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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尸小妾-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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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那位年庶福晋面和心不和,以为是自己的机会来了。

    清月慢悠悠的走在青石板小道上,木制的花盆子鞋底一下下踩下,发出清脆的声音敲打在武格格的心坎上。

    在离正院还差十丈左右的距离,临风悄无声息的来到她的身后。

    “侧福晋!”

    清月停下脚步,无视武格格眼中的诧异转身望向临风:“说!”

    临风看了一眼清月身后的武格格后,等自家主子示下。

    “无妨!”她稳若泰山的回应。

    清月之所以决定当着武格格的面说这事,而在刚才并没有问她,从遇到武格格行到正院不远处,也不过是三分之一柱香的时间,而清月的下人能在这么段的时间里查清,她要的就是威慑,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出来在她面前蹦达。

    临风这才回答:“禀侧福晋,刚才奴婢去查过了,自年庶福晋身子骨太弱,熬不住在咱院子里晕倒,王爷无奈之下只得送她回寻梅院这段时间,后院已经传遍了,说,说。。。。。。”

    清月淡淡的扫她一眼:“嗯~!”

    临风缩缩脖子,糟糕,临水啊,你快想法子救救妹子吧,咱家格格动真气儿了。

    “说是侧福晋为了争宠,不让庶福晋见王爷,还故意叫下人们把她拦在院门外,为的就是阻止她去见王爷,还说侧福晋很恶毒,生生把娇娇弱弱的庶福晋气晕了过去。”

    一说完临风四周温度突然一冷,明明四周无风,她却觉得后背凉飕飕。

    清月不紧不慢的虚扶她:“临风,你先起来,瞧我这记性,武格格,你刚才想说什么?”

    武格格本想借这事挑拔年若嫣与清月之间的关系,事实摆在眼前,她的那些小手段在这位侧福晋这里还不够看。

    “没,没什么事,婢妾本是听到流言想提醒侧福晋,现在看来到是婢妾多事了!”

    她讪讪的笑笑,这位侧福晋真教人看不清。

    清月不在意她心中想什么,敲打完了这才笑道:“即如此,咱们一起去福晋院子吧!”

    不容武格格多言,已伸出白嫩纤细的手来,武格格心中暗恼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是,侧福晋,婢妾这就扶着您,仔细脚下的路!”

    清月扫她一眼看向不远处的院子瞳孔紧缩,这才嫁过来三日这些人就急不可耐的下绊子,正好她借机会后院的水搅浑了,看能不能伺机而动查到一些线索。

    她相信胤禛在这一点上不会撒谎,因为两人的目标是一致的。

    带着一群丫鬟嬷嬷进了主院里,站在门外候着的小丫鬟先行礼:“见过侧福晋!”然后伸手打起帘子恭候:“福晋,郭络罗侧福晋来了!”

    清月领着武格格一同走进正堂,乌啦那拉氏永远都把自己打扮得很端庄,刻意提醒大家,她在后院才是最大的主子。

    “见过福晋!福晋安好!”

    等清月与李氏见过面,又有几个叫不上名的侍妾行过后,这才施施然坐在乌啦那拉氏东边第一顺位上。

第二百二十九章 后 院 权 利() 
乌啦那拉氏对于今早发生在掬月院里的事,早有耳报神禀明,这会儿她笑着道:“郭络罗侧福晋今日怎地与武格格一块儿过来了?”

    清月摊开手中的纱绢仔细打量上面的绣工,这个乌啦那拉氏是等着看笑话,巴不得她与年若嫣斗得越利害,她好坐收渔翁之利。

    “福晋误会了,妾身只不过是在院子外头碰上了武格格,便邀了她同行。”

    即便她解释又如何,在别人眼里武格格便是清月的人了,以后有清月在她背后撑腰。

    “武格格到是个有福气的!”乌啦那拉氏直勾勾的看向她,眼中刺骨的寒意所得武氏心中疼痛不已。

    清月淡笑只见她随手一挥,乌啦那拉氏制造出来的上位者威压消于弥漫中。

    “福晋今儿身子可舒坦些?”清月瞧她今日气色还不错。

    乌啦那拉氏挂起亲切的笑意:“侧福晋有心了,我这身子骨也就这样了。”

