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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易看了两眼这牢头,对他也是见怪不怪,便也是笑了一下道,“那就有劳了。”
“王公子,不必客气。”这牢头似乎对这王易很客气,想必是受了他家大人吴知县的吩咐。
牢头前边带路,王易身后跟着,很快就出了历城大牢。
到了外边,阳光明媚,风和日丽,王易伸了伸臂膀,舒展了一下身子,总算是透了透气。
牢头把自己带到外边,就回大牢里去了
眼前来了两个官差,到了面前只道是吴县令有吩咐,便领着自己来到了历城县衙。
吴大人早已在县衙中等候,王易到了县衙,便被知县吴铁拉到了县衙的停尸房。
偌大的个屋子里,一张木板床上,一具身着粉色衣衫的女子躺在上面,双眼紧闭。
知县吴铁双手负在后面,站在尸体身旁,一副凝神思索的样子。
王易就站在他的身后,他此时正双目盯着木板上的女尸,暗暗沉思。
眼前的这个女子,已经死去了三日,身子基本上已经开始腐烂,空气中不断传来让人难以忍受的恶臭。
王易伸手触到那女子鼻子处,轻轻触摸了一下,又掰开那女子嘴唇看了一下。
女子的舌苔已经发紫,鼻子的气息全然没有了,王易翻开她的眼睛看了看,见她的眼睛上也有些淤青,似乎是体内砒霜之毒没有散去导致的,便明白了些什么,忍不住这尸体上的恶臭,无奈地用袖子遮住了口鼻。
他难受地走到知县吴铁身旁,放下衣袖,郑重地道,“大人,这小月姑娘,身上的砒霜之毒,完全是在夜里五更天的时候才发作的,所以导致一命呜呼。”
“五更天小月的毒性才发作?王小哥,你是怎么看出来的?”知县吴铁不解地道。
王易皱着眉头,故作神秘地说道,“吴大人,这个是个秘密。”
王易以前在后世的时候,有一个要好的朋友曾做过法医,对自己讲过一些查验尸体的知识,所以方才只是看了小月姑娘的口,鼻,还有眼睛,王易就瞧出了小月姑娘毒性发作的时间。
“王小哥,你能瞧出这一点,真是神了。”知县吴铁双目赞许地看着王易,佩服地说道。
王易不在意地笑了笑道,“吴大人,小月姑娘体内的毒性还在体内,没有散去,呆会你命人取个碗和一把刀来,我要提取一点小月姑娘体内残留的毒药,让大人看一下。”
“好,一切听从王小哥安排。”知县吴铁方才已经见识过了王易根据小月姑娘的尸体,判断毒药发作的时间,对这王易的能力深信不疑。
他说着对着停尸房外,喊来一个官差,对那官差悄声嘀咕了几句。
官差很快离去,片刻,便拿着一把刀和一个白瓷小碗走了进来。
这官差到了面前,将手中一应东西高高捧到了王易面前。
王易顺手从官差手中接过刀和白瓷小碗,拿起小刀,上前去,便在那女子尸体上面用力划了一小刀。
女子的尸体虽然已经开始腐烂,不过却未彻底腐烂,皮肉还是有一点活性的。
小刀用力一划,便有点点鲜血流淌了出来,王易很快将白瓷小碗接了过去。
鲜血流进了小碗中,王易端着碗,从衣袖中取出一枚散碎银子,丢进盛着鲜血的碗里。
瞬间,那碗里的鲜血冒起了阵阵白色的气泡。
“毒性未散,果真小月姑娘体内有毒。”吴铁看着碗里鲜血冒起的气泡,惊讶地说道。
王易看着那鲜血里的气泡,并不意外,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这小月姑娘体内的毒性未散,一定是那投毒的时间点并不远。
