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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孙朱瞻基一通吩咐完毕,身形微微一正,郑重地道,“好了,你们都退下吧!”
“是,殿下。”众人纷纷起身,拱起双手道。
紧接着众人纷纷往屋外散了去,看着众人离开,刘岩也缓缓移动着脚步随着众人往屋外行去。
只是刘岩刚刚走到门口,皇孙朱瞻基轻声道,“刘兄,你留一下。”
刘岩脚下一顿,他停了下来,微微转过了身,看着坐在那里的皇孙瞻基,弯着身子,抱起双拳道,“殿下。”
皇孙朱瞻基缓缓地站起身来,他走上前来扶起刘岩,语气温和地道,“刘兄,不必如此拘礼,快快起来。”
刘岩站起身来,他直直地挺着身子,意味深长地看了皇太孙朱瞻基一眼。
此时朱瞻基将刘岩扶到皇帝床榻旁,微微地坐了下来,而那刘岩则站在一旁。
皇孙殿下坐在那里,轻声道,“刘兄,我只想你留下来陪我一起守着皇爷爷。”
刘岩看着皇太孙看着皇帝那一往情深的样子,手掌轻轻放在他的肩膀上,轻声道,“殿下,我刘岩不走在这里陪着殿下”
皇孙朱瞻基一脸情深地望着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皇帝,意味深长地道,“刘兄,你也知道,我与皇爷爷的最是亲近,在众多皇孙之中,皇爷爷对我可是宠爱有加。”
他说着眼睛中充满了泪花,跟着道,“刘兄,我没想到,皇爷爷竟然这么早就离开了我。”
皇孙朱瞻基说着,双眸之中两行泪花便滚落下来,泪水顺着那脸颊滚落下来,一直掉落到颌下去了。
刘岩看到皇孙朱瞻基脸上的泪花,不由心中一叹,他可从来还未见到过皇孙朱瞻基掉眼泪,今日还是头一次。
看来这朱棣的死,对于这个年轻气盛的皇孙殿下倒是打击挺大的,刘岩站在皇孙身旁,他看得有些心酸。
“殿下,我知道你挂念皇上,不过人既然已经死了,我们不能一直沉浸在过去的思念里,你身为皇上的长孙,大明的江山社稷还得需要殿下你和太子殿下掌控。”刘岩一脸深思地道。
皇孙朱瞻基看着自己的皇爷爷静静地躺在那里,一脸无奈地道,“可是皇爷爷已经归天,这个担子压在我和父王的身上好重啊!刘兄,我原本以为戎马一生的皇爷爷这次可以顺利的回京,没想到竟然却……”
“人死不能复生,殿下节哀吧!”刘岩走上前去一支手搭在那皇孙肩膀上道。
皇太孙朱瞻基微微一叹道,“哎!我只是挂念皇爷爷,刘兄说得也对,既然皇爷爷已经撒手而去,我就该祝愿皇爷爷在天之灵,保佑我大明江山。”
“殿下,你这样想,我就该放心了。”刘岩站在一旁轻声道。
皇太孙缓缓站起身来,往那躺在榻上的皇帝身上看了两眼,转过身脚下轻轻地移动着道,“刘兄,眼下我不知该不该将皇爷爷病逝的消息送往京城,让父王知道。”
刘岩听到此处,想了想道,“既然如此,此事事关重大,关系到江山社稷,我们必须尽快派人将皇上驾奔的消息送往京城,以便让太子殿下可以做好迎接皇帝遗体的准备。”
“也是,刘兄所言极是,我立刻派人往京城送信。”皇太孙朱瞻基肯定地道。
他说罢,往房门处走了两步,正要扬起嗓门唤人进来。
刘岩赶紧上前两步,凑到皇太孙朱瞻基身边道,“殿下,一定要切记保密,以免节外生枝。”
“好,刘兄,我一定让他们路上注意。”皇太孙朱瞻基转过身来,郑重地道。
他说罢,扯起嗓门跟着又道,“来人啊!”
