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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古代好啊!王易暗暗感叹道,坐在椅子上静心等待了起来。
很快李君如捧着一个铜盆走了进来,她小心将铜盆放在了旁边的架子上,轻声道,“夫君,洗脸水已经准备好了。”
王易看了眼李君如,大步走了过去,双手伸到铜盆中,撩起一瓢水,便洗起脸来。
李君如在一旁静心侍候,拿过一条毛巾递到王易面前。
王易接过毛巾,便把湿润的脸擦了一下。
他将手中毛巾递给李君如,并让李君如端过一碗盐水漱了漱口,这才走到桌子旁。
殷勤的李君如又走出屋子,片刻将自己做好的三样小菜端到了王易面前。
三样小菜以清淡为主,偶尔有些荤腥,王易端起小米粥一边喝着,一边就着小菜。
说实话这个时代的饭菜,味道不怎么样,缺少一些后世的佐料,勉强可以下肚。
吃了一阵,王易已经饱了,他抬起头看着身旁的李君如小口,小口吃得津津有味,便抹了把嘴巴,站起身来,往一旁走了去。
李君如正吃着,咽下一口米粥,眼见自己的夫君站起身来,便关切地道,“夫君,奴家做得饭菜不和胃口吗?”
王易神情一愣,被这李君如问地不知怎的回答,昨日从历城回来,那是饿了一天,不觉得李君如做得饭菜难吃,只是今天细细吃起来,却不如后世的十分之一。
难道这个时代的饭菜都这样难吃,昨日见那齐大锤在自己家吃饭,像是一个饿死鬼投胎,一个劲夸赞李君如的饭菜做得好吃,也不知道好吃在哪里。
不过王易细细想那齐大锤,十足一个饭桶,在他的眼里什么都好吃,这样的人能偿出什么味道。
王易心中有些无奈,他也不好驳了眼前这位自家娘子的面子,便假装摸了摸肚子,语气淡淡道,“娘子,夫君已经饱了,吃不下了,你自己吃吧!”
“哦!”李君如淡淡地应了一声,她放下手中碗筷,还以为自家夫君有什么心事,便走上前来,柔声道,“夫君,今早看你心不在焉的样子,好像有什么心事。”
“娘子多虑了,我并没有什么心事。”王易深沉的目光一转,轻声道。
李君如则不以为然,她细细打量自己的夫君,安慰道,“夫君,你要是有什么心事,就对奴家说,千万别藏在心里,说出来,奴家可以为夫君分担。”
“嗯!如果有心事我就说出来,可我真没有。”王易有些无奈,这个小娘子也太敏感了,有点情绪上的问题,都要问个清楚。
李君如看着自家夫君不愿对自己倾吐心声的样子,有些失落,可也不想追问到底,便一转话题,轻声道,“夫君歇息一会,奴家去收拾碗筷了。”
“好!”王易轻松答应一声道。
李君如起身,迅速收拾着桌上的碗筷,往屋外行了去。
王易坐在屋子里,看着李君如离去的身影,总算是松了口气。
身边的这位小娘子温柔是温柔,只是有时候有些啰嗦,令人头疼。
王易心里微微叹息了一阵,便不在去琢磨这个李君如了,而是把一门心思放在了眼下的打算上。
如今从齐老爷那里欺诈来了二百两银票,算是解决了家里眼下的吃穿用度,可是王易并不满足。
他可不想就这样平静地生活着,重蹈后世碌碌无为的样子。
解决了温饱,便要有一翻做为,这是王易的想法。
不过王易的做为,不是轰轰烈烈的干一番大事,而是做这个世界最庸俗的事情,赚钱,赚很多很多的钱。
钱这个东西,王易从来都不嫌多,所以他对眼下的日子很不满足。
二百两的银票总有花完的一天,人不能坐吃山空,那是等死,得想主意赚钱,赚大钱。
王易靠在茅屋的床榻上,心中暗暗思索着,他想了一阵,很是心花怒放,便想到历城去逛逛,找点赚钱的事情的做。
心神一动,有了主意,便猛地跳了起来,从床榻一角的被褥下面,取出了昔日在宝静斋赌来的一些银子。
昔日赢来的一百两银子,从历城回来时,给家里买米面,蔬菜,花了十两银子,如今还有九十两。
王易将一大锭银子和几个散碎银子拿在手里,轻轻掂量了一下,将那大锭银子放回到床榻一角,重新压上了厚重的被褥。
随后将那几枚散碎银子装入怀中,便转身往屋外走了去。
到了院子里,金色的阳光正高高照耀着,天空甚蓝,荒野的新鲜空气飘进鼻息,让王易顿时神清气爽。
他伸展了一下双臂,感受这个时代的没有污染的气息,朝侧边厨房里正刷洗碗筷的李君如,打了声招呼,便急急走出院子。
李君如正在辛劳的收拾碗筷,听到王易的声音便匆匆迎了出来。
只是刚刚到了院子里,便见自己的夫君早已不见了。
她有些焦急,迎出院子,张望了一阵,便灰溜溜地回去了。
自己的夫君又去外面了,似乎大病一场一点也没变,还是那个不着家的败家子。
李君如有些沮丧,轻轻迈步,回到茅屋中,面对一个人的屋子,竟有些不知所措。
(本章完)
第13章 大街卖画()
王易上次与齐大锤去过一趟历城,便对此路极为熟悉,一路上走得很快。
用了不到一个时辰,便到了历城。
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城中一片热闹的景象。
城西正街,一处酒馆旁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支起了一条布帘子。
