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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群臣也开始怂恿,多数认为这是普天同庆的大事。就这样,看似一片喜气洋洋中两位王爷的婚事都被定了下来。
亲事 2()
锣鼓喧天,鞭炮齐名,这恐怕是几十年来天启皇朝最热闹的一天。
满街百姓载歌载舞,在这个欢快的日子里,他们也乐的欢喜一场。
今天,是天启朝两位王爷大婚的日子,大赦天下,税务减免,一听到这消息所有的人都开心了。
大街上,满街彩绸纷飞,皇城里迎亲的队伍车水马龙,川流不息。这是六王爷去公主府迎亲的队伍,本来贵为王爷不需要亲自迎亲,但是六王爷说了,对方毕竟是公主,这个礼数应该到的。
“你看,那骑马的就是六王爷吗?”
“是啊是啊,真是英姿勃发、风流倜傥啊!”
民间的女子个个手舞足蹈、雀跃不已,甚至有官家的小姐也偷偷溜出来偷看六王爷的英姿。
高头大马上,那一袭耀眼的红衫,越发衬得美男入玉、英俊挺拔,他面色温雅,眉宇间却带着掩饰不住的喜色。
这边,公主府里。
“公主,王爷的车队怕是到了!”如月高兴的说。
冷茗衣低着头,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清冷的眼眸似又幽深了几分。
“到了吗?”她的心沉沉的,不知道为何,想起牧兰逐月那张脸,她竟有些不忍。她这样做真的是对的吗?
“好像隔壁那边的队伍也到了呢。”如月又道,她不知其中的关系,兀自开心。
听到这话,冷茗衣心口噔的一凉,冷笑道,“我这样做到底是给谁看的?是对是错,好歹也要赢这么一回。”
“啊?公主您说什么?”如月没听清楚她的低语,弯下了身子。
冷茗衣摇了摇头,对镜子道:“看看我这边的金簪歪了没有?今天美不美?”
如月赶紧去看,急忙替她整理发饰,真心笑道:“奴婢相信,今天公主一定是最美丽的新娘,一定不比那个兰若国主差。”
冷茗衣微弯唇角,讥讽道:“人家好歹也是一国之主啊。”
“国主又如何?一个女子当什么国主,在那最高的位置才是最孤单的,奴婢总觉得咱们十三王爷娶那女子根本就不是真心的,哪比得上六王爷的真情实意呢。”
冷茗衣略微惊讶的睨了她一眼:“真情实意?你倒是看出来了?”
如月笑着挠头:“奴婢也是听说的,听说的。”
冷茗衣叹了一口气,望着镜中恍如神妃仙子的自己,撩下了头上的七宝金凤的红盖头。
真情实意?也许吧,他昨日派人送来了镶嵌着七宝的金凤嫁衣,带话说想亲眼看她穿上。
嫁了,就这样嫁了吗?
她怔忡了,不想再去想些什么。
车队到了,喜娘扶着冷茗衣,身后随着如月一起走到了公主府门口。这样嫁人或许寒碜了些,昨夜六王爷特地派了一帮不知名姓的大叔婶娘都守在院子里,这么一看,倒还显得公主府蛮热闹。
隔着喜帕,冷茗衣看不到隔壁的状况,或许兰若凤是故意的,将接亲的宅子选在隔壁,那又如何?她终于如了意不是吗?
