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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是自己的母亲或自己一向敬重的长辈的面目,众人一时也颇有几分敬意在心中。
稍后,众人开始寻找机关暗卡,但终是没有任何结果。因被困了数时,大家不免都有些心焦气躁。唯有白玉堂的焦躁是跟众人不一样的,他只是一心牵挂着怎样上顶层。在四处翻查无果后喃喃自语道:“奇怪,我明明从未看到这一层有楼梯,究竟怎样才能通往楼上?”
丁月华听罢心思一动,道:“难道说这里还有暗格或者秘密通道吗?”
展昭走到她身边道:“一定是,我们慢慢找。”
而后,大家又开始细心翻查。半盏茶左右的时间过去,却终是无果。
丁月华一阵默然,转身走到那尊比她小半个头的母亲的塑像面前,双眸碰触到自己“母亲”的慈目,顿时却不似方才那般焦灼,对着那尊塑像道:“母亲,你告诉我们,月影究竟在不在此处?”
她说着,伸出已被冻僵的手轻触自己“母亲”的手,却不料自己不经意碰到那盏茶的茶杯,杯盏竟掉落了下来。
紧接着,天花板上呈大开势态。
“大哥二哥你们看。”丁月华一阵雀跃,身体也不再如刚才这般冷。
还没等众人回应,白玉堂已迫不及待地往上跃去。
层楼之间并不低,只是这也完全难不住白玉堂。丁月华和欧阳也曾的轻功原都是非比寻常的,所以众人在数时便已全部到达三楼。
这里竟是丁月华和丁月影曾经在丁府居住的小院的花圃。秋千架,小花园,小竹亭,还有那些茉莉虽是用其他材质做成,却竟是如此栩栩如生,花园的边侧,竟连那匹小白马都在悠闲觅食。
“月影的马,月影的秋千,月影,月影究竟在哪里?”
白玉堂凝望着眼前的一切,眸中恍惚浮现那时的月影正站立在他面前的样子。可是,恍惚间她却又再次消失,从那道光影里退出去,退得无影无踪。
“月影——”白玉堂不顾一切想去找寻,可是身体却被丁兆兰抓住。“五弟,这里还是要一切小心。”
丁兆蕙走过来对二人道:“大哥,五弟,你们看那边有楼梯。”
“好,走。”丁兆兰说着,望一眼欧阳也曾,见她面色苍白,嘴唇已明显是被冻得发紫了,便走到她的近旁,想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给她。却不料,脚下赫然生出根根铁棍,霎时间便将自己和欧阳也曾二人困于笼内。
回头见正在将自己身上衣服裹在丁月华身上的展昭月华二人,以及另外一边的白玉堂和丁兆蕙二人全都被困在了铁笼子里面。
丁月华大叫道:“啊,怎么办展大哥?”
“别急。”展昭用手试着抬动铁杆子,却见那些铁杆子根本就是钉在地上完全没有松动的痕迹,想是光凭自己之力只怕根本就无法打开。
耳边听到丁月华的上下齿不住打架的声音。
为缓解她的冷,展昭故意装作轻松笑道:“堂堂丁女侠,死都不怕竟怕冷?”
丁月华哆嗦着,用快要哭出来的声音道:“这种冷最是刺骨难受,我情愿一死了之。”
丁月华不过说说而已,却听白玉堂叫着道:“不,我不能死,要死也要先找到月影再说。”
丁月华道:“五哥,不妨你用飞蝗石试试看哪里可能打开机关?”
