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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唐锦瑟的突然语塞,华容不由勾了勾唇,似笑非笑道地问,“瑟瑟,你在想什么?”
“……”唐锦瑟咬着牙无视某人,心底小声嘀咕。
这能怨她不单纯吗?怪她邪恶了吗?出去、不出去、出去、不出去……多么带感的动作啊!
何况两个人现在是什么姿势?华容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虽然隔着衣服,但彼此的体温却……打住!
唐锦瑟连忙散去脑海中画面,终是忍无可忍,“华容,你给老娘起来!特么的老娘的胸啊……”形象还有什么用,都快和床板做双胞姐妹了!
微微一怔,下一刻,华容哑然失笑,真正的发自肺腑的笑容,比山涧中的清泉还是淙泠悦耳几分。
笑?还笑!
正在唐锦瑟愤愤然之际,突感眼前的景物一个旋转,她仍被压在华容身下,只不过此时的两人面对面。
“你……”才开口,她的眸子就正对上他那双深邃的凤眸,仿佛一个不小心就被眸中的漆黑吸了进去。
华容的双手撑在唐锦瑟身体两侧,由上而下的默默地凝视身下的人儿,乌黑的深不见底的眼瞳里,好似有叠云一般莫测的情绪漫漫舒卷,蛊惑着她。
眼前的俊脸缓缓大……待唐锦瑟回神,反应过来时,她的唇已经被他封住。
“唔……”
唐锦瑟的挣扎被华容不费吹灰之力的控制了住,他的吻和他这个人温润儒雅的表面大为不相同,他的舌在她的口中有的只是进而不退的攻城略地。
她之前就是准备睡觉的,身上也只穿着裘衣,所以当华容的手轻而易举地探了进去。
微微发瑟的手掌仿佛带着某种魔力划过她的小腹,惹得唐锦瑟的身子轻轻颤抖,慢慢向上游走……
“唔唔唔!”
唐锦瑟再次试图挣扎,身子不停扭动,试图阻止那双即将攀附上她诱人玉峰的大手。
可惜……这在华容的面前变得徒劳无功,他的大手虽已停,甚至从衣服中抽了出来,可他却更加投入对她的吻当中,。
引领着她,诱惑着她……让她在不知不觉中沉沦于他的吻,在他的吻中意乱情迷。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缓缓分开。
华容将唐锦瑟拦在怀中,神祇般的他此刻却散发着如魔的惑力,胸口微微起伏,如此来看,唐锦瑟才是那个更不容易把持住的人。
唐锦瑟动也不动的躺在华容怀中,捂着自己咚咚咚加速跳动的心脏,微微仰头看着就能着近在咫尺的完美侧脸,忍不住暗赞。
有前途,人俊,活好,人间极品!恩,有前途!
空气中集聚的暧昧渐渐散去,华容忽然起身,让唐锦瑟枕在他的腿上,垂头俯视。
须臾,深邃的凤眸笼罩着,华容别有深意的开口:“瑟瑟,你突然就这么‘千依百顺’起来,在那让我觉得你在酝酿着什么计划呢?”
