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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侠.剑.江山-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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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人事不省时将他杀害而后造成自杀假象。当夜,萧耨斤以株连之罪杀害了舅父一家几十口人,更没想到的是她连我和母亲及我的兄弟们都不放过。若非当时欧阳大哥来此救我,我只怕早也是命丧黄泉了。”

    “一派胡言。”萧孝先猛地喝止。“你凭什么说你是耶律灵?”

    欧阳也曾道:“我就凭我的长相。”萧孝先所问显然完全失算,欧阳也曾完全继承了其父耶律佛宝奴的五官,其母萧氏萧阿难的优雅高贵。她面相有八分像其父,还有两分像其母,所以光凭长相完全毋庸置疑。萧孝先此时也自觉失算,便使了使眼色,令一名得力侍从尽速将此间发生之事报与此时故意在场外避嫌的耶律重元知晓。

    耶律宗真道:“灵儿,你可曾有你舅父留给你的金蝶令牌?”

    欧阳也曾道:“我此来无意卷入这等纷争,带那物事来做什么?”

    欧阳也曾这般说,各人眉眼皆是一动,耶律宗真知道了此枚令牌如今还在欧阳也曾手中,而萧孝先和萧耨斤也觉惊喜,只觉今日所幸这枚令牌欧阳也曾没有随身携带,所以即使四将站于耶律宗真这方,耶律重元此时手中还握有上京一万五余人的兵马,多出了这五千人,这胜算还是有的。

    关于这枚令牌,原来自先祖打下这片江山之后,便立下一个制度,拥有金蝶令牌者必能号令整个大辽的兵权。先祖当初立下这规定时不知道是何因由,只是到了后来在朝政渐渐稳固后这金蝶令牌无疑成了每个大辽最高统治者的最大威胁,所谓因果循环,便也导致了此物成为每个拥有者的祸患。原来隆绪朝后期,耶律佛宝奴死后萧仁必便手握大辽所有兵权,萧氏兄弟及萧耨斤握有朝中大权却苦无兵权,加之也生怕日后萧仁必造反。便设下圈套将其杀害,又捏造出几项莫须有的罪名强行按于萧仁必身上,继而又设伏牵连上萧仁必的妹妹也就是耶律佛宝奴的遗孀萧阿难。那时的耶律隆绪重病在身,眼见此事已经牵连到了自己的孙儿孙女,却也碍于萧氏兄弟的权势只能是无能为力了。

    而自萧仁必去世后,那枚令牌便不知所踪,所以耶律重元能安然掌兵多年。

    此时的场内场外一片风声鹤唳,那些文武大臣看得明白,四将因都是耶律佛宝奴一手提拔,故而对故主之女耶律灵的敬意自非一般,所以即便是欧阳也曾手中没有那枚令牌,耶律宗真借着耶律灵这个棋子在手,无疑等于已稳妥拿捏住这场上的一万兵马。

第108章 雪中炭() 
几人正在僵持间,却忽见场外几匹飞马疾驰而来,行到场内,那几人下马而行。众人不用细看也都明了,这联袂而来的几人应是耶律重元携同他手下的四将耶律三台门,萧驴场,萧十斤及萧大悲奴。这四将除了耶律三台门之外其余几人皆是萧孝先,萧孝蕙,萧孝友之子,而耶律三台门则是梁王耶律隆庆的儿子,从小跟耶律重元关系甚密。

    那耶律重元近得旁了,行到耶律宗真面前依然是恭谦有礼的态度道:“皇兄,臣弟恐今日再生事变,是以将手下所有驻扎在上京的兵马都调集了来。未先前通报与皇兄,还望恕罪。”

    耶律宗真明知他这是在告诉自己,他手中的兵马已超过了自己。却依然不怒反笑道:“嗯,做得好。”

    却在此时,一些马蹄声疾驰而来。众人听这一动静,都转回头看,却见正是一群僧尼道士挥鞭斥马而来。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众人喧哗开,纷纷叫嚷询问。因耶律重元是护卫之职以防场中生变,故而场中唯有他能跨马而行。而其他人便是连耶律宗真和萧耨斤都只能徒步至此。此时却见这些人这般地嚣张,心都有所不满,而外面的那些士兵根本就没能阻拦这些僧道。

    大批人行进来,却见萧十斤和萧大悲奴早已临近阻拦,他们也早已看出这些是跟耶律宗真终日厮混的那些假冒僧道。

    “你们是谁?如此祭典竟这般猖狂?”

