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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侠.剑.江山-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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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是冰?”展昭脑中恍然掠过昨夜的石壁上的情形,不由地喃喃自语。

    “什么?”卢方似乎有些惊愕,不明白展昭所说。

    展昭看了眼丁月华,才小心翼翼道:“我明白了,原来四小姐是躺于冰上,而并非悬空。”躺于冰上是因为用冰的温度完好保存着她的躯体。这话,展昭没说,可是谁都明白:展昭的这一说法更印证了月影已遭不测的事实。

    丁月华似在霎那间恢复了意识,开始竭力地嘶喊:“不,这不是真的,不是!月影天真无邪,谁又忍心对她下这样的毒手?”泪水在她眼眶中倾巢喷溃而出,那些情景活生生地出现在她脑际一遍又一遍地。梦里,她无数次也梦见这个情形?可是,这是怎么回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展昭本就在她身旁,见她一直不肯认清事实真相,便柔声对她道:“丁姑娘,事到如今,你——你唯有认清这个事实了。”

    丁月华顿时跌坐于床沿,俯首垂泪,静默不语。她想哭,却又更怕触动哥哥们令他们更伤心,便强忍住一切的悲意。

    卢方也强忍住一切的悲纵,五鼠中他因年岁最长,和丁正的关系暗地里算是亦师亦友。月影少时便在陷空岛长大,虽和卢方是同辈,但月影天真烂漫,生性纯厚。因着年岁,他更将月影看成自己的子侄,兼着其妻闵秀秀终年对其尽心宠呵,再因白玉堂的关系,乍一听闻月影的噩耗,顿时觉得像失去至亲的亲人一般。

    只是他终是陷空岛的一岛之主,历来行事颇为顾大局,便道:“此事瞒着玉堂,虽说不是长久之计,但依眼前光景也唯有如此,只不过依了玉堂的天资他不会发觉也是难事。”

    丁兆兰道:“瞒必然是瞒不住的,但只怕五弟一下子难以接受其事实,我只是想待来日让三妹婉言告知。”

第20章 忆往昔() 
众人静默了片刻,丁兆兰又道:“展兄,关于襄阳王之事——”

    展昭道:“兆兰兄要说的展昭明白,襄阳王如今已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丁兆兰气若游丝:“既然展兄已经明了,那么我便不再多加赘述。”似是思虑良久,丁兆兰才又道:“还有一事,是关于家父——”

    “笃笃笃。”丁兆兰正要接着说下去,门外却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的话语。此时,天已是蒙蒙细亮,许是寺中沙弥送来了早膳。想罢,展昭起身开门,门一打开,却发现门外站立一人,一袭布衣术士打扮,纵然是满面的仆仆风尘,却依然掩饰不了一身的仙风道骨。

    “公孙先生。”展昭既惊且喜,原来来人竟是公孙策。

    “展护卫。”

    丁月华听到展昭那一声喊叫,忙把所有的悲伤都掩藏起,用袖子擦了擦挂在眼下的泪痕,然后,再上前道:“丁月华见过公孙先生。”

    公孙策一脚踏进屋里,一边打量丁月华,虽见眼前这姑娘相貌平平,但不乏识体大度,于是便隽着丝欣赏的神色:“原来你便是丁姑娘。”公孙策虽和丁月华未曾谋面,但知羊皮书之事全由她一手谋划,早就对她心生几许佩服之意,甚至当时连包拯都在公孙策面前称赞这姑娘无论胆略还是谋识连须眉男子都自叹弗如,所以公孙策便有心留意。

    丁月华微微颌首,“先生一路辛苦。”

    只见房内的卢方起身见礼道:“卢某见过公孙先生。”

    公孙策笑道:“原来卢岛主也来了。”

    两人便寒暄谈笑了几声后,展昭道:“先生怎么来了?”

