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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格格的话,老奴可是听得清清楚楚,一字不落下。”陈嬷嬷偷偷瞧见清莹的嘴角微微上扬了,这个格格的心思,她是越来越捉摸不透了。
“哦~~!那你细细的给我道来!”能够延长婚期,她的机会就更多,只有婚前感情越深她以后在那位爷的后院才能更好的站住脚跟。
“是的,格格,老奴还仔细打探过一番了,说是当今圣上亲自开的口。”
“哦,可是有探出是什么原因来。”这就奇怪了,明明是定好的日子,为何会更改呢。清莹感觉有什么在变化,可是她却抓不住。她的阿玛也不如从前一样疼她了,准确的说,是自从进了军营后,她就很少见到她阿玛了。每次都不过是她阿玛沐休时,她仅仅在家宴上匆匆见过。
“回格格的话,那些都只是普通人,又怎么知道详情,不过,这取消一事,却是真的不能再真了。”陈嬷嬷来禀告之前,是仔细的探听过了,是以,她才能如此肯定的回答。
“唉,嬷嬷,辛苦你了,你自个儿去银珠那里拿些子儿打酒吃吧!”清莹突然意兴阑珊,不知道又如何,知道了又如何,看看这具身体,她还没有到可以承欢的时刻。她现在的要做的只有努力的学习那书的知识,耐心的等待,抓住机会一跃龙门的同时,她也绝不放弃,一定要毁了清月。这个剥夺了她全部父爱、荣耀和所有人注目的女孩。有一天,她要把清月狠狠的踩在脚底下,仰她鼻息过活。
京城的低气压一直持续到五月份的时候,椅子上的那位在京城的地皮上狠狠的跺了一脚。在本就躁动不安的京城,搅起了惊涛骇浪。原本关门闭户的各家也暗中悄悄来往互通气息。谁也不明白龙椅上的那位到底是想做什么。
瓜尔佳氏苍白的手指紧紧捏着信纸,刹白的小脸惊吓到了清月,“额涅,你怎么了,你看弟弟要你抱呢!”清月敏感的察觉到了瓜尔佳氏呼吸的急促混乱。用她的胖弟弟子胥来引起她额涅的注意力。
“月儿,要变天了呢!”瓜尔佳氏皱着眉,强装镇定地望着明媚的阳光喃喃自语,她最担心的事还是成真了。她的东阿这一次怕是要真的上战场了,两孩子一个才是五岁的稚童,一个才几个月的婴儿,这个家的重担将要落在她的肩上了。
“额涅,你怎么了,还好吧!”清月用神识扫了扫那信上所写内容,原来是郭罗玛法写给她的,看来战争是无可避免了。
“月儿,你郭罗玛法说,今后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京城的日子恐怕不好过了!”瓜尔佳氏现在完全不把清月当小孩看了,有什么事她都想跟自己的女儿商量。
清月睁大了明亮的眼睛望着她,“额涅不需担心,那些离我们好远呢!”
瓜尔佳氏叹了一口气,“当今圣上正值壮年呢,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清月小手托下巴,暗自嘀咕,能怎么想,还不是自认为很强大很牛b,所以要狠狠的操练他的儿子们,恨不得个个都能成才呢!可怜康熙一把年纪了,不知道看到以后的剧面,还会不会后悔今天如此急切的望子成龙呢。在儿女面前,他也只不过是个普通的父亲,至少现在是吧!
