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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侠.剑.江山-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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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月华奋力抵抗着这些西夏兵,只顾拼杀,哪能管得其他许多,只隐隐听到这些声响,并不理会也不知道他们口中的他说的是谁。却不想,那些人一股脑地全飞身上前,合力替丁月华解围。这些人功夫奇绝,转瞬,就令她脱出困境。丁月华轻巧地从合围中突出,闪身一旁,却见身后有几个人跟着,见不是西夏装束,当下也没加理会,只一意上前。可奈何面前人潮太汹涌,单凭她挤进去是绝不可能的事情。一时踌躇茫然又无计可施,眼见着面前的形势,场上人数虽熙攘,但几千军兵全挤在殿前的一隅,展昭一人被围在最里层,西夏兵在中间,而最外层却是同西夏兵相比起来算是寥寥可数的两部人马,不过两部人马虽少,但每个人均是以一敌十的悍猛之将。可就算如此,不用想也知道展昭在里面艰险重重,这样的情形短时间内无虞,可是就怕时间一长展昭消耗了体力无力再跟他们抗衡。忽然,有人在身边道:“姑娘,可有什么示下吗?”丁月华猛然一回头,却见正是刚才那群护她之人,忧心之下来不及去想这人怎么就一眼知道她是姑娘。只瞥见一旁的野利皇后惊慌失措地站着,她身旁的那群护卫已被那些人打得七零八落。于是立马指着野利皇后喊道:“快抓住她。”

    “都住手。”忽然一阵雷声震喝一般,场上顿时安静了下来。原本停留在胶着状态的厮督铎乜和嵬名浪屿,唃厮罗和野利旺荣都停下手来。展昭这边也幸得这声叫声,才不致令已经精疲力竭的他再做困兽般无助厮斗。众人向这声喝声望去,却见野利皇后被几个人围拢挟持着。

    “你们,放手。”野利旺荣一时惊慌。

    “该放手的是你们,快下令让你们的士兵放下器械吧。”其中一名挟持着野利皇后的士兵说话尖声细气,举止根本就不像行伍之人。野利旺荣道:“唃厮罗,厮督铎乜,你们也算是当世之雄,怎么竟令手下行这等卑鄙之事?”

    唃厮罗和厮督铎乜不禁对望,心中皆以为这些人是对方阵营中人,面对野利旺荣的责问,一时竟都无语。

    “哼,所谓兵不厌诈,李元昊用兵可不就是如此?”

    这等刀光剑影,戈戟纵横之地竟有如此说话细声之人,唃厮罗和厮督铎乜不禁同时对望一眼,心里暗道对方怎么竟带这么个人来?不过谁都不能否认,此人这绵里藏针之功倒也噎得野利旺荣嵬名浪屿无话可说。

    “还不赶快放下兵器。”没想到那人竟一点耐心都没有,此时口气虽还细却明显有些急躁。

    “旺荣哥哥,别听他的——啊!”野利皇后还没说完,却觉得那剑又抵得离自己咽喉更进一些。

    “野利皇后,你要是不想变成刺猬,就不要开口说话。”说着,握剑的手轻捏剑柄,缓缓地往野利皇后臂膀上刺去。

    “啊——”野利皇后只觉得臂膀一阵钻心地疼,大叫失声。就在她喊出声的时候,已经感觉自己臂膀上血水往外流了。

    那人却一边刺却一边满眼若无其事地道:“哎呦呦,这就疼了?你可真是身娇肉贵得紧!你这让我下面还怎么玩啊?”

    野利皇后战战栗栗地道:“你,你放下剑——”

    那人还是细声细气,慢悠悠地道:“好,你不要开口说话,让我当你不存在,我就放下剑。”

    野利皇后终于乖觉,不再开口。

    “怎么样?两位大将军,你们的士兵究竟放不放下兵器?”