她随着喜娘的脚步走,隐隐约约看到前面高头大马上的红衣男子英姿勃勃的跃下马来。
就在她要走过去的一当儿,突然间,一阵风吹过来,她惊了一下,所有的人都惊了一下。
当风停下来时,她头上的喜帕不见了,冷茗衣随着那帕子望过去,只见一个白衣男子手里握着一方帕子,遥遥的骑在白马上,定定的望着她。
这一刻,时间仿佛径直了一般,她只觉得心口“噗通”“噗通”的乱跳,双手紧张的交握着,不知道往哪里放。
“哇——”
人群中传来惊叹声,比起牧兰逐月,更加让人惊叹的是牧兰玺白的如玉容颜,即便是在这样大喜的日子,他依旧是一身潇洒的白衣,只是袖口衬点流线般的红色,恍如天神下凡一般。
他的双眉紧蹙,手指僵硬的攥着那方喜帕,看着她的眼神仿佛射出火焰一般。
冷茗衣僵硬的别过了脸。
这时,牧兰逐月微蹙浓眉,凌空腾起,一下子越过人群到了牧兰玺白的面前,伸手笑道:“多谢十三弟了。”
牧兰玺白不甘心的交出了帕子,逐月拿到帕子的时候心里松了一口气,回来到了冷茗衣的跟前。
“你真美。”他微笑道。
冷茗衣低下了头。
他亲手将那帕子替她盖上,牵上了轿子。惹得周遭女人一阵唏嘘羡慕跟赞叹。
“王爷,迎亲了?”身边随从提醒,他这才回过神来。
眼看着牧兰逐月迎走了冷茗衣,牧兰玺白的心里仿佛有一团火似的,他恨恨咬牙,心道,好你个冷茗衣!我牧兰玺白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
喜宴在皇宫中举行,自然隆重之极,华贵之极。
当晚新郎都喝的酩酊大醉。
天色有点暗,冷茗衣被喜娘扶着往宫殿里去。
因为喜宴在宫中举行,所以今晚的新婚之夜也即将在宫中渡过。对宫廷,冷茗衣并不熟悉,她只能跟着喜娘的脚步。
“如月去哪里了?”冷茗衣问。
“她说去解手,说马上就过来,咱们慢慢的走,不知道怎么还没来,或许是遇到好吃的好玩的,自顾去玩了吧。”
“哦。”
冷茗衣并没有在意。
今晚,她要去的宫殿是“玉宸宫”。
入了宫殿,喜娘将她独自一个人留在宫中房间内,走的时候还召走了几个宫女。
“咯吱——”当门扇闭合的时候,不知为何,冷茗衣只觉得心里咯噔一下,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她立即拉下自己的红罩头,抬眼看去,不,不对……
这屋子里是红色的,可是总觉得少了那么一点什么。满屋华彩,却不像是洞房,牧兰逐月传话来说这房间是亲自由他装点的,为何没有一点他的感觉?
她心里觉得紧张,这个时候,她突然想起了一个人,那个让她不安的人。
“不对,这不对!”
不见的如月……
怪异的喜娘……
诡异的新房……
不,一定有什么地方弄错了!
说时迟,那时快,她飞快的向着门口跑去,可是宽大而笨重的喜服将她绊了一个酿跄,这个时候,她的眼前豁然多了一道阴影……
洞房花烛()
那道阴影特别的高大,将她整个儿笼罩住。
她猛的抬起头,瞬间,他弯下身子,钳住了她雪白而尖细的下巴。
“洞房花烛吗?你打算同谁渡过?”
他笑了,却看得出是皮笑肉不笑,笑容之下仿佛有利剑一般。
冷茗衣一下子仿佛要窒息了,这个人,无处不在,神出鬼没,迄今为止,是最让她害怕的一个人。
她往后一仰头,让下巴脱离了他的控制,声音禁不住有一丝颤抖:“你的胆子也太大了,这个地方是你能来的吗?”
“哈哈……”对面的黑衣男子仰头大笑:“你以为,我哪里不敢去么?这样的宫廷,我来去自如,如履平地。”
他一只手把她从地上抓起来,狠狠扣着她的手腕,冷厉的眸光仿佛要刻在她的脸上:“你倒是胆肥,竟然敢趁着朕不在跑来嫁人?若不是朕消息灵通,怕是要真的失去你这个妹妹了吧?”