心下一沉,唐锦瑟当即扬起可掬的笑容,“怎么可能呢?五爷,你多想了。”
“哦?是么?”华容不置可否的说道,唇角挂着浅浅弧度,让人也猜透他究竟是信了唐锦瑟的话还是没信……
夜深人静,华容从逍遥侯府出来时,月儿星子都已不知道何时悄悄躲了起来,待他回到容王府时,府上更是安静的没有丝毫的声音。
风云变色也只是一瞬间,原本被手提灯笼照的昏昏暗暗的小院再度恢复了沉寂与幽暗,悬挂在廊檐的红纸大红灯笼早已被方才剑锋内息卷席的灯芯灭了,故而院内比之前更加的暗沉了几分。
然而,如墨盘的夜空上,那一轮皓月却在这个破云而出,那月华格外的狡黠,仿佛清洗了一片的夺命弯刀,泛着幽幽寒光。
明亮的月光竟不解风情的徒然变得冰冷,洒落而下,将那碎裂地板上的血迹照得分外刺眼,刺眼的不容忽视……
081】大婚()
就是在这片血迹不远处,一白一黑前后而立。
深秋的风携着冬季按耐不住的冷意,吹拂而来,让这容王府一角更加的清冷,就算穿再多的衣服也会感受到刺骨的阵阵冷意。
黑暗与寒冷洗礼了这里就在刚刚所发生的一切。
华容一袭白衣,平整无痕,纤尘不染与身后的血迹成为了鲜明的对比,或许就是因为这触目惊心的血迹吧,让他浑身的柔和亲近感而变得若有似无。
他负手而立,微微仰头遥望遥远的星空,侧面优雅的轮廓泛着玉石一般温润的光泽,呈现在如薄纱的月光之中,他看起来是那么的悠闲自在,仿佛在欣赏幽魅的夜色。
“五爷,鬼教和皇后果然已经按耐不住,他们的人已无一还生。”墨影将方才所发生的事情如实禀告。
继而又问道,“东西已经到手,五爷,古娉婷那女人……要怎么处置?”
“恩……”悦耳的声音终于驱散了些夜晚的可怕,可是说出来话的内容却是令人不寒而栗,“不留活口。”
华容华丽的外跑在冷风中轻轻的晃动,恍然间,他的四周似乎还有残留着未散尽的星辉,夹着挥落的银月华光,将他修长的身子包裹着。
黑暗的夜色下,借着月光留下料峭孤绝的背影,与他温和面容大不相同。
月美也罢,风冷也罢,他……始终是那个深不可测,无人能看透的华容。
……
第二天。
远方的天际慢慢开始泛出白光,一点点地向大地泄露出黎明的光辉。
逍遥侯府早已忙碌开来,人们都脸上无一不是难掩的喜色。
其中唐逍更甚,一身深红色锦袍衬的他精神气质更好,他负手立于春园中,叶子已经大都泛黄的梅林前。
他又开始感怀——
突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自言自语,“小锦终于嫁出去啦!半年前,西毒门为了庆贺小锦下山,连挂一个月的红灯笼。现在小锦终于转移到了下一站,小锦他娘啊,你要是在天有灵的话,就告诉告诉我,咱侯府要挂多久的红灯笼……”
一阵风拂来,片片金叶飘然落下,偶尔一两片叶子调皮的落在唐逍的发丝中、落于掌心,痒痒的……他不由抬头望去。
漫天的金色蝴蝶翩翩起舞,美得惊艳,美得让人心痛……金色中渐渐浮现出一幅画卷,画卷中正是唐逍无尽思念里那张熟悉的娇颜,她扬着俏皮的笑容,幸福的说笑。
恍似梦呓的声音逸出她的唇,随着叶子蓦然从掌心飞起飘散在风中,不留痕迹……梅儿,你回来看小锦和我了吗?
辰时一刻,华容便在爻王华爻与十一皇子华佑的陪同下,一身大红金丝滚边绣图的蟒袍,骑上了头带大红花的汗血宝马,如玉般俊雅的脸上挂着能让百川融化的笑容,领带庞大的迎亲队伍,沐浴着朝阳,一路上吹吹打打,好不喜庆的朝着逍遥侯府而去。
低调归低调,但属于天家的威严与礼仪是不能少的,如火的队伍从街头延续到了街尾。
华容在京都鲜于露面,何况他前些年更多的时间实在军营,本来是想低调的大婚,却因为无数围观的百姓而热闹非凡,其中更是有太多的女子放下矜持成为围观人之一。
