身来,笑眯着一双眼睛看着他们。
“嘿嘿,你们想陪老头玩玩吗?”
“玩?哼!就凭你也凭跟我们玩?不自量力!”那几人冷哼一声,一脸的轻蔑之意。
老头一挑眉头,睿智的眼中划过一丝诡异的光芒,扬着声音嘻嘻哈哈的笑着:“哟?穿得衣裳光亮的,竟然还怕我一个老头儿,就这么点胆量,莫非,你们下面的鸟儿是割掉的?”
“你!你胡说什么!”几人一阵气恼,听见周围众人朝他们看来的目光以及那掩不住的笑意,不由的气得脸色通红。
“难道不是?既然不是,那就陪老头我玩一把如何?老头闲着没事干很是无聊,这样吧!我们就来玩心明手快如何?”老头儿才不管他们的脸色怎么样,把两个桌的筷子拿了起来走了过去,笑眯着眼说:“你们看,就这样,把筷子放在手背上,然后手抽回反抓筷子,看谁捉得多,这个游戏简单吧?谁都会玩的。”
几人一看,那游戏确实是简单,相视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诡异,道:“既然要玩,怎么也得有赌注吧?输的人要跪在地上看着赢的人吃东西,等吃完了东西还得让那赢的人骑着出去大街上溜一圈,怎么样?你敢吗?你要是敢我们就跟你赌了。”
看着那双手环胸下巴微抬的男子一脸的倨傲之意,一副仿佛他一定会赢的样子,老头看了很是苦恼,扯了扯嘴角,眼珠子转了转,道:“虽然这好像不是太雅观,不过既然你们想玩,那老头就陪你们玩好了,可是,这趴跪在地上学着狗怎么也得有狗叫声啊,要不,再加上一条,骑着在外面街上走时,得边爬边吠,怎么样?”
“好!一言为定!”几人站了起来,眼中闪烁着势在必行的诡异光芒,却不知,老头心里偷笑得快肚子抽筋了,当下也不含糊,扬声对酒楼那些看热门的人说着:“各位也听到了,大家做个见证,来来来,我们来开始,你们三人只要其中有一人所抓的筷子比老头多,那就算你们赢。”
“好,我先来。”三名男子中的其中一人自信满满的把筷子摆好在手背上,看了老头一眼,手往上一抬,筷子往半空腾起,他迅速抽手往下一抓,却不想,看似简单的一个动作做起来却是有难度的,两把筷子合起一把,至少也有八十支,而他那样抓下,却还是掉了十几支,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