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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早知道大房一家总有这么一天,但等这一天真的来临之后,又有些心绪复杂。
等火盆里的火慢慢变弱,屋外的太阳变得耀眼,一直没说话的秦言淡淡的开口:“你们不是要去镇上么,现在还不出发?”
秦言一句话,就把两人从各自的思绪中拉了回来。
是啊,他们自己家的事情都忙不过来,哪有时间去想别人的,更何况那是那群欺负过商清月的极品亲戚。
于是两人当即就去换了衣裳,拿了银钱出发去镇上。
本来就起晚了,又耽搁了这么久,等到镇上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孙掌柜看到他们后打趣道:“再不过来,我还以为这铺子你们不要了呢。”
秦洛川道:“家里有点事情耽搁了。”
孙掌柜点了点头,又道:“中午还没用饭吧,不如就在酒楼跟我一起吃算了?我让厨子给你们炒几个特色的菜。”
孙掌柜要一个月后才能把铺子完全交出来,那么接下来他们之间肯定还会再有接触,秦洛川就爽快的应了下来。
正是吃饭的时间,厨子出菜会慢一些,三人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后,便聊开了。
孙掌柜道:“听钱复来说,秦小兄弟还是个秀才,这又要读书,又开铺子的,能忙得过来吗?”
秦洛川坦然道:“铺子盘下来后,是打算让我家夫郎打理的。”
孙掌柜愣了一下,然后笑着道:“令夫郎高才,秦小兄弟也真疼夫郎。”
雨溪镇这种小地方,大部分人家的铺面庄子这些都是男人自己管着,少有会交给内宅的,而且秦洛川还是附近村里的,能舍得把手里的产业给夫郎打理,他之前还真没见过几个。
不过他自己恰好也是个疼夫人的人,见到同类,自是高兴,笑着道:“若不是我就要搬府城去了,肯定要跟秦小兄弟交个朋友,不过也没关系,日后秦小兄弟乡试肯定要来府城,到时候记得找为兄,为兄给你安排住处。”
秦洛川虽然有些不明白怎么就突然入了他的眼,但还是笑着应道:“一定。”
“对了,”孙掌柜又问,“之前听你们说打算开茶楼,不知是否找到合适的厨子了?”
秦洛川摇了摇头道:“没有。”
他们要卖的东西好几样都是别的地方没有的,必须得找手艺好,又信得过的厨子才行,一时半刻哪有那么容易找到。
孙掌柜道:“既然没找到,不如我给你推荐一人?我们酒楼的大厨子,手艺是没得话说,又跟了我好些年了,本来我想让他去府城,继续给我做事,但是他家里有老母亲,不能离开,你这边要是合适的话,他就不用去别的地方找工了,我也能稍微放心一些。”
接着他又补充道:“人品方面你尽管放心,我店里这么多招牌菜都是他在做,这些年就没有一样被别的酒楼学去。”
秦洛川并没有立刻答应,而是道:“行,我到时候考虑一下。”
见他答应考虑一下,孙掌柜就没再多说什么,有些事情点到即止就可,说多了,便容易过犹不及。
饭菜送上来后,秦洛川尝过,味道确实是不错,但也没有立即提出见见大厨,反正隔壁钱掌柜是贺飞星的人,找他先打听一番肯定错不了。
饭后两人签了契书,又去衙门把契书盖了章,拿到孙掌柜交出来的房契后,这间上下两层的酒楼就完全属于秦洛川了。
若是放在以往,拿到这么重要的东西,秦洛川肯定会趁人不注意的时候,赶紧收进空间里去。
但这次他正叠着房契,想到身边的商清月,便改了主意,把房契递过去道:“这个你保管着吧。”
商清月有些意外,但也没推回去,笑着接过道:“好。”
两人又去买了缝衣服的布匹跟棉絮,秦洛川了解商清月的性格,若是家里的东西不够用,则会先紧着他跟秦言的,剩下的才留给自己,便干脆买了一堆的布匹跟棉絮,大不了一人多做几件新衣,总比不够用的要好。
跟孙掌柜说好了一个月之后才过来交铺子,又有旁边的钱掌柜帮忙看着,秦洛川他们也就不用三天两头的往镇上跑了,可以好好的在家准备过冬要用的东西。
只是在此之前,两人还是要去隔壁村商家看望一次。
毕竟除了大房那一家子外,商老太太尚且还在,商清月作为外嫁的孙子,虽然没有供养的义务,但若是得知老太太病了,却不闻不问的,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第二日两人从家里捡了些鸡蛋,又拿了些其他的东西,就去了商家。
两人到后,大伯母出来接待了他们,说商老太太跟商明池父子都在卧床,秦洛川跟商清月也不在意。
本来他们过来就只是为了堵别人的嘴的,他们出不出来见人,还省得跟他们掰扯。
让两人觉得意外的是,商飞瑶居然在家,而且脸上还有未消的青肿。
不过同样也是没什么话可说的人,秦洛川跟商清月坐了一会儿后,便起身离开,商大伯母也没留。
等快要走出院子的时候,就听商飞瑶在后面喊道:“等一下。”
商清月停下脚步,问:“有事?”
