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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要告诉她家唐帅吗?有本事就去。
最好在弄个众所周知,让皇上也知道才好,他故意隐瞒功力,无疑得落个欺君之罪。
所以她就是笃定他不过就是嘴上说说罢了,虽然能相安无事最好,可决不能让他以为她是好欺负的主。
“郡主难道把本王虏到床上的事情忘记了?”
华容神情从容柔和,清润的声音似是随意一问,“那日郡主可是比今天热情的多。”
虏到床上。。。。。多么引人遐想的字眼。
唐锦瑟不免有些脸红,想到那天自己的所作所为语气又缓下了少许。
更重要的是她没有想到华容会直接点破,一个男人也好意思?
“郡主难道把本王虏到床上的事情忘记了?”
华容神情从容柔和,清润的声音似是随意一问,“那日郡主可是比今天热情的多。”
虏到床上。。。。。多么引人遐想的字眼。
唐锦瑟不免有些脸红,想到那天自己的所作所为语气又缓下了少许。
更重要的是她没有想到华容会直接点破,一个男人也好意思?
086】同上()
“郡主难道把本王虏到床上的事情忘记了?”
华容神情从容柔和,清润的声音似是随意一问,“那日郡主可是比今天热情的多。”
虏到床上。。。。。多么引人遐想的字眼。
唐锦瑟不免有些脸红,想到那天自己的所作所为语气又缓下了少许。
更重要的是她没有想到华容会直接点破,一个男人也好意思?
“容王,你究竟要想怎么样?是杀是剐,给个话。”
唐锦瑟脸颊微微发红,当下决定不能和华容再继续周旋下去了,已经明显对她不利,不如就做个了断,“不就是绑错了人吗?不知者无罪,你知不知道?何况你还是个大男人,这么斤斤计较做什么!”
华容笑了笑,宛如月光流水一般宁静悠闲,“做错事也能如此理直气壮,这世上也唯你一人了。”
说罢,他提步前行,风采清雅而高华,如绸的黑发束在脑后,两耳侧的细缎随风而扬,衣袂翻飞,此刻宁静柔和的他仿佛随时会乘风而去的仙人,与刚才的他判若两人。
唐锦瑟站在原地,有些失神,前方那颀伟的背影不知为何她却觉得有些寞落。
落日余晖将两人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
就在这时,华容蓦然转身,容颜精致,眉眼弯弯,“不过终于肯亲口承认了。”唇角带笑。
“……”
唐锦瑟太阳穴突突突地跳起来。
都说她的眼睛是狐狸眼,可此时此刻,她却觉得眼前就有一只活生生的狐狸,而且这只狐狸还对着她笑眯眯的。
她意识到刚才华容说出那些露骨的话根本就是故意的。
不过她也知道他似乎没有什么恶意,可想想毕竟是自己不对在先,就算他不去计较,她不仅不安还会提心吊胆。
毕竟狐狸在想什么,作为人的你永远猜不透,想不明。
抿唇想了想,随即脚尖施力,唐锦瑟轻盈地落在华容身边,“王爷,其实我倒有个补救的办法,不知……”看得出她有些犹豫。
“说说看。”华容继续前行。
她将身子靠近了些,声音压的低低,“不如王爷将我大哥收了吧。而且我大哥生得也俊,相信会和王爷成为一对恩爱的恋人。”幸好家里还有弟弟,不然她将大哥买了岂不是唐家要绝后。
华容倏然停了步伐,转身,微笑。
“那毕竟是我大哥的房间,我大哥的床,再怎么说他都是有责任的!”唐锦瑟义愤填膺地回答。
他唇角上扬,再笑。
她会意道:“王爷,其实你不用害羞的。”虽然这种事情不被承认,但偷偷的来也是可以的。为了让他放心,她右手掌举在脑侧,“我发誓,我会保密的!怎么说王爷都是我的‘嫂子’?好像不对,应该是‘哥夫’吧。”
他只是在原地默默的看着,乌黑的深不见底的眼瞳里,好似有叠云一般莫测的情绪漫漫舒卷着,笑容缓缓绽放,优美双唇山沟起弧度如倾城的祸水。
又笑?
她吧啦吧啦说了这么多,他就拿三个笑容回答她了?
……哪冒来的阴风呢?
看来还是……“那什么,我……收回刚才的话……”
可惜她的话没出口,他已经走远了。
待唐锦瑟和华容回到庆鑫殿的时候,一前一后的两人引来无数猜测的目光。
她在唐逍杀人的眼光下乖乖坐到了唐易之身边。
而华容则坐在了左侧的首座。
说来也奇怪,从踏入大殿到庆功宴结束,他都没有再看她一眼。
晚风清爽,湖边幽静,只闻两名少女低低的议论声。
“真是同人不同命。”
粉衣少女望着涟漪阵阵的湖面,伤感外露,对着身旁橙衣少女说道:“你说皇上为何对那个唐锦瑟如此好,又是亲封郡主,又是偏袒。”不免感叹,“看她和皇后有几分神似,想来这就是贵人命了,如今太子妃悬空,还不是为她预留的?”
