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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应该是拉了投资吧?要不然投资办厂也需要一笔不少的资金。”莉姐猜测说。
这里面的黑幕在这里只有我知道,他们利用阴阳合同,欺诈了格莱雅将近一个亿的资金,肯定是够资本建厂的。
我很想把真相说出来,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我怕莉姐难以承受这个打击。
这几个月来,她经历了太多打击,心灵其实已经很脆弱了,只是在人面前还表现出一副坚强的样子。
莉姐见我欲言又止,心思沉沉的样子,问我:“猪头,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我摇摇头说:“没,没什么。”
我的神色稍微异样,莉姐就会察觉到,半信半疑的看了我一眼,知道我不想说,就没再问。
“董事长,现在咱们在杭州的几个大的代理商现在合同快到期了,我怕他们不会再续,您看我们下午去拜访一下他们怎么样?”张姐建议说。
“嗯,好的。”莉姐点点头,转脸对我说:“猪头,你下午就先回锦绣阳光去,我和张姐去拜访一下代理商。”
我点头说好的。吃完饭,莉姐打电话叫了陈师傅过来,把我送回到了她位于西湖边上的锦绣阳光小区门口。
我拿着她给我的钥匙上楼去开了门,房子里长久的没有住人,迎面扑来一股陈腐的气息,我拉开了窗帘,打开了窗户,让阳光照射进来,风吹进来,把这些久未住人的气息全部带走。
家具和地板上依然一尘不染,不用清扫,就可直接住下来。
下午我就一个人在床上躺着,拉开窗帘,阳光将卧室照的通亮,我感觉心里却有些潮湿的感觉。想着在莉姐家里,她妈妈对我的态度,和莉姐哭泣的面容,感觉心乱如麻。和她在一起的这几年,我真的是变得成熟了,对任何事情学会了担当,有了责任感。
退一步说,我现在才二十六岁,对一个男人来说,这个年龄还很年轻,有很多种选择可以做出。而她已经三十七岁了,和我在一起,已定等于付出了终生,尤其因为我而和家人搞砸了关系,几乎已经无路可退了。
如果我说我玩够她,想离开她,就可以随便一脚把她踢开,找一个年轻点的,漂亮一点的,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但我踢开她,她为我付出了这么多,现在已经被折磨的伤痕累累,她该何去何从?
只是现在她家人坚决不接受我们在一起,让我们这样一直没有名分,对我来说并没什么,对她来说,她快四十岁了,女人最美好的这几年光阴全付给了我,她等不起,她一直想要和我堂堂正正名正言顺的生活在一起,却一直因为家人不愿意而这样拖着。我真不知道和她能拖到什么时候去,我拖得起,她拖不起。
还是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最好,不用看见她妈妈生气的脸,不用听他们的训斥和责骂,眼不见心不烦。可问题是,我们不可能一辈子都不面对她家人的。
想到这些,让人心乱如麻,躺在柔软宽大的床上,闭上眼睛怎么也睡不着。我们该怎么度过她家庭这一关,这让我感到心烦意乱,焦头烂额。
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想了一下午我们之间的事情,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这些让人头痛的问题。
夕阳西下,房间里的光线暗下来,我爬起来洗了个脸,准备出去吃点东西。莉姐打来了电话:“猪头,在房间没?”
第两百一十八章 你怎么也是这种态度?()
“在啊。”
“姐马上回来了。”
“我还准备下去吃点饭呢,你吃饭没?”
“姐一会买菜回来做饭吃,你想吃什么菜?”
“随便吧,什么都行啊。”
接完电话,我就不下去了,坐在客厅里,打开了电视来看。过了一会,门铃响了,我去开了门,她回来了,手里的塑料袋里装着很多蔬菜。
“亲一个。”她笑着说,踮起脚在我脸上啵了一口。
我接住她手里的菜,问她:“下午谈的怎么样?”
“挺好的,代理商都同意续约了。”她有点喜不自禁地说,难怪她一进门看起来就面带笑容。
“那就好。”我也替她感到高兴。
她换了鞋,去卫生间里洗了把脸出来,几率发丝湿漉漉的沾在脸上,左脸的伤疤被新发型遮住,看起来清爽亮丽。
“下午一个人在家里是不是很无聊啊?”她微笑着问。
“没有啊,睡了一下午,刚起来,正准备去吃饭呢,你就回来了。”
我接了杯水给莉姐,说:“喝点水吧。”
“是不是把我的猪头给饿坏了?”她接过水喝了一口,说:“姐马上给你做饭吃。”
她把水杯放下,就又忙碌的进了厨房,开始洗菜做饭。我过去给她帮忙,她把我从厨房里推出来,温柔地说:“你乖乖坐着看电视就行了,男人哪有老是进厨房的呀,姐一个人做就行啦。”
她在外边是大女人形象,其实骨子里还是很传统的女人,从和她开始同居时,她就不让我打扫卫生,不让我帮她做饭,说男人在家里就是要享受老婆的伺候的,对所有的家务全都包揽,并且无怨无悔还乐此不疲。
像这样一位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又温柔善良又美丽大方的女人,在这个社会几乎已经绝迹了,能被我遇上这样贤妻良母又风姿绰约型的完美女人,我都不知道自己上辈子到底做了多少好事。
