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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纷纷起身怒目的将领,林冕指着南方扬声喝道“告诉红毛番,告诉吕宋夷,告诉华夏魂,大明的王师来了,大明的定边军来了!
从万历三十年至今,整整三十余年,我们来了。
用我们的水师说话,用我们的火炮说话,用我们的铁骑说话,用我们的铁甲说话,犯我华夏者,虽远必诛之!”
“犯我华夏者,虽远必诛之!”
“犯我华夏者,虽远必诛之!”
大明崇祯十四年十一月,卢欣荣的海军出基隆港。
一百二十艘远洋舰队,载着五千骑兵营勇士,还有三千海军陆战队,卷起华夏之怒,掀起南洋汹涌的骇浪,南征吕宋马尼拉城。
。
第六百六十五节 兵发吕松()
第五卷灭蛮扫夷震寰宇
乱糟糟的维甘城内,一个华人在吕宋土著不怀好意的目光下,躲躲闪闪走进一家理发馆,瑟缩地看着正在理发的几个红毛番,便老实地躲在一边不敢说话。
几个刚刚梳理完红毛的西班牙士兵,也不支付费用,反而上前缠着剃头师的女儿嘻嘻哈哈动手动脚。
将女孩儿的衣衫撕得不能见人,方才心满意足地离去。
剃头师也不敢拦阻,更不敢斥骂,只是叹气让女儿回避,然后招呼着同胞坐下,便熟练地开始为他清理乱蓬蓬的发丝。
瞧着委屈抽泣的女子退下,那人忽然对一边理发一边叹气的同胞说道:“快结束了,王师就要来了!”
剃头师愕然问道:“王师?”
“我大明王师,即将远征吕宋,攻打马尼拉城。”
“痴人说梦吧,当年杀了咱们那么多人,也没见朝廷放过一个屁。”
“这回不一样,这次是真的,天子派来了定南军军,咱们就要熬出头了。”
“定南军?此话当真,他们在哪里?”
“就在大员,马上就要出兵了,没见前几个月红毛番老实了吗?
我们偷偷打听,原来天子派定南军驻军大员,红毛番便开始提心吊胆。
于是会老便派我们偷偷渡海北上,已经和定南军接上了头。”
“他们真能出兵?”
“能,定南军的将军说为华夏万年、为大明百姓而战,必将惩罚西洋人和吕宋猴子,为咱们报仇出气。”
“好啊,好啊。老天总算开眼了,让咱们摊上了圣明天子和有良心的王师,老头子今晚非好好喝一顿不可。
海子,西洋人火器厉害。黑猴子人数众多,定南军打得过他们吗?”
“我看了,一百多艘战船,比西洋人的还多还大,那定南军的将士。一个个如狼似虎,听说打过辽东的鞑子,乃是天下第一的强军。
人家怕我不信,还领着我去看了工坊仓库,老天爷啊,那火枪堆积如山,那火炮密密麻麻。
还有那战马,我都数不清有多少。这回错不了。咱们扬眉吐气的时候,就要来了。”
剃头老人热泪滚滚而下,压着声音仰头悲呼:“婆娘,大儿,听到没有,虽然晚了,可是天子还是派出第一强军来为你们报仇了!
天子万岁,定南军威武,,我大明的王师终于来了啊。”
何海笑道:“老爹。他们来了,咱们也得动起来,非出出这些年的怨气,让红毛鬼和黑猴子尝尝厉害不可。”
“老头子省的。老头子虽然拿不了刀枪,可是还有剃刀,也是可以杀人的。”
几个华人默默走了过来,将被吕宋土著祸害了一地的碎烂瓜果,一个一个拾起。
然后放在哭天抹泪的同胞筐中,无言扶起他来送回了狼藉一片的小店之中。
“钱被抢没了,瓜果也被祸害烂了,这日子如何还过得下去?熊老哥,咱们到底还要忍到什么时候?”