“谁说不是呢,论淑德,她唐锦瑟比的了哪家京城千金?论样才貌,她不及玉瑶公主毫厘,不过有双狐媚子的眼睛罢了。”
橙衣少女愤愤不平,语气透着满满的不甘,忽而她凑近身旁人,面带神秘,道:“不过你说她与皇后几分神似,倒是提醒了我……”
愤愤不平的橙衣少女神秘道:“听我爹爹说,这个唐锦瑟除了她那双狐媚眼睛外,和已逝的梅妃才像呢。你想啊,两年前皇后不过一个小小的才人,没有显赫背景,却在短短一个月内做了贵妃,如今又成了皇后,还不是和梅……”
没等她说完,她的嘴就被粉衣少女捂了住。
粉衣少女连忙紧张兮兮地环顾四周,手还紧紧地捂着,“你这个小蹄子,不要命了?论皇后的往事就罢了,竟然还敢提……”某两个字差点说出来,却又硬生生咽了回去,“还敢提‘她’!嫌命长了……”
荷塘杨柳摆动,细细碎碎的言语消散在风中。
凤栖宫。
天凤展翅,黑发巧盘,独一无二的金凤髻宣告着它主人的女人之尊地位。
此刻,皇后正坐于妆奁前,静静看着铜镜中华贵雍容亦不失妩媚艳丽的自己。
唇角轻轻一扬,手抚发髻,似乎对容貌十分满意,就连声音也比平时柔和了些许,“人来了吗?”
“回皇后娘娘,她已经在殿外候着了。”身后的婢女垂首回禀,还不忘讨好,“皇后娘娘如此美艳动人,就连御花园的花儿都失了颜色。”
果然皇后喜形于色,望着镜中的自己,笑容更大,“好了好了,知道你小兰嘴甜,去将人给本宫带进来吧。”
“奴婢这就去。”
随着殿门合拢,一个娇小的蒙面女子走向凤榻。
床幔倏然一扬,皇后一脸娇羞的望着走来之人,伸出光洁的手臂,“表哥……”
随着这含媚邀宠的声音,只听“碰!”一声,方才的蒙面女子瞬间将罗裙胀破,化作无数布条散在地面。
原本娇小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高长壮,眨眼的功夫竟然硬生生转变出了一个健壮的男人。
“表妹久等了。”
说话间,男子一个翻身将皇后压在身下,明明是暧昧语调却透着一股寒意,“不如在表哥满足表妹之前,表妹来告诉表哥赤鬼找到了吗?”
087】华容真想明白了?()
夜终退去,京都容王府迎来了清晨的第一抹朝阳。
楼台殿阁仍有高高挂起的红绸,空气中遗留着昨日的喜气,无一不在说明着唐锦瑟与华容成婚的事实。
清晨的王府好是安静,唯有早早起床的下人们在忙碌着,小心翼翼地做事,生怕弄出了什么动劲儿。
后厨的大娘们趁着熟饭的空隙,低低的交头接耳,原本在昨日喜气洋洋的面容上此刻却多了一抹担忧之色,尽管这样的结果大家早有料到也有过心理准备,可当事实摆在眼前就不免有了浓浓的遗憾。
主卧内,唐锦瑟才刚有了清醒的迹象,就是一个霸气的伸懒腰,全身呈大字型在喜床上伸了伸腿脚,懒劲儿散去,她一下清醒了很多。
她缓缓地睁开左眼,左转右转寻了寻……很好,没有理论上应该出现的“清晨醒来后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的那张笑脸。
这才放心的睁开了双眸,在柔软的棉被里拱了拱,极品的制材都有些让她不想起床了。
然而就在唐锦瑟纠结这个问题时,就见芳儿急慌慌的冲了进来。
“王妃、王妃!”就见芳儿面带慌色,仿佛刚才遇到了鬼一般。
唐锦瑟窝在被褥里动也不动,对于芳儿的大惊小怪显然以纪念馆见怪不怪了,懒懒问道:“又怎么了?”好嘛,称呼这回是对了,但是咱这行为也有点忒过了不是?就这么横冲直撞的跑进来了?
“王妃,你现在就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吗?”芳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着急样子,“王爷啊!王爷不见了,就没有发现吗?”
闻言,唐锦瑟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是不见了,那他一个大活人还能走丢了不成?”只要他不拐了别人就不错了。
芳儿急得跺脚,仿佛快要哭了,“王妃,芳儿刚才去厨房,就听几个厨娘说王爷已经连夜出城追大部队,赶去边关了,你都不知道吗?”
连夜出城?
唐锦瑟摇了摇头,“还真不知道。”她可是一觉睡到大天亮,对于华容什么时候的她是一点察觉都没有。
不过人都已经走了,虽然不能敲锣打鼓庆祝一番,但起码今后会天天有个好心情。
唐锦瑟当即精神奕奕,掀开被子便要起床,不想手撑在床头时,正好碰到了一块冰凉,她取出一看,正是昨天大婚衡庆帝送给她的古玉,不由联想到她与华容夜晚的交谈。
她心里有微微迟疑,华容是真的想明白了吧?强扭的瓜不甜,何况他也不是非她不可,对不对?
虽然玉瑶之前就要求她在华容走后悄悄匿藏在他身边,可她看来,根本就没有这个必要,华容根本就不许要一个女子的额外保护欲关心,就算她照着玉瑶之言去做,只怕也是躲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
想明白了便好,大家都不用那么累。
古玉不要也罢,相互不欠也省了以后有更多的牵连。
思前想后的唐锦瑟终于在芳儿一脸苦相的注视下起床了,她站在房间前的檐下,微微仰头向天空望去。
碧空如洗,蓝得醉人。
她伸手放在额前当着阳光,虽有微微凉意却清晰无比的空气迎面扑来,狭长的狐狸眸子波光潋滟,娇颜上的笑容在不知不觉中绽放。
美好的一天,我来了!
……
依然盘算好今后打算的唐锦瑟带着芳儿与笑笑,迈着欢快的步伐,边哼着小曲想王府大门兴趣。
一路上有几个不像是下人打扮的女人当远远的看见唐锦瑟时,立刻就绕道而行。
唐锦瑟猜想,这些女人应该就是华容的那些侍妾吧,她从来没有想过华容的身边会只有她一个,也正因如此,她与他永远不可能。
不过她们为什么见她绕道而行,甚至在早晨并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