于是我就像个老太爷一样,回到客厅坐下来,泡了一杯茶,翘着二郎腿,抽着烟,看着电视,让她一个人在厨房里忙碌着张罗晚饭。
“呀!”厨房里突然传来她一声尖叫。
我连忙惊慌的把吸了半截的烟搁在烟灰缸边上跑了过去,只见她低着头捏着手指,食指指尖在流血。
“怎么回事?”我从她身后绕过去惊慌地问。
“不小心切到手了。”她脸上带着痛苦的表情,右手捏着左手的食指。
“快下去包扎一下吧。”我连忙说。
“没事,就一点点小口子,你帮姐在电视柜下面的抽屉里拿一下创可贴。”
我就抓紧跑过去找见了创可贴拿过去,帮她擦了指尖的血,还好刀口很浅,我才放心下来,用创可贴贴上去裹住伤口,说:“莉姐,你去客厅坐着休息一会吧,我来做饭。”
“猪头,没事的,我来吧。”她还继续要做。
“还是我来吧,你都切到手了。”我不肯。
“没事的,以前经常切刀呢,姐又没那么娇贵的怕这点磕磕碰碰。”她看起来没事了,把我往厨房外面推。
“真的没事吗?”我回头还不放心,“还是我来吧。”
“听话,乖乖出去等着,一会就做好了。”她把我推了出来。
我无奈的摇摇头,只能重新回到客厅坐着,半截烟已经燃烧完了,我又点了支烟,翘起二郎腿,看起了电视。
过了半个多小时,莉姐出来站在厨房门口喊我:“猪头,吃饭了,快洗一下手。”
我疵灭手里的烟,她转身进了厨房,身上系着围裙,头发有点凌乱,就像个贤惠的家庭主妇一样。这样的女人一般来说都是主内不主外的,但莉姐是在家里勤快贤惠,包揽全部家务活,在外面又善于人际交往,聪敏能干。
我去洗了手,到厨房帮她把炒好的香气四溢的菜端出来放上餐桌,她拿了碗筷,给我盛好米饭端过来。
“真香啊。”我凑着鼻子问着香喷喷的菜肴夸赞说。
“香就多吃点。”她夹起一只香辣虾,剥了皮,给我放在碗里,像叮嘱小宝一样说:“猪头,多吃点,吃壮一点。”
和她生活在一起,我的伙食水平已经大幅提高,每天都有不一样的菜,但我就是个怎么吃都不胖的人。
“我还不壮呀?”我问。
“你壮什么呀?瘦的像柳条儿一样。”
“壮有什么用?关键是要身体棒。”我鬼笑地说。
“你个死猪头,吃饭都不安好心思。”她白了我一眼。
“吃晚饭我们那个好不好?”我坏笑地看着她。
“那个呀?”她故作不知。
“就是那个嘛。”我笑着,夹起她给我剥好的虾,用舌头舔。
“猪头你好恶心啊。”她皱眉挤眼啧啧说。
“赶紧吃饭,抓紧时间。”我一口吞了虾,招呼莉姐吃饭。
良辰美景,岂能虚度。
吃完了饭,来不及收拾碗筷,我就抱着她从餐厅来到客厅,把怕甩到沙发上,压了上去,双手在她身上乱摸起来。
“猪头,你就这么急吗?”莉姐回过头有点惊慌。
“呃猪头你好坏你坏死了”莉姐说。
我就双手扶住她的腰,开始了**之欢。
有人说,和女人之间的感觉只有七天,过了这七天就会失去感觉,特别是生理需求上,会产生反感,发腻。但和莉姐在一起,我不觉得,因为已经快三年了,每一次和她亲热,感觉都不尽相同,还是想当初第一次一样那么让人欲罢不能,充满战斗**。
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莉姐能怀上我的孩子,这样以来就会化解她妈妈冰冷的反对,也会满足我们两个想要个亲生骨肉的想法。
激情之后,洗了个澡,在客厅看电视,莉姐说:“猪头,你明天就回去吧,你公司里现在没人管理,你回去好好忙一下公司的事情。”
“那你什么时候回去?”我问她。
“过几天吧,我还没陪小宝好好呆呆,得陪她几天的。”
“那好吧,那你早点回西安啊。”我叮咛说,实在受不了和她好长时间分开的那种感觉。
也不知道那到底是因为心里思念还是因为身体空虚,总之当她不在我身边时,我就感觉特别的孤独。
“当然了,你不说姐也会早点回去的,姐舍不得离开你那么久的。”她甜蜜地笑着,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看了会电视,也没什么好节目,我们就早早的上床睡了。
次日一早,她就帮我收拾好了东西,打了电话订了机票,下楼从车库里开出那辆雷克萨斯,把我送到了机场。
我坐飞机回到了西安,她留在了杭州,虽然只是一次短暂的分别,但我还是舍不得,在机瞅机楼里,当着那么多人抱着她,紧紧的不愿意松开。
“猪头,好啦,这么多人呢,多不好意思啊。”她轻轻拍着我的背说道。
我才松开了她,和她坐着等了一会,广播里提醒安检时,才依依不舍的和她分开,走进了安检,她一直目送着我进去了,才微笑着挥挥手,转身走出了候机厅。雪白的连衣裙把她的肌肤承托的愈发白皙,齐肩的梨花头散发着别样的风情,娴静中带着成熟的韵味。
我坐上了飞机,关掉手机,两个小时后抵达了西安。
回到家里,因为没有她,感觉冷冷清清的。
五月的天气已经热了,身上出了汗,洗了个澡出来,坐下喝了点水,今天又不想去公司,感觉无聊至极。给莉姐发了个信息,说我已经安全到家了,让她不要担心。
她给我发来一张彩信,照片上她和小宝的脸蛋紧紧挨在一起,母女两的五官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看着这张彩信,心想这辈子拥有这么一个女人和女儿,我就足够了,感觉特别温馨。
给公司的小王打去电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