    一旁的李氏笑道:“福晋气色瞧着是好了不少,可是有的人呐就是无病也要装出比西施还要弱三分。”

    她这是暗指年若嫣今日晕倒的事,清月淡漠的端起茶水饮啜,对她而言有没有加料都不成问题,外挂太大,别人想与她斗都要先思虑三分,当然她是不会把自己的底牌亮出来,闲着无聊搅浑一潭死水,她好坐在高处看热闹。

    李氏见她不应声,便接着说道:“福晋,妾身今早过来请安时听下人们在传言,庶福晋晕倒在掬月院里,可真是作孽哦,害得王爷亲自抱她送回寻梅院!”话里夹杂着深深的嫉妒、羡慕、恨,又有一丝幸灾乐祸。

    乌啦那拉氏见李氏把梯子递过来这才满面担忧地问道:“哦,还有这事,最近身子不舒坦。早上总是不想起,到是还没人回禀此事!”她看向身边的嬷嬷。

    那位嬷嬷连忙道:“回福晋的话,今儿早上庶福晋确实晕倒在掬月院,王爷已经着人去请王太医了。”

    “哦~!有此等事!到底怎么回事!”

    乌啦那拉氏你就装吧。你不是坐在上面看戏看得很乐呵吗?清月心中小小的鄙视一下。

    “回福晋话,这事儿还得问侧福晋,老奴也只是道听旁说。”

    清月只是笑笑挥挥手,立于身后的临水这才站出来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一增一分也不减一分,完全是陈叙事实。

    清月的眼底寒光一闪,缓缓放下手中的茶盏,扯着自己手中的帕子凉凉地说:“唉,也不知道谁给了庶福晋胆子!”

    李氏开心了,谁倒霉她都乐意瞧见。哪怕是没有爪子的福晋:“郭络罗侧福晋,你才来还不知,平日里,那位年庶福晋想来请安便来,不想来便叫丫鬟们来说一声。说是身子骨不舒坦,妾身瞧着,她身子骨没一日舒坦过。”

    乌啦那拉氏依然淡定的坐在正位上:“年妹妹身子骨弱,这是刚进府便知道的,爷也宠着她点,平日她不舒服就由着她养身子,说到底还是为了叫她伺候好爷。”

    “噗!福晋这话好生偏颇!”清月淡笑望向她:“就是不知庶福晋下半夜守在本侧福晋门口是何意。李侧福晋你也多日未见着王爷了吧,不知今晚王夜在哪儿就寝,要不,咱们也去试试这法子。”

    李氏看到一脸酱色的乌啦那拉氏心中很是痛快:“福晋,我看郭络罗侧福晋的法子可行!”谁人不知新婚三日过,胤禛都会在主院里住上一日。清月见她又想和稀泥便来堵她。

    乌啦那拉氏气得差点背过气去,一个个都不得安生,原本来了个年若嫣是王爷看中她哥哥是天子近臣,却不想那娇娇气气的样子只能当神供着,一教训她。那年若嫣便装病,害得爷回头又要私底背着人怪罪于自己。

    清月甩甩手中的帕子不痛不痒地说:“唉,福晋,你可没生气啦,气坏了身子王爷可是要怪罪于臣妾的。”哼,乌啦那拉氏你不是放纵年若嫣在院子前蹲守半夜吗?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大家都一起跳进浑水里摸鱼才欢乐。

    “唉,爷也太宠着年庶福晋了,外面都传言福晋得体大方,对我们这些一向疼爱关照,就是不知这事儿传出去。。。。。。”这意思是说人家年若嫣一点都不把福晋放眼里,一个小小的婢妾都能爬到她头上,传出去别个可只会笑话四福晋管家无方。

    李氏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一边与年若嫣连手,一边又很乐意看她吃瘪。

    “唉,郭络罗侧福晋你才来还不清楚,咱爷可是个顶顶讲规矩的,若是爷从外面听到这些消息,再去问问庶福晋,想必她又要大病一场了,只是又要劳累福晋为她操持!”