    野利旺荣和嵬名浪屿互看一眼,终于野利旺荣发话道:“放下兵器。”

    众士兵纷纷放下兵器。却又听那人笑眯眯望着眼前道:“让出一条路来。”众士兵听话地让开一条路,却见满身是血的展昭从里面艰难地缓步而出。行到外处,忽然一个趔趄,匍匐在地,唃厮罗见状连忙奔上前去,叽里咕噜地不知道和他说些什么,最后连拉带扯地将他拖出来。

    唃厮罗手下见状,连忙从唃厮罗手中接过展昭,几个人一扶,展昭几乎瘫倒在地,差点昏厥过去。那声音尖细之人见展昭出来,放下手中的剑慢慢走到他身旁。“哎呦,受了好几处伤啊!真是可怜!”那人啧啧感叹,到处翻看着展昭的伤势,但眼中的神情却像是一个猎人看自己的猎物一般,几丝怜悯更多的却又是满意。继而又蹲下身子摸了摸他的衣服,见其身上几乎无一处不被血水沾染。最后好容易找到一处相对来说干净处,将衣上的布角撕下一片放入自己的怀中。展昭只觉得莫名其妙,打量面前此人细皮白肉,容貌虽说是俊美但又无端让展昭心生厌恶之感。谁想那人竟又伸手探入他怀中,摸了摸,竟又摸出刚才从野利皇后书房拿到的舆图。心满意足地点头道:“果然不错。”说罢,又将那舆图放入自己的怀中。

    展昭心中大急,想阻止却又觉得自己没力气,想说话却又无力开口,只得眼睁睁地任由着他。

    最后,那人又揭开他脸上的面具,看了一眼又惊地一声将面具遮盖回去,口中啧啧地道:“呀,原来竟是一个丑八怪啊?”眼里泛出极度地不可思议。

    展昭无力应付眼前之人,也无法辩驳此人究竟是友是敌,只一心记挂着丁月华,问身旁的人道:“月华呢?月华呢?”

    那些人摇摇头,展昭心道:也许他们不知道月华是谁。又废了一番劲,说道:“就是和我一起来的那个人,你们见着没有?”

    那些人还是一个个摇头,表示自己没见到也没印象。

    展昭忽心生疑窦,按理说丁月华见他在此,应该早已奔过来了的。莫非,她也受伤了吗?或者——他不敢往更深处想。

    却听那奇怪之人道:“哦,你说的是那位姑娘吧?你也不先问问我,问他们管什么用?”

    展昭奇怪,强撑起精神道:“怎么,你竟知道?”

    “她此时只怕已经出城了吧?”

    “出城?怎么会?”刚才那样的境地,他怎么都不相信月华会舍下他自己出城。

    “你放心吧,她好着,再有,你以后不要再找她了,她会很好的。”那人说罢,便起身而去。

    “你说什么——”展昭本已神智不是很清晰,此时听了此人的话却更是迷迷瞪瞪。一时,只以为自己这是身在梦里产生的错觉。恍然又想到,此人实在是奇怪至极,分明既不是唃厮罗的部下也不是厮督铎乜的部下。而来此,竟似乎只为自己似的——不,或者他们是为月华而来。想着,费力地睁开眼睛,又道:“你们是谁?”

    “我们是谁你别管,重要的是我们来了你们都有活命,不然,你们所有人今日要葬身这兴庆城了。”

第94章 念伊人() 
“水,水——”展昭只觉得自己只身沙漠,孤身徒步,原本月华陪着他的,可是忽然间她失去了任何踪影。

    “月华,月华——”叫了好久,就是不见回音。茫茫戈壁,除了黄沙还是黄沙。饥渴难耐,可是行囊背空。

    “水,水——”他只觉得自己干渴四咧,不知不觉又轻吟了两声。终于,他看到前面一片绿洲,飞快地跑过去,掬起一捧水,直往嘴里灌。

    口中的饥渴消了,猛然间又摸到月华的手,却分明感觉到对方的手使劲地往外抽。

    “月华,月华——”他紧紧抓着不放,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口中想问,是不是他一再地离开她,让她受了那么多苦难,那么多伤痛,她再不肯原谅自己了?他想去解释,刚才孤身涉险是完全地情非得已。他想去承诺,以后不管哪里都会带着她,哪怕前去赴死。真的,这次他绝不食言,真的不再食言了。他想明明白白地说出来,可是,怎奈却觉得开口说话很是艰难。

    “月华,月华——”想尽一切方法,终于能开口出声了,却忘了他刚才想说的,只有死命地握着她的手。不,不对,月华的手怎么会这么大这么粗糙?手心处甚至还有厚厚的茧,不,这不是月华的手吧?