王易将手中盛着鲜血的白瓷小碗放在一旁,对着知县吴铁说道,“大人,你已经看到了,根据砒霜这种致命性毒药,两个时辰发作的时间,可以推断给小月姑娘投毒的时间,应该是四更天的时候。”
“那个时候,在下已经与那小月姑娘分离,当时在翠月楼叶晓兰,叶姑娘的闺房之中,这个叶姑娘可以作证。”
知县吴铁听了王易一翻叙说,眉头紧皱,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他大为深意的看了眼王易,正色道,“那照王小哥这么说,那一晚给小月姑娘下毒时,王小哥并不在场,所以王小哥没有下毒的时间。”
“大人英明。”王易欣慰地看了眼知县吴铁说道。
方才的一切,知县吴铁全都看在眼里,他清楚眼前的王易没有说慌。
眼下通过小月姑娘血液里残留的砒霜之毒,王易推断出了投毒的时间点,很顺利的排除了自己下毒谋害人命的事情,心中大为欣慰。
知县吴铁也对王易杀人的嫌疑排除了,他皱了皱眉头,认为毒害小月姑娘,另有其人,便对屋外喊了一声。
很快一个官差走了进来,知县吴铁对他吩咐了一些什么,官差便匆匆离去了。
官差离开以后,知县吴铁的脸上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道,“王小哥,既然案情已经有些明了,不过还得委屈王小哥在牢里在住两日,等到本官将案子审理完毕,在亲自送王小哥回去。”
“也好。”王易想都没想,满口答应道。
这两日在牢里住的还可以,有吃有住,还算自在,不就在牢里在住两天吧!住就住吧!
王易满不在乎地想到。
随后知县吴铁命一个官差,将王易送回了历城大牢。
回到牢房里,王易方才查验了半天尸体,也有些困了,躺在床榻上,便呼呼大睡起来。
(本章完)
第38章 逍遥的牢狱生活()
历城县衙,知县吴铁端坐在大堂之上,一副威严的神情。
堂下,数名官差分别站在左右位置,书吏官坐在侧边一身青衣,已然准备好了笔墨纸砚,等待着记录笔录。
大堂之上一切准备就绪,知县吴铁拿起公案上的惊堂木重重地拍了下去,扬起嗓门大喝道,“带人犯。”
声落,那数名官差带着两名人犯走到了大堂之上。
这两名人犯不是别人,正是翠月楼的老鸨子和陈家大宅的管家。
昨日听那王易一翻话,知县吴铁便命人立刻抓来了这翠月楼的老鸨子和陈家大宅的管家。
他们两人身上已然带了枷锁,表情暗淡,显得极其的狼狈。
官差们将他二人押到了大堂,便退到一旁去了,有一个官差走上前,朝那知县吴铁抱拳道,“大人,人犯已带到。”
“嗯!”知县吴铁淡淡应了一声,双目中闪起一抹凶光,瞪着眼前的翠月楼老鸨子和陈家大宅的管家,大喝道,“大胆,你们串通一气草菅人命,毒死翠月楼的小月姑娘,知罪吗?”
翠月楼的老鸨子和陈家大宅管家互相看了一眼,面对知县吴铁的询问,脸色一阵胆怯,吓得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两个人叫苦连天地哀嚎道,“大人饶命,饶命啊!”
“快说,翠月楼小月姑娘是不是你们毒害致死的?”知县吴铁望着二人胆怯的面容,厉喝道。
老鸨子身子一阵哆嗦,诡异地低下了头,双手扶在地上,凄惨地呼喊道,“大人冤枉,冤枉啊!”
