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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身边这个大男孩,与女儿自小就认识,又一样吃过那些平凡日子的苦,倘若在一起,与女儿应当会更加有共同语言。
思及此,她便问:“在洋,我记得你找到我的时候,同我说过,你跟笙笙十年前就认识了,对吗?”
于在洋应了,却不解她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秦若兰说:“秦阿姨虽然不是聪明人,但是我也一眼看得出来,你喜欢秦笙。否则,你不会这么煞费苦心为她找到我,也不会将我这样一个陌生人当成你于家的座上宾。”
他没有想过在秦若兰面前掩饰对秦笙的感情,当下并不否认,说:“伯母,我承认自己很喜欢秦笙,可是您也看见了,她同顾易川在一起,我没有什么机会。”
“机会是自己争取的,你这么优秀,同秦笙很般配,至于那个顾易川,我曾经听说过他的名字。那样的男人,诚然条件不错,但始终不适合拿来做归宿。”
这算是直接表达对秦笙与顾易川交往的不支持了,于在洋不是傻瓜,自然听明白了,说:“我明白了,伯母,我不会放弃笙笙的。”
秦若兰满意地点点头。
同一时间,顾易川正同秦笙在车上置气。
正在开车的高叔不知二人怎么了,寿宴还未开始,就急匆匆出来了,少爷说要回去,而秦小姐甫一上车,便悄悄抹泪,也不见少爷哄一下。
顾易川心中有不满。
一是因为于在洋截胡,将他即将找到的秦母带到秦笙面前,害他之前答应替秦笙找到母亲的承诺化为乌有,衬得他十分无能。
二是因为于在洋的这一做法,摆明了是对秦笙贼心不死,要与自己一较高下了,偏偏秦笙脑瓜子不够灵活,不知道早点同于在洋说清楚,彻底绝了那个人的非分之想。
明知道他不喜欢她同那个男人有过多接触,她还不知道避嫌,真是窝火。
见车不是向学校开,秦笙问高叔:“这是去哪儿啊?”
高叔回答:“少爷刚才说直接回家,秦小姐,你是要回学校吗?”
秦笙瞪了一眼顾易川,没好气地说:“顾易川,你故意跟我作对是不是,明知道我现在心情不好,还来气我!我什么时候说跟你回去了?”
被她这样一喝,高叔也慌了神,去看顾易川的反应。
他被她当着高叔的面骂,一下子有些窘。
他在家里或公司,一向都是千人捧,万人奉承的,这会儿被她毫不留情大骂,也是有些伤自尊的。
脸色微微变化,他语气略带不满,说:“你刚才又不说话,我怎么知道你要回学校?”
秦笙有气不得发作,毕竟是坐别人的车,哪有权利指挥他的司机怎么样。
可是心中实在憋闷,如果这会儿不是在公路上,真恨不得直接跳车。
她不再说话,顾易川以为是默许了同他回家,哪知车子在一个路口等红绿灯时,她一下子拉开车门,在马路边重新招了出租车,一个招呼不同他打,直接上车走了。
被如此下面子,他也隐隐做怒,偏偏她人已经走了,就是有脾气,也没法发作。
高叔见他脸色不好,问:“少爷,要追上去吗?”
他眉头突突跳着,脾气被这一问彻底激出来,说:“她爱去哪儿去哪儿,凭什么要我去追,回家!”
口中这样说,又回头看了一眼那辆出租车拐弯的方向,确定是朝B大开的,他才放心。
一晚上没睡好,第二天同高管开一个重要会议,她不在,另有一个实习生替了她在做会议记录。
他全程都心不在焉,秘书提醒了好几次,才回过神做总结发言。
散会时,他逮住秘书问:“她呢,请假了吗?”
秘书知道他们肯定吵架了,掂量了一下,回答:“学校临时安排一个项目,秦助理请了两个月假。”
他眉毛一挑,“合同里面有说可以请这么长时间假吗?怎么不干脆提辞职呢!”
秘书战战兢兢往下说:“您之前强调,安排工作不能耽误秦特助的学业,因为是她学校的项目需要两个月时间,我就批了。”
有气不得发作,刚好秘书慈眉善目站在一边,他想也没想便说:“滚!”
秘书忙不迭离开,心中只敢暗暗抱怨:总裁在秦特助那儿受了气,怎么都发作到他身上来了呢,他还真是现成的背锅侠。
一连两个月,擎天上上下下都能感受到第一话事人的雷霆之怒。
总裁时不时抿着唇,愁眉不展,连新投资的那块地赚了一个亿都没露出一个笑脸。
有一回,新来的实习生做会议记录时记错了一个术语,总裁大骂对方蠢不可及,吓得实习生泣涕涟涟,哭着跑出了总裁办。
整个公司沉浸在前所未有的低气压当中,就怕那位什么时候一个不顺心,拿他们开刀。
四月十一号,刚好是秦笙请假整两个月,顾易川问秘书:“她明天该回来了吧?”
秘书心想:这两个月口上没有问一次,原来一直偷摸摸在心里数着日子呢!大boss这也太惨了吧!可秦特助显然不了解大boss的度日如年,昨天又打电话,说要再请一个月假。
只能硬着头皮回答:“秦特助可能还要一个月,才能回来上班。”
顾易川立刻炸毛,几乎要跳起来,“还要一个月干什么,她们学校究竟搞什么惊天动地的大项目,少了她项目就死了吗?她有那么不可或缺吗!”