“兄弟,不用忍了,北方的兄弟已经联系上了王师,他们就要来了。
今日我们过来,便是通知你,回去给父老们捎个话,告诉他们准备起来,配合王师收复故地。”
“你你们说得可真王师真要来了,天子官府还管咱们?”
“真的,北方早就偷偷传遍了,吕宋岛各处都在准备,就等着王师南下攻克马尼拉城。”
“好,今日生意不做了,我这就回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父老兄弟,让他们都准备起来。”
“选拔青壮,一部分保护老少妇孺,一部分等着召集,做好为王师内应的准备。”
“王师是谁,从哪里来的?”
“何海说,是定南军,乃是天子亲军,是我大明第一劲旅,他们就在大员。”
急切的敲门声中,西班牙吕宋总督阿库尼亚,哈哈笑着离开了娇嫩女子的身子,挺着肥胖的身躯命她为自己穿好衣服,便挥手命她离开,然后扬声请进。
西班牙驻吕宋军队的指挥官奎瓦中校,推开豪华的木门走了进来,喘着粗气说道:
“总督阁下,吕宋岛的明人非常诡异,似乎又有骚乱的可能。”
阿库尼亚不屑笑道:“我亲爱的奎瓦中校,那些黄种人翻不起海浪,到时候让吕宋的黑猴子就能平息他们。”
奎瓦中校摇头说道:“总督阁下,我派人抓了几个明人,严刑之下,他们交代说是有人联络了大员的明朝军队,这支明朝大军就要南下攻占吕宋了。”
阿库尼亚捧腹大笑道:“奎瓦中校,你太过忧虑了,那支明军正忙着对付荷兰人呢?
他们不是为吕宋而来。
再说,难道忘了几十年前,明朝的官员是怎么答复咱们的。
那时候咱们还吓得浑身发抖,生怕那个古老的帝国报复,结果人家根本不愿意为了些低贱的子民出兵。”
见奎瓦中校仍是有些担心,阿库尼亚笑道:“既然你不放心,便下令提高警戒吧!
放心吧,我亲爱的奎瓦中校,黄种人翻不了天,那个古老帝国更是从骨头里散发着腐朽的气味,我担心的不是他们,反而是崛起的荷兰。”
清水从头上倒下,几个美丽的华人女子,为刚刚伺候了阿库尼亚的姊妹清洗身子。
清澈温暖的水,顺着美丽的长发落下,又从脖颈流到秀美的双肩,将恶心的口水和白乎乎的污渍冲得无影无踪。
白瓷一般的肌肤上,唯有一身的青紫更加醒目。
忽然传来阿库尼亚招呼,那女子浑身一震,又是一脸惶恐畏惧和羞耻悲愤的神情,几个女人连忙低声安慰道:
“妹子,忍一忍就过去了,这畜生没几日安生了,定边军就要来了。”
就在吕宋暗潮涌动之时,定南军水师已经远远绕过吕宋岛,偷偷逼近了马尼拉的港口。
游弋的六艘西班牙战舰,终于发现了浩浩荡荡的水师,惶然向马尼拉报警,并拼命回航。准备配合港口的巨炮,消灭突如其来、不明底细的强大海军。
卢欣荣收回单筒望远镜,回头对沈寿崇冷笑道:“发射信号,让马尼拉的同胞骚扰火炮,定南军立即登陆港口,让吕宋在死亡中颤抖吧。”
南北两处陆地如同壶嘴,将茫茫大海一分为二,外面是无边无际汹涌澎湃的大海,里面是狭窄然后忽然内扩的马尼拉海湾。
港湾内风平浪静,借不得风力,唯有依靠船桨提供动力。
而且,西班牙战舰偏小,最大的战舰也不足一千五百料,所以回航的速度非常快。西班牙战船一边向马尼拉港逃离,一边连连鸣响了报警的炮声。
在南北湾口的陆地上,各有两座雄伟的炮台,分别被西班牙人布置了十门巨炮,可以封锁马尼拉海湾的入口。
听到战舰报警的炮声,北岸炮台指挥官阿德拉少校大惊,慌乱地拿起望远镜便冲出房门,急急忙忙向炮台的瞭望点跑去。
当阿德拉少校喘着粗气向海面望去,他发现根本用不着望远镜了。
因为只凭肉眼便可清晰地看到,一百余艘巨舰组成的庞大舰队,已经浩浩荡荡而来,并封锁了马尼拉海湾的出海口。
身后的阿尔伯塔上尉惊呼道:“上帝啊,他们是谁,居然有这么强大的海军,难道是英国和荷兰的联合?”