    公孙策面色凝重道:“在下此来原本不过是来寺里投宿,却哪想竟被告知你们也在此处。对了,在下带有圣上所赐的尚方宝剑一把。”说着,从背囊里解下尚方宝剑凛然道:“展护卫接旨——”

    展昭一听,立马撩袍一跪,丁氏双侠也在丁月华和卢方搀扶下挣扎着起身跪了一地。

    公诉策将尚方宝剑举持着,复又朗朗道:“圣上口谕,今赐展昭尚方宝剑一把,如朕亲临,可在展护卫办案期间助其披荆斩棘。”

    展昭朗声道:“臣展昭接旨,万岁万岁万万岁。”

    礼毕,公孙策赶紧扶起丁氏双侠道:“两位少侠有伤在身,快快请起。”

    丁氏双侠却依然躬身见礼道:“见过公孙先生。”

    展昭和公孙策一人一个扶着丁兆兰和丁兆蕙。

    展昭道:“先生来的正好,刚才我们还在愁找不到大夫给两位丁兄瞧伤势。”说着两人便将双侠扶上床去。

    丁月华递了杯温茶给公孙策道:“公孙先生,展大哥,不急,先生刚来,一路舟车劳顿,先喝口茶稍做歇息再说。”

    公孙策轻呷了一口茶水道:“无妨,这点奔波也算不得什么。”便躬身替双侠查看伤情,细细查看了些许时间,时而为之震愕,时而无声叹息。幸而他经常替展昭料理伤势见得多了,也变得坦然许多。再细细检查了一会儿,公孙策才道:“幸而未伤及筋骨,而且也幸好两位丁少侠武功底子深厚,若换了常人恐怕早已撑不到现在。”

    展昭道:“先生,两位丁兄的功力可在何时才能恢复?”练武之人通常最注重这个,展昭问的亦是双侠心中所念。此前展昭时常因办案受伤,都是公孙策悉心料理,所以公孙策也早已深谙此道了。

    公孙策道:“慢则二十天,快则半个月。”

    “半个月?”展昭陷入了一阵焦灼的沉思。耳边又听公孙策缓缓道:“丁二侠身上的伤疤皆是外伤,只要细心料理,假以时日便能恢复如初,丁姑娘不必担忧。学生开了这些药方,必定能使两位少侠尽早痊愈。”

    丁月华道:“劳烦公孙先生了。”

    公孙策放了放手中的药方缓缓道:“对了,学生此来还另有要事要询问两位少侠。”

    丁兆兰道:“先生请说。”

    公孙策道:“这几天,学生一直在跟大人翻看丁将军的生前卷宗,却发现其中一些细节实在推敲不出,故而包大人谴了我来此向两位丁少侠及丁姑娘一问究竟。”丁兆兰本有意跟展昭提及父亲之事,正巧公孙策也道及此时,便道:“先生且问,晚辈只要知道的必定知无不言。”

    公孙策道:“当年丁将军被圣上委派镇守边关时正当盛年,可是不知为何却在壮年卸甲归田?彼时却又正是朝廷用人之际。”

    丁兆兰摇摇头道:“父亲一生纵横沙场,记得他曾说过——此身必定捐于沙场,哪知临了却死于非命。”

    公孙策惊讶道:“非命?卷宗所述丁将军是死于疟疾。”

    丁兆兰摇了摇头又紧紧闭了闭目,丁兆蕙却面目抽搐了几下。卢方则一脸凝滞,似是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历历在目,历历将心口的伤疤重新撕裂开。

    展昭回忆起昨夜丁月华和白玉堂在仲宣楼说的话心底隐约已觉不妥。

    只听丁月华又道:“死于疟疾不治。此前,母亲正是对我们这般说的,可难道不是吗?关于父亲的事你们到底瞒了我多少?”

    丁兆兰和丁兆蕙各斜倚于床头的一端,两人目光两两相望,丁兆蕙望向丁月华又望望丁兆兰道:“大哥,如今三妹已长大,且凡事都能担当了,今日不妨就将父亲之事尽数让她知晓吧?”