声落,很快两个侍女走进房中,弯着腰道,“殿下。”
皇太孙朱瞻基看着面前两个侍女,轻声道,“你们给我把小顺子找来,本殿下有话要对他讲。”
“是,殿下。”那两个侍女微微倾身,款款一揖,便退了下去。
等那侍女退了下去,皇孙朱瞻基便轻声道,“刘兄,你先下去,暂且休息一下,明日就要启程回京了,到时护送皇爷爷龙体还不知要怎样颠簸。”
“谢,殿下体贴微臣,臣这就告退。”刘岩抱起双拳道。
随后他便走出了屋子。
刘岩到了屋外,便径直往自己房中走了去。
到了房门前,伸手轻轻一推,房门便开了,刘岩走进房中,只见汪洋早已拎了一壶好酒,还有一些好菜,坐在房中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的样子,他手中捧着一杯酒,一边喝着,一边看到走进房中的刘岩,将那手中酒杯往桌上一搁,缓缓站起身来,笑呵呵道,“刘老弟,来喝一杯,明日我们就要回去了。”
刘岩看到汪洋满脸笑容的样子,轻轻地走到面前,不悦地道,“汪兄,皇上都已经驾奔了,你还有心情在此喝酒。”
汪洋嘿嘿一笑举起酒杯饮下一口酒,无所谓地道,“皇上驾奔了,那不是要改朝换代了吧!这对我有何关系啊!”
刘岩在汪洋旁边坐下来,盯着汪洋那嬉皮笑脸的面容道,“汪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皇上那是一国之主,是我大明的天子,怎能与你没有关系呢!我看你口无遮拦,幸亏遇到了我,要不然让别人听了去,恐怕就会说你大逆不道了。”
“嘿嘿!刘老弟,你还是别给我带高帽子了,坐下来陪我喝两杯。”汪洋微微一笑道。
(本章完)
第242章()
? 柳青得到了刘岩的指示,便离开了永平王府。
刘岩等到柳青走后,来到小七面前。
此时小七坐在那里,乖巧地手中握着笔,一双澄澈的目光盯着一张白色的宣纸。
手中笔却是挥洒着,写着一行工整的字体。
死去元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
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
刘岩往那小七写下的宣纸上看了去,只见宣纸上工整的留下四句诗,字体清新而脱俗,虽然有些稚嫩,可是以小七这个年纪能有这般书法也是不错了。
这四句诗是刘岩教给小七,它是出自北宋末年陆游的一首诗,以前自己的师傅曹成常常教给他,如今刘岩就把它教给了小七,希望小七能缅怀这位忠臣前辈。
小七挥墨写下这四句诗,便将手中毛笔搁在了几案上。
他抬起稚嫩的小脸,咯咯地一笑道,“刘叔伯快来看我写的这首诗。”
刘岩冲着小七笑了笑,走上前来,拿起那一张宣纸,仔细看着宣纸上的那四句诗,赞美道,“不错啊!小七的字是越来越有长进了。”
小七微笑着,那种欣喜无以言表,似乎听到刘岩夸赞自己,很是满意的样子。
刘岩伸手在那小七的小脑袋瓜上摸了两下,轻声道,“小七乖哦!饿不饿啊?”
小七轻轻地点了点头。
刘岩看到小七默认的样子,对一旁的管家吩咐道,“来啊!快带小七去用膳。”
“是,王爷。”管家弯着身子答应道。
随后他便领着小七下去用膳了。
刘岩看着小七被带了下去,自己则举步往书房外走了去。
到了书房外,刘岩随口唤来一个家丁。
家丁一溜小跑地来到面前,弯着身子道,“王爷,有何吩咐?”
