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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房中,采儿命两个宫女将食盒放在几案上,轻轻地打开来。
四个小菜,一碗莲子羹,还有一碟点心,饭菜摆在几案上,一股饭菜的香气便隐隐飘了来。
刘岩嗅到饭菜的香气,便食欲大增,他坐下来让采儿服侍自己用膳。
采儿将莲子羹给刘岩端到面前,又为刘岩拿了一块点心,然后站在刘岩身后,一双玉手放在刘岩肩膀上轻轻地揉捏了起来。
刘岩捧着莲子羹轻轻地饮下一口,这莲子羹香甜而可口,饮入嘴中瞬间便化。
吃一口酥油的小点心,感受着采儿一双小手的揉捏,这小日子过得真是美滋滋的。
用过早膳,仆人又给刘岩递过来一杯热茶,饭后喝一杯茶清清肚肠已经是刘岩一直以来的习惯。
他接过茶,慢慢饮着。
正喝着茶,突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紧接着一个高昂的嗓音大喊道,“公主殿下驾到。”
听到这一声不阴不阳的声音,阳平公主在一个小太监的服侍下轻轻地走了进来。
“公主殿下。”两个宫女弯下腰,恭敬地叩拜道。
阳平公主没有注意到她们,继续往房中走着,刘岩看到阳平公主也赶紧躬下身子道,“刘某,参见公主殿下。”
“免礼。”阳平公主语气淡淡地道。
“谢,公主殿下。”刘岩缓缓直起身来。
阳平公主妙目一闪,用眼睛余光打量了眼刘岩,移动着脚步走到前边椅子上坐了下来。
“公主殿下您怎么来了?”刘岩疑惑地问道。
公主殿下高高再上,也许只有刘岩敢这么问公主了。
阳平公主俏了俏一双柳叶眉,深情若水地道,“刘指挥使,这还用问吗?”
她本想继续说下去,可看到房中还有人,便住了口,俏脸扬起,对着房中的的采儿和仆人们说道,“你们先退下吧!”
“是,公主殿下。”采儿和那些太监还有宫女轻声答应道。
随后他们便走出了房间,临走之前将房门关了起来。
等那些下人都走了,阳平公主便闪着一双眼睛,妙目传情地道,“你知道吗?大郎我想你了。”
刘岩听到这一声酸溜溜的话语,后背不由一凉,倒是毛骨悚然,他小心地走到房门前往外看了看。
门外那些下人早已不见了,就连采儿也消失地无影无踪。
“别看了,他们都被我打发回去了。”阳平公主郑重地道。
那些在公主寝宫做事的下人奴仆个个都是人精,最会查言观色,公主的一个神态,他们便会知道公主的意思,方才看到公主与刘岩眉来演去,他们情知自己碍事,便悄默声息地回寝宫去了。
刘岩趴在门缝处往外看了看,便转过身来。
此时的阳平公主已然站起身来,她深情地望着刘岩,脚下轻轻移动,到了刘岩面前,身子一矮,依偎在刘岩怀中,轿声道,“大郎,你让我好生的想念。”
“殿下,快起来,这是在我府中,让我属下看到这该如何是好。”刘岩揽着阳平公主,有些不放心地道。
阳平公主双手环在刘岩腰间,一头长发的脑袋紧紧贴着刘岩的胸腹,一双俏眸闪动着宠溺地道,“大郎你放心吧!刚刚我进来的时候已经将你那些守在门前的兵士给赶走了,外面没人。”
她说着,一抹红唇吻在刘岩的脸颊上,轻轻地在刘岩那脸颊上留下一个淡淡的红印。
刘岩揽着阳平公主有些不自在,他和公主已经有了鱼水之欢,按理说应该很自然,可是刘岩今日却怎么也自然不起来,反倒显得很拘束。
公主身上淡淡地散发着香气,嗅着让人很是迷恋。
刘岩身子贴着公主,公主身上那刺鼻的香味缓缓地飘进他的鼻息,让他有些受不了了,他紧紧地将公主揽在怀中。
此时他们二人的距离更近了,阳平公主的一双眼眸闪烁着,亮如星辰,很是美妙,刘岩静静地看着阳平公主,竟忍不住在她的脸颊上吻了一口。
