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唐锦瑟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到:“你们还不放下我,知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过?”
两位守卫都不约而同的停止了脚步,其中一个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唐锦瑟冷哼一声,继续说着:“我可是从大齐京城而来,不仅如此,我还是容王府的御医!”唐锦瑟自然不能说自己是华容的王妃,这样很有可能生出更多的事端,或者如果天颜国也知道京城皇宫中发生的事的话,也就暴露了自己是“逃犯”的身份。
一个守卫似乎不太相信,问到:“你那什么证明?”
唐锦瑟让他们放下自己,自己自会取出能证明自己身份的凭证。守卫似乎是怕唐锦瑟跑掉,毕竟轻功如此上乘之人,在他两面前跑掉也不是不可能的。于是,只松开了唐锦瑟的一只手。唐锦瑟感叹天颜国的士兵还真是训练有素,警觉性高。
122】密探()
唐锦瑟单手从身上掏出王府的令牌。
两个守卫看了令牌之后没有说话,两人对视一眼。唐锦瑟以为他们一定会放自己出去了,但出人意料的是,两人又将唐锦瑟架起来,下了城门的楼梯。
唐锦瑟挣扎着,大喊:“我都说了我是皇宫的人,是容亲王府的人,你们怎么还不将我放下!”两人仍旧不作答。
等到下了楼梯,一个守卫对在下面守城的士兵说:“快去禀告兵部的赵大人,说在城门上抓到一个京城密探,此女子轻功了得,我两会亲自把她压过去的。”那个在下面守城的士兵听了此话后,头也不回地迅速跑去报告了。
这时刚刚说话的守卫对押着唐锦瑟的另一个守卫说:“好险,刚刚你我差点将这密探放出城门。”
另一个守卫连连点头:“好险好险,此女子要被我们放了出去,真真是一大祸害呢!”
听完他们两说的话,唐锦瑟是彻底瘫软了。
他二人原本是要将她逐出城门的,可她居然自己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什么叫言多必失、什么叫画蛇添足,自己是真的体会到了。
这下,牢狱之灾肯定又是难以避免了。
等到达兵部之后,天色已晚,赵大人已回到家中。
两人只好先将唐锦瑟押入狱中,临走时还专门交代狱卒,说这是京城密探,武艺高强,一定要严加看管。唐锦瑟听了之后苦笑不得,自己不过就是有那么点轻功罢了,如果真是武功盖世,又怎么会被区区两个守城的小兵抓住。
两位守卫离去后,狱卒还真的照他们所言,特地给唐锦瑟戴上了手镣脚铐。
唐锦瑟躺在稻草床上,看着从小天窗里照射进来的月光,又借着月光看了看自己手上和脚上戴着的铁链,深深地感叹着。
几月前,唐锦瑟还是华容的王妃,后来被阴毒的皇后陷害受牢狱之苦,后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那里逃出来。
之后沦落到皓月城,就在昨天,自己还是受皓月城百姓爱戴的玉瑶公主……而今天,自己却又变成了天颜国的阶下囚。
人生际遇也许就是这样,谁也没办法预测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想到这里,唐锦瑟竟不自觉地眼圈微微花红。
唐锦瑟自认为自己是一个坚强的女子,自己因为身体羸弱,从小就被爹娘送去西毒门,没有体会到被当成手上明珠疼爱的感觉。
在西毒门,因为不想用毒掩藏自己的用毒技艺,虽然有师父和七位师兄师姐的照顾,但对于其他人无疑更多的嘲笑、鄙视、嫌弃,嫉妒她有何德何能得到特殊对待,平时的绊子怎么会少得了?
