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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侠.剑.江山-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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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壮汉。

    “福叔,究竟是什么事?”丁月华焦心难安。

    展昭见状道:“丁姑娘,不如我去船上等你。”

    丁月华道:“展大哥,丁家没有什么能瞒你之事。”又转而向丁福道:“福叔,你快说吧。”

    丁福终于道:“其实什么事也没有。就是丁全在三天前的一个晚上,不知为什么装疯卖傻从墓地跑回庄子里来。问他什么他又不知,后来夫人去将军墓前看了一下,便下令将丁全看管起来,还下令下人们不得乱说,此事也不得外泄。”

    丁月华本以为还有下文,等了些许时间,却没见丁福再说下文。便道:“就这些吗?”

    丁福道:“是的,小姐,就这些。”

    丁月华道:“那全叔可是因为什么而神志不清的?”

    丁福见丁月华还是一味纠缠询问,便苦笑道:“小姐,夫人已严令我们下人不能谈论此事。”

    丁月华扬眉厉声道:“现在是我问你话,你只管说便是,夫人那儿有我解释。”

    丁福见丁月华此时声色俱厉,便只得道:“丁全那夜来时我正也在,我估摸着丁全是在墓地受了什么惊吓才导致的。他来的时候别的都不会说,只说:‘鬼,鬼,人头,人头——人头钻到地下去了。’”丁福学着丁全的模样,所言所行便是被旁人学来,也让人觉得有点吓人。

    “人头钻到地下去了?”丁月华复述着丁福的话,百思不得其解,又道:“丁全看管丁家墓地多年,何曾又是怕鬼神信鬼神之人?”丁福道:“小姐说的是,夫人当日亦是这么说的。”

    丁月华又问:“除了这些丁全可还曾说过别的什么?”

    丁福道:“我们倒也希望他能说点别的,可除了这些别的他一概不会说了,如今竟成痴傻之人了。”

    丁月华道:“好了,我明白了。福叔,你去吧。今日见到我之事暂且先别告诉夫人。”

    丁福道:“可夫人日日想念小姐,小姐怎地竟不回去?”

    丁月华道:“如今我还有很多事情未办,也许不过数日便能回去了。福叔,你也先回去吧,家中之事便劳你关照着了。”

    “是,小姐。”那丁福躬了躬身,又道:“如此,我便回去了。”说着,便和展昭丁月华告辞。

    三人分别后,丁月华却迟迟不肯向船上走去。

    展昭见她神思恍惚,知她心意,便道:“丁姑娘,既然都已来了茉花村,不如带我去拜谒一下丁将军。”展昭刚才听他们三言两语对话便也明白了大半。估计那丁全应是丁家守墓人,终年看管墓地。只是三天前必然发生了什么事,使丁全受了极度惊吓,所以跑了回来。凭他多年公门之职,这件事纵便跟先前发生之事毫无关联,也必然不会袖手无视之。

    丁月华一阵感激,抬眸望着他:“谢谢你,展大哥。”

    展昭笑笑道:“丁姑娘不必感谢,其实我也是觉得事有蹊跷,想去查探一番。”说着,两人便向不远处的墓地走去。

    走到墓地,因全叔那日已离去。丁家也一时找不到人来看顾,所以两人无阻无拦地进去。

    展昭看到前方,墓地不算很大,跟丁将军生前的功绩相比大为不符。只一块高出几许的墓碑上镌刻着铁划银钩的字体,上面刻着:先父丁公明正之墓。明正自是丁正的字,右上侧则是丁正的生卒年,左下则是其儿女名字。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整个墓地被秋日的苍凉之势围拢,让人心头添了几许悲哀。展昭四处相望,觉得这墓地跟丁正生前受先帝钦赐将军府第及钦赐牌匾的荣耀相比更是大相径庭,以他的战功,便是死后追封公侯皆不为过。

