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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师,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那女目光微移,看着身旁的男,轻声道。
那被称作药师的男,脚下步伐以一个特有的节奏缓缓而行,而当那女出声之后,他亦是嗅了嗅那如青莲般清雅的味道,偏头笑道:“有你在,去哪都行!”
那女略微一怔,旋即脸颊上浮现一抹动人微笑,点了点头,与男不紧不慢地朝着远处走去。
人流重重的街市之,女立足轻笑,清雅的身姿,恍若俗世青莲,清雅淡然,而男形相清癯,身材高瘦,风姿隽爽,萧疏轩举,湛然若神,两人站在一起,当真是羡煞旁人……
一路而来,转过数条街道之后,男而人的步伐,终于是停在了一处占地极为庞大的酒楼之前。
二人刚刚落座,便是有着小二,一脸笑意的将茶水奉上,这般招待,简直就是无可挑剔,看来这酒楼为了将生意做好,可的确是花了极大的心思!
女坐于椅上,端着茶杯,转头望着沉着脸的黄药师,不由得无奈的摇了插头,笑着道:“眼睛长在别人身上,他们要看,就随他们看去,你生哪门气?”
男偏头望着娇妻,却是不由得哼声道:“我黄药师的妻,岂是他们那双狗眼能乱看的?”
闻言,女也是放下了茶杯,看了男一眼,瞧得他那满脸不虞之色,也是轻声笑道:“你啊,从来都是这脾气,真不知道这天下,还有谁帮我治治你这脾气!”
男似是知其心所想,摇摇头道,语气带着些许的邪意:“如今五绝王重阳已死,你这愿望怕是得落空了。”
这二人,真是新婚不久的东邪黄药师,以及其妻冯蘅!
冯蘅嘴角浮现一抹浅浅笑意,也不与其争辩,只是轻轻一笑道:“东邪黄药师,这么大的名头,江湖人谁不知道……不过,你的牛已吹完了么?”
黄药师对于爱妻之言,也是极其配合道:“吹完了,你冯姑娘有何吩咐?”
瞧得黄药师这般模样,冯蘅也是笑了笑,随后却是忽然提起了之前的某一件事道:“那药师可就听好了,我且问你,你真的打算要这么做么?”
黄药师当然知道冯蘅说的哪一件事,当下却是装傻,拿出杀手锏:微笑,沉默!
凝望着黄药师闭口不语,唇边泛起温醇的笑意,冯蘅也是拿他没办法,当下拍了拍他的手掌,用只能两人听见的声音,道:“你的武功已经够高了,何必去争那【阴真经】呢?”
对此,眼见避不过去的黄药师,也只能在娇妻的目光投降,嘴角划过一抹若有若无的苦笑:
“因为我想胜过他……”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是包含了黄药师太多太多的情绪,华山论剑那一战,四绝联手,尽败其一人之手,这对孤傲的黄药师而言,是一种何等的挫败,这辈,若是不想赢过王重阳,他怕是一辈都不会甘心!
“胜过他?”冯蘅诧异的道:“可是王重阳不是已经死了么?”
黄药师看着一脸疑惑的冯蘅,摇了摇头,随即指着自己的脑袋:“是啊,他是死了,可是那个以一敌四,横扫东邪、西毒、南帝、北丐的身影,一直在这里,从未消散!”
冯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一刻,她似乎有那么点明白了:
有时候,男人的坚持,就是一种看似很偏执却又很开心去追逐的东西……
第一百零九章 你们怎么都在这?()
黄药师一边与冯蘅笑谈着,一边将注意力,放在喧哗的大厅之,这里虽然人多耳杂,可也就是在这里,方才能够得到一些江湖流传最广的消息……
而这般附耳倾听了一会,黄药师倒也的确听到了不少的消息!
比如自这王重阳死了之后,则是引起了极大的轰动,甚至,一些心术不正之辈,也是收到了一些风声,纷纷趁此机会,赶往终南山,而在这倾听间,黄药师还听见了一个他极为耳熟的名字:【阴真经】。
在初一听见时,绕是黄药师的镇定,可是惊愕了好片刻!
旋即略微失笑,没想到当初自己五人不惜华山论剑,都未曾夺得的绝学,居然在王重阳死后,招来这么多人的觊觎,当真是世事无常。
“原来如今已有这么多人对【阴真经】虎视眈眈了!”
黄药师心喃喃了一声,但他并未产生立刻便去寻找的念头,如今王重阳刚死,他作为曾经的对手,此时前去拜山,怕少不得一番质疑,他黄药师虽然不在乎世人的眼光,但这费力不讨好的事,他却也不会去干。
“阿蘅,看来我们可真是后知后觉,久寻不到的东西,在这里,却已经是人尽皆知!”
冯蘅也是点了点头,轻笑道:“看来这些人可都比你要上心的多呢!”
“来得早可不如来得巧,就算王重阳的徒徒孙再如何不济。也不至于让这些人夺走【阴真经】,我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缓缓收回心神。黄药师对着冯蘅微微一笑道,当然,这话也是不乏打趣之意,他们虽然在寻【阴真经】不假,但大部分时间,却也花在游山玩水之下,不知这些消息,却也正常。
“咦。药师,你看那是谁?”目光扫了眼外面的街市,冯蘅将手茶杯轻轻放下,冲着黄药师微笑道。
“你在看什么?”
黄药师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冯蘅,目光顺着其视线看去,不由得道:“怎么了?”
说话间,却是见得冯蘅的目光之处。一个身着粗布淡袍的男在街道上乱晃,刚在远处的一座摊贩前,不多时又窜到了另一座摊贩前,而后更是抓起起初摊贩上的面具,在那装起了鬼脸。
再待得老板似乎有些不耐烦之时,这人动作却快的很。不仅瞬间还了回去,人影也是倏然转开了!
