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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随意走了几步,却发觉走路的感觉和从前不同,脚下十分轻松。
她轻轻跳了一下,哇塞,一下子可以跳到几米高。院子中有一颗大树,她用了力气,使劲一跳,当触及树干的时候,她一下子抓住树干,竟然让她落到了树上去。
仿佛是真气贯穿在身体的每一寸血脉,跟从前感觉完全不同了。
难道这,是传说中的轻功吗?
“我变成武林高手了吗?”她有几分兴奋,那个龙泠轩输入了她这么多的真气浑似个没事的人一样,可想而知,他的武功岂不是高的恐怖?
“管他那么多,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有了这些真气,我就不相信不能逃出他的魔掌!”冷茗衣信心满满的握手。
表白()
黑暗中,绿萼仿佛觉得有一个影子掠过,她急忙出来看,咦?哪里有人。她急忙回到公主的房里,只见被子高高隆起,公主分明已经熟睡,于是她放心的回房。
此时此刻,一个黑影落在房顶,将手掌在额头上打了个凉棚,左顾右盼,应该往哪边走呢?
“啧,这古代还真是黑灯瞎火的,幸亏我机灵。”
她努力回忆起之前的记忆,过了几条巷子,到了一座高宅的后面,越过一个院墙跳了进去。
当那个黑影子落进去后,只见两个侍卫模样的人冒出了脑袋。
他对身边的暗夜说:“王爷猜的没错,他真的来了?真的是冷将军吗?”
暗夜沉声道:“应该没错,咱们按照爷的命令行事就行。”
冷茗衣寻了半天,这才寻到了牧兰玺白的卧室,这王府也忒大了,找的她好辛苦。
卧室里灯亮着,似乎没人。
冷茗衣钻了进去,看到他桌上摊着几本书,她东翻翻西翻翻。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听到外面人声,情急之下,她钻到了床底下。
她低着头弯着腰,从床底的缝隙看出去,是牧兰玺白的雪白袍子。
“哗啦”,袍子落到了地上,就在她跟前,只见那袍子上血迹斑斑,好不吓人。
冷茗衣在床底下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里胡乱揣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咳咳……”只听到牧兰玺白咳嗽起来,似乎有咳得越来越重的迹象。
这个时候响起了敲门声,是一个侍从。
“王爷,药端来了。”
“不用。”牧兰玺白道。
“可是王爷……大夫说如果不吃药,活不到半年……”
“出去吧,本王不用。”他再次拒绝。
侍从惋惜的端着药离开。
心口“咚”的一下,冷茗衣听了这句话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难道他得了什么绝症?还没等龙泠轩对付他,他就已经死翘翘了?她突然觉得心里很难过。
她正在纠结挣扎到底要不要出来看看他的状况,却听到一个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如果你现在出来,或许还能见到我最后一面。”
她吓了一跳,猛一抬头,“咚”的一声,脑袋撞到床板上了。
揉着脑袋钻了出来,便见到了牧兰玺白。
他侧靠在床边,凉凉的看着她。此时,他已脱下了外衣,宽松的白袍罩在身上,除了脸色有几分白,显得分外的迷人。
他方才咳嗽的时候,嘴角的血渍未干。
“你……你有绝症?”当问及这句话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手微微的颤抖。
他锐利的目光落到她颤抖的手上,讥讽道:“倘若死了,不正是如你所愿?”
“你……”冷茗衣气极,“是你自己拒婚在前,我再拒绝你,你有什么可气的?你是男子,怎么这样一点肚量都没有?何况……何况你在朝堂上轻薄我,这个帐该怎么算?”
“倘若我死了,”他的神色突然变得萧瑟,“那点轻薄,就算是留给你的一个念想罢了。”
“你什么意思?”冷茗衣很少看到他这副潦倒的模样,不由得心里信了几分。
冷茗衣突然沉默了,她思忖了半晌,问出了自己心底的疑问。
“我来,是想问你,如果你知道龙鑫公主是我,你……会拒婚吗?”
牧兰玺白动容,抬起眼眸看着她。
她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那样深深的眼眸,仿佛要叫人沉下去一样。
“会。”他沉默了几秒,回答。
冷茗衣的心顿时沉入了谷底一般,她就知道他是个没有感情的人。
她瞪着他恼怒道:“那好,你得绝症吧,可以去死了!”
这时,他的脸上突然出现一抹诡异的笑,道:“我会拒绝公主,但是,会要冷茗衣。”
她呆住了,不由自主的,觉得耳根烧的火烫火烫的。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突然间,她的心脏好像不听使唤一样,砰砰的乱跳起来。
“你……你什么意思?”她脸红的嚅嗫。
“你说呢?朝堂之上,我已经宣布了,你是我的,谁都别想动你的脑筋。”他十分嚣张的宣布。
他,原来是这个意思吗?
“过来。”他勾了勾手指,那魅惑的模样让人难以拒绝。
冷茗衣走了过去,他伸手便将她搂入了怀中。
她恍惚了,突然想起他的绝症,叫道:“可是你都要死了,怎么办?”
“骗你的。”
“你说什么?”
“不骗你你怎么从床底下出来?”
“你可恶啊!”冷茗衣一双拳头使劲敲他。
“喂,恶女人,你住手!本王背上的伤口可是真的!”
解药 1()
在他的怀中,冷茗衣心跳加剧,说真的,她是第一次被一个男子这样抱在怀中。如果说前几次的意外让她心生绮念,这一次,才真的是恍如做梦一样。
被他抱在怀中,她觉得很害羞,小声说:“那个……你先放开,我帮你擦药吧?”