刘岩道,“快点备一禀轿子我要出去。”
“是,王爷。”这个家丁答应一声,便往府外走了去。
过了片刻,刘岩来到府外,只见一禀轿子停在府门前。
轿子旁边除了四个轿夫,还有两个青衣打扮的家丁。
刘岩走到轿子前,两个家丁赶紧弯着身子,掀开了轿帘一角,刘岩入了轿子,稳稳地坐在里边。
四个轿夫则把轿子抬了起来,很快车轿便缓缓离开了王府。
离了王府,车轿便沿着宽阔的青石板大道往皇城内走了去,过了承天门一直往东就到了锦衣卫北镇抚司。
车轿缓缓落了下来,刘岩从车轿中走了出来,他走到北镇抚司气派的大门前停也没停就往里边走了去。
只是刘岩走到府门前,两个身着锦衣的兵士赶紧上前来,将刘岩挡住了去路。
由于今日刘岩出门穿得是便服,所以这两个府门前的兵士并没有把刘岩认出来。
他们站在刘岩面前道,“你是什么人?”
刘岩还未说话,跟在他身后的一个家丁便走上前来,大喝道,“瞎了你们的狗眼,这位可是当今的永平王。”
“什么永平王?”两个看守府门的兵士惊讶地道。
刘岩身后的家丁正要上前理论,刘岩则将他们挡了开去,轻声道,“你们不得无礼。”
两个家丁不敢怠慢,赶紧往身后退了去。
刘岩走到面前,对两个兵士道,“我见你们柳大人有些要是,劳烦通禀一翻。”
两个兵士看着刘岩,听到方才两个兵士说他是当今的永平王,不过也不敢确定,也不敢得罪,只是语气温和地道,“你等着,我等这就去禀告。”
“嗯!”刘岩淡淡地点点头。
过了片刻,这两个兵士当中一个兵士迈进府门,匆匆而去,又匆匆而来。
这个兵士到了面前,弯着身子道,“柳大人让您进去。”
“哦!”刘岩随后便往王府中走了去。
只是他身后的两个家丁也要跟进去,不过刚刚游到府门前,便被两个兵士拦了下来。
刘岩只好转过身,对身后的两个家丁道,“好了,你们在外边等着就是了。”
“是,王爷。”两个家丁站在府门前轻声道。
刘岩走进府衙,便有一个身着锦衣的兵士迎上前来道,“这位大人,我家柳大人在正堂等您。”
“嗯!”刘岩应了一声。
随后这个身着锦衣的兵士头前带路,将刘岩迎进了正堂之中。
锦衣卫北镇抚司柳青坐在正堂之中,手中捧着一本书册正悠闲地看着,他的身旁几案上放着一杯茶。
茶是热的,隐隐之中冒着丝丝的白气。
刘岩走到面前,微笑道,“柳大人别来无恙啊!”
柳青盯着书册,听到刘岩说道,赶紧将手中书册放了下来站起身来,恭敬地道,“不知王爷大驾光临,恕罪,恕罪。”
刘岩看着柳青兴师动众的样子,轻松地一笑道,“好了,起来吧!本王也是顺便来看看。”
柳青起身道,“谢,王爷。”
刘岩倒是毫不客气,走上前去,轻轻地坐在了中间的椅子上。
柳青不敢怠慢,他弯着身子走上前去,坐在刘岩身旁的位置上。
很快正堂外边的一个兵士捧着一杯茶走了进来,将手中茶轻轻地放在了刘岩面前。
刘岩捧起茶杯,喝了两口茶,微微坐直了身形,对着柳青道,“柳大人,周家老爷的事情你办了吗?”
“回王爷,周家老爷已被我锦衣卫北镇抚司秘密处死,请王爷放心。”柳青起身,弯着身子恭敬地道。
刘岩有些惊讶地道,“这么快,这么快,这个周义就被你们处死了。”
柳青看着刘岩惊讶的神态,语气淡淡地道,“王爷你有所不知,我们锦衣卫办事一项是从速从快,王爷交代的事情,我们立刻就办了。”
“哦!这样啊!”刘岩语气淡淡地道,“柳大人,既然如此此事就这样了。”
“是,王爷。”柳青拱起双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