秘书擦着汗,低头做不语状。
晚上有一个饭局,本来很久不参加那样的应酬了,但是他迫切需要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便叮嘱秘书去安排。
待他一走进包间,在场的人都有些微微吃惊。
都道顾易川很久不出来应酬了,大家都调侃花花公子这是收性了,却没想到,今晚他又重出江湖了。
当下便有人上来敬酒,口中说着虚伪至极的场面话,他难得的来者不拒,一一同人家碰杯,一晚上不知喝了多少。
最后散席的时候,是秘书扶着出去的。
秘书将他搀上车,问:“顾总,回家吗,还是回公司?”
他含糊不清吐出两个字:“B大!”
秘书偷笑,原来心里还惦记着秦特助呢。
车子在学校门口停下,秘书问:“是不是给秦特助打个电话,让她来接一下?”
昏昏沉沉晕了一路的他突然无比清醒,看着车窗外一个方向,恶狠狠说:“不用了,可不就在那里了嘛!”
秘书朝他目光锁定的方向去看,只见秦笙同一个男孩子自校门口走出来,一路有说有笑,心情极好的样子。
那个男孩子年纪不大,但是眉清目秀,看他谈吐自若的样子,同秦笙倒是极为般配。
这样的景象映在外人眼中,俨然要认为二人是一对情侣了。
未等秘书反应过来,顾易川握紧拳头,大力捶在车窗上,说:“回饭店,继续喝!”
饭局已经散了,但是他发话了,并且心情极为不好,秘书也不敢多说,一溜烟将车子开回饭店。
待到了饭店门口,他又不上去,神色恢复清明的样子,口中吐出一句:“告诉她,明天不回来的话,就永远别回公司了。”
秘书直点头,他又说:“回公司!”
最后也没继续喝下去,在公司沙发窝了一个晚上。
早上睁开眼睛,他第一反应就是问她回公司没有,可是电话却一个接一个响起。
偏偏这些电话都是一个不能拒接的,他一一接了,回答的话大同小异,无非感谢他们送来的生日祝福而已。
今天是他二十五岁生日,那个死丫头竟然敢不同他一起,他怎么不生气!
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连个微信也不晓得发一个。
有人在敲门,他嗓音有些沙哑,应了“进来”,一抬头,她就站在他跟前。
她惊诧问道:“你昨晚干什么去了,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头发凌乱不堪,眼中布满血丝,脸上一副黑云压城城欲摧的表情,衬衣也没有换,这还是那个去哪都风度翩翩,招蜂引蝶的顾易川吗?
第31章 现在亲我一下,你就可以走了()
顾易川只觉得心血一下子涌上喉头,大喝一声,说:“怎么,见我没死,很不满意吗!”
秦笙愣神许久,不明白明明就是他让秘书将她叫回来的,怎么待她回来了,又平白无故发脾气。
心中有些委屈,便说:“你不是说想我的嘛,为什么发脾气?早知道被骂,我就待在学校了,项目马上要交接了,我是请假来公司的。”
他暗恨秘书自作主张,竟然用这个借口诓她回来。
谁想她了,他可没说,当他不要面子的嘛。
他阴沉着脸,说:“我看你是急着回学校跟男同学谈天说地吧,哪是忙什么项目?一个大一学生,有什么重要项目需要你来完成的!”
她也有些生气了,明明是他的秘书一直打电话,请求她一定要在今天回来一趟,以为他出什么事情了,她同老师请了假,一大早便赶了过来,可他这是什么态度?
一句好话没有,一直给她脸色看。
她拿话堵回去:“就是因为才大一,老师才说我们要多参加公立项目,好多多锻炼。”
他一把揪住她,强迫她坐下,问:“那个小白脸是怎么回事?”
她一头雾水,“你在说什么?”
他怒气冲冲,“就是昨天晚上跟你有说有笑的那个小白脸!”
原来他昨天晚上去找她了,努力回忆一下昨晚都同哪些人说话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解释道:“你是说昨晚同我一起从校门口出去的人吗?那是同专业的一个学弟,跟我一个高中的,现在进了一个项目组,平时有些交往。昨晚是刚好做完手头的事情,所以一起约了出去吃饭,你就为这个生气吗?”
她想:他真是傻,那个男同学还比她小四个月呢,他们怎么会有什么关系?
他不接受这个解释,冷冷问道:“你懂个屁,学弟怎么了,那个小白脸就是喜欢你!”
只有她那么单纯那么傻,他不知见过多少男人,只消看一眼,就知道一个男人觊觎女人时是什么眼神。
昨晚那个小白脸的眼神他可不会看错,明显就是觊觎她。
她瞥他一眼,嘴里嘀咕:“什么小白脸啊,好歹也是我同学,不要这样说人家。”
他怒意更重,心中认定了那人就是小白脸,遂懒得与她争辩,又拿其他事情质问她:“两个月了,为什么一个电话都不打?”
这个问题可为难不了她,她想都不想便反问:“你有给我打过电话吗?”
好啊,这可将他问住了。
因为他不得不承认,他也没有主动给她打电话。
但是这怎么一样呢,他是男人,他要面子的,怎么好意思先低头呢?
他一直在等她的电话,只要她打了,他就打算低头认错的。
偏偏她狠下了心,真的一个台阶都不给他下。
他有气无力回答:“我不找你,你也就不找我了吗?到底谁是谁的领导?”
其实于家寿宴那晚两人心情都不太好,只能同对方发脾气,事后她平复下来,想过同他服软,但是不凑巧,学校派了一个公立项目下来,机会难得,她一时忙过头,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