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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才是想起来陈伯宗来的目地,所以对着外面喊到“来人,去把小姐叫……”王固说着就便要叫人去叫王采苓,但是却是被陈伯宗打断。
“泰山且慢,还是小婿亲去!”
陈伯宗虽然并不想自己去,因为他不知道怎么就是觉得拉不下面子。但是他又实在不想和王固在这里继续聊下去了,而且还要喝这个什么茶汤。
这种茶汤,陈伯宗一拿起茶杯就是喝不下去。看着杯里黑黑的汤水还有上面漂浮着的不明佐料。陈伯宗都是觉得反胃,所以就是说要自己前去。
因为那茶汤的原因,陈伯宗即便是出了前厅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尤其是出了前厅以后,来到外面被外面的冷气一激。
顿时就觉的胃里翻江倒海,极力使自己不在外人面前出丑。陈伯宗也只有极力压制自己,不想在人前丢脸。
第四章 他是个没才华的人()
“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
一入王府的后院,陈伯宗便是随口而出这句宋词。虽不太应景但是不是全然不对,作为朝廷大员府邸,王府虽然装饰无华但是占地还是不小。
而这后院也是处处梅花,一进来便知道这主人一定是个爱梅之人。无论院中的花坛中还是墙角都是有着精心修剪和侍弄过的梅花和自力更生的梅花。
陈伯宗也是很是喜欢梅花,不说它有名的岁寒三君子之一的响亮名头,就只说它能够在这寒冷季节里独自绽放。陈伯宗也是佩服不以,春天虽是好季节但是相比冬天却是有些逊色的。
不知怎的,明明没有来过这王府。但是到了王府陈伯宗却是十分的轻车熟路,不一会儿就是带着绿竹还有小李子来到了位于后院深处的王采苓的闺房。
王固一生一身大起大落,经历不少。却是就只有一个女儿,即使后来看来得子王固也是将这个女儿视若明珠。
这后院最大的一处院落便是王采苓的大婚之前所居的闺房,就连王固之子王宽也是没有这样的待遇。常常哀叹自己果不如吾姊!
到了这闺房门口陈伯宗却是顿住了脚步,因为他觉得自己好像突然变的紧张起来。连心都是扑通扑通的挑,手心都直冒汗。
终于强行镇定以后,陈伯宗鼓起勇气准备敲门。可是刚抬起手他就是听见了房间里王采苓还有其母刘氏的声音。
“苓儿,切不可在胡闹下去,太子殿下已经来了,你马上收拾一下随太子回宫。”王氏看着眼前又在使小性子的女儿,有些无可奈何只是苦口婆心的劝说道。
王氏知道自己这个女儿这次又是为什么而负气回家,刘氏自身本家也是高门大户出身。知道自己这个女儿与自己当初是一样的性子,眼界甚高一般人根本就是不能入了她眼。
“母亲,我不回去!那人全无半分才情,好端端的梅花,好容易才开了花却是被他说的分文不值还将它生生折短。端的是个呆头呆脑的浑人!”王采苓自幼便是这建康城的才女,三岁能写四岁能文,五岁的时候便是熟知音律。而且又是生的美丽动人,人说是西施又生。
待到成年之时,更是无数才子文人雅士趋之若鹜。更有建康城各个大家竞相相聘,这其中就有陈伯宗的父亲。一道圣旨以王采苓为皇太子妃,这样才使的众人死心。
“苓儿住口,怎可如此无礼。国之储君太子之尊又怎么如此混说,还不住口。”见自家女儿说的有点放肆,刘氏当下出言斥责。
虽然王固夫妻对于自己的这个女儿那是万分宠溺,但是作为豪门大户王固对于这个女儿要求也是非常之严格的。尤其现在她已经嫁入皇家,更是不敢马虎一点。
王采苓见母亲有些生气,马上走到刘氏身边向母亲连连告罪。“母亲,您别生气我回去还不行吗。不过我不要和那呆子一起回去,您这就为我准备车架我自己回去。”
原本因为女儿难得的服软而有些气消的刘氏,一听这话却又是火起。
“胡闹,这样置太子于何地?”
两人还在房内说着,但是房外的陈伯宗却是怒火攻心。原以为这王采苓是因为受了什么委屈才负气跑回娘家,现在看来人家原本就是瞧不起自己啊。
如此,自己来接她回去有什么意义呢。虽说他不是以前那个陈伯宗了,但是他在外面听里面王采苓的话也是气愤不已。作为太子的妻子却是对太子正眼都瞧不上,连同乘车都是不愿那还要她做什么?
王采苓很美这陈伯宗承认,这王采苓也许是他两辈子见过的最美的一个女人了。从窗缝里陈伯宗能够清除里面的王采苓双眸似水,只是带着谈谈的冰冷。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一双朱唇,语笑若嫣然,一举一动都似在舞蹈。
将她比做仙女下凡也为不可,但是你就是仙女下凡也不能随便伤害一个男人自尊啊。长的美很了不起吗。
想到这里,陈伯宗又是不得不他这三天中习惯的口头禅“长的好看有什么了不起,老子是还是太子呢。切!”
正当陈伯宗在门外生气的气候,忽然耳边响起一声呼唤“姐夫,为什么不进去?我爹说让你和姐姐晚上留下来用过晚膳在回去也是不迟。”
陈伯宗转过身一看,王宽也是从前面慢慢走过来。一边走一边笑着对陈伯宗说道。
不过,已经气愤不已的陈伯宗并没有回应王宽。而是对身旁的绿竹还有小李子沉声说道,“回宫”
然后就是直接越过王宽,向着前院而去了。
等到陈伯宗出了后院,房间内的刘氏还有王采苓才是察觉。出了房间刘氏问王宽“宽儿,你刚才在叫谁?”