“大胆刘氏妇人,你草菅人命,隐瞒案情,谎话连片,还敢在这里说你冤枉。”知县吴铁怒目瞪着这个翠月楼的老鸨子,训斥道。
“大人,老生确实冤枉啊!还请大人明察。”翠月楼的老鸨子勉强挤出一滴眼泪,可怜地说道。
知县吴铁看着这个老鸨子撒泼,大喊自己冤枉的样子,心中漾起一抹冷笑。
昨日在验尸房里,王易亲手用刀划开尸体皮肉的一幕,知县吴铁看得清清楚楚,所以对这翠月楼老鸨子的话全然不信。
在审这桩案子之前,知县吴铁已经将那私售砒霜的药铺老板和掌柜已然询问了一翻。
那老板和掌柜便是那城南济仁堂药铺的,这两个人胆小怕事,只是被知县吴铁一阵吓唬,便把所有的事情全招了。
他们二人的招供,让知县吴铁已然对这翠月楼老鸨子和陈家大宅管家有了把握,他将惊堂木再次拍在了公案上,大喝道,“刘妇人,你休要胡搅蛮缠说自己冤枉,草菅人命罪证确凿,来啊!带证人。”
“是,大人。”一个官差走上前来,抱拳答应道。
很快,那官差走出大堂,片刻,便带着两个男子走了进来。
这两个男子一高一低,弯着腰,显得极其猥琐。
走在前边的是济仁堂的老板,大个头,足有一米八的样子,身着一身长衫,身材倒是魁梧,不过气质上却是少了几分。
一进得大堂来,便弯着腰,一副不敢抬头的样子。
跟在他身后的那个掌柜,矮个子,瘦小的身材,穿着粗布衣衫,低眉顺眼,也是一副胆怯的样子。
他们到了大堂上便跪了下来,朝着知县吴铁行了一个叩拜礼。
知县吴铁看到他二人,沉声询问道,“济仁堂的白老板,何掌柜,你们可认得眼前的二人?”
济仁堂的老板和掌柜神情一愣,两人同时朝那跪在地上的翠月楼老鸨子和陈家大宅管家看了一眼,异口同声地道,“大人,不认得。”
“真的不认得吗?方才在堂外你们对本官是怎么说得,难道是在糊弄本官吗?”知县吴铁感到奇怪,方才在堂外,他二人已经招供,为何到了大堂上却改了口。
知县吴铁想了想,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便想吓唬他们一翻,大喝一声道,“来啊!大刑伺候。”
“是,大人。”两个官差答应道。
很快,两个官差抬着一个木架子走了上来,轻轻地放在了公堂之上。
这是一个老虎凳,也就是历城县衙的刑具。
知县吴铁看着面前的刑具,厉声道,“白老板,何掌柜,你们是说实话呢?还是要上这刑具?”
两人跪在地上,身子哆嗦着,互相看了一眼旁边的刑具,脸色瞬间惨白了下来。
这个刑具,他们是清楚的,是一种极其折磨人的刑具,只要上去了,就会生不如死。
“快说,到底认识眼前这二人吗?”知县吴铁朝堂下看了一眼,已然将那济仁堂的老板和掌柜的神情看在眼中,感觉用刑俱恐吓他们见了成效,变厉声催促道。
“大人,认得,我们认得。”济仁堂的老板和那掌柜面对刑俱,也不敢隐瞒,两人惊吓地说道。
“好,你们倒说说,这陈家大宅的管家是如何到你们药铺买的砒霜?”知县吴铁询问道。
这济仁堂的老板和掌柜有些畏惧身旁的刑具,互相对视了一眼,两人所幸将陈家大宅管家到他们药铺买药的经过讲了一遍。
原来这陈家大宅管家带着重金,花言巧语,贿赂了面前这济仁堂的白老板,白老板得了利益,便铤而走险,不顾朝廷的禁令,将砒霜高价私售给了陈家大宅的管家。
知县吴铁见那济仁堂的老板和掌柜说了实话,便转过一双眼眸,把审问的目标转移到了他的身上,盯着那堂下跪着的陈家大宅管家,质问道,“龙三,你从实招来,翠月楼的小月姑娘是不是你毒死的?”
那陈家大宅的管家,神情一愣,知道面前的济仁堂老板和掌柜,已然招认,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做下的事情了,身子哆嗦了一下,说道,“大人,小月姑娘确实是在下毒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