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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嫁新妻-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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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刚刚交往时,曾有一次,因为她同一个年级的男同学关系极好,陆修远生了气,几天不理她。

    后来她去陆家找他,哭着问:“你为什么不理我?太欺负人了!”

    见她哭了,他立即认错:“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今后再不会欺负你,好不好?”

    往事历历在目,可此时此刻的心境,却不能同彼时彼刻一样。

    陆修远在地毯上那一小撮灰烬处狠狠踩了几下,满不在乎地说:“不就一张破符吗,有什么好稀罕的!”

    顾言蹊哭到喘不上来气,可平安符已经被烧了,再哭下去也无济于事,反而白白让他取笑。

    她抹了泪,要出去,却被陆修远拦腰抱住,问:“你跟那个男人究竟什么关系,说清楚!”

    “你放开我!弄疼我了!”

    没有得到心安的答案,陆修远无论如何不肯放手,听她喊疼,稍微松了一点力气,可她却趁这个时机,狠狠跺了他一脚,差点从他怀里滑出去。

    陆修远越发上火,一气之下,直接将她扔到床上,扑上去,威喝道:“别动!”

    顾言蹊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死命挣扎,口中不断重复一句:“你去死!你去死!”

    他气得要死,非得要她好看,想都不想,狠狠朝那张正骂个不停的嘴唇吻了上去。

    她在他身下剧烈挣扎,“不要!”

    呜咽声淹没在无边无际的情潮中。

    ……

    顾言蹊伸出颤抖不已的手去扣扣子,却怎么都扣不上。

    陆修远本就因为强迫了她而十分后悔,见了她这个样子,不由更加内疚,替她将扣子扣好,嘴里却又习惯性补上一句:“笨死了,连个扣子都扣不好!”

    她的泪啪嗒落在他的手背上,他愣住,许久才反应过来,为她将眼泪拭去,说:“不哭了,好不好?我不是故意的,是你偏要气我。”

    她一句话没有,只是默默掉泪。

    他又说:“我们不赌气了,以后都好好的,好吗?”

    顾言蹊推开他,拿了自己的外套,晃晃悠悠推门出去。

    陆修远跟在后面,问:“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

    她整个人傻了一样,像没有听见他的话,眼神涣散,朝外面走。

    外头正在下雨,陆修远走过去,央求她,“留下好不好?外面在下雨,不要出去。我向你道歉,你打我吧!”

    顾言蹊挣脱开他,走到酒店门口,左右张望,却不知道自己应该往哪个方向走。

    她只知道,自己迫切需要离开这个地方。

    远处有亮光,她朝那里走去,不知不觉,竟然上了高速公路。

    陆修远跟在后面,魂都吓飞了。

    一把将她自车流不息的高速上拉了下来,紧紧抱在怀里,问:“蹊蹊,你到底怎么了?”

    这样贴在一起,他才发现她的身体竟然是滚烫的。

    伸手在她额头上一探,烧得厉害。

    陆修远将她抱起,返回酒店。

    顾言蹊已经意识不清,浑身无力,整个人像是被撕成了两半,痛得撕心裂肺。

    她口中说的话含混不清,他贴近了听,只听到几个断断续续的句子。

    “妈妈……”

    “回去……我要回去……”

    “他为什么这样……为什么……”

    待酒店工作人员帮忙叫来医生,天都快亮了。

    他一直守着她,帮她擦身子。

    那医生带了点滴,可挂完了两袋,顾言蹊还是昏迷不醒,烧也没有退下去。

    陆修远有些急了,问:“你到底会不会治?”

    医生是个年轻小伙子,看上去没什么经验,估计是在附近某家不大正规的医院找来的。

    十有八九是酒店工作人员见他昨晚那么着急,就近在周围医院拉了一个值班医生来,恐怕医术只是马马虎虎。

    医生也有些奇怪,点滴都挂完了,如果是普通感冒,早该退烧了。

    见陆修远一副唯他是问的样子,他擦了擦汗,没什么底气地说:“这个……可能要等一会儿才能见效,睡一觉就好了吧?”

    “你在问我吗?究竟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陆修远正要发作,季洁却推门进来,说:“都八点了,你怎么还不去片场?米歇尔那边已经化好妆了,你还是不要迟到,昨天已经闹得不太开心,今天别又吵起来。”

    一抬眼见顾言蹊躺在这里,季洁吃了一惊,问:“怎么回事?怎么还挂着点滴?”

    陆修远揉了一下酸痛的眉心,答:“发高烧,一直没退下去。今天我请一天假,你帮我跟导演说一声。”

    季洁望了一眼躺在那里,寂静无声的顾言蹊,又看了看陆修远,叹了一口气,说:“你毕竟是这部戏的男一号,应该起到榜样作用。总是请假,不但剧组的人有怨言,传出去对你的形象也不好。我知道你放心不下她,但这里有专业医生在,你留下也帮不了什么忙。”

    话已至此,该怎么办,全看他自己的决定。

    其实他是一个有责任心的人,从来不会做于大局不利的事情。

    沉默半晌,陆修远终是起身,去片场化妆。

    ……

    收工后,陆修远回来一看,人还是在那儿躺着,嘴上都脱了一层皮,忙问在一旁拧毛巾的季洁:“怎么回事,还没退烧吗?”

    季洁将毛巾换下,答:“没有。”

    他在床边坐下,喊她的名字,她毫无反应。

    不由急了,问:“医生呢?怎么走了?”

    “那医生今天上午还有一台手术,你离开不久就由酒店的人送回医院了。他临走之前说……”

    “说什么?”

    “他说言蹊不像普通的感冒发烧,最好去医院进行正规检查。”

    不像普通的感冒发烧?