“我叫姐夫啊,他刚刚在这。不过他好像有些不高兴,阴着脸也没有回答我,直接就是走了。”王宽见母亲见母亲从姐姐的房间里出来,本来想问母亲为什么在这里。
没有想到母亲却是先问他,他所以也就是把刚刚的事说一遍。
“啊!”他一说完刘氏和王采苓都是十分惊恐,刘氏瞬间就是觉得大事不好而王采苓也是愣在原地。
王采苓心中暗想“他不会都是听到了吧!”,虽然她对于太子有太多的不满。但是有一点她必须承认太子对她还是十分很好的,就只说她入宫以来都是独处一室。陈伯宗也是顺着她,并不多说。
而且每当皇后问起何时能有子嗣的时候,也是借口她身子不适帮着她打圆场。
看着发呆的姐姐还有好像很是惊恐的母亲,王宽向两人问道“母亲,姐姐你们怎么了?”
这时刘氏终于从惊恐中醒悟过来,马上对王采苓说“还不快追!”说着强拉着王采苓向着前厅而去。
待到他们来到前厅时那里还有陈伯宗的影子,问过下人刘氏得知陈伯宗刚刚已经带人走了。
而刚刚陈伯宗去了后院之后回到自己书房的王固也是闻讯过来,对着众人厉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好久却是没有人回答王固的问题,一时间王府中前厅安静的可怕,
而这时一个下人说,陈伯宗刚刚留下一张纸条给王采苓(此时已经有纸的)并且将纸条交给了王采苓。
刘氏在一旁也是没有往日的镇定,就像惹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倒是王采苓拿过纸条一看,只见什么上面写写着“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语出《诗经·王风·黍离》)。
最后还有一首诗词“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
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题目二字,如何!”
在采苓拿着纸条,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好像处于放空当中。
“他……!”
第五章 负气而走()
诚然,现在的陈伯宗说实话他根本就还没有准备好面对自己身份的奇妙转变。
如果说丑小鸭或许真的存在的,但是对于陈伯宗来说,前几天他还是个普通的图书馆管理员。每天想的就是什么时候能够变得有钱,考虑最多的就是怎样能够找到一个漂亮的女朋友。
然后结婚生子,过着普通的生活。可现在,他成了太子国之储君!
他需要想的和考虑的,就不能只是赚钱和找女朋友了。而是要考虑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未来。
生活也注定不在平淡,不在普通。有可能每天都要在勾心斗角和刀光剑影中度过。
虽然一个人生活中总是要面临些转变和不可预料,但是这样的转变对于陈伯宗来说已经是不在他能够承受的范围内了。
而在陈伯宗看来任谁都是不能在短时间内接受这样天翻地覆的转变,不然那个人就可能是个无忧无虑的傻子。
不过,陈伯宗也是知道一句话。那就是既来之则安之,船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也必定会找到出路的。
所以陈伯宗用了三天的时间来让自己接受现实,然后又是冒着下雪天来接那个自己根本就是不曾见一面的太子妃!
陈伯宗认为,他已经在努力了。
但是现在王采苓的话却是触及了陈伯宗的底线了,虽然以前陈伯宗也是常常把诸如“自尊,多少钱一斤?”之类的话挂在嘴边。
但是真正被人辱及的时候,陈伯宗那早就已经被他自己深藏的自尊心却是爆发了。
陈伯宗真的生气了,真的怒了。
陈伯宗的摔门而去,让王府一下子陷入了恐慌之中。这下,连王固也是在也镇定不了。
他手里拿着刚刚他陈伯宗送给他的那首小诗,一边又是从王采苓手中夺过纸条一看。
看见陈伯宗留下的话,王固顿时就是觉得自己的眼前一黑。整个人也摇摇欲坠,一旁的刘氏还有王采苓王宽忙过来要搀扶他。
但是已经是怒火中烧的王固此时早就是有些控制不了自己了,一看见王采苓更是怒上心头。
所以一巴掌就是将王采苓打倒在地,指着王采苓吼道“恶女啊,恶女啊,你这是要让我王氏一门而亡啊!”
太子这样一去,他王家却是要大祸临头了。背后非议太子,已经足够他王家满门抄斩了!
“天呐,我王某人上辈子,做何等恶事。此生你如此惩罚与我啊。”在死亡的威胁之下,即使王固也是失去理性。
直接就是在大厅跪下,对着天空大声怒吼。
“夫君,你这是何苦。当务之急是您马上进宫向陛下解释清除,才是正理。”
见到这样的王固,刘氏本来就是失了分寸。但是她却是知道自己这时一定要冷静,所以他拉着跪在地上的王固说道。
也许是自己老婆的提醒起了作用,有些失去理性的王固渐渐的冷静下来。
“不,现在不能进宫。夫人,你快去通知兄长。”王固对刘氏说道。
在刘氏答应以后,王固站了起来对左右说道“来人,给我将这个恶女看管起来。”
被看管起来的王采苓现在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在面对陈伯宗的时候她没有任何权利而言。无论怎样她都是不能跟陈伯宗相提并论,就比方说现在。
只是因为陈伯宗生气了,他的父亲不但打了她还将她关了起来。要知道从她出生到现在,这么多年他的父亲何曾这样对她。
虽然有些恨陈伯宗,但是王采苓也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