这些经历唐锦瑟都觉得熬过来,忍过来也就没事了,可是她最难以忍受的就是别人冤枉自己,却无法可说。
在皇后小产之前,各种各样的流言蜚语,就连名义上的夫君华容也没有任何动向,更是让他人有话可议。
皇后小产,所有矛头又都指向自己。
大哥、小弟、唐帅一个都不在她身边,如今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现在,自己又被莫名其妙当成什么密探,想想这些,唐锦瑟怎么能不委屈,怎么会不流泪呢。
没过一会儿,唐锦瑟便哭累了,沉沉地睡去了。
明日,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谁也不知道。
第二日清晨,唐锦瑟早早就被狱卒推醒,带去兵部听候赵大人审问。
赵大人进来刚刚坐下,就上下打量唐锦瑟一番,又看了看自己手上,唐锦瑟昨天交给守卫的王府令牌,半晌开口问到:“你就是他们所说武艺高强的京城密探?”
唐锦瑟无奈地摇摇头,开口道:“大人,小女子实在是冤枉啊!如果我真如他们所言,是什么武艺高强之人,又怎会被区区两个守城小兵所擒获。小女子只是区区一介略懂医术之人,受命在王府上办事而已。轻功只是小女子在叫我医术的师傅那里学到的,也只是些许皮毛而已。还请大人明鉴。”
唐锦瑟尽量使自己的说话语气真诚,态度谦虚些,这样或许能博得些许同情。
赵大人听过之后似乎也觉得有理,于是继续问到:“既然如你所言,你既是王府的御医,又怎会来到我们这天颜国。”
唐锦瑟自然不能说实话,只能继续道:“小女子奉命去皓月城采摘珍贵的草药,因为那种植物中原大地之上很难找到,所以只能去皓月宫摘取。小女子已将草药采摘好,现在将要回京,才会路过这雁城的。”
赵大人从唐锦瑟的包裹中找到了一些植物,虽然赵大人不知那些植物的名称,也不知道它们是否如唐锦瑟所言那么珍贵。但这些植物却足以证明唐锦瑟没有说谎了。
唐锦瑟在心里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幸亏自己从皓月宫出来时,问颖妃娘娘讨了些皓月宫后花园内的珍贵花草,这真得感谢自己的义母颖妃,又救了自己一命。
即使是这样,赵大人似乎还是没有解除疑心,于是便又问到:“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从城门光明正大的进来,偏要像个飞贼一样偷偷摸摸翻越城墙。”
唐锦瑟现在也十分后悔啊,如果当时自己不那么小气,从城门大大方方地进来,不也没现在这么多无端的纠缠了。唐锦瑟只好继续装可怜,道:“大人,小女子身上实在是没有银两去支付路过天颜国的‘过路费’了啊!”
听到这里,赵大人皎洁一笑,用手拿起唐锦瑟包袱里装银两的包裹,举在唐锦瑟面前晃两下,问到:“那这又是什么?”
唐锦瑟看着拿包银两真的快无奈了,真是百密一疏啊,说谎果然有被拆穿的一天,只是迟早的事罢了。
唐锦瑟只好硬着头皮继续道:“大人,大人饶命啊!小女子是被那钱财迷惑了双眼,才会犯下如此大错。这包银两实则是容亲王赐给自己的盘缠,但小女子想占去这银子,便想要翻墙而过,省去这‘过路费’,才生了这样的邪念。还望大人恕罪,大人恕罪啊!”