商飞瑶追上来后,便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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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晋江独家()
商清月毫不意外她会这么问。
从小就是这样; 若是做的事情没能达到预期的结果; 商飞瑶都会想办法把责任推到别人头上去,他、他哥、还有商明槐,都被商飞瑶推卸过责任; 他的次数尤其的多。
就像这次,商飞瑶即使心里知道这一切都是商明池的原因; 但她不敢去找商明池问,甚至连怨气都不敢有; 因为如今这个家里; 商明池是唯一被老祖母还有父母寄予希望的那个人; 她哪敢有丝毫怠慢; 甚至这些人让她回去后好好地讨家里主母的欢心; 她都只能应下。
商清月则不同,她从小本就习惯了遇事就把责任往他头上推,更何况这次的事情,商清月的表现太冷静了些。
他们之间的罅隙已深,推己及人; 若是商清月倒霉了; 她说不定还会好好庆贺一番; 哪会如此的平静。
商清月勾唇笑了笑; 本来他是不打算多说什么了; 不过既然人家都送上门了,他不做点什么好像有些浪费,于是道:“你的亲事是商明池说的; 有什么也应该是他知道才是,还是说你觉得他会把知道的消息偷偷告诉我?”
“你……”商飞瑶瞪大了双眼看着商清月,浮肿的双眼里是细密的血丝。
“对了,另外一件事我倒是真知道。”商清月笑了笑继续道,“听说商明池知道的那些事情,伯父也知道。”
“你说谎。”商飞瑶斩钉截铁的道,呼吸也随之变得急促,胸膛快速的起伏着。
她那混账兄长做出的事情她已经知晓,但如果一向疼她父亲也知道……
商飞瑶只觉得一瞬间手脚都变得冰凉。
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商清月突然觉得有些兴致缺缺,懒懒的道:“我有没有骗你,你去问一下你父亲不就知道了。”
说完便拉着秦洛川离开了。
商飞瑶怔怔的站在门口,她不敢去问……
*
两人来的时候带了东西,便选择了从村子里面穿过的,这样村里人知道他们来过,也能免去很多可能会出现的流言蜚语。
回去的时候来人又走了原路,路上遇到那好事的想要跟两人讨论商家的那些事,商清月跟秦洛川都板着脸,应付了两句就了事。
直到离开了李家村,商清月才小声的问秦洛川,“夫君,你会不会觉得我刚刚太过分了?”
以前母亲在的时候,就经常跟他说,有些事情不要太过计较,男人大都喜欢小意温柔的,但商清月做不到。
父亲早逝,母亲又不是能撑得起一个家的人,若他跟哥哥两人不强一些,只怕在那个家早就被欺负得连骨头都不剩了。
但遇到秦洛川后,他犹豫了,怕自己的行为被他不喜。
毕竟商飞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很多人会认为得饶人处且饶人,没必要最后再告诉她那些。
秦洛川闻言愣了一瞬,转头道:“为什么会这么问?”
“商飞瑶她应该是知道商明池做过的那些事情,我还告诉她她父亲也知道……”商清月小声的说道,告诉商飞瑶她父亲连同哥哥一同坑了她,无疑是给了她心理上最强的一击。
“你在想些什么啊,”秦洛川轻轻的捏了下商清月的脸,说道:“只有傻子被欺负才不会还回去吧。”
他在末世看多了各种人性的丑陋,真动起手来,可比商清月狠多了,就商清月刚刚做的这些事,在他看来就像是经常追着兔子跑的野狗 自己跳进了猎人的陷阱,还要质问是不是兔子联合了猎人,兔子气不过往里面丢了个石头而已。
而且看自家夫郎轻松三两句话就把那极品气得说不出话的模样,秦洛川觉得还挺解气的。
商清月斜了秦洛川一眼,有些脸红,自家夫君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不太正经,哪像别的读书人那样,规规矩矩的,不过心里却又暗自觉得,自家夫君这样其实也不错就是了,嘴角也跟着不自觉的扬起。
***
秋日虽然早晚冷,但中午的阳光却很明媚,加之风也大,晒点什么东西都容易干。
两人回家之后,便开始忙活了起来。
之前说了要晚上要开始给秦言烧炕,秦洛川就需要进山砍柴,多屯一些柴火放家里,冬天也能更随意的用。
商清月本来是想一起去的,但被秦洛川拒绝了,回想起之前两人才刚定下婚事的时候,商家老太太每日让商清月上山砍柴,本来双儿的力气就要比男人小一些,更何况对比的还是秦洛川。
之后的大部分时候,都是秦洛川早上起来就去山里把柴砍好,商清月只要挑回去就行。
知道自己去砍一天的柴,收获可能还不如秦洛川一个时辰的,商清月也没执意要跟着去,反正家里的事情也多,他在家里收拾也是一样。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秦洛川每天白天都往山里跑,他砍柴也好,走路也罢,速度都快,而且每趟挑的也比别人多,很快就堆了小半个院子的柴火,大部分还是那种整棵枯树截断的。
大概估量了一下,觉得一家三口就算每天两个火盆不停的烧,这个冬天都用不完后,秦洛川才没再进山。
商清月也做了不少的事情,先是把盘了炕的西厢房打扫了出来,让秦言搬了进去。
又把家里的旧衣服收拾了出来,裁成大小合适的布块,用米浆一层一层的叠粘在木板上,等干透了之后,便可以用来做布鞋底。
还有三人的冬衣也要做出来,这个秦言虽然能帮上一点忙,但大部分还是要商清月经手才行,尤其是在缝衣的时候,秦言那蹩脚的针线活,即使是父亲,商清月都不敢让他往衣服上缝,简直是在糟蹋东西。
冬衣做好后,才开始着手弄棉鞋。
这个秦洛川小时候见姥姥做过,大致程序其实也没什么区别,他印象最深刻的,是以前姥姥纳鞋底的时候,为了暖和,鞋底都会做得稍微厚一些,浆了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