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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几句没尾的话,美娟说:“马上查这个叫喜庆的开发廊的人!”
由于最近几天频发女人失踪,今天连女警员都失踪了,局里的各领导都没有回家,全聚在重案组里,当然沈逸也在。
她想起前一阵子,小雄的一个保安嫖娼打架的案子里,有个叫赵喜庆的,就是开发廊的,于是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有个叫赵喜庆的,是开发廊的!”
“买了宵夜,你完事没有,完事了干掉她,走人!”
陈景德嘟嘟囔囔地拉开车库的大门,然后满脸惊讶,手里的宵夜不禁洒了一地。
他没有想到,一进去,首先看到的,竟是一只黑洞洞的枪口,枪口的后面,一双充满仇恨的深黑色的眸子,坚定,冷漠,让人不寒而栗。
黑金刚倒在地上,满头是血,一动不动,光着屁股、满脸精水的蔡梅琳用枪指着头,而那小妞儿刚才还被他Cao得死去活来,这可真是陈景德一辈子里最荒谬的事情啦。
“趴在地上,双手放在脑后。”
蔡梅琳的语气冰凉刺骨,帮着陈景德回到现实。
陈景德迟疑一下,缓缓地举起双手,慢慢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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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表子手里有枪,他还有别的选择么?
就在他的膝盖碰上地板的一刹那,陈景德忽然抬头望着蔡梅琳的身后,满脸惊讶的样子。
蔡梅琳不禁也扭了下头,背后是墙,什么也没有,她心头一紧,知道不妙。
此时陈景德根本不容她反应,已经大喝一声,整个身子向前猛然一纵,以和他啤酒肚不相称的敏捷,扑向蔡梅琳的中路。
陈景德的攻击虽然凶猛突然,受过多年训练的蔡梅琳并没有惊惶失措,她知道隔间过于窄小,无法周旋,而且自己又跛了一只脚,单单躲闪肯定无济于事。
于是,蔡梅琳索性原地未动,只是双手举枪,稳稳瞄准了陈景德的肩膀,她要留活口,她不想让陈景德死得这么简单。
在陈景德离她还有不到两尺的时候,蔡梅琳扣动了扳机。
只是,预料中震耳欲聋的枪声,并没有出现,这是一只空枪!
蔡梅琳的心突然沉下去,仿佛掉进了无尽的深渊。此刻她才明白为什么刚才陈景德开了枪,自己竟然没有死,当时的感觉全是心里作用。
陈景德厚墙一般的身躯已经近在咫尺,粗厚的大手已经要碰到了蔡梅琳滑溜溜的大腿。
她已经无处可躲,绝望中,蔡梅琳还在徒劳地扣动扳机。
在枪机清脆的“啪、啪”声中,飞扑过来的陈景德,象一个久经沙场的橄榄球擒杀后卫,右手抱紧蔡梅琳的大腿,左手揽住她的屁股,右肩狠狠撞在姑娘柔软的小腹。
与此同时,蔡梅琳手中的枪柄也砸在了陈景德的脑袋上。可惜,双手铐在一起,怎么也发不出力,这一击根本阻止不了皮糙肉厚的陈景德。
蔡梅琳被陈景德死死抱住,两人一起飞起来,狠狠撞在后面的墙上,然后一同倒下。
蔡梅琳赤裸的后背直接撞在墙上,巨大的冲击下,五脏六腑似乎都翻了个儿,几乎让她失去了知觉,手中的枪也不知被飞到了哪里。
拼死一搏的陈景德也同样头晕眼花,就在撞墙的瞬间,蔡梅琳的腰肢忽然一扭,他的头便直接碰在墙上。
他扑的极猛,这一撞让他眼前全是金星,辨不清东南西北。
不过,他知道蔡梅琳还是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两个人一旦缠绞在一起,陈景德就确信自己已经有了绝对优势。
现在谁先恢复,发动攻击,谁就会占据主动。
蔡梅琳在昏沉沉中,还是没有忘记这条贴身肉搏中的格言,她的腿被陈景德死死压住,只好双手握拳,挥动酸痛的手臂,奋力击打陈景德并未设防的后脑。
如果铐着双手的是一副沉甸甸的钢铐,也许一击便会奏效,可惜,那手铐是皮的,陈景德立即开始了暴风雨般的反击。
他的右手松开蔡梅琳的大腿,右肘略略后缩,拳头握紧,然后对着蔡梅琳柔软的肋下,就是狠狠两记连续的短直拳。
蔡梅琳痛苦地弯下腰,大口咳嗽着,双手软绵绵地垂下来,再也无力去击打陈景德的脑袋。
窄小隔间里,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的殊死搏斗,几秒钟内,便闪电般结束。
死死压住蔡梅琳一丝不挂的大腿和腰胯,陈景德知道大局已定,眼角瞟到旁边血肉模糊的黑金刚,不由心头火起,直起身子,伸出铁钳一般的手指,狠狠捏住蔡梅琳胸前一粒正随着喘息而剧烈颤抖的|乳头。
剧痛之中,蔡梅琳猛然绷直了身子,纤秀的肩头不断抽搐。
“臭表子,还他妈的真厉害啊!”