赵大人听了唐锦瑟的话,并没有回答,只是来回在屋子里踱步。思索着唐锦瑟说的那些话是真是假。
123】太子(一二章合并)()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所以赵大人想着,唐锦瑟所说的这些话也并非没有道理,毕竟现在天颜国的“过路费”不是一笔小数目,常人会对这笔钱生了邪念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唐锦瑟看着在屋子来回踱步的赵大人,突然想起自己的父王逍遥侯常常夸过世的母亲桃雪怎样聪慧过人,心思缜密,还常常说唐锦瑟一点都没遗传了母亲的好品性,干什么都粗心大意,大大咧咧的。
现在看来,父亲所说绝非夸张之言,不论是昨天抓住唐锦瑟的守卫,还是在监狱中看守的狱卒,还有眼前的赵大人,办事都是十分谨慎、认真负责的。
这时,赵大人突然转身,拿起令牌,质问唐锦瑟:“如果照你所言,你手上又怎会有王府的令牌,区区一介御医,是不足以拿到这个东西的吧,你这又作何解释。”
这下,唐锦瑟真的没有了应对之策。
是啊,单凭一介小小御医,手中又怎会有皇亲国戚才会有的宫中令牌,这个令牌,全容亲王府也不过两道而已,一个在华容手上,另一个在自己手上。
唐锦瑟是万万不能说命自己是王妃的。唐锦瑟尽量使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正定自若一些,但其实手心早已冒出密密麻麻的汗。
赵大人见唐锦瑟没有应答,表情变得严肃了起来,继续说到:“你们中原常年来一直视我们天颜国为宿敌,我们谨遵本分年年进贡,你们还是这般不依不饶。近些年来,你们更加变本加厉,进贡物资和银两年年递增,天颜国的百姓都快要民不聊生了,但我们一两银子也未曾少交过。只是这样也就罢了,你们竟然常常派密探来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进入天颜国皇宫,如同进出自己家门般肆无忌惮。我天颜国国王已经对上次放走的密探说清楚了,如果还敢来天颜国造次,必定严惩。这才没过了几个月,你们却又来这里放肆。这次,我是定不会轻饶了你们的。”
唐锦瑟听到这里,不禁有些为天颜国的臣民们感到痛心,明明已然恪守本分,做好了每件事,却因皇上的猜忌之心连连受罪。但是,现在唐锦瑟似乎没有同情众生的时间了,如若不想办法说明这一切,怕是自己铁定会被当成密探了。
听赵大人的口气,这次还会严惩不贷,唐锦瑟可不想自己还没洗净冤屈前就变成了孤魂野鬼。
突然,唐锦瑟心生一计,既然自己依然摆脱不掉密探的嫌疑了,那何不就顺水推舟。
于是,唐锦瑟撇撇嘴角,露出邪恶的笑容,说到:“赵大人果然聪慧过人,还真是没有狡辩的机会呢,小女子输的心服口服,佩服佩服。你所言不错,我就是朝廷派来的密探。”
赵大人显然对唐锦瑟的坦诚更加怒不可遏,音量不自觉地抬高了许多,说到:“放肆!真是太放肆了!如此张狂,究竟把我们天颜国当成什么地方了!上次放走你们时就说过不许再范,没想到你们依旧如此张狂。来人呐……”
听到赵大人马上要下令了,唐锦瑟赶忙打断他,说到:“赵大人,且慢!赵大人,你仔细想一想,如果我真的是一个普通密探的话,我又怎么会王府的令牌?你若就这样鲁莽地将我定罪,万一发生什么闪失,两国因此交战,天颜国与衡嘉帝的实力究竟有多大的悬殊,相信大人心里有数。实话跟大人讲,现在城外就有我的眼线,如果我这几日还没有出城,他们定会向京禀报。赵大人,如果真的发生这样的事,你岂不是成了天颜国的千古罪人。”
赵大人听了唐锦瑟的话,明显虎躯一震,一时间竟没有应对的话。
唐锦瑟说的没错,现在的局势,两国早已是剑拔弩张,任何小小的不当之举,怕是都会引起意想不到的结果。
倒不是赵大人胆小怕事,怕丢了官职,只是这关系到两国利益,怕是这个决定是万万不能由自己来做。
见赵大人犹豫着没有说话,唐锦瑟趁热打铁,说到:“赵大人,我知道这个问题十分棘手,你何不将我交由国王处置?这么大的决定,出了什么责任,怕是你赵大人负不了的吧?”
赵大人一听唐锦瑟要见天颜国国王,又立刻警觉了起来,问到:“见国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