冷茗衣心里打了个抖,想到,或许他还不知道实情。
她的脸色变得温和,道:“既然知道是妹妹,希望哥哥可以祝福我啊。”她特地把“哥哥”两个字说重了些,希望龙泠轩这个恶魔还能顾念一点兄妹之情。
“哈哈……”龙泠轩的眼眸一闪,好笑的说,“妹妹?没有人规定哥哥不能娶妹妹啊。你难道不知有些异族正是这样的规矩吗?”
他突然弯身,猛的将冷茗衣拦腰抱在手臂上,走向偌大的喜床,朗声道:“你要嫁人是吗?那就让朕如了你的愿如何?”
“你个禽兽!”冷茗衣愤声道,“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龙泠轩淡淡看了她一眼:“我早已什么都不在乎!”
“你莫非以为牧兰逐月是好欺负的?”
“哼,再加个牧兰玺白,朕也不以为然。”
“你疯了,真的是疯了!”面对这个疯子,冷茗衣彻底无语。
“你很美。”他很认真的把她放在床沿上,看她的眼神如梦似幻。
“在我的梦中,你这副样子似乎曾经出现过。”他的大手轻轻的抚过她洁白的脸庞。
“走开!”冷茗衣猛的把他的手一推,怒道,“你真是个没有意思的皇帝,也是个没有意思的男人!”
龙泠轩显然不喜欢听到这种话,狠狠攥住她的手腕,痛的她龇牙咧嘴。
他警告她:“你最好搞清楚,你的武功是谁教的?你的身份是谁给的?朕可以把你捧到天上,一样可以把你打入十八层地狱!”
冷茗衣冷笑:“捧到天上?不过是做你的玩偶罢了?做玩偶,我冷茗衣便是死了,也不愿意!”
龙泠轩认真的看着她,突然笑了:“你的性子真的同从前不一样了。从前你温温软软,从来不懂得反驳。如今你倒是专门和我吵架了。不过,这个性子我更喜欢,总觉得比从前更有生气些。”
“让开,我要出去,我要去找我真正的新郎。”冷茗衣推开他站了起来。
才走了两步,被龙泠轩从后面紧紧攥住了手,他的手有力极了,倘若她一动,那手腕似乎就要断掉一般。
冷茗衣痛的抽了一口凉气,她的实力同他简直是天上地下。
这时,远处一阵喧哗传来,隐隐听到如月的声音。
冷茗衣一喜,他们找来了!
“我在……”她话还没说出来,龙泠轩立即堵住了她的嘴巴,将她往怀中按住,提起她的腰身,“嗖”的一下子蹿入了黑影之中。
他的武功高强极了,虽然带着一个人,仍然轻灵而迅速,恍如一个鬼影闪过。
只是龙泠轩没有想到的是,就算他反应这么快,身后似乎有一个人闻风赶来。
“该死!”他骂道。
冷茗衣似乎也感觉到了,下意识的往后看,似乎黑夜中一道白影掠过。白影?难道……难道是他……
这时,龙泠轩带着她已经掠入了御花园,花园中花木茂盛,易于躲藏,转眼就不见了人影。
冷茗衣心里着急,不管他是谁,总是没有比落到龙泠轩的手里更加糟糕的事了。
龙泠轩点了她的大穴,将她藏在花丛中,这样他便有精力来对付跟来的那个人了。
龙泠轩的武功冷茗衣心里是清楚的,当初自己那几招还是向他学的,普天之下能够成为他的对手的恐怕没几个人。
这边花木骚动了一下,那个白影立即察觉向这边过来。
只见,一瞬间,突然,无数的暗器向他袭来,白衣人似乎有些意外,身手极为灵敏的躲闪,可是似乎身形一顿,中了暗器。
就在此时,暗处飞身一人,如同离弦的箭一般,不给人一丝喘息的时间,向着白衣人直击而来。
冷茗衣倒吸了一口气,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里。
哪知道当那黑衣人飞身击去的时候,那白衣人一反受伤的情态反身一击,偷袭成功。绝世高手,对仗只需那一掌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