白玉堂摇头道:“飞蝗石早就没有了。”
众人又是一阵沉默。却在数时后,忽然听到有声大门轰然打开的声响。
谁?明显是有人来的声音。
一时间,众人都来了精神。不管对方是何方神圣,总好过让他们这样被冻死强。
“丁兆蕙,你在哪里?丁兆蕙——”
丁兆蕙分明听出是嵬名羚羊的声音,便大喊道:“我们在这上面,你想办法上来。”
“好。”嵬名羚羊话音刚落下,便见她上了来。
丁兆蕙被关在铁笼子里,却看着她的身体裹得像粽子,身上还背了能背的各种能带的兵器,不禁失笑道:“嗬,你倒是准备得挺齐全的。”
嵬名羚羊不屑地看他一眼,傲然道:“那当然,行军之人切忌冲动行事,活该你们这般下场。”嵬名羚羊嘴上是这么说着,却放下身上的兵器,将裹在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两件来分别塞给丁月华和欧阳也曾。
展昭和丁兆兰正在将那衣服裹在丁月华和欧阳也曾身上时,丁兆蕙道:“好了,嵬名大将军,如今你该想想办法让我们出去了。”
嵬名羚羊听着走到丁兆蕙面前,伸手拿出自己的剑朝那铁笼砍了下去,却不料怎样都是没有丝毫结果。
丁兆蕙失笑道:“嵬名羚羊大将军,难道我父亲的兵书里没有说过破阵用的是谋略而不是胡乱用蛮力?”
嵬名羚羊道:“丁将军的兵书里只有破阵法的谋略,却没有教授破这些机关之法。”
丁兆蕙故作一脸失望,道:“那就是说你来根本就是看着我们怎样冻死?”
嵬名羚羊白他一眼道:“你不用激我,我既然来了势必会想办法让你们出去。”说罢,双眼往上抬四处打量。
却听白玉堂道:“不用找了,机关应在那个方位。”说罢,用手指了指。
嵬名羚羊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然后再飞身跃上,将手中的长戟插入那阵眼中,果然,竖立在众人四周的铁栏杆顿时撤离。
众人恢复了自由之身,白玉堂又再次不顾一切往楼梯上冲去。却见在他刚冲上第一格楼梯的时候猛然被什么东西砸中。
“啊——”这猝不及防地猛击令白玉堂发出叫声,像是被什么东西震碎了心脉。
“五弟——”丁兆蕙跟在他身后,见他抚着自己的心窝,唇角已经溢出血来。
“五弟——”
“五哥——”
“白兄——”
几个人纷纷赶上来,白玉堂已是单膝跪地,另一只手用剑柄支撑,这才不至于瘫软在地。
丁兆兰急速往前冲,用手将他扶住,并对其他几人道:“快先下去再说。”
展昭和丁兆蕙上前帮着丁兆兰将白玉堂往后抬,却见嵬名羚羊反而上前,丁兆蕙见势赶紧撇开白玉堂,紧随她要将她拉下来。却见嵬名羚羊根本不听他的,丁兆蕙无奈只得道:“听大哥的,先撤吧,如今不是逞能之时。”
嵬命羚羊道:“不,我要上去看个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丁兆蕙双手一边紧紧拽着她,一边回头对丁兆兰道:“大哥,要不你们先将五弟送回去,我们再上去看个究竟。”
“胡闹。”丁兆兰大声呵斥道:“你没看到五弟都伤成什么样子了吗?先撤离,其他事日后再说。”
“可是大哥——”丁兆蕙眼见着已离真相越来越近,无论如何都不死心。
展昭上前道:“兆蕙兄,快听大哥的,快走吧。”
丁兆蕙无奈又顾忌着白玉堂的伤势,只得道:“好。”
却谁知嵬名羚羊偏偏就不肯听众人之言,竭力甩开他,自己只顾一心往上蹬。丁兆蕙在后面急追,却见她手撑开举起随身带来的盾牌,腿刚一抬上白玉堂刚才上的那阶楼梯,听到一声声轰响,原来那东西砸在了盾牌之上。可是,究竟是什么,只因那东西来去太过迅捷,退去时只剩一束银光,具体究竟是什么物事几人谁都没能看到。
