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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翎见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一时木木地站立在那里,闹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其他人面见这一切,显然也都是有些慌乱,一时立住脚不敢再靠近白玉堂。岂知,就在这当儿功夫间,白玉堂又使出同样的手法,又将两枚羽箭砸向另外两人。这一下,顿时有四人在瞬间被击毙。丁君士望着这一切,心绪顿时慌乱,他从来不敢小看白玉堂,却没想到他竟在这么短短瞬间便能在腿不能动的情况下让自己的四名得力下属致死。这么想着,那余下的人都已围绕在白玉堂和赵翎四周,几把长戟一齐袭向赵翎。
“小心——”白玉堂见势大喊,幸好赵翎眼疾手快反应过来了,忙用手中的剑抵向向自己袭击过来的两把长戟。
可是,“哐当”一声,赵翎的剑折成两段。
原来,赵翎拿的不过是军中一把普通的铁剑,那两把长戟又是何等利害之物,她的铁剑又非丁月华和白玉堂等人的上古名器,自然一碰就折。
正在此时,白玉堂忽然将身子直立起来,一把搂住赵翎的肩头,似是将她护在怀里的样子。另一手拿起自己的剑和众人展开对立。
众人见白玉堂立起来,顿时觉得自己被他欺骗,原来他根本就没事。一时个个都大怒,并做好必不能掉以轻心的准备,全都将戈戟直指向他。只是,白玉堂这边用剑应付着众人,这边因为要护着赵翎却像是行动非常不便,看着有些缚手束脚的样子。
但,他的腿定定站立在那儿完全不动,手却极其灵活,剑的速度完全可以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形容。只不过几招,却拿自己的剑直刺一个人的咽喉,鲜血在那人喉中喷涌而出时,反手一提便将那人手中的长戟夺了过来。这下,白玉堂竟从原先的处处提防变成了反攻,那股骇人气势愣是将连同丁君士在内的那些人唬住。
丁君士道:“白玉堂,想不到你使诈。”
“所以,你不该只带这么些人过来。”白玉堂扬眉轻笑道:“不过也对,你也不过就这么些酒囊饭袋吧?”
丁君士默不作声,过了好久才道:“白玉堂,你可别忘了我,你从来都不知道我的功夫如何?
白玉堂面不改色,笑容勉强凝结在面上,但心里却不像面上所现的这般波澜平静,确实没有人知道丁君士的功夫究竟如何,也没人看过他出手过。当年丁正能看上他不断提携,想来必是厉害角色。
他正内心计较着稍后该如何应对丁君士,却发现,赵翎脚步已有些蹒跚,自己已越来越难以依靠的样子。或者说,再下去必将被丁君士看出破绽。
原来,白玉堂又哪里是护着赵翎,而是他的腿根本动弹不得,全赖赵翎给他支撑着他才能站立住。而自己的重量,又岂能是赵翎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能承受得住的。白玉堂知道,若再不速战速决,他必然会被露陷。