    思索片刻,丁兆兰终于说出:“当时新皇初登,那年父亲明明在边关镇守,却不知怎地有一天——”他身子本就虚弱至极,加之触及到心底最深痛之处,便有些凝噎说不下去了。

    “那天,家奴来报,说我们家门口出现了一具——一具尸身,我和大哥便出去查看。见那具尸体被一个半旧麻席包裹,那些下人隐隐瞧得是尸体,都退避不敢细看,故而没有打开。当时我一打开后,却见那具尸体竟没有——没有——”丁兆蕙说到最后竟也有丝抽抽噎噎,丁月华越听越惊心,这个兄长一向是洒脱超然的,此刻竟完全不是往日一派作风。

    “那——可是——可是丁将军?”展昭尽量将话说得小心至极,深怕自己的话碰触了这三兄妹的心底最深的伤痛。

    丁兆兰和丁兆蕙沉眸相望,却最终还是同时俯首点头。

    “那——究竟有何不妥?到底没有什么?”丁月华极力忍住眼角的泪意,以惊人的平静之态发问。

    “头——颅。”丁兆蕙竭尽自己全身的力气一字一字地掷出这两个字。

    丁月华满嘴凄苦:“原来这便是当初母亲不让我和月影瞻仰父亲遗容的原因。”接二连三的种种变数已令她有些处变不惊。

    卢方终于从回忆中挣扎出来:“当初知道此事的除了丁夫人,丁氏兄弟,还有卢某,其他人则皆无人能知。”

    展昭道:“如此大事,当初岂可草草了结?”

    丁兆兰道:“母亲伤心之余,也想查探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父亲又怎么会落得身首异处的下场。后来卢大哥得知消息前来,告知母亲:父亲曾在出事前给他寄来一封书信。”

    卢方抬头望着窗外暗自合开的细微光亮,眼睛蒙上一层又一层的细雾,缓缓道:“信里的内容是:卢兄,见字如面,正安好,惟念家中妻小。正一生戎马,一身铮骨早系于浮萍。若正有日身遭不测,望兄等勿以为念,莫问其间情由,唯有如此方能护我丁家周全。兆兰兆蕙年少血性,望兄多加提点及时点拨。兄谨上。景佑四年八月初三。”卢方一字一字倾吐出来,恍同那一字一句深深印刻在他心底多年一般,那些情节在他心里烙得太深,深到现在回想起来,回述起其中的细节有些颤危:“初时我不明白丁将军何以写这封书信,只是当时觉得惶惶不安。于是便问前来送信的小吏,哪知这小吏却是一问三不知。我当时正想着前去西凉探望丁将军,却被小吏告知丁将军已出了嘉峪关,而至于所往何处他也无从知晓。丁将军出行前只带他一人,自出嘉峪关后,他们也便分别了。”

    展昭细细听着经过:“嘉峪关,难道当时丁将军并非在镇守辽国边关?”

    “当时,辽朝已渐安定,而西边的拓跋氏正蠢蠢欲动,我朝群臣皆已看出他们狼子野心,圣上便派了所向披靡的丁家军前往压镇以制住他们的野心。”

    公孙策又道:“按信间日期所看,信是两日前写好,而两日后丁将军便遭了难,想来丁将军已预知自己将身遭不测。再则,丁将军信中所书之意再明白不过,意在让卢岛主劝丁家务必息事宁人来求取安生之日。”

    丁兆兰道:“先生所言不差,母亲看了书信的内容后,细细思量当时我和二弟皆不及弱冠,谅知此事干系重大,便也生生缄了口,狠了狠心便将父亲入了殓,事后上书朝廷说父亲死于疟疾,为的便是让我们丁家多过几年太平日子。哪想,事隔多年,这些事终究还是逃不过。”

    展昭道:“丁兄所指可是这件事跟襄阳王有联系?”

    丁兆兰道:“只怕依然逃不过湛卢剑。”

    展昭道:“那么两位丁兄可知这湛卢剑里的秘密?”

    丁兆兰和丁兆蕙同时摇头,丁兆兰道:“这把湛卢剑当时父亲在世时指明将剑传于三妹,如若三妹都不知道这剑中的秘密,只怕我们更是无从知晓。”

    丁月华沉吟良久道:“关于剑里的秘密或许连父亲自己都不知道亦未可知。”

    展昭愕然,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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