    不知怎么,他忽然将这句话同她小时候经常流鼻血的事情联系起来,其实两件事情本不该有直接联系的,可不知为什么,他就是觉得不对劲,心里慌得厉害,怎么都平静不下。

    季洁在一旁道:“你安心拍戏,等会儿我叫车,跟言蹊一起下山。这里的医院始终不太正规,还是回市区检查一下,比较放心。”

    “好。”

    山区戏份即将杀青,他这个男一号一旦请假,剧组每天都要损失上百万,只能暂时由季洁带她回市区,待这边戏份一杀青,他会立刻去到她的身边,寸步不离。

    陆修远执起顾言蹊的手,放到唇边轻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她不能有事,绝对不能有事。

    ……

    迷迷糊糊间,顾言蹊只觉自己被人搬上了车,有人在自己耳边说话,她想睁开眼睛看清楚是谁,脑子却一片混沌,眼睛怎么都睁不开。

    沉沉睡了一觉,梦中似乎见到了爸爸同妈妈,可终究只是一个梦而已,他们此刻尚在美国,怎么会出现在她身边?

    不知睡了多久,她吃力地睁开眼睛,两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的刹那,她不由吃了一惊,疑心自己认错了人,狠狠掐了自己一下,才敢确认,自己真的不是在做梦,眼前的人确实是爸爸同妈妈。

    见女儿醒了,秦笙积蓄多日的泪水不由破闸而出,顾易川忙在一边安慰道:“你看你女儿好不容易醒了,这是值得高兴的事情,怎么又哭起来了?”

    秦笙说不出话来,之所以哭,是因为担心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宝贝。

    她放在心尖上的女儿,偏偏不被人珍惜,她如何能不伤心?

    见女儿也红了眼眶,秦笙强迫自己收了眼泪,说:“蹊蹊,都是妈妈不好,妈妈不哭了。告诉妈妈,你想吃什么,妈妈都给你做。”

    顾言蹊同秦笙十指交握,只有一句:“妈妈,你说的对,他根本不爱我。”

    语毕,已是泪如雨下。

第94章 番外(九)() 
陆修远赶至医院时,见顾易川沉着一张脸站在病房门口,有些意外,同时有些心虚。

    慢慢踱至顾易川身边,道:“顾伯伯,您是什么时候回国的?”

    顾易川印象中,上一回见到陆修远,他还是个半大不小的孩子,才一点点大,而后陆家破产,陆以忱两夫妻出国躲避债务,将陆修远留给外婆照顾,自己便很少见到他。

    他同女儿年纪没差几岁,小时候关系极好,顾易川不是没有想过将他视作顾家的东床快婿,只是造化弄人,有些事情始终是一步错,步步错。

    顾易川叹了一口气,道:“一晃眼,你跟蹊蹊都长这么大了,我跟你秦笙阿姨都老了。”

    陆修远不知道顾易川对自己的态度如何,但心中明白,倘若知道他对顾言蹊做的那些事情,定是无论如何不肯答应他们在一起的。

    想了想,他答:“顾伯伯身体还跟从前一样硬朗,秦笙阿姨呢?怎么没有跟您在一起?”

    顾易川伸手指了一下病房,说:“在里面,给蹊蹊换衣服。”

    此刻,陆修远只想尽快见到顾言蹊,完全没有心思同顾易川话家常,心急如焚,问:“我可以进去吗?”

    秦笙从病房出来,见到他,神色一顿,然而不出片刻,便收敛了审视的目光,转而对顾易川微微一笑,说:“女儿说想吃五道口那家的糖炒栗子,你去买吧。”

    顾易川急忙拿了车钥匙出去,待他离开,秦笙重新换回方才对陆修远的审视目光,冷冷道:“蹊蹊身上的伤,是你弄的?”

    陆修远艰难地点头,承认这个自己并不愿意承认的事实。

    那晚她一直在自己身下挣扎,他气昏了头,拿了条领带将她绑住了,都过去这么多天,竟然还留有痕迹,可见那天他下手得有多重。

    秦笙想都没想,抬手便是一个巴掌。

    那是她同顾易川放在心尖上的宝贝,竟然被这个男人如此欺侮,她如何不生气?

    在美国时,她便告诉过女儿,不该回国,偏偏女儿执意回国见他,如今闹成这个样子,身为母亲,她绝对不会任由事态继续发展下去。

    陆修远脸上迅速浮现出五个鲜明的手指印,但他并没有感觉到疼痛,甚至内心深处隐隐产生一种受虐感,只希望秦笙可以下手再重些,仿佛这样,便可以减轻一些自己的罪恶感。

    他低下头,站在那里,有些落寞地开口:“阿姨,你打我吧,都是我该受的。”

    秦笙望着他,恍然看见了曾经的顾易川。

    她可以原谅深深伤害过自己的顾易川,然而她又比任何人都清楚,那是一个无比痛苦的过程,同样艰难的路,自己已经走过一次,且付出极大代价,她不愿自己的女儿,再来承受那些痛苦。

    秦笙放下手,道:“我已经决定了,等蹊蹊身体好一点,就带她回美国。至于你对她做的事情,看在你爸妈的面子上,我可以不追究,但是我有一个要求,从今往后,你不许再出现在蹊蹊面前。”

    陆修远攥紧了拳头,许久,才令自己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好。”

    秦笙欲转身离开,陆修远却上前一步,微微挡在她的面前,小心翼翼请求道:“在这之前,请您给我一个机会,再见她最后一面,可以吗?”

    看着眼前这个眼眶已经发红的大男孩,秦笙深知,要求他答应今后不再同女儿见面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既然他答应了,自己也不希望将事情做得太绝,于是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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