阳平公主今夜化着淡淡的妆容,一双浓密修长的眉毛,红润粉嫩的脸颊,白皙的肌肤。
渐渐地刘岩将阳平公主身上薄薄的衣衫退了下去,他双手用力将阳平公主抱了起来,抱到内室的榻上,轻轻地将阳平公主的玉体放了下来。
公主躺在榻上,深情若水的目光盯着刘岩。
刘岩欲念焚身,他将身上的衣衫退了下去,****着上半身也上榻去了。
夜色越来越暗,屋内也是一片漆黑。
这一夜阳平公主就在刘岩这里留宿,一直到凌晨四更天的时候,阳平公主才从刘岩的怀中起身穿上了衣衫匆匆回宫去了。
天还没有大亮,宫中并没有几个人,到处都是静悄悄一片,阳平公主默默地回了寝宫。
刘岩躺在榻上,默默地等待着天亮。
还有两日就要征战漠北了,这一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漠北远在边疆,那必是一个荒芜的所在。
刘岩坐在榻上,眼眸望着房中一片漆黑,仿佛漠北风沙弥漫的景象就在眼前。
金戈铁马,尘烟滚滚。
(本章完)
第170章()
到了营帐前,汪洋上前向那一身锦衣的兵士通禀一声,那兵士听了汪洋话语,朝身后的刘岩看了看,便让开了一条道路。
这几日皇帝的营帐被锦衣卫团团围了起来,守卫很是严密,生怕出了差子。
汪洋前边带路,刘岩跟在后边走了进去。
营帐中,帷幔搭起,铺着绫罗绸缎的床榻上,朱棣静静地躺在上面,一个胡子花白的老者坐在面前,手指轻轻放在皇帝的手腕上,一双目光炯炯地闪烁着,每每手指按到深处,便蹙起眉头思索一阵。
在这个胡子花白的老者旁边,一位身着绯色袍服的文官立在那里,大概看上去有五旬左右的样子。
刘岩随在汪洋旁边,定睛一瞧,就认了出来,原来是文渊阁大学士杨荣。
那胡子花白的老者为皇帝朱棣把了把脉,眯着一双眼睛,轻声道,“体弱内虚,再加上急火攻心,皇上病得不轻啊!”
老者话落,便打开身旁的一个木匣子,从木匣子里拿出笔和纸来,他正要拿起笔写些什么,一旁的杨荣走了上来,站在那老者面前,询问道,“皇上的病不大要紧吧?”
那老者手持着毛笔,走到身旁的一方木桌前,坐了下来,拿起笔一边写着,一边道,“杨大人,皇上是由于急火攻心病倒的,恐怕稍有不慎就会病情加重。”
“哦!薛太医,你有什么好的法子,可以将皇上的病医好,现在军情紧急,许多事都需要皇上亲自过问。”杨荣一脸担忧地道。
那被称为薛太医的老者持着毛笔书写了一阵,才将笔停了下来,顺手将毛笔搁在桌上,站起身来,慢条斯理地道,“杨大人不必有心,待我为皇上开几副药,只要善加调理,病情便可减轻。”
说罢,他又拿起笔在纸上书写了起来。
唰唰地写下一堆苍劲有力的毛笔字,薛太医便将毛笔放了下来,他把开好的药方交到杨荣手里。
杨荣接过药方,仔细端详了一下,语气淡淡地道,“如此就由薛太医费心了。”
“为皇上分忧,乃老夫职责所在,杨大人不必如此客气。”那老者拱起双手道。
这太医是朝廷正一品的官职,比之杨荣的大学士官职还要高上好几级呢!只是太医只是医术高明的御医,并没有实权,杨荣现在的文渊阁大学士虽然只有五品,可是他却是帮着皇帝处理政务的实权人物,从地位上来说又比面前这个薛太医高了许多。
“好,那请薛太医为皇上配药。”杨荣将手中的药方递到薛太医手上,淡淡地道。
薛太医诚惶诚恐地从杨荣手中接过药方,轻轻地放进药匣子里,随后将那药匣子合了起来。
他把药匣子背在肩膀上,双手抱拳朝杨荣深深一揖道,“如此,杨大人,老夫就先行告退了。”
说罢,薛太医便轻轻地走出了营帐。
等那薛太医已经走远,汪洋带着刘岩便到了杨荣面前。
“参见杨大人。”汪洋双手拱起拜道。
那杨荣站在那里,看到面前来了两个人,挺挺了胸道,“何事?”