岂不知,丁君士却正在此时看出赵翎的异样,他见着赵翎的眉头紧拧着,神色间一副吃力的样子,便拿起长戟往赵翎腿间刺去。白玉堂一见顿叫不好,忽然将搂住赵翎的手放开,再用力一推,便将她推到在地。这下,赵翎是逃过一劫了,可白玉堂和赵翎却全都摔在了地上。两人摔得摔,跪得跪,一副十足狼狈的样子。岂料,丁君士等人的长戟又再次向他袭了过来。
白玉堂心里一紧,眼见来不及了,干脆直接倒到地上,这才逃过一劫。
谁知,白玉堂这一躺下,忽然发现自己反而占了优势。原来这样竟能让他四方相顾,反而比之前的形势好得多。
赵翎这些时日跟着白玉堂丁月华等人早也锻炼得强硬了不少,时刻身处艰险之地早已令她机敏警觉了不少,又加上她本身就够机灵,忽然灵机一动,觉得自己全凭白玉堂相顾实非正举,便学着白玉堂躺在地上,又像他刚才的样子胡乱抓起那些乱箭向围拢在她四周的那些人的面目上砸去。忽听得一人“啊”地一声惨叫,原来是被赵翎不小心砸中了眼眶。蓦地,那人扔下手中的戟极力捂住自己的眼睛。白玉堂眼疾手快,顺势一戳,便将长戟刺入他的咽喉。
赵翎眼见那人扔下的戟就近在咫尺,眼睛一眨,顾不得被那些兵刃在她头顶上横冲直撞,手一抓便将兵器抓到自己手里。这样一来,她不但帮了白玉堂不说,还让他少了几分对自己的忧顾。
两人横躺在雪地上,赵翎左手扔羽箭,右手挥戈戟,虽制服不了他人,但却能让那些人不敢太过靠近她。
而白玉堂却不然,他虽身体受制不能动弹,但臂力却惊人,竟也能在如此的情况下再次又击毙了两人。
白玉堂趁着丁君士说话的空隙,又忽然弹出几枚飞蝗石向另外几人弹去,顿时余下的几人中除了丁君士闪身避开,其他人全都被白玉堂点住了穴位。
丁君士面上早已是阴风阵阵,却还是沉着地道:“好个白玉堂,我果然还是小看了你。”
却见白玉堂是冷眸凝冻,并没有说话。
丁君士见此情形,忽然察觉到白玉堂方才兴许是放手一搏了,这手博完之后估计他手中再也没有了飞蝗石了。顿时,脸上敛了所有的戾气,看样子应是做了打算决意拼尽自己全身的力气来对付自己的。
果然,丁君士所料不错,白玉堂为了应付他们,显然已经付出了全身的力气。
却见丁君士手持长戟向他走了过来,白玉堂和赵翎此时身已经坐起。心却是跌跌坠坠地无法安宁。刚才丁君士一直未有出手,白玉堂实在无从知晓他的功夫究竟有多高强。
可是,来不及了,他来不及多想。丁君士的长戟长驱绕过白玉堂的脑袋一直直入他的胸腔。
“白玉堂,小心——”此时赵翎已只身站立,见如此情势当即大喊起来,并慌乱之中下意识的将脚踢了过去。这边,白玉堂也早有所预料,长戟一挡又加赵翎的那一脚,并不费力地将那戟挡了回去。
然而,才不过几招,白玉堂便看出,丁君士果然不是虚名之辈,他确实身负高强武功,枪法一招一式拙朴中蕴含着无限威力。虽是如此,但若以平常的白玉堂想要在五十招内击败他也并非不可能。只是此时的情状却是:两个人能拼得一时是一时。
又过数招,白玉堂再也不能保持面上原有的镇定。本来丁君士的功夫非其他人可比,再加他居高临下面对自己,自然是有诸多优势,心里暗道:长此下去,自己除了败亡,别无其他可能。可是,这小公主——他不由暗叹,这小妮子几次三番跟自己的性命相连在一起,自己对她虽没有太多的好感,但终是不希望她就这么死在他人的手里。可是,自己若遭了不幸,丁君士又怎能放过于她?
