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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康宫外
奴才们正在忙碌着。
一抹鹅黄色的身影徘徊在外。眼中有期盼,也有畏惧。
太后身边的金枝嬷嬷站在门口,一眼就见到了躲在墙角的女子。
“舒婕妤,你为何在此?”
“我。”舒婕妤一时答不上来。眼神闪烁。
金枝嬷嬷摇头叹了口气,转身准备走进去。
“嬷嬷——”舒婕妤面色焦急,跑上前一把抓住金枝嬷嬷的衣袖,“嬷嬷,劳烦您帮我通传一声,我想见见姑姑,我是慕容家的女儿,姑姑她不能够不管我啊——”
说道最后,她都有些撕心裂肺了。
金枝嬷嬷回头,一脸厌恶的望着舒婕妤,语气不善,“你还知道自己是太后的亲侄女,慕容家族的女儿?你如果还知道自己的身份,就不会辜负太后对你的期望。”
“我。”
不管怎么说,她也是慕容家的千金大小姐,金枝嬷嬷虽是太后身边的红人,但也终究是个下人。被一个下人这样数落,她心中恨得牙痒痒。可,现在自己只有忍耐。
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紧紧咬住嘴唇,一脸梨花带雨,“金枝嬷嬷,求求你可怜可怜我吧!请让我见见姑姑吧!不管怎么样,我都是姑姑的至亲,是慕容家的女儿,舒儿已经知道错了,请姑姑原谅我吧!如果她也不原谅我,我就只有老死宫中了。我已经很久都没有见到过皇上了。”
她跪在地上紧紧抱着金枝嬷嬷的腿。失声痛哭。
金枝嬷嬷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如果太后真的不管她,那她就只有老死宫中。可够可怜的。望了望跪在地上的女子,她再怎么不济,也是慕容家的女儿。
“你等等——”
淡淡的丢在几个字,金枝嬷嬷就走了进去。
屋内
紫衣女子将太后慕容仪按在地上,跨身骑在她身上,隔着衣料轻轻的磨砂着她的下身。
“恩呀——”太后慕容仪忍不住娇。喘连连。脸色绯红。
仅仅只是隔着衣料这样的接触是远远不够的,她要得更多。
她双手撑起身子,不过一切的想要将身上的人扑到。
“太后,舒婕妤说要见你——”
就在这时候,金枝嬷嬷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太后脸上的**顿时消去,一把推开身上的人,强装着镇静的语气,“她来做什么?让她滚回去——”
一切变换得都那么快,她清醒的时候总是最多的。
金枝嬷嬷愣了一下,她没有想到太后会这般生气,平日里她虽然也总不见舒婕妤,但总会在她面前提起,说舒儿是如何如何的让她失望,令慕容家失望。
她自然不知道屋内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一门之隔,却隔住了一切风景。
虽然不明白主子的怒意,但还是照做。
太后慕容仪一低头,就望见了先前的紫衣女子一脸手上的表情。
“阿霖,我。”太后双手捧着那人的脸。一脸温柔的望着她。
那紫衣女子起身,自顾自的整理着身上的衣衫。
太后慕容仪的心中一下子就空了。心中如蚂蚁爬过一般。但也随之起身。
就在太后失望不已的时候,那人从背后一把搂住她的腰身,“让我好好的惩罚一下你——”
信步走到床榻之上,将她扔在床上,衣料撕碎的声音。
强势,不容拒绝。
先前的紫衣女子脱去了身上的衣裳,露出了自己完美的身形,那分明是一个男子。
他说到做到,像是真的在惩罚她一般。拼命的索取,但身下的女子感受到的只有快乐。
她抚上他精壮的背,一遍又一遍的呼唤着,“天霖,天霖。”
男子听见这个名字的时候,眼眸一沉,更加的加大力道。
寿康宫外
金枝嬷嬷将太后的话一字不漏的传达给了舒婕妤。
最后,舒婕妤只得黯然离去。只是那眼中的恨意,延绵不绝。她身为慕容家的小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屈辱。
床榻之上,女子一脸倦容的紧紧搂着男子,嘴角挂着满足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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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力拒赐婚(一)()
木辛日日都来为朵薇换药。
木辛的医术果然不一般,经过他的医治,朵薇的手上只留下来一条线状的疤痕。
想起那日,那焦黑的伤疤,外翻的伤口,朵薇至今心中都些想吐。但是木辛似乎没有表现出一丝的不情愿,他的表情永远都那么平静,如一汪波澜不惊的湖水。
“娘娘,微臣会再研制新药,定会去除娘娘手上的疤痕。”
木辛为朵薇揭下手上的白布,在看见她手上的疤痕,他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
朵薇注视着木辛皱着眉头的样子。也难怪,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可毁坏一分。对女子而言,就更为重要了。女子讲求的是肤如凝脂,弹指可破,一个小小的伤疤,无论是长在哪里,都无疑是一种毁容。更何况朵薇手上的疤一直贯穿整个手背手心。若是在民间,就难嫁了。
“不用了——”朵薇抽回收,缩入宽大的衣袖。
伤疤在,提醒她不要忘了疼。也是在提醒南门东篱,她为他所受的苦。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若是真的爱一个人,又怎么会在意她手上的一个疤痕。就算是长在脸上,他应该都毫不在意的。
木辛看到朵薇的样子,轻叹道:“娘娘不必介怀,微臣定会竭尽全力的。”
朵薇哑然失笑。
他恐怕是以为她在自暴自弃。她也不想去解释什么。
一条伤疤真的不算什么,能够比性命更重要吗?
