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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王府的某个角落里,一个黑影一闪而过,她立在屋檐之上,傲视着眼前的一切。当她看到一个影子从王府中莽撞的掠出时,她明亮的眼眸眯起,以她对牧兰玺白的了解,他怎么可能短短时间内可以爱上一个女子,接受一个女子?
这真是太奇怪了。
解药 3()
暗夜的办事能力很强,在很短的时间内,他就找到了几个女人。
昏暗的房间里,几个女子慌张极了,她们虽然都收了很多的钱,那钱多的她们一辈子都不能想像的,但是在这个昏暗的房间,等待她们的会是什么?是一个丑陋的老头吗?或者是一个饥渴的疯汉?
她们在半夜梦醒之间就被带到了这个神秘的地方。
她们害怕的踌躇,但是为了这笔钱,她们豁出去了。
这个时候,屏风撤开。只见一个身着雪衣的俊美男子斜依在华丽的绣金软塌上。
他有着无比乌黑的头发,和极为优雅的身姿。
他的高贵让她们窒息。她们要伺候的是这男人吗?不是老头子也不是疯汉?
当他转过头时,洁白如玉的肌肤略显苍白,可是那眉目……
几个女子倒吸了一口气,她们长这么大真真没见过这样好看的男子,难道他是神仙吗?如果不是神仙,那一定是妖精了!
牧兰玺白的目光扫过这几个女子,暗夜的眼光还不错,这几个女子都是十**岁年纪,长得也清秀可人。
或许,接受一个女子没那么困难吧。
他随意挑选了一个女子,对她勾了勾手指。
“是我吗?”她激动不已,即便是不给她钱,和这样一个男子风流也值得了。
“那我们呢?”其他几个女子激动的叫嚷起来,可是没等她们嚷出声,立即被几个侍卫拖了出去。
“我不走!”
“我也不走!”
几个人死赖着,侍卫只有把她们扛在肩膀上才让房间清静下来。
留下的那个女子看着牧兰玺白,两眼放光,到了他跟前时,禁不住腿下一软,竟跪倒在他的脚下。
牧兰玺白微蹙眉头,极力忍耐的说:“脱了衣服。”
那女子一听欣喜非常,以极为迅速的速度一下子把自己的衣服扒了个精光。
她是年轻,肌肤也是润泽的,她赤…身站在他的面前,他却只是微微挑起了眉端,不觉得有任何的兴致。
或许勉强为之吧,解了魅毒就将这女子杀掉!他心里道。
“过来。”
那女子激动非常,没想到这个美男子不但有钱长得漂亮,连声音也这么动听。
她好想和他说多一点的话,如果这夜之后可是做他的妾侍,她也心甘情愿。
“公子……”她一下子扑了过去,将自己的丰…乳贴在他的肩膀上,肆意的摩擦,“公子,你长得可真美,奴家真是第一眼就爱上你了……”
她自顾发出野猫发…春一般的声音,牧兰玺白开始还忍耐着,但是当她的手摸到他的胸口时,他忍无可忍,猛的一掌打在她的颈后。
“啊!”女子摇晃了一下,昏倒在地上。
“来人!”牧兰玺白厌弃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女人,心情糟透了。
暗夜进来,看到牧兰玺白的衣服,显然这件事没成,不由得担心道:“主子,您的毒不能拖太久的。”
“废话少说!”牧兰玺白这次是真的怒了,“把她拖出去,哪儿来的给扔回去!”
暗夜心里叹了一口气,看来王爷的毒这世间真的只有一个人能解了。
蓝颜 1()
早晨醒来的时候,冷茗衣的心情不错,她想起昨晚牧兰玺白那一吻,不由得脸上烫烫的。
“男人都这么心急吗?”她嗔怪的自言自语。他看起来很着急的样子,上次在暗房里吻她就把手伸进来了,这一次更过分。越想,她越觉得害羞。
有句话说的好,越是得不到才会越珍惜。倘若她这么容易就就范,岂不是很掉身价?她决定了,除非是和牧兰玺白的洞房夜,否则绝对不能让他占光了便宜。
龙鑫国公主择婿的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国,而大家也都知道公主的美貌,按道理说来求亲的求交往的人应该不少。
“即便不多,总该有几个吧?”绿萼站在门口眺望,除了偶尔经过的几个行人,居然一个公子王孙都没有?这样子,公主如何择婿,哪天才能嫁出去?
这时,冷茗衣已经起床。
绿萼担心的说:“公主,那些王孙公子一点都不主动,咱们该怎么办呢?难道他们没听说公主的美貌之名吗?”
冷茗衣不置可否,悠然的在院中饮茶。
“哦……”绿萼突然想起什么,“难道是因为大殿上十三王爷的那一……”她看看公主的脸色,没有说出口。
“咳咳……”冷茗衣不大好意思,轻咳几声,道:“你不用担心,嫁不出去岂不是更好,我可以自在几年。”
看来牧兰玺白在金殿上的那番举动果然起到了深远的影响。尽管他拒婚,可是在这古代,一吻便可以定终身。尽管大家摸不准王爷的主意,但是他宁愿受到皇上的惩罚也要做这件事,可见这位公主的地方在王爷心中仍然不一般。
在这天启国,还没有几个人胆子大到敢惹王爷的女人。
这一点是肯定的。
如果有敢来的人,自然是有敢来的地位和胆子。
“公主,可不是这么说的。倘若到了三个月,却没有人向公主表示,岂不是遭到天启国人的笑话?”