那布帘子纯白色,上面用毛笔写着几个潦草的大字,“徒手画相,人相,兽相来者不拒。”
布帘子用竹竿支着,插在地缝之中。
在这布帘子旁边,一个身着青色长袍的男子坐在地上,一副悠闲的样子。
此人便是王易,小麦色的肌肤,健壮的身子,棱角分明的面部轮廓,透着股别样的英俊。
在他的身前,铺着一张草席,上面摆着几张王易这些时日偷偷在家画的素描画。
画上的图案栩栩如生,仿佛真的一样,都是些动植物,有牡丹花,野花,柳树,小鸟,小狗等等。
自打来到这个世界,王易就悄悄在家用自家娘子李君如烧火做饭用过的柴火,做了这支铅笔。
烧过的柴火,因为大多是山上砍的木头,经火一烧,变黑,成了木炭,王易用刀略加修饰就成了一支铅笔。
此时王易将这支制作的铅笔随身携带,面前的这几幅画也是王易用怀中的这支铅笔所做。
过路的人,从酒馆来来往往的客人,都被王易面前的这几幅画给吸引了,他们驻足观望,不免指指点点,品评一翻。
一时间王易面前围了许多人,街上的男女老少都来观看王易作画。
“这个人真是神了,画地画就像真的。”
“谁说不是呢!看那小鸟,小狗,简直跟真的一样。历城这么大,还未曾见过这等奇人。”
“是啊!是啊!也不知道这位小哥从哪来,年纪轻轻便有此等才华,真是罕见。”
旁边围观的人议论纷纷。
王易坐在那里,早已听在耳中,他双目抬起,往周围众人中扫了一眼,心中大定,几幅闲暇时做得画,竟然吸引了他们的眼球,看来这素描画在古代很受欢迎啊!
王易心神一转,早已有了一个主意,他起身,将长袖一抖,高声道,“画相,画相,五两银子一张画,瞧一瞧,看一看了,真人真相,不像分文不取。”
话落,众人中又是一阵骚乱,有人便议论起来。
“五两银子一张画,明抢啊!你以为你谁啊!名家大师吗!”
“不要诋毁这位小哥,以这位小哥的画功,才华,一副画五两银子,我看值。”
“谁说不是呢!恐怕整个历城都找不到这样画功逼真的人了,我看这位小哥称为大师也不为过。”
旁边有人反驳,有人夸赞,不同的声音汇聚在一起,显得噪杂。
方才围过来的一些看热闹的人,竟然争相抢着让王易为他们的面相作画。
那些不愿花钱作画的人,早已离开,到别处去寻乐子去了。
离开的人毕竟是少数,而找王易作画的人则占据了半条街。
他们拿出了白花花的银子,竞相举在手中,争抢着要让王易为自己作画。
王易看到此种情景,心中大喜,不过对于面前这么多热心求画的人,让他们按秩序来,排队。
这些人早已被王易逼真的画功吸引了,只想一心求画,哪里还有工夫理会什么秩序,一时间乱哄哄的。
王易无奈,只得想了个法子,暂且稳住这帮人,便大吼道,“大家静静,听我说。”
众人纷纷争抢着,听到王易高昂的嗓音,便顷刻间静了下来。
王易望着众人,高声道,“谁要是不排队,我就不给谁画,你们听明白了吗?”
众人哑然,原本还要争抢,听到这句话,便四散开来,瞬间拿着手中雪白的银两排起了长队。
乱哄哄的场面很快稳住了,有了一定的秩序。
大家排着队,陆陆续续地走到前边去让王易作画。
王易倒是惬意,面对这么多人竟然一点也不辛苦,手中握着一支黑黑乎乎的木棍,在雪白的宣纸上轻描淡写地画着一副,一副人的面相。
王易素描功底深厚,在现代时,每逢业余时间就大练素描画,对这素描有着天生的喜爱,曾经还在自己公司的年度美术才艺比赛上得过素描水彩画一等奖。
所以对这素描作画很是轻车熟路。
那些排在身后的人越来越多,其中有些富家公子和小姐,也有些市井平民,都是听闻此处有高人作画,随时聚过来的。
王易作画神速,功夫不俗,每到面前一个人,只用片刻时间,便将画一笔勾成。
后面的人都对王易赞不绝口。
他们手中捧着银子,请王易做完画,丢下银子便离开了。
王易接过无数雪白的银子,搁在地上,心中万分喜悦,手拿铅笔轻松无比,为那面前陆陆续续前来的众人作着画。
一幅幅逼真的画儿送到众人手中,银子却落入了王易腰包。
一时间王易赚得盆满笨满。
后面的人越排越多,将整个大街过往的道路也堵住了。
幸好这些人还是守规矩的,按次序排着长队。
王易坐在地上,依然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替人作着画。
前边不远处行来一顶轿子,那轿子由四个青衣短打的轿夫抬着,一摇三晃地往这边而来。
车轿身旁跟着两个随从,行得极快,很快就到了这边。
只是刚刚行到这里,那车轿身旁一个随从,便驱赶着堵在街上等待王易作画的众人。
“闪开,闪开,别挡了我家小姐的道。”
那随从言语凶恶,朝众人吼道。
众人此时对王易的素描画很是迷恋,哪里还顾得上身边有人过往,对那随从的话语置若罔闻,似乎没有听到的样子。
手中依然举着银子,向前张望着,什么时候轮到自己向王易求画。
那随从见众人不予理睬,有些气恼,正要上前理论。
就在这个时候,车轿的一角帘子被一支玉手掀了起来,车轿中露出一张精致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