展昭见她一意往上,深怕白玉堂再拖下去更加令伤势不利,便对丁月华和欧阳也曾两人道:“月华,欧阳姑娘,你们先陪着大哥带五弟走,我稍后会劝兆蕙兄他们回去。”
丁月华不敢信他之言,只怕他也是不甘心就此无功折返,便道:“不,我跟你一起。”
展昭道:“月华,你帮着大哥,白兄的伤势要紧。”
丁月华却望着欧阳也曾道:“欧阳姐姐,只有拜托你帮大哥了。”
欧阳也曾见白玉堂已渐近昏迷,便对丁兆兰道:“丁大哥,我们快走。”
丁兆兰始终不放心地展昭丁兆蕙等人,眼光一阵迟疑,展昭知他心思,便道:“兆兰兄你放心吧,我一定劝回兆蕙兄他们,也一定不会鲁莽行事的,你们快先行离去。”
“好。”丁兆兰终是对展昭行事还算是有所放心的,得了展昭的允诺当下便毫不犹豫地拖起白玉堂往回而去。
却见这边嵬名羚羊又不顾险阻往上奔去,一路在盾牌的庇佑下未伤着分毫。丁兆蕙一路紧随其后,倒也受到庇荫。展昭见势,和丁月华二人停在安全之处。直等丁兆蕙和嵬名羚羊二人上了四楼平台已暂获安全,丁兆蕙这才将那盾牌扔了下来,展昭接住也拉着丁月华往上冲去。
第146章 两心同()
展昭和丁月华向前望去,却见房间的最前端整面墙壁是一个巨大的阴阳八卦罗盘,地上横三行纵三列共有九幅大型的阴阳八卦图。两旁墙壁上面一排画有十二支蜡烛,下面一排画有十二支桃木剑最底下则是一排符咒。除此之外,整个大厅空空荡荡再无一物。纵是如此,几人也都见识过此楼的诡异之处,没有人敢轻易涉足,甚至包括嵬名羚羊也只是先用脚尖探了探路再往前走。
岂不知,她一抬脚落地,墙壁中那画着的蜡烛竟燃起火来。几人大惊,嵬名羚羊又往前迈一步,却是每抬一次脚两旁跟她并立的蜡烛便自动燃起火,火光甚至在墙体外盈盈蹿动。
“展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啊?”丁月华惊恐地瑟缩在展昭身旁,因大厅空荡,她说出的话的回音也令自己发憷。
“不用怕,这些不过是用来吓唬我们而已的。”展昭虽是这么说着,但心中也确实觉得这些火光确实太过诡异,比他们遇到的楼下那些阵势都诡异得多。
丁兆蕙眼见情势不对,上前拦住嵬名羚羊道:“让我先行。”
嵬名羚羊一愣,盯着他看了些许时候,却最终也听他所言自己跟在丁兆蕙身后。
两人再次往前走,却在走到地上那阴阳八卦图之上时,忽然两旁墙上的木剑跳了出来,凌空悬在几人面前。
“小心。”展昭紧拉着丁月华也慢慢往前踱步,却见丁月华身前也横空架着几把剑。几个人腿脚不敢再有任何动弹,只得乖乖立在原地。
“这,究竟是什么玩意儿?”一向天地神鬼不敬不怕的丁兆蕙显然也慌了神。“展昭,你见过这样的东西吗?”
展昭道:“我曾听公孙先生说起过五行八卦阵,看这布局倒有些像,但绝对没有如今我们所看到的这么诡异。”
嵬名羚羊道:“没错,这完全不是什么阴阳八卦阵更不是五行八卦阵,那些都没有这么诡异。”
丁兆蕙听她说着,不禁又笑道:“怎么,听你口气也像是怕了?”
嵬名羚羊故作镇定道:“哼,会怕才怪。”
丁兆蕙不理她说的,牵起她手并认真地道:“你可知这里随时都会让我们丧命的?”
嵬名羚羊脱开他的手;傲然地扬着头道:“何妨再死一次。”她说的声音再寻常不过,仿佛生死在她心中从来都不足轻重。
说罢,挥手挡开那些剑,却见那些木剑如有人控制一般在空中舞动起来,看似柔和,却招招袭向几个人。
其他几人见状,不得不摆开对阵的架势,而他们手一动,那些木剑同样也跃动起来。
展昭和丁月华原本是牵着手的,可是不知道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