在闺阁少女心中,华容就是一个神秘而又梦幻的存在,想要目睹他风姿之人不计其数,这一次如此慎重显眼的骑着高头大马游街行过,着实让无数少女远了一睹仙容的春梦。
明媚的日光下,华容一席大红色的锦袍水流风韵,窄腰立领,腰带与领口见金丝绘龙栩栩如生,宽大的袖袍随风鼓舞,一股清雅之气萦绕周身,却丝毫不影响他浑然天成的高华贵气。
他深邃的凤眸望向前方,就是一潭蛊惑人心的幽黑深渊。
一旁的华爻也是个勾魂的主,带着妖孽的笑容回视那些投来目光的少女,惹得小脸各个红扑扑的。
他忽然开口戏谑道:“五哥,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感觉,别怪老七多嘴,今天啊,绝对不会就这么相安无事的平静度过。”
“七哥,你这句话就是说对了,有唐锦瑟那个女人在,能消停的了?何况她今天还是主角。”华佑非常赞同的附和,身子直挺挺的骑马,透着不可比拟的傲气,欣然接受周围的目光。
眉梢轻挑,华容唇角浅浅一扬,“七弟你和小十一两人的称呼要改了,你们五嫂或许已经给你们准备好了大红包。”漆黑如墨的青丝一丝不苟的被盘龙金冠压下,余下的披肩而散,两缕从鬓间垂下,闲散的飘垂于两肩,与金冠垂下的两根明黄丝带交缠。
说话时,斜飞入鬓的剑眉比之以往更添了几分柔和温润,剑眉下的那双原本漆黑深邃的凤眸此刻显而易见融融的暖人笑意,绝美的薄唇微微的扬起一抹迷人眼球的浅弧。
阳光倾洒在他的身上,为他的精致五官镀上了一层金辉,让人挪不开眼。
“天,好俊的男子!”
“容王真是、真是……太迷人了,我的心快受不了!”
“锦瑟郡主真是幸福,可以嫁给容王……”
华容所到之处,无不是醉倒了一片芳心,层层的或赞叹或艳羡或嫉妒的声音不断响起,且一浪高过一浪,所有的围观百姓都在那一刻,被华容的绝世风华所震。
而另一边的逍遥侯府。
唐锦瑟在半睡半清醒之间,被丫头喜娘们打扮着,待她迷糊的看向铜镜时,自己都不由微微愣神。
“小姐,你真美。”芳儿为唐锦瑟整理的嫁衣,忍不住赞叹,“容王一定会被小姐着迷的!”
唐锦瑟皮笑肉不笑,“是啊,真美啊……”嫁给那个黑心混球,便宜他了!
往日里就显妖的眸子在精妆下更显的妖媚惑人,她的眸光不经意间看到了妆奁上的胭脂盒,心思顿生,一丝狡黠从眸底闪过。
趁着身边的人不注意,唐锦瑟将一盒胭脂偷偷藏在了如火嫁衣的宽大衣袖之下……
082】唯美婚礼()
大婚进行中。
辰时三刻,华容的起终于停在了逍遥侯府前,而八抬大轿也落在了侯府大门口。
侯府朱红大门立刻被打开,两串缠绕在石狮身上的鞭炮被点燃,在噼里啪啦的喜庆生中,最先走出的就是两派训练有素的士兵,士兵们各个身穿军服,手握着长矛,腰间系着大红色的腰带,高矮胖瘦几乎一致,面对面的立在大门口,从门前的阶梯之下一直延伸到侯府大院中。
士兵的最后,唐锦瑟一袭迤逦于地的大红王妃喜服,被一个做喜婆打扮的壮实老妇人背了出来。老妇步履平缓,一看便不是泛泛之人。
华容骑在马上,看着喜婆将唐锦瑟放进压低的轿子之中,唇角那一抹笑意更加的加深,一下子好似那张俊雅至绝的脸有亮了几分。
陪嫁的两人正是芳儿和笑笑,两人身着桃红宫装,腰间系着大红色轻纱,相比笑笑的平静,芳儿就活跃的多,脸上的喜气笑容仿佛随时都会溢出来。
喜婆的一声起轿,让原本平缓了的礼仪仗队更加的卖力吹奏,华爻和华佑对视了一眼,便先驱动而动。
整个迎亲的仪队也随之动了起来,紧接着跟在唐锦瑟后而出的嫁妆便跟在了迎亲队伍之后,原来就极长的迎亲队伍因为唐锦瑟的假装队伍增加进来,而更是长的一眼望不到头。
大齐皇室的迎亲花轿与普通人家不通,没有四面锦布的遮拦。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