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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服了。”
离开 2()
冷茗衣远走到一个偏僻的乡村观看这场争斗。
她让人送信给牧兰玺白,提醒他注意牧兰逐月,不要自投罗网。但是这场皇室之争,她不会帮助任何一方。这是他们自己的争斗,与她何干。
牧兰玺白有他的兰若凤帮忙,而牧兰逐月有他的慕蓝衣辅佐。而她,充其量,不过是一个旁观者而已。
她知道,他们二人都是猛虎,没有哪一个是省油的灯,谁胜谁败只有天知道。
只是让她意想不到的是,自己的肚子却是一天比一天大起来。
她坐在自己的瓦房门口晒着太阳,自己大腹便便,连衣服都换成了宽大的。
这个时候,门口响起脚步声,她抬头一看,是阿怪,他穿着山野村名的衣服,挑着两担白菜过来了。
“姐姐!你看我给你带什么东西来啦!”
冷茗衣看了看,道:“不就是两筐白菜吗?”
“错!你猜错了!”阿怪兴致勃勃的放下担子,走过来,从衣兜里捧出几个小小白白的蛋:“你看这是什么?”
“鸟蛋?”冷茗衣不太确定。
“你又错啦!”阿怪失望的说,“你真是笨蛋。”
“可恶,你敢这样说姐姐!”冷茗衣狠狠给了他两个暴栗。
“这是老鹰蛋好不好,你有了孩子,可是大补的!”
“老鹰不会来找咱们报仇吧?”冷茗衣有些担心。
阿怪拍拍她的肩膀道:“放心啦,老鹰来我就红烧了吃。”
“我们好像吃了很多次老鹰肉了吧?”冷茗衣想了想,好像是欸,真是罪过,哦弥陀佛。不过这小村庄物产缺乏,人烟稀少,有肉就不错了。
无聊之余,冷茗衣调侃道:“好像隔壁的翠花对你有意思呢,你不在的时候她老是问你。”
阿怪的脸红了一点,哼道:“我才看不上翠花咧。”
“不过翠花说他们家有个祖传药方,可以让人雄风万丈。”
“真的?”阿怪惊喜。
“你问问她就知道了。”
当天,阿怪过了子时才回来,回来时一幅喜滋滋的模样。
冷茗衣觉得奇怪,但是又不好意思直接问,就说:“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阿怪不好意思的说:“姐姐,我小声告诉你,那药真的管用。”
冷茗衣窘:“你怎么知道?你和翠花……”
阿怪羞得一转眼就不见了人影。
冷茗衣了然:“果然,这厮嘴硬心软。说不喜欢翠花,还是……”
她笑了笑,这样也好,以后,这个家人口就多起来了。
她摸了摸肚子,自言自语:“孩子啊孩子,你什么时候出来啊?出来了可以陪娘说说话。”
让天启国人们再也想不到的是,这一场仗,一打就是三年。十三王爷有兰若国帮忙,而六王爷占着京城之利。
可是三年的战争胶着,劳民伤财,所有的人都希望这场战争早日结束。不管谁输谁赢,都只要一个安定的天下。
这日,牧兰玺白正在营帐中看地图。这一仗真是打的长久,也打的让他头痛。
“王爷,有人要见您。”
“谁?”
“一个女子带着一个孩子。”
“女人,孩子?”牧兰玺白疑惑极了,道:“好,叫他们进来。”
进来的是一个粗衣的少妇,带着一个十分可爱的小男孩。
那少妇衣着简朴,但是容颜却很清秀。
牧兰玺白仿佛雷击一般,他定定的看着那女子。
“你……是茗衣?”
他站起来,脚步都不稳。
三年了,他更加成熟了,还是一如当初那么英俊。
冷茗衣带着孩子,走到了他的面前。
牧兰玺白诧异的看着那孩子:“这是……他的孩子?”他酸溜溜的说。
“不。”冷茗衣否定。
“那……”牧兰玺白疑惑,难道她又嫁给别人了?
“难道你忘记了三年前魔鬼森林吗?”