木辛真的是位好药师,细心,温柔。
不知不觉,曾经梦里的那个男子又浮现,和眼前的木辛很相似。
可惜。
“娘娘您。”
木辛对朵薇眼中突增的伤感自是不知为何。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只是那么一瞬间,下一瞬抬眸间,她眼中的的失落早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疏离的笑意。
木辛走后,朵薇一直呆坐在屋子里。
这间屋子很大,显得很空旷。风吹进来,有些冷。她不自觉的环胸。
朵薇不经意抬头,望见窗外绯红一片。
这个院子里没有花朵,一朵花都不曾开过。只有几棵枫树。很古老的枫树,都不知道有多少年了。或许有这座宫殿的时候就有了这些枫树。
朵薇想,一定是建造这座宫殿的人种下了这些枫树,这是否是代表着对某人的思念?
采萝在枫树下扫着落叶。从朵薇的视角看去,那一袭白衣和红色的枫叶很是和谐。
这些事她本不需要做的,薇宫里的奴才多的是。但她总是事事亲力亲为。她总说,闲着,也是闲着。
可朵薇明显的看得出来,这两天她的气色很不好,眼眸里透着淡淡的愁思。总是忘东忘西。做事也是心不在焉。
虽然她尽力的表现得自然,可朵薇还是看出来了。
她知道,她定是在为赐婚的事情担心,这件事,也是她所担心。这段时间,因为她的伤,南门东篱便没有再提过这件事情。可不提,不代表闻人卿会放过她。
不管怎么样,朵薇都不相信闻人卿会是真的喜欢采萝,就算是真的喜欢,她也是不会把采萝嫁给他,经过闻人贵妃一事,闻人卿定是恨她入骨,她就更加不能把采萝推出去了。
“采萝姐姐,我来帮你吧!”阿薇拿着扫把跑到采萝跟前。
“我也来帮你——”紧接着,青儿和小乔也挪到了采萝跟前。
若是在平日里采萝定会说,做好自己职责内的事情。俨然像一位大宫女。而今天她什么都没有说,继续扫自己的地。
“采萝姐姐,你看这些枫叶真漂亮——”阿薇手拿扫把,一用力,枫叶飞扬飞扬,落在几个姑娘的身上。
“你干什么呢?”小乔嘟着小嘴,也学着阿薇刚刚的动作,挥舞这扫把,一用力,更多的枫叶飞舞起来。
见到这场景,就连往日不言苟笑的青儿,也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采萝望着几个和自己一般大小的姑娘也忍不住笑了。
几个姑娘在枫树下嬉戏打闹。
这场景被窗棱框住,宛然一副风景画。
现在看,这几个人也不是那么讨厌。朵薇从来没有信任过这几个人,从来不让她们近身伺候,尤其是经历了上次吃人魔的事情,她对她们就更的怀疑了。她知道,她们背后定是有人。
特别是青儿这个人,她不得不防。青儿身形高大,不似其她女子那般柔弱,遇事也沉着。
不爱说话的人,心中一定藏着许多秘密。
“以后,如果我不在了,你们要好好的服侍皇后娘娘,她是个好主子!”
采萝笑着对几人道。
她平日里,总是防范着几人,从不信任,临了,觉得,她们和自己不过是同样的人。自己心中不也有很多难以难说的事情吗?
几人脸上的笑容都僵在了脸上。大家心中都明白,宫中都传遍了,采萝被闻人将军看上了。
朵薇望着几人的表情,就猜想定是采萝对她们说了什么。
她心中总有一种感觉,闻人卿不会放过采萝,从他那猩红的眼神里就可以看见诡异。他的目的绝对不是那么简单。
为什么要先对一个宫女下手呢?他难道不知道这个宫女不是一般的宫女?
或许他早就知道。
“皇后——”
就在朵薇发呆之际,南门东篱走了进来。
朵薇一向机警,但是这次南门东篱进来她都没有发现,他走路很轻很轻,可见是内功深厚之人。
“皇上——”
朵薇立刻换上了一副喜悦的表情。
她的样子,十足的像一位等待圣宠的妃子,可,那眼中却是毫无笑意。
这是一场赌局,输的人将万劫不复。
南门东篱在朵薇身边的位置坐下,双手紧紧的圈住她的双肩,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了窗外。
任何人看来,这都是一幅温馨的画面。充满爱意。
可偏偏就是两个毫无爱意的人,紧紧相拥。
有时候,两个人在一起,也可以无关爱意。她的那颗心,早就被埋葬在了溪边。埋葬在了她失去一切的夜晚。
良久之后,他说:“皇后,将采萝许配给闻人卿吧!”
朵薇闻言一惊,杏目圆睁,“皇上。”
她还没有说出口,便被南门东篱阻止,“你不用再说了,这件事,朕已经决定了。”
霸道,不容拒绝。
朵薇缄默了,她想,采萝只是个丫鬟,她没有必要为她开口,只要一开口,定会触怒南门东篱。就算采萝是公羊洛的心腹,失去了她,她还可让他再派一人过来。
她实在没有必要。
望着窗外的身影,她想到的是,她陪伴她的这三年,想到的是她的悉心照顾。
最终,她倔强的扬起头,不卑不亢,“皇上,采萝自我一出生便在我身边伺候,我舍不得。”
看着朵薇的倔强,南门东篱的脸上渐渐浮现出怒气,他双手钳住她的双肩,暗暗用力,“朕说了,朕已经决定了。难道一个小小的宫女朕也做不了主吗?朕亲自来告诉你,你还要怎么样?”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
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