    “废什么话?”一批人中其中一个大胡子的和尚居高临下地应话。“今日这里尸横满地,还祭个甚典?依我看还不如改了日子。”他这番话虽说得张狂无礼,但旁人听了倒也觉得甚是在理。

    可萧大悲奴依然喝止道:“胡说!祖宗祭典,何容你们这般放肆胡来。来人,将这些人给我拉下马来,就地处置。”

    那大和尚道:“不就是想让我们下马吗?我这就下马来。”说着,真的爽快下马,下来马又对萧大悲奴道:“怎样?你想玩什么?”

    萧大悲奴道:“胡说,本将一军之将,怎会跟你这等之人玩耍?”

    那大和尚骂骂咧咧地道:“不过就是一军之将吗?我前些日子也被圣主封为镇南大将军了,虽然本将目前尚无兵马,可圣主说,只要我胜过了你,我就能将你的兵马收入囊中了。怎样,我们耍两下玩玩?”

    萧大悲奴道:“呸,你不过就是一个泼皮无赖,本将不屑于你这等之人多说一句。来人吧——”

    那大和尚道:“且慢——你这口口声声不信于我,那你且问圣主。”

    不等萧大悲奴问,耶律宗真倒先开口道:“没错,朕确实这么说过。萧大悲奴,这摩柯勒的功夫有趣得紧,你不妨和他切磋切磋。”

    “好嘞。”那摩柯勒一听这话,也不理萧大悲奴是否答应,便冲身过去。萧大悲奴见状已躲避不及,只得硬着头皮和他开战。

    谁想,那摩柯勒的功夫当真是怪异至极,出手之快根本就让人防无可妨,备无可备。而那萧大悲奴正是萧孝先之子,本身并没有多少真才实学,平日也只会仗着父荫猖狂做势,就连这将军之职也不过是萧耨斤为了今日之事布下的一枚棋子。两人原本棍棒对剑,却没几下萧大悲奴的剑就被摩柯勒的剑挑到地上。两人随后又赤手空拳对了一阵,忽然,萧大悲奴被摩柯勒高高举起,那摩柯勒的力气竟然无穷大一般。只见一手托着他的身子,一手抓着他的一条腿。忽然,那萧大悲奴惨叫一声,众人看过去,竟见他的腿已被生生折了下来。

    “啊!”那血在瞬间洒了一地,身子和一条腿已生生地分离开。众人只觉得恐怖,却又见那摩柯勒将萧大悲奴的身体放下来,随手捡起地上的那只残腿将其甩到萧孝先的身旁。

    “啊!”萧孝先显然早就被吓着了,脸色铁青,只瞪大着圆眼,身子一动不动望着自己面前那条儿子的残腿。

    萧大悲奴血还没有流干,身体还有知觉,只觉得疼痛难耐,满地打滚。众人望着他那狼狈样,一时谁也没敢上前。幸好此时萧孝先惊醒了过来,大喊地冲到萧大悲奴身边,忽而又大叫来人。一旁的侍从这才上了前来,将萧大悲奴抬着走出去。

    白玉堂等几人几乎也是看得惊呆了,蒋平道:“三哥,这人的力气比你还大出不少啊。”

    徐庆道:“不是不少,是多出几百倍,我顶多只能将那人的裤子脱下来罢了。”

    场内,除了几人窃窃耳语,其他人根本就是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随着萧大悲奴声息渐微,场内又是一片安静。

    此时,摩柯勒又将目光瞄向其他三将,对三人道:“怎么样?下面该轮到谁了?”