第六百六十六节 有仇报仇()
第五卷灭蛮扫夷震寰宇
抵近近海,随着旗帜飘动,卢欣荣的船队一分为二,穿插过去。
炮兵,定南军的目标是炮兵。
海面上所有的骚扰、警觉、攻击、防御、唿哨,都是在瞬间完成的。
而后方,定南军利用人员优势,从侧翼登陆,攻击炮台。
当正面的火雨刚刚肆虐完,当西班牙炮兵发现身后射来一片火雨,当右侧和后方的盾牌已经高高举起。
当炮兵扔下火炮准备入方阵躲避的时候,火雨来了,目标正是炮兵。
箭矢在铁炮上碎裂变向,火蛇在炮车上深深透入,火雨从空中直接穿透炮兵的身子。
火花刚刚引燃一小堆火药,阿德拉心中一紧,余光中两队骑兵再次向右侧袭来,他们的肩头也在释放死神一般的火雨。
定南军军的动作熟练快速,却快不过阿德拉的意念,他心里隐隐感觉到,右侧的火力没了,必须尽快让西班牙人出阵,重新恢复右侧的炮火。
他刚要传令,右侧又有战马呼啸,竟是脱离定南军主力,单独飞驰而来的炮车。
阿德拉虽然没见过定南军的战法,可是作为火器强国的军人,他始终关注的便是多年军单独使用的炮车。
可是铁骑呼啸往复,连连调动自己的炮兵,再用一次次偷袭转移了自己的注意力。
就在右侧火炮失去威力的时候,敌人该死的小型炮车,居然在吕宋南端的平地上,风驰电掣间逼近了右侧四里。
马匹被驱使转向,直接将炮管甩向三里外西班牙的方阵,然后粗粗调整瞄准,定南军便熟练地开始三连射。
一声声轰鸣。一次次爆发,二十颗铁球狰狞地越过长空,狠狠撞进西班牙联军的火炮和方阵。
炮车被砸得翻到。炮管被炸得飞起,盾牌被纷纷砸碎,一条条血路打撒了严密的阵型。
两百颗铁球十波次齐射,将西班牙联军的方阵打得稀烂。
到处都是暴起的血雾,四面都是飞舞的残肢,一条条打通合拢再打烂的血胡同,他加禄人终于崩溃了。
训练有素、纪律严明的西班牙士兵也溃散了。
阿德拉抹掉脸上的内脏,一边向炮台溃逃一边悲哀的感叹,明明西班牙火炮的射程比敌人远,怎么受到轰击崩溃的反而是自己。
不等胡汉东下令,三百定边军铁骑早已呼啸而上,前后掩杀,左右横切,粉碎着一次次聚集和抵抗。
终于撵着西班牙联军彻底崩溃,无论西班牙还是他加禄人都再无战意。
成为任人宰杀的羔羊,而此时,定南军的步卒刚刚进入西班牙火炮的射程。
胡汉东领着数十骑切入西班牙乱军。
锋利的马刀不时变动方向,借着马速在一个个蛮夷身体上,绽开血色的花朵。
他加禄人变成无头鬼,西洋红毛番变成残躯,定南军铁骑几个熟练的穿插组合,便将六百多人的西班牙联军摧毁了。
忽然几声枪响。胡汉东骇然回头,只见两个同袍滚下马鞍。
一边翻滚一边吐血,竟是被几个西洋人击中了。
近身射出的弹丸,打碎了锁子甲和包着铁片的棉甲,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