    这般想着,见丁月华走上前去,盈盈拜倒。他便也跟着撩袍跪倒,合掌诚意地拜了几拜。

    拜毕,展昭起身又看了看四周,见周围并无一处异样,便独自往各处查探。然而,却始终查找不出任何蛛丝马迹,虽心中疑窦丛丛,却不得不走回仍在合掌祈佑的丁月华身旁,细细凝望起墓碑。

    恰在此时,丁月华也拜毕。正要起身,却觉腿脚上一阵酸麻,难以起身。展昭在旁见势,忙上身欲将她扶起。脚往前一伸,却忽然踩着地上觉得一片松软。展昭停下,往脚下瞧去,见同样的黄土并没什么特别。再次向那堆土踩去,只觉得这片土地的松软很是异常,松松垮垮的土质直让人觉得这是个陷阱要掉了下去似的。

    展昭顿时忘了本意是要扶起丁月华的,身子蹲下,用手往那片土里探了探。见有丝眉目,竟顾不得其他,便直接用手淘了淘土,果然那片土轻而易举便能翻开。再用巨阙伸进去往里一掏,巨阙的剑身竟能轻易插入土里。展昭将剑抽出,再用剑插入另一边,却见那土很是坚硬,根本无法顺利插入。

    “看来这里是被人挖过后再用原先的土再次倾覆上去似的?”展昭一边思索一边喃喃自语,边说着又触手摸向周围,土质却都是又厚又硬又坚实的。那一块松软土质的形状像是圆形,其大小似乎也仅够容一个人进去而已。

    “韩彰?”展昭不由呢喃出声。

    “什么?”此时丁月华已自己站起,见展昭如此情形倍觉困惑。

    展昭道:“哦,我是说,这个洞倒有点像是韩二侠所为。”

    丁月华道:“韩二哥?怎么会?这块土看样子完全是新盖上的。而韩二哥近一个月的时间都在襄阳。再说,韩二哥又怎会亵渎父亲陵寝?”

    展昭见丁月华误会自己所言,忙道:“丁姑娘所言甚是,我只不过是觉得这种手法跟韩二侠相似而已。想来天下之大,跟韩兄有同样功夫者也还是有的。”

    丁月华道:“这个倒不难,他日见了韩二哥,问一问便是,说不定他们是出于同门也未可知。只是这个所为究竟是盗墓还是另有其隐情?”

    展昭摇摇头道:“这倒不像是惯常的盗墓手法,而且盗墓之人也不会将作案现场清理如此滴水不漏。”

    丁月华道:“是了,若不是展大哥不小心踩到这里,只怕我们看不出这其中蹊跷。只是,全叔所惊之事就是因为这个吗?”

    展昭道:“想来必是的,诚如丁姑娘所言全叔守墓多年,并非是信鬼神之说之人,若是普通盗墓之人只怕不会令他如此惧怕的。”丁月华满心疑惑:“可是来人既非盗墓却又是来做什么?况且母亲又为何仅对此事这般小题大做?”

    展昭心里则道:那丁夫人并不见得是小题大做之人。再细想今日见她时问及丁将军之事她的反应似乎很是害怕别人再将丁将军的事情查探下去。究竟她怕什么?

    嘴里只轻道:“看这洞口的样子,应该是直入墓穴的,如果说此人并非是来盗墓,却又是为何?”

    丁月华听着展昭之言疑虑更深,当下默不作声思量开来。

    “人头钻到地下去了?”丁月华忽然想起这句话来,不觉喃喃轻出。忽然,两个人皆是眸光闪亮,几乎同声道:“我明白了。”

    话一出口,两个人又都同时望向对方,只沉默了些许时间,彼此又道:“你说。”这一声两人几乎又是同时说出的。

    又停顿了一会,丁月华道:“展大哥,你想到什么?你先说吧。”

    “好,福叔所说的:人头钻到地下去了。我想一定是那人刚好钻到地下时被全叔看到,所以全叔才会变成如今的样子。”

    丁月华点头道:“展大哥,我所想的也正是如此。”

    “可是,若只是这样的事情令堂又何以令下人禁口?而且,那人究竟想做什么?”