    乌啦那拉氏很头疼,郭络罗。清月是宜妃的家族侄女,自家阿玛又是实权在握的三品大将,而她家自阿玛过世,家中无人能扶立起来,如今早已没落了。

    她唯一能体面的活着,便是把这后院的权力牢牢的抓在手中。

    “来人,传本福晋话,年庶福晋又违府制竖立歪风,着其在院中好生修养一个月,抄《法华经》五十遍!”乌啦那拉氏容不得年若嫣挑战她后院的权限。

    清月低头饮茶,眼底划过一缕了然,《法华经》这是要年若嫣清心净性。

    立于她身侧的嬷嬷连忙令命去传话,没多久便回来服命!

    “回福晋的话,老奴已把话传到,只是年庶福晋刚醒来,听后又晕过去了,王爷当时也在场。”

    乌啦那拉氏心中一紧:“王爷可有说什么?”

    嬷嬷摇摇头:“王爷没有说什么,只是年庶福晋身旁的两个大丫鬟向王爷求情。”

    她泰然自若地道:“王爷即然没有说什么便是不会插手管此事!”乌啦那拉氏这是有意立威敲打众人,在这后院的一亩三分地里,还是她乌啦那拉氏说了算。

    清月虽然逼得福晋不得不罚年若嫣,可她心中的气只消了一半,一想到胤禛抱着年若嫣急奔的样子,心中就烦闷不已。

    请完安回到自己院子里后,清月懒懒进了暖阁倒在软榻上。

    玥嬷嬷担心她,与临水一起跟着进来服侍清月。

    “玥嬷嬷,你当年身为女官本是可以嫁人的,为何一直未嫁?”

    “侧福晋,凡事天注定,这就是女人的命!”玥嬷嬷的话里透着无尽的悲凉。

    “命吗?玥嬷嬷,我命由我不由天!”清月深信命运是握在自己手里的。

    玥嬷嬷惊讶的看向她,清月的话若是叫外人听去,便是要说她大逆不道。

    “侧福晋,这话可不能再说了。”

    清月心里难受,她自在惯了,天天被关在一个小小后院,还要很憋屈待在这里,也不知要待到何时。

    “玥嬷嬷,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当年为何没嫁,以咱郭络罗家族的能力,你没道理一直在宫中而云英未嫁。”

    她自是不会被玥嬷嬷四两拔千金打发掉。

    玥嬷嬷叹了一口气:“侧福晋,你说青竹嬷嬷这一胎可是会生男还是生女?”

    清月不明白她为何把话题扯到青竹姐姐身上:“我算过日子了,按照那日的时辰来算这一胎应为男孩。”

    她闻言似放下心来:“如此便好,女人啊,只有生下男孩传宗接代在家中才有地位,老奴额涅本是正妻却只得老奴一女,而后老奴的阿玛就开始往府里抬了一个又一个小妾,从此府中便不得安生,老奴一直不明白额涅为什么就不能理置气壮挺直腰杆,后来进了宫才明白。。。。。。”

    清月为之一顿,康熙生的儿子是清朝皇帝中品质最优良的,不过这些生了儿子的多数都得到了或高或低的位份,比起最低等的官女子不是知好上多少倍,端地是看一个人的手段有多狠。

    “玥嬷嬷,其实也不是每个家庭都是这样,你看我阿玛不是挺好的吗?”

    玥嬷嬷定定的看向她:“侧福晋不同一般女子,是个有能耐的若是王爷有机会,那。。。。。。”

    到底是深宫中出来的,三句话不离本行。

    “嬷嬷我们现在说的可是你嫁人的事!”清月小声的提醒她偏题了。

    玥嬷嬷的眼神里沉甸了太多太多东西,她想起了那个在高位上的男人,那个不曾在记忆中留下她一丝半缕身影的男人,身为皇后身边的女官只要有点颜色又怎能逃得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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