陈景德挥起大手,对着蔡梅琳就是狠狠一记耳光。
蔡梅琳哀鸣一声,整个上身几乎都扑倒在地上,凌乱的发梢遮住了她的面庞,泪珠儿不争气地滚出来,滑过火辣辣的脸颊。
陈景德还是不依不饶,他伸手抓住蔡梅琳光滑的肩头,想把她的身子拉直,再抽上两记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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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蔡梅琳身子直起来的一霎那,蔡梅琳还铐在一起的双手猛然抬起,居然稳稳抓住了陈景德的手腕,接着顺势拉直他的右臂。
陈景德心中一惊,刚要挣脱,手腕已经被反关节扣住,无法发力,左拳挥起,还未击出,蔡梅琳上身一翻,藉着腰力,双手交错,用力反压,一个完美的肘部十字固,锁死了陈景德的右臂。
这一招借力打力,蔡梅琳在警校的训练馆里练习过几十次,她熟知出手的角度和时机,虽然她的身体还被剧痛所麻痹,但陈景德大意中露出的破绽,她又怎能错过?
战局,居然一瞬间扭转。
“Cao!”
被动已极的陈景德大吼一声,强行转身,左拳狠狠地打向蔡梅琳的下巴。
蔡梅琳缩颈侧身,险险躲过这一拳,同时双臂一扭,藉着陈景德自己的力量,竟然把陈景德的右臂活生生拧脱臼,然后趁陈景德痛得发愣的空隙,双手抓起地上的手枪,连续猛击陈景德的头部,满脸是血的陈景德呻吟着瘫倒在地。
现在,才真的大局已定。
“砰!”
车库大门被撞开,呼啦啦进来一堆持枪核弹的人,蔡梅琳喘息着扭头看去,警徽……
霎时视线模糊,一头栽倒在地上……
一辆救护车飞速驶进了第一人民医院的大门,“一、二、三!”
喊着口号,工作人员把蔡梅琳的担架平移到推车上,一路小跑地推向急救室。
在救护车上已经打了一针吗啡的蔡梅琳,语气平静地告诉跟在旁边的医生:“我的右脚可能断了!”
“别担心,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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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看着手中的病历,“这就去拍片子,不会有问题的。”
趁着等待拍片子的空隙,一名中年女护士帮蔡梅琳换了一身病号服,顺便在蔡梅琳的病历上记下:“有明显性侵犯痕迹,建议妇科检查、处置。”
疲惫已极的蔡梅琳,并没有注意每一个医生、护士走到自己身边,都会不自觉地吸吸鼻子,然后再悄悄瞄她一眼,即使医院里到处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蔡梅琳发梢的Jing液味道也依然清晰可辨。
当小雄开着车载着蔡梅琳的妈妈蔡鸣赶到医院的时候,医生正跟在急救室门口的一个警察说:“片子出来了,右脚踝骨骨裂,不过情况不算糟,伤筋动骨一百天,现在就去给她的脚打石膏。”
“警官,我能进去看我女儿吗?”