“额涅,你担心什么,不就是让,大皇子,三皇子,四皇子,八皇子掌旗嘛!”清月不懂为何掌旗这事让她的额涅如此的紧张、不安。
“以后,京城里要风涌云起了,指不定哪家一不小心就倒了大霉!你可知,在我们旗人中,凡是当过旗主,掌过旗权的皇族,皆有争夺天下的能力了,这与领衔旗主是完全不同的。”瓜尔佳氏一语道破迷底。
“什么?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清月很震惊,她从来没有听说过此事,所以,在她上辈子看过n多部清穿剧后,她一直很困惑,为什么明明八贤王出身不够高贵,却有那么多人愿意推他上位。
“你当然不知道,这一条并没有写进大清律法,但这是我们满人自古流传下来的约定,哪怕是当今皇上也无法不重视这一条。你可知,当今皇上登基时,他也曾掌过旗的,而福全王爷当时却末曾掌过。”瓜尔佳氏还嫌不够振憾,继续扔出一个炸弹。
“呃,还有这么一说?那这不是乱套吗?”清月还真搞不懂了,这康熙是怎么想的。
“是啊,所以,你郭罗玛法在信里说,叫我们不要太早站队,太子,不一定是笑到最后的一位。”瓜尔佳氏把她搂在怀里小声低语。
清月这才明白,原来,八贤王之所以底气那么强,是因为在历史上他是真掌过旗,手里握着一部分的兵权。只有旗主才有争夺大统的权利,因为,他们所掌过的旗将会归于他们门下,成为他们的部属,这与归于门下的包衣奴才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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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风乍起()
树欲静而风不止,康熙三十五年,当今圣上五月初一在朝堂之上当众宣布,“朕决定,着大阿哥,三阿哥,四阿哥,八阿哥,分掌下四旗,随朕出征准葛尔。”一语出毕,震惊朝野,满八旗中,上三旗本已归属皇家,如今又要分出四旗归属各阿哥。一石激起千层浪,引起了上层社会的链锁反应。除了坐得最高的那一位,所有人都在猜测康熙的用意。
在四贝子府,胤禛坐在书桌前把玩着镇纸石,低着头沉思,“文镜,你的看法。”他这次没有先问了悟,而是转向了已名正言顺成为他手下的田文镜,亦是清月的恩师田逸儒。田文镱的心情无疑是激动的,这对他主子而言,是一次难得的机会。关键是如何衡量其中错综复杂的关系,看位主子如何取舍。
“主子,当今圣上身强体壮,正是大展雄图的好时机。主子不妨精忠报国,以静制动!”田文镜有感胤禛的知遇之恩,成为他的下属后,很快就成为了胤禛的左臂右膀。如今,能够出入这外书房,他的内心很激动,这代表着,自家的主子是真正的开始信任他了。
这一年来,他都在尽心的为胤禛办事,以博取他的信任,如今,他终于走到这一步了。他的好友从军营捎来的好消息,让他更加的振奋。东阿和他自小相处的交情深厚无比,当然不希望与他站在对立面,若能同时为眼前的主子效力,他相信,可以把这位主子推向更高位。
“嗯,爷知道!”别人看到的,是康熙对他们几兄弟委以重任,只有胤禛心里最清楚。他的皇阿玛有多么的冷心冷情。他的佟额娘过逝数载,曾末听康熙提起过,就好似佟佳氏这个人似水过无痕。他在心底冷冷的嘲笑大清最高统治者。披着“敬天、法祖,勤政、爱民”的外衣,唯独没有皇家的亲情在里面。
“恕手下直言,皇上这是要……”田文镜把摊开的五个手指紧紧的捏成了拳,这是康熙要收拢兵权了。若换在平时,康熙绝对不敢这么做,但是,准葛尔的兵变给了他捞过界的机会。大清只需要一位皇帝。不需要旗主分担过多的权利来辖制当权者。