牧兰玺白沉默了一下,说:“好。”
牧兰玺白坐在床边,冷茗衣坐在他的身后,轻轻的用手指蘸着药膏替他抹上。
“为什么?”她一边擦药一边问。
“什么?”
“为什么你要……冷茗衣,而不要公主?”她的脸上泛起淡淡的霞红。
牧兰玺白的唇微微勾起,玩味她这句问话。
“我从来都不认识龙鑫公主,我认识的只有冷茗衣。”
“可是……”冷茗衣顿了一下,“错过这次机会,三个月后,我怎么可能再选择你?”
他已经拒绝了她,她回头还去选他,岂不是让天下人看笑话?
“很简单,那就让龙鑫公主消失。”他淡然道。
冷茗衣蹙起眉头,摇头:“我不明白。”
“以后你就会明白。”
他突然转身,将冷茗衣抱在怀中。
带着清香的药膏味道隐隐的传入鼻中,她觉得头有些眩晕,头脑中,情不自禁的回想起她追随牧兰玺白的这些日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开始在乎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笑。当听说他和另外一个叫做蝶儿的女子有瓜葛,她竟然很难过。
当他拒婚时,她便觉得仿佛有一只手死死的掐着她的脖子,让她喘不过气来。
此时此刻,当他将她抱在怀中,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感油然而生。可是这种幸福感却这么的不真实。
“这一切是真的吗?”她梦幻一般的抬起头,用手指轻轻的触摸他的脸,从浓密的眉毛,一直向下,是高耸的鼻梁,殷红的薄唇。
她真的难以想像,天下有哪个男子能长得这么漂亮?
“嫉妒了?”他微勾唇角,坏坏的笑道。
“你喜欢我吗?我该不该相信你?”她迷惑的说。
“不相信?要我做给你看吗?”
“嗯?”不解的抬起星眸。
却见他俯脸往下,那张俊颜在她的眼前不断的放大。
唇瓣上温柔的碰触,让她仿佛触了电一般,浑身软的如同浆糊,无力的抓着他精实的臂膀。
身体相贴,一种属于原是本性的热情迅速被点燃。
他的手缓缓的触到了她的肌肤,慢慢的探入。
“不,不行!”冷茗衣一惊,她突然抓住了那只使坏的手。
“怎么了?”他的深眸充满了欲…望,此时的压抑让他十分难受。
冷茗衣一向冷静的个性提醒她,不,这个时候不可以这样。在这桩婚事尘埃落地之前,她不想受到任何伤害。
窗外,隐隐有风吹过的声音。
她故意道:“我好像刚才看见外面有一个黑影。”
“是吗?”牧兰玺白放开了她。
冷茗衣借机迅速的跳开,道:“天色晚了,我找机会再来看你。”
说罢,她慌张的钻出了房门,消失在夜空之中。
解药 2()
他的眸子迅速冷了许多,她这是什么意思?虽然有那么几分钟她是被情所迷,可是这个女子现在的表现是不相信他吗?一日不见,她的动作就轻灵了许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陡然间,牧兰玺白脸色一白,心头一震。
“噢……”他低头,嘴角呛出一口鲜红的血色,落到衣袖上,仿佛一朵盛开的火莲。
他迅速端起桌面上还未喝的褐色药汁,狠狠的灌入了口中。尽管苦的要命,他还是得喝下去。
这个时候,他的贴身侍卫暗夜进来了。
他的千年石头脸上露出一抹黯淡。
“主子,这解药……走了?”
解药怎么会走?他说的解药正是冷茗衣。
“要不要属下去把她抓回来?”
“不需要。”
“可是王爷,您身上的魅毒该怎么办?”
牧兰玺白站了起来,微微眯起星辰一般的眼眸,他的胸口隐隐作痛,正是那魅毒引起的。
或许冷茗衣走的正是时候,她若是晚走一步,今日,她恐怕就沦为了他的解药,而不是他的女人。
解药和女人?
这是有天壤之别的。
就连他自己都弄不清楚,在金殿之上,他怎么会做出那么冲动的举动。他宣布了对龙鑫公主的所有?他想要借机看看,这个朝野之上,到底有谁敢触他的逆鳞?敢觊觎他圈定的女人?
魅毒是他回到王府第一日便中的,中了魅毒的人如果不和异性结合,很快就会死。倘若是一般人,自然无事,只是这个下毒之人必定十分了解牧兰玺白,他是有洁癖的,轻易无法接受一个女人,这,便是致命的了。
“一定是她。”牧兰玺白道。
“王爷说的是谁?属下立即派人去剿杀,誓死夺取解药。”暗夜愤怒道。
“哼,”牧兰玺白冷笑,“你们还不是她的对手。我知道她早晚会来,却没想到她来得这么快。她到是真的了解我。”
“王爷,不如让属下去找几个女人来如何?属下保证都是干净的。”暗夜焦急道。他看到王爷的气色实在是担心。
如果是以前,牧兰玺白一定立即回绝,但是现在,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坚持那样的原则。
他沉默了,不置可否。
暗夜得了默许,欣喜若狂,立即狂奔出去,开始了寻找女人之旅。
房间里,牧兰玺白的脸色很差,心情也很差,因为他生平第一次被人暗算成功。
“无色无味,对于一般人亦无毒害。”他锐利的目光扫向窗外迷蒙的黑暗,或许,她就在王府的某一个角落,“凤姬,你真是用心良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