牧兰玺白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叫爹。”
小男孩漂亮极了,长相和牧兰玺白自己小时候极为想像。
“爹爹!”小男孩害羞的叫了一声,躲到了母亲的身后。
“茗衣!”牧兰玺白哽噎着,抱起了男孩,用脸紧紧挨着他的小脸,“这几年,你去了nǎ里?我找的你好辛苦!”
冷茗衣淡淡一笑:“我过的很好,你不用担心。只是……我来,想劝你一句,复仇真的那么重要吗?老百姓都过的够辛苦了。如果复仇真的在你心里那么重要的,我就当白来这一趟。”
说罢,她抱着孩子转身离去。
牧兰玺白的心中犹如翻天覆地一般,复仇?多年来,他只想着复仇,可是如今,复仇真的那么重要吗?
望着他们母子离去的身影,他知道,这一次如果他再失去他们,他就失去了一切。
“茗衣,等等我——”
结局()
“皇上!太奇怪了,这封信竟然出现在御桌上!”
牧兰逐月拿过那封信,那熟悉娟秀的字体映入眼帘。
他的手颤抖起来,是她?!
他一直都找不到她,难道她愿意回来了?
三年前她不辞而别,让他心有多痛,她知道吗?
他看完信,长叹一声:“长太息以掩涕,哀民生之多艰……茗衣,朕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你说十三放弃了复仇,到底,你还是跟了他!朕得到了天下,却失去了你,唉……”
他喝道:“传令下去!反军本是同国国民,若是投降缴械的,统统宽恕,赐予良田,不予追究。”
皇上令下,反军投降,兰若凤领军回国,十三王爷失踪,所有士兵重新回归农田,天下再次恢复了平静。
在一个环境优美的农庄里,传来婴儿哭闹的声音。
一个帅气的白衣男子焦虑的在房间外面走来走去,当他听到哭声时,登时大喜。
“生了生了!庄主,生的是一个女儿!”
“太好了!”牧兰玺白大喜过望,一个箭步冲了进去。
稳婆拉住他,劝道:“庄主,别冲您!”
牧兰玺白推开她,道:“那讲的那么多!”说罢,人已经到了房里头,蹲在床前。
“茗衣!”他欣喜的看着粉雕玉砌的婴儿,温柔的抚摸着婴儿的皮肤:“这个孩子像你。”
冷茗衣累极了,她淡淡的笑了笑,握着玺白的手,轻声说:“你给她娶个名字吧?”
“叫欢喜吧,一生都欢喜。”
冷茗衣笑了笑:“好。”
“喂,小少爷,你不能进去的!”如月拉着一个五岁孩童的手。
“让他进来吧,没事的。”玺白道。
“爹爹,为什么要生小妹妹,你们有了小妹妹,以后都不理我了。”小思白不高兴的鼓起嘴。
“呵呵……”牧兰玺白笑道,“傻瓜,你有了妹妹,以后都有人陪你玩,别人要是欺负妹妹,你是男子汉,要好好的保护妹妹好不好。”
思白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好吧,看在你这么可爱的份上。”
一语落下,大家都笑了起来。
农庄远处,一袭墨绿华服的男子立在一棵柳树下,老远,他就能听到农庄里传出的欢笑声。
他眉端深蹙,若有所思。
“皇上,进去吗?”
他摆了摆手,叹息道:“走吧。”
侍卫随即小心的问道:“皇上,你有心事?”
牧兰逐月讪笑道:“朕有什么心事?天下都是朕的。可是……今日,朕才体会到什么叫做——寂寞刻骨!”
她的欢乐越发衬托出他的寂寞。
不如,远离这里,远离这令人嫉妒的欢乐。
走了一程,他却发现不远处的前面也有一骑人马,为首的女子背影有几分眼熟。
这样偏远的地方,不该有这么华贵的车队。
牧兰逐月定定的看去,那女子不经意间回头,眉宇间满是落寞,她竟然是兰若凤。
这时,两国已经交好。
兰若凤并没有看到他。
逐月心道:又多了一个天涯沦落人!或许,这就是属于王者的孤独。上天,给予你一样东西,必定会夺走你另一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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