田文镜说得一点都没有错,康熙这是要收拢兵权。胤禛闭目用手指拔着手上的佛珠,半晌后才睁眼对他说:“唉。文镜,爷即将随军远征,帐目的事就交到你手上了,万事小心,若是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先绕过去。等爷回来了再说。”去年夏天,从那位兵爷的口中得知,伤残兵的真实情况,这让胤禛非常的愤怒。痛恨这些蚕食他家江山的蛀虫,他最厌恶这些狗奴才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田文镜听了。知道是胤禛担心,怕他触动了高层那些人最敏感的地带,“回主子话。奴才已清查了最近几年的,户部的是没有错,只不过由安亲王掌管的西北,那边的帐目似乎很乱。”随着田文镜的努力,他一天天的接近胤禛的核心群体。知道的事情也越来越多。安亲王犯下的事太多了,这无疑是挑拔了胤禛的神经。
“爷记得。你的好友东阿已经升为骁骑校!”胤禛无端的开口问一句。那个有着梅花清香的小女孩的父亲。“是的,主子,他是今年初春刚升上去的。”东阿能引起这位主子的关注,田文镜感到很开心,能跟好友一起成为主子的左右手,这是他最开心的事。
胤禛走神了,他想起东阿的那位小女儿,娇嫩的花骨朵儿,却又那样的清清冷冷,并非普通孩童的那种天种烂漫,包含了更多的看不透的东西。“主子?”田文镜等了半天也没有听到胤禛示下。
“嗯,按理儿我应是掌正白旗!”胤禛半眯着眼,谁也不知道他心底的真正打算。“回主子,正白旗是下五旗中人口最多,兵力最强的,只怕太子爷会不高兴!”田文镜向来不爱打太极,直接就给胤禛破了招。
胤禛眯起了眼,遮去眼里的精光,“嗯,爷也是这么想的。”太子爷即要用他又怕他生反骨,别人都道他跟着太子爷,大树地下好乘凉,却不知他为太子爷背了多少黑锅。“主子,不如要了镶蓝旗吧!”田文镜尤不死心,依然想把东阿拉到他这一边,无论以后东阿站在哪一边,只要不是他这一边,在将来,都有可能是对手,他不愿看到这种手足相残的,让人痛心的场面。“理由!”胤禛的紧皱的眉头微舒,只有熟知他的苏培盛才了解,自家主子的心情是愉悦的。
田文镜对于镶蓝旗还是了解不少的,以前,没事儿就听东阿说起过。“主子,镶蓝旗人口虽比不过正白旗,在五旗中居中间位置,但是,他们旗的新兵是所有下五旗中最多的。”这就说明,兵贵在精,而不在多,再加上这些年的休养生息,镶蓝旗的人数也在逐年递增。只不过这种递增是要在十年后才看得出成果。而胤禛还年轻,他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嗯,你说的不无道理!”胤禛做事相当的小心谨慎,他从来不会亲口承认他有那份野心。如果当年,太子没一边在人面前表现得处处关心他,一边拿他作伐子。他也不会生出此异心来,小时候,他一直很羡慕皇阿玛能真心真意的对待福全皇叔。
“爷,东阿兄,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田文镜明知胤禛疑心重,还是忍不住的说出口。
“爷知道你跟郭络罗。 东阿是好兄弟。”他想到了那纯净小女孩身上的梅花香,胤禛难得的这一次话多了起来,“他十五岁进兵部当了一名笔帖式,如今他也不过三十来岁,却是由从八品入了正六品,平均两年半升半级,这种速度可不是常人能做到的。”
田文镜后背吓出一身汗来,“回主子,他父亲的袍泽,如今大多是升为三、四品大员了,对他多有照拂,再加上,他的岳家,丈人是四品大理寺少卿,两位小舅子又是在军中为官,所以……”
“文镜,你错了,你只看到了他的关系网,忽略了他本身的能力,我记得你第一次介绍他时,便说他有一夫挡关,万人莫开的实力。”胤禛再一次想起那带着淡雅清香的清月。他在心底默默的念着这个名字,比起娇弱的年若嫣来,他更喜欢这个暗香浮动,清清冷冷的女孩。
“是,主子!东阿兄的能力确实是有目共睹的,他的枪法真的是使的出龙入化!”田文镜毫不吝啬的对他的夸赞。“你到是个明事理的人!”胤禛瞟了他一眼,低头看着桌上的折子。
这是什么情况,一向不苟言笑的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