    正狐疑着,却听到耳边传来一声粗暴的骂声:“死猫,死猫,撑开你的猫眼睛,你看看爷是谁,快放手,放手。死猫,快放手,再不放手,爷怒了——”眼皮被人粗暴蛮横地撑起来,这下,展昭不得不醒了。

    “你,白兄——”展昭看了看面前的那张怒容,恍然惊觉原来自己刚才做梦。“白兄,怎么是你?这是哪里?”

    “你这只磨人猫,死了倒也安生。爷看你这样,只恨当日哪根神经错乱,怎么就将你带回来?让你死在那兴庆就罢了。”白玉堂一只手里拿着已经被喝光水的空水杯,嘴上一幅不饶人的样子,却忽然发现自己的另外一只手还被展昭牢牢握着,又突然气急败坏地暴怒道:“臭猫,还不赶紧放开你的爪子。”

    展昭意识清醒,马上放开,却又紧着问道:“白兄,这是哪里?我们怎么到了这里?唃厮啰大哥他们呢?”明明刚才和唃厮罗他们跟西夏人做殊死搏斗的,怎么这会竟是白玉堂在此?

    白玉堂道:“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了,这里已经是汾州了,唃厮罗率部下回青唐去了。”

    “三天?”展昭脑袋“嗡”地一声。“那,月华呢?”

    白玉堂一听,没来由地生气,怒着摔掉手中的杯子道:“你还好意思问我?月华明明跟你在一起,是跟你在一起时不见的,你现在来问我?”生气间,他差点抓上他的衣襟。却总算还是念在他有伤的份上,放过了他。

    “不是,白兄,月华不见了,你陪我做什么?你怎么不去找她?”展昭的情绪略有些激动。

    “你这死猫?爷真的后悔将你千里迢迢从兴庆带回来了。”白玉堂此时真的想不顾三七二十一地想把他拖出来用重鞭抽一顿方才甘心。“这三天,死不死活不活的,折腾了爷三天,你现在倒来这么说——人是跟在你身边的,你没看好她,现在却反倒来赖我?”

    “白兄,展某不是赖你。只是,月华可能凶多吉少,我,我去找她——”说着,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挣扎着从床上下地,却不料人还没坐稳,又一个身子不稳,摔回床上。”“你去找她?得了吧,你自己都成什么一幅鬼样子了?这且不说还半死不活的。”

    “白兄。”展昭所幸还存有一点力气,艰难地回忆那天情形,搜索着任何半点蛛丝马迹。

    最后道:“白兄,我是怎么回来的?”

    白玉堂没好气地道:“那天,我送走赵翎那小妮子,就直奔兴庆来了。却没想到刚好碰上兴庆皇宫发生的事情。当时,你已经昏迷不醒,我也未曾见到三丫头,只见到一些奇怪的人以野利皇后相要挟想方设法地让你们离去。后来,大家总算平安出了兴庆城,唃厮罗为妨西夏兵追你,和我们分道扬镳,故意带着自己的部下一路直回青唐以障他们的耳目。我带着你直奔汾州而来,就这样——”

    “那,那些奇怪的人呢?他们又去向何处?”

    “废话,爷管那些人干什么?”

    “白兄,那些人必是和月华的失踪有关系。”

    “那些人既不是唃厮罗的部下也绝非厮督铎乜的部下,我们分别时见着他们往大同而去。”

    “大同?莫非——他们是契丹人?”展昭说着情绪一阵激动,心神一乱又从床上爬起,想着走出去。

    “你这死猫,你给我消停些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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