“绿萼,你还没老呢。”
“嗯?”绿萼一愣。
“就这么罗嗦,等老了可怎么办。”冷茗衣喝着茶调侃她。
“公主——”经过这些日子相处,绿萼的胆子渐渐大了些,她发现公主没有从前那般的距离感,更加的平易近人,让她更敢于也愿意接近。
“公主做这番打扮是要去哪儿?”绿萼好奇的问。
冷茗衣身着一袭浅青色锦袍,腰缠玉带,一柄玉冠将头发束着,俨然一个浊世佳公子。
“你觉得呢?”她悠然摇着扇子反问。
“要出去?”绿萼大惊。
“在这公主府中呆着闷都闷死了,不出去干嘛?后门走!”
说罢,冷茗衣扬长而去,绿萼赶紧跟了上去。
才出门,却看到杨树下斜倚着一个俊雅男子。
“六王爷?”
牧兰逐月微微一笑:“果然不出我所料,冷将军有如出水莲花啊。”
冷茗衣被他说的不好意思,之前自己男装骗他的确是自己不对。
“咦?杜将军呢?没看见他人啊。”他俩在京城里经常在一起的。
牧兰逐月的目光向院墙一角看过去。
她扭头一看,只见从墙角转出一个人来,脸色黑沉沉的,很郁闷的样子,不正是杜耀廷?
蓝颜 2()
“哈哈,你们都来了?”冷茗衣干笑一声,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两个人。
这两个人都是熟人,她自然无需矫情成什么样子,又不是不认识。
杜耀廷走了过来,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心里不由得激动,她脸上的五颗黑痣去了,再扮成男儿果然是风流倜傥俊俏不凡。
他和她一起生活那么久,经历生死,怎么就没看出她是女儿身呢?他十分恼恨自己的愚钝,也很不满茗衣对他的隐瞒。
“你没有话要对我说吗?”杜耀廷双手抱胸,不悦的看着她。
说什么?冷茗衣一愣,抬眼看二人的神色,六王爷心思深沉,此刻依然淡定逍遥的模样,谁也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而杜耀廷,很明显,他生气了,气还生的不小。
冷茗衣挺喜欢和这两个人做朋友。和六王爷在一起有趣还自在。而杜耀廷是她出生入死的兄弟,关键时刻总是帮她的忙,她怎么能不在意两人的反应呢。
她用扇子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微微弯身,如古代书生一样,酸酸的向着杜耀廷做了一个揖。
“小生得罪公子,小生错了啊,错了!”她那戏曲唱腔一出来。
“噗嗤”牧兰逐月率先笑了起来,这女子,当真是有趣。
杜耀廷看着她别扭的模样,既然她已经认错,就是再大的气也生不起来。
“好啦!干嘛这样吗?都是兄弟!”冷茗衣走过来使劲敲了一把杜耀廷的肩膀,他没有准备,一下子“咳咳”呛到。
“好!我认你冷茗衣,却不认得什么龙鑫国公主!”
“使得使得!”冷茗衣笑道,她本来就不是什么龙鑫国公主。
杜耀廷不由得咧嘴笑了,扶着冷茗衣的肩膀,仿佛还是当初的兄弟一般。可是一想到冷茗衣是女子,那扶着她肩膀的手不由自主悻悻的收了回来。
冷茗衣看他缩手缩脚的样子不由得好笑,道:“你还当我是兄弟不就成了?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说罢一把拉住了杜耀廷的大手。
杜耀廷一愣,看了她一眼,笑靥如花,此时再看,却和当初军营中的感觉有些不同了。耳根子里不由得有一些燥热。
牧兰逐月在一旁,仍然斜倚着大树,冷笑了一声,道:“我说杜兄,兄友弟恭自然不错。可是三个月后,茗衣就要选婿,到时候,你若是还想兄友弟恭,那可得经过她夫君的允许了。”
杜耀廷一听,脸顿时黑了黑。
他同冷茗衣是兄弟,可是听说兄弟要出嫁,心里却是酸酸的,带着醋意。
“好啦,三个月,好歹还有三个月呢,管他的。你们来这儿找我什么事?”
“自然是喝酒了!”杜耀廷大声道,“到了京城,杂事繁多,咱们还没有一块好好的喝酒,今天六王爷在这里,他最大,他做东!”
冷茗衣大乐,笑道:“好啊!这一次可得好好的宰上六王爷一回哦!”
牧兰逐月立起身,似笑非笑,看着二人不由得摇头:“所谓损友,也不过如此了。不过,今日本王就勉为其难,招呼你这两位损友吧!”
话音落下,三人一齐哈哈大笑。
绿萼惊讶的看着三人的言谈,她羡慕极了,要知道一个女子竟然能和这么多优秀的男人做朋友,在这个时代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公主居然能做到?她究竟是什么时候认识这些人的呢?真是太奇怪了。
凤姬 1()
百花楼里,二楼的贵宾室,三人举杯畅饮。
不愧为京城最大的…妓院,装修华丽、服务周到。贵宾包厢不但让客人有独立的空间,还有小阳台,对着楼下的舞台,轻松的听到悦耳的歌声。
“这百花楼我第一次来,没想到这么漂亮!只是……”冷茗衣擦擦鼻子。
“只是什么?”六王爷问。
“只是这脂粉味着实太重了些。”
自从进了这百花楼,杜耀廷的脸色一直没好过。
“喂,你干嘛,来喝酒还不开心?”冷茗衣推了一把杜耀廷。
“我从来不来这样的地方。”他不高兴的说。
“呵呵,你看人家六王爷都没说什么,你倒矫情起来,来百花楼,又不是都是嫖的。”
听到冷茗衣的话,牧兰逐月禁不住微笑起来,道:“冷兄,杜兄说的不错,这百花楼,本王可也是第一次来呢。”
“不会吧?”冷茗衣故作惊讶,“看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