“回杨大人,刘侍卫……”汪洋的话说了一半就被打断了。
刘岩上前来抱拳道,“杨大人,是我。”
这杨荣看到刘岩,面上一喜道,“刘侍卫,你回来了。”
“是啊!杨大人,刘某回来了。”刘岩淡淡地应道。
杨荣看着刘岩,渐渐浮上一抹愁容道,“这一路辛苦了,可皇上已经病倒了,到现在还是卧床不起。”
听那杨荣说着,刘岩下意识地往那床榻上看了两眼,只见躺在榻上的皇帝面色苍白,双眼紧紧地合着。
“皇上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间病倒了?”刘岩疑惑地道。
“哎!一言难尽啊!那日鞑靼军围困我大明军营,皇帝带领锦衣卫喝神机营亲自迎战,没成想鞑靼军人多势众,又勇猛善战,皇上日夜指挥大军,不料体力不支便晕倒了,我等文武官员吓坏了,赶紧命大军撤退才到了此地,只是皇上至此却是卧床不起。”
杨荣一席话说完,刘岩这才明白过来。
“杨大人不必忧虑,刘某这次赶回来就是为杨大人和皇上分忧来了。”
“刘侍卫,只是皇上病危,我等也是群龙无首如何退敌?”
“杨大人虽然皇上病危,不是有你这个大学士在吗?只要杨大人放心地把锦衣卫和神机营交给在下节制便可。”
“这么说来,你是要锦衣卫和神机营的兵权,这个是在老夫手上,皇上病危之时曾把兵符交到老夫手上。”杨荣说着手伸里拿出两个虎头状的兵符来。
刘岩看到杨荣手中的两块兵符,心中暗暗一喜,神机营和锦衣卫可是大明军队中守卫皇帝的两支最强大的军队,如今要是有了这两支军队的指挥权,别说事八万鞑靼军,就是十万,只要指挥得当,就可破敌。
杨荣手里拿着兵符,犹豫了片刻,便道,“刘侍卫,我可就把这兵符交到了你的手上,希望你能按你说得破了这八万大敌。”
“谢,杨大人信任,刘某定不负大人厚望。”刘岩接过兵符,义正言辞地道。
杨荣看了看刘岩,双手缚在后面,轻轻蹙了蹙眉道,“好了,你们下去吧!今夜我们在商量退敌之策,老夫还要照顾皇上。”
“是,杨大人。”刘岩和汪洋异口同声地答应着,便退了下去,只是他们这一路从营帐里走出来,便看到迎面那个方才给皇上医治的薛太医背着药匣子走了过来,他的身边紧紧跟着两个人,这两个人一左一右,分别是一男一女,女的身着月白衫子看样子是从宫中来的宫女,而那男的穿着一身蓝色的宫服。
他们走过来,刘岩一眼瞧去,便瞧见那身着宫服的男子是掌印太监小顺子,他朝小顺子打了声招呼。
这小顺子也认出刘岩来,面部微微笑了笑,也并未说话,好像很紧急的样子,便与那薛太医和小宫女从刘岩身旁走了过去。
(本章完)
第171章()
刘岩回了府邸,他掩好房门,又唤了两个兵士把守在门前,自己一个人在屋子里梳洗打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