    丁月华摇头茫然道:“展大哥,如今我知道的也就和你一样多。”

    因天色将晚再加上另有一件更急迫的要事,丁月华不得不道:“算了,此事既已让母亲知晓,想来她心中必有计较。我们如今还是先赶上五哥和欧阳大侠紧要,也不知他们此刻如何了。”

    展昭道:“凭欧阳兄和白兄联手,只怕也不会出什么差池,丁姑娘尽可放心。”

第29章 杭州城() 
一路上,展昭将去见丁夫人之事前前后后,仔仔细细地说了说,当着丁月华的面却也丝毫不避讳刚才丁夫人对自己先前热情而后的冷漠反常之态。丁月华暗自猜度着母亲应不是如此不识礼数之人,今日之所以这样想来其中必是另有隐情,而墓地的事情只怕也远远超出自己所想所知。想着便不由联想起方才丁福所说之言,隐隐觉得母亲似乎很是忌讳让他人得知父亲的死因,难道她已发现了什么吗?这么一路思忖一路焦虑并一路和展昭细心分析,不觉间便到达杭州城。其实茉花村跟杭州实则只是一江之隔。到得杭州之时已是华灯初上。到了城中,展昭忽然觉得城里有些怪异,原本热闹繁华的长街此时竟零零星星只那么两三个屈指可数的摊贩在做买卖。可是人群却熙熙攘攘这儿一堆,那儿一堆的细声言谈的好不热闹。甚至两人还嗅出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两人奔波数日,此时都觉得又累又饿,便故意找了处人满为患的酒楼打尖。进得里面,特意又拣了人多嘈杂处而坐。刚一落座,还未等小二前来招呼。便听得隔壁一处几人在说道:“嗳嗳嗳,你们听说了没有,听说下午那两人中其中一个便是大名鼎鼎的锦毛鼠白玉堂。”

    “是吗?哎呦,看来锦毛鼠果真不是浪得虚名啊!不过另外一个和他一起的是谁?你可知道?”丁月华和展昭一听到白玉堂的名字顿时将累和饿抛到九霄云外,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听。

    另一桌有人大声吆喝道:“我说各位也甭管跟白玉堂一起之人是谁了,白玉堂又如何,你们可听到没有,当时那锦毛鼠管那个坐在华车里的人叫赵珏,那赵珏是谁你们可知晓?”那人一边说着一边故意卖关子,脸上洋洋自得的一副模样。

    有人道:“赵珏?谁啊?不过看那一人通身的气派,不是大富之人便是大贵之人,那锦毛鼠不知何故竟惹上此等人物?”

    又一人道:“看那人的气度倒不像是买卖人,我前些日子曾有幸见过知府大人,今日看这人竟觉得他比那知府大人更显气派,我看啊,此人必是朝中的大官,不是朝中一品大员拿我脖子是问。”

    隔壁桌有人又问:“朝中有叫赵珏的大官吗?”

    忽然有一人反应过来:“咦,赵珏?那不是不是——当今天子的堂兄襄阳王吗?”

    说着,眼睛瞄向刚才隔壁桌那人道:“我说老王,你看我说的是也不是?”

    那老王一副得意样:“算你小子还有点见识,正是他——襄阳王。”

    一时喧哗声四起:“襄阳王,看来锦毛鼠真该改名为锦毛虎了,这太岁头上也敢动土啊!”

    “可不,那锦毛鼠果真不是浪得虚名而来的,我当时以为他们两个人哪里是能是三,四十个人的对手,却哪知不过多久竟能将那些人打得七零八落的。”

    “呃,你猜另外那个人是谁?依我看他的武功竟高出锦毛鼠几分。”

    “不会是南侠展昭吧?或者是咱们对岸的丁氏双侠也说不定。若不是他们,我还真没听说过世上还有谁武功如此之高。”

    “我看不像,南侠是朝廷中人,怎么会去跟着锦毛鼠一起对付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王爷呢?再说不管是丁氏双侠还是南侠年纪都没这么大。”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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