“原来是他?”
黄药师轻瞥了一眼,待瞧得那人之后,不由得摇了摇头,笑道:“这个顽童。怎得也到这里了?”
……
……
“我说,你这人好生奇怪。你不买,老是动我的东西干嘛?”
忽然,就在周伯通继续玩闹之时,那家摊主的声音,也是传来,显然,对与周伯通这种客人,感到极其的不爽,一时间,话语的态度不自觉的多了几分烦躁!
“这么凶干什么?”
随意把玩了着,听到了摊主的声音,周伯通略微偏过头,看着那一脸怒视着自己的摊主,也是一脸吹胡瞪眼的模样,冲着摊贩主人怒声道:“大不了还给你就是咯!”
将手上的东西放下,前走了不远,一道清朗的笑声,忽然的从头上传来。
“咦,这不是周伯通么?呵呵,没想到竟然会在此处遇见,你我还真是缘分啊,如何,上来一叙?”
周伯通的刚欲迈动的步伐微微一顿,收回脚步,寻声而望,似是想看看到底是谁在和自己说话,故而脑袋东张西望的扫视着周围:“咦,这声音挺耳熟的,到底是谁啊?”
闻得此言,这声音的主人,也似乎有些无奈的说道:“你抬头往上瞧瞧!”
“黄药师?”
在这道声音传来之时,那周伯通也是一怔,旋即抬起头来,却是见到那二楼之处,有两道目光望着自己!
其一名男,年龄与自己相仿,样貌极其英俊,不过在那俊逸之,却又带些桀骜,而其身旁的女则是一脸轻笑,淡然的气质,恍若俗世青莲,清雅之极。
周伯通哈哈一笑,装个鬼脸,神色甚是滑稽,犹如孩童与人闹着玩一般,说道:“你怎得也在这?”
说完,这周伯通却也颇为奇怪,竟是不走正门进入,反而是直接身形一跃,纵身而起,直接朝着那二楼之处掠上,这番举动,倒是令得黄药师身旁的冯蘅,不由得展颜一笑!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
对与周伯通这等行为,黄药师也是见怪不怪了,明眸转向身旁的冯蘅,道:“这是内,冯氏。”
“黄药师,你说什么?”
周伯通望着那坐在黄药师身旁,一脸淡笑的冯蘅,嬉笑的脸庞上,尽是错愕之色:“这是……你的媳妇?”
见到周伯通那般模样,黄药师也是忍不住笑着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成亲之时,并未邀请过五绝任何一人,所以,周伯通对此并不知情,当下便是将与冯蘅成亲的事情,简略的说了一遍。
“嘿,没想到,真是没想到……”
听完黄药师所说,绕是以周伯通的定力,也是忍不住的摇了摇头,目光在一旁冯蘅身上扫了扫,叹息道:“想不到你黄药师聪明一世,胡涂一时,讨老婆有甚么好!”
“待她天天管着你,瞧你今后还怎么练武,说不定下次华山论剑,连我周伯通都打不过咯。”
对于周伯通的取笑,黄药师也不在意,淡笑着说道:“阿蘅可不是那些凡夫俗女可比,别说是下次,就是下下次,你也打不过我,不说了,来,我请你喝酒!”
……
……
周伯通虽然算是全真七的师叔,王重阳的师弟,但却并未被王重阳列入道士之列,是以,对于酒肉,却也没什么好顾及的,再加之这段时间都在赶路之度过,对于黄药师的邀请,却也没有拒绝!
冯蘅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也不插嘴说话,只是笑眯眯的看着黄药师与周伯通在那喝酒。
而就在黄药师继续跟周伯通很久时,似乎想到什么的冯蘅,却是在酒桌下,突然拉住黄药师的手掌,略显冰凉的纤细玉指,轻轻的在其掌心写了四个字:“机会来了!”
“嗯?”
对于冯蘅的举动,黄药师也是微微一怔,他明白,自己这妻,可不是什么傻女人,反而比自己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现在,她偷偷的给自己这么一个信息,那其意思,却是不言而喻,都说夫妻连心,更别说黄药师与冯蘅这般极其聪明之辈了,瞬间,黄药师便是醒悟了过来……
“对了,伯通,你师哥重阳真人那般武功,为何会英年早逝呢?”
不过虽然收到了冯蘅的提醒,但黄药师也并没有立刻转变口风,依旧是在跟周伯通继续喝酒,待得后者有些松懈之时,这才装作不经意的问道。
“再厉害又能如何?”
闻得此言,周伯通也是瞬间清醒过来,王重阳的死因,关系着他昔年情事纠葛,周伯通自然是不敢轻易的告知于人,即便是全真七等人都不知道:“终究是逃不过那成人见人怕的瘟疫!”
“重阳真人是死于瘟疫?”黄药师眉头微皱道,显然对于这个答案,很是疑惑。
闻言,周伯通迟疑了一下,微微点头,回答得颇为含糊:“嗯,人力再强,又如何能挨得过这瘟疫的侵蚀呢?”
黄药师的嘴角一裂,附和着安慰了两声,心却是嘀咕道:“死于瘟疫?若真是死于瘟疫,那才有鬼了,只有傻瓜才会相信王重阳会死于瘟疫,你看我像是傻瓜么?”
听得周伯通这番话,黄药师心也是明白,他并不想将王重阳的死因,当下,也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
被周伯通的话所挡,一时间,黄药师也是不知道该如何再度开腔,只得继续和周伯通喝酒,反倒是其身旁的冯蘅,看出了黄药师的心思,当下笑了笑道:
“药师,时常听你说重阳真人得了武林第一绝学【阴真经】?”
忽然,冯蘅那略微有些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