赵翎自然不知道白玉堂此时在想什么,只是见着眼前的状况,心中暗自焦急却又根本无可奈何,却也暗寻着时机以求能帮白玉堂一把。
忽然,丁君士的一个漂亮的转势,刷地一下划破白玉堂的衣袖。穿入衣袂,衣袂破空,臂上的鲜血瞬间染红了白玉堂原本白色如雪的衣袖。
“嗖”丁君士见自己刺中白玉堂,正得意当际,忽见迎面飞来一支暗箭。他刚才一直身在此地观看,哪里又不知道赵翎惯用的伎俩,早已防了一手,只听耳边细风轻呼而过,那支箭也被他轻巧地躲过。
赵翎见一计不成,又胡乱抓起箭向他砸去。可丁君士并非旁人,白玉堂知道就是连自己想砸中他也很难,更何况赵翎。不过赵翎这样一来,也算替白玉堂争取了点时间。
却见丁君士再次挥动,白玉堂忍住苦痛苦苦防守。可是,终究因受了伤臂力所限,抵挡已经很是不易了。忽然见丁君士的竟直去驱白玉堂的心窝,正要近一步之际,却被白玉堂身后的赵翎用自己手中的那把剑苦苦抵挡着。
白玉堂立马反转过来,也拼出全身所有的力气将枪头死死捏住。丁君士岂容他如此,只想着往前再刺,白玉堂终究受了伤,而丁君士本身是站立的,更容易让他借力发力。却偏偏他的始终被白玉堂捏在手里一动不动。白玉堂脸上的冷汗密密,正抵挡不住之际,却忽然听到丁君士惨叫一声,瞬间,人岿然倒塌。
原来是赵翎,她竟趁丁君士极力对付白玉堂之际,用自己手中那把戟直穿入丁君士心脏。
“啊?!”此时,三人中最感惊异的还是赵翎本人,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竟然能一击将剑直穿身着盔甲的丁君士。
“啊!”赵翎发觉自己杀了人,忽然身体瘫软,惊叫起来。却见丁君士直愣愣瞪大着眼睛,向她扑过来。
赵翎见此情景,顾不得其他立马扑到白玉堂身上。
却听趴地一声,原来是丁君士的身体俯冲着趴到草地上。
“啊!”赵翎第一次跟一个死人如此近距离,不住连声惊叫,
第83章 人如玉()
雪,似乎已渐渐停歇了。李元昊的营帐里篝火融融,然而,此时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有一种说不出的一股森冷之气。
嵬名羚羊终于以无粮草为由说服李元昊暂时撤兵回兴庆。
“好,通知下去,连夜出发回兴庆。”
“那——张超呢?”没藏讹旁没想到李元昊转变如此之快。
李元昊道:“你们且都不用去管,他自会跟着。”
嵬名羚羊一阵迟疑:“可是,野利将军只怕不宜长途颠簸。”
李元昊乜了自己妹妹一眼,道:“说撤兵的是你,如今担心遇乞不能长途颠簸的也是你,你究竟是什么意思?”李元昊的口气里少不了几丝酸意又夹杂着几丝赌气的意味。想了半晌,才又道:“算了——将朕的马车给他,朕骑马,这总行了吧?”
“咳咳。”没藏讹旁轻咳两声道:“兀卒,公主,臣先行下去准备连夜启程。”
“那好!兀卒,我也去准备准备。”嵬名羚羊说着率先告退,没藏讹旁也随后走出营帐。
少顷,却见李元昊也缓步而出。却不料,他刚一迈出营帐,迎面却见一道寒光袭来。
幸好,帘门旁的那名士兵异常机灵,忙不顾一切将自己的长戟迎向剑刃,旋即“哐当”一声,双锋交戈,响声四彻。而那小兵甚觉惊异,那人手中拿的不过是一把长剑,自己的长戟竟没有能折断它。
这下,引来几乎就近所有的士兵。一时间,所有的刀刃都聚拢向那人。
李元昊闪避在一旁细看,却见那人身形灵动,体型纤细,似是一个女子。剑法堪称精湛,应付她的小兵足有三十余人,可她却完全是一通不管不顾地胡乱砍杀,而她手中的长剑竟能分毫无损。李元昊自是不知道那人手中的长剑是一把上古名剑,普通的戈戟又岂能随意将它折断。
但见此时,那人的剑法已越来越乱,李元昊看出此人心绪已完全不稳,她既不顾别人的长戟是否会伤着自己,也不知道先去解决那些个阻挠的小兵,似乎只一门心思意欲冲出重围好向自己侵袭。然而,李元昊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此人要突出重围似乎很难,她剑法好是好,可是此时面对这些小兵的乱刀乱剑却全然没了用武之地。
李元昊在旁看得起劲,拍手道:“有意思,朕这些天来一直遇到很有意思的人,朕向来喜欢拼命之人,活捉她。”他口中喊着,心里却是想着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