    那三人心下猛然一紧,正各自踌躇。却听马上又有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响起道:“摩柯勒,你还是算了吧,就凭你这三脚猫的功夫就在这儿耀武扬威了?你还是上来吧,让我们姐妹来。”说着便不由分说不知从哪儿甩出个红绸,往摩柯勒身上一套,竟将他套上马来。

    旁人看得惊心,这些人却是一阵嘻哈。萧耨斤和萧孝先耶律重元直到此时方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些人根本就是个个身怀绝技的高手,想来耶律宗真表面上和这些人厮混胡闹不过是障人耳目罢了。

    那几人见摩柯勒上了马,暗自轻嘘了一口,却不料摩柯勒根本就不甘心,身子一崩就将红绸崩脱,又下了马来,复又对几人道:“你们想好了没有,谁上了?”

    那几人见此情形,知道逃不过,最终终有一人上前沉声道:“我。”

    摩柯勒见上前的那人正是萧孝友的儿子萧驴场,此人跟其父一样,心性相较于萧氏其他几兄弟颇为内敛敦实,不像萧孝先和萧耨斤那般张狂,亦不如萧孝穆,萧朴那般才华纵横,行事张弛有度。且他的功夫也只在中等之资,职责所在从来是既无功也无过。似这等之人竟也有这等好气骨,耶律宗真倒也没有料到。只见他稍打一个眼神,摩柯勒便明白其意,对萧驴场道:“你这身骨恐怕连让我摔都经不起,算了,我还是要他吧。”他说着伸手一指萧驴场身旁人高马大的萧十斤。

    那萧十斤陡然脸色转变,他的功夫尚在萧大悲奴和萧驴场之上,身量也比两人高出一头,如果自己退却,岂不日后被人诟病。可是,比——刚才他也亲眼见得萧大悲奴的下场。

    正当萧十斤一筹莫展之时,摩柯勒已经是赤手向他袭来。这一下,萧十斤再也没有退路,只得硬着头皮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应战。

    又是二十来回左右,萧十斤手中的剑也掉落在地,众人看着皆是摒住呼吸不敢出声,胆大的盯着这二人看,胆小的故意瞥过脸,生怕刚才那血淋淋的一幕再次上演。却不料,当摩柯勒抬起萧十斤时,却见并未如刚才那样二话不说便将人。这次他却道:“怎样,你的兵马如今何在?”

    萧十斤浑身不住颤栗,却不敢吭声。此时他若说了在哪里,无非等于当着所有人面卖主求生。自己身为将军,日后颜面将往哪儿搁?这且不说,日后只怕连性命也是难保的。而不说,自己则将跟萧大悲奴一样的遭遇,想想就觉得怵目惊心。

    幸得此时,萧耨斤再沉不住气道:“胡说,萧十斤不过是为将之人,他又何来的兵马?”

    摩柯勒道:“这话不错,老太婆,你是说大辽所有的兵马全归圣主所有?”

    萧耨斤听得他喊的老太婆三字,不由勃然大怒。她历来最恨别人说她丑,现如今又整日担心自己老去,而今天竟然有人胆敢当面呼她为老太婆,她又岂能不怒,于是道:“来人,将这个狂徒给哀家拿下。”

    她令已发出,可一时竟也没人上前。一来,今日之事谁都在迁延观望中,谁也不肯贸然出手,不肯得罪其中一方。二来,每个人都对那摩柯勒生了一种惧怕。三则,场上的那些辽兵都听命于萧琪,萧古让,耶律大光和石崇庆四将或是耶律重元,而那四将如今已经明显站于耶律宗真这方。耶律重元也并未发令,所以一时没有一人上前对付摩柯勒。

    此时的耶律重元正暗自忖度,权衡着利弊,他把不准这四将终究能不能供他差遣。可又深深明白箭在弦上,不发也得发,不如今日索性就撕破脸吧,大不了拼个一死。可正待发令之际,却见又有马蹄凌跃而来的声响,却见那人马蹄踏得飞快,踏过那一具具横陈着的尸体,终于临得近了才下了马来。

    耶律重元望过去,却见来人正是耶律宗真跟前的大红人罗衣轻。随着罗衣轻的到来,耶律宗真身上那紧绷的弦总算是真正地完全释放开了。

    罗衣轻上前道:“启禀圣主,青唐的唃厮啰和六谷部的厮督铎乜联袂同来,说是来敬贺圣主立后大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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