蔡鸣虽然眼眶里饱含着泪水,但是说话异常的冷静。
“对不起,阿姨,蔡警官还在处置期,等一会儿打好石膏你在进,好吗?”
那个警察非常有礼貌的说。
“好,谢谢!”
蔡鸣坐到走廊的椅子上,拉了拉小雄的衣袖说,“没听刚才大夫说吗?阿琳没大碍的!你也坐吧!”
小雄坐在了蔡鸣的身边,蔡鸣将身体往小雄这边靠了靠,小雄发现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这个女人并不像表象所看到的那么坚强,十七岁生了阿琳,阿琳就是她的宝贝疙瘩一样,她能不担心吗?
小雄伸手揽住了蔡鸣的肩头,那熟女的幽香冲进她的鼻息了,他深深地吸了两口说:“阿姨,不用担心,阿琳是个坚强的女孩,没有过不去的坎!”
蔡鸣将头靠在小雄肩头上,身后握住小雄的手说:“谢谢你!”
护士们出出进进忙碌着,小雄和蔡鸣就这样相偎在一起,互相安慰和鼓励着。
大约半个小时以后,右脚裹着厚厚的石膏,蔡梅琳琳坐在轮椅里被推进了出来,“阿琳!”
蔡鸣扑上前去。
“妈!我没事的!”
蔡鸣握住妈妈的手,抬眼看了小雄一眼说,“雄哥,你陪我妈坐会儿,我还有项要检查!”
“嗯!”
小雄扶住蔡鸣又坐回椅子上。
蔡梅琳被推进了妇科检查室,一个三十岁出头的高个医生匆匆走进来,热情地和蔡梅琳琳握手:“你好,蔡警官,我是高祚山医生,负责给你做妇科检查。我明白对谁这都很艰难。检查过程中,如果你觉得不舒服,或是想停下来,告诉我,没关系。”
“谢谢你,”
蔡梅琳琳语气平静得似乎在读报告,她也很惊讶自己为什么竟一点儿也不激动,“我被两个人轮奸,荫道和肛门都有,我怀疑约扩肌多处纵向撕裂。”
“哦,”
医生轻轻拍了拍蔡梅琳琳的肩头以示安慰,“你不用说了……我们先做体液抽样和肌体切片,确定罪犯的Jing液类型,再看有没有什么传染病。然后是器官检查和治疗。”
也许是麻醉药还在起作用,整个检查过程,甚至在医生用药棉清洗她的花径和菊门的时候,蔡梅琳琳也没什么感觉。
医生脱下手套,帮着护士把蔡梅琳琳扶回轮椅,医生说:“大小荫唇都有瘀伤,不过不严重,几天就能恢复。荫道内壁有细微撕裂,也不要紧。肛门的情况糟糕一些,伤口很多,不过还没有缝合的必要。此外,还有轻微的炎症。我给你开点抗生素,多卧床休息,多吃水果。”
“谢谢你,医生。”
蔡梅琳琳道。
就在蔡梅琳作妇科检查的时候,小雄搂着蔡鸣的肩头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等待,看到冯瑞走了过来,小雄对蔡鸣说:“阿姨,就是她发现了阿琳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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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鸣伸出手握住冯瑞的手说:“谢谢你姑娘!谢谢!”
“阿姨,这没什么!只要蔡警官没事就好!”
冯瑞转头又对小雄说,“阿闪煲了汤,我给带来了!”
冯瑞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小雄。
“瑞姐,你一宿没睡,回去歇着吧!”
“你不也没睡吗?”
“你回去吧,这里不需要这么多人,阿琳单位会有人在这护理!”
蔡鸣也说:“姑娘,你回去吧!改天我登门去谢你!”
“阿姨,你这就客气了!那……阿姨,雄哥,我就回去了!
实际上,在蔡梅琳检查出来后,妈妈蔡鸣和小雄就陪了她不一会儿,市政法委和局里领导来看她,整个病房里都是人,蔡梅琳就让妈妈和小雄回去。
无奈,小雄只好送蔡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