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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嘴。”芊柔呵止了那宫女,等那宫女走后,芊柔的眼眶便红了,这些传闻真真假假,她虽然还小,当时当年的情况,她也还模糊有点印象,难道真如传闻所说吗?
但是眼下,她更关心的是怎么宫中忽然会传出这些事情?她必须查清楚。她深的皇上的疼爱,在宫中是众所周知的,所以平日巴结她的人不在少数,现在她要查点事情,很快就有人主动把消息送到她的面前来。
来报的人说,这些谣言最初是从徐妃的贴身侍女那传出来的,那侍女看不惯芊柔公主的目中无人的样子,所以便编排了些谣言来诋毁莘妃娘娘。
一旁的婢女说到
“看来是徐妃娘娘指使的,她平日假意与公主交心,现在见您没有利用价值了,便想诋毁您,以防您去皇上那告状。”
芊柔一听,更加愤怒,思前想后,这些日子,徐妃确实在她身边说了不少话,现在细细想来,她之所以会对莱浅浅有成见,甚至屡次想要设计她,害她,都是徐妃在她耳边挑拨的。这些日子她跟莱浅浅有了比较深的交往之后,发现莱浅浅并非徐妃所说的那样。
对于芊柔来说,反正父皇不会宠爱自己的母妃,那么他宠爱谁,对她来说,本无关联,可徐妃偏偏利用父皇对她的疼爱,把她当靶子使,屡次去试探父皇的情感,以致父皇对她有了间隔。芊柔想明白了这些前因后果之后,心中便对徐妃起了恨意。
她通过于二喜那打听到父皇这两日心情比较好,所以她直奔御瑄殿去告状。她从小在后宫之中长大,见过了太多这些尔虞我诈的事情,她一直谨记着母妃的教导,安安分分做一个公主,却没想到,自己会有被卷进来的一天,所以她在御瑄殿外,先酝酿好了情绪,眼睛含着泪花进去找父皇。
她依旧一身鹅黄色的轻纱裙子,衬得她亭亭玉立,让寅肃看到时,颇有一点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慨,
“谁又惹你了?”
“父皇。。。”芊柔叫了一声父皇,声音哽咽之后,跪在地上不起来。这还是除了皇家典礼之外,芊柔第一次对皇上下跪,这个阵仗把旁边的于二喜都吓了一跳。
“有话起来说。”
“父皇,您要替芊柔做主啊。这几日,宫里都在传皇上要杀我的母妃莘妃娘娘,求父皇饶我母妃一命。”
“朕何时说过要杀莘妃?”
“她们都在说。”芊柔呜呜的哭了起来,哭的好不伤心。
“谁说的?”
芊柔犹豫了一下,看父皇脸色也不太好看,她才壮了壮胆子说到
“是从徐妃的宫中传出来的。”
又是徐妃?寅肃正因前些日子,徐妃怂恿芊柔陷害莱浅浅之事感到生气,现在徐妃竟又编排出这些谣言来,立即大怒
“去把徐妃叫来。”
徐妃正在午寝,见宫女慌慌张张跑进来,打扰了她睡眠,正想训斥时,听宫女说是御瑄殿派人来叫她,她立即睡意全无,穿了衣,便匆匆赶往御瑄殿。
最近,她本是想利用公主除掉莱浅浅,却想不到好几次,莱浅浅竟然都能毫发无伤的脱险,可见,在皇上的心中,莱浅浅比芊柔公主还重要,所以见此方法行不通,她已消停多日,等待下一次的机会。这一路到御瑄殿,她并未意识到任何危险,直见到皇上,见他双目冰寒看着她,旁边有芊柔公主在伤心的哭泣,还有皇上旁边的莱浅浅冷眼看着她,她心中顿感不妙,但已无法退避,所以只得硬着头皮上去请安。
“不知皇上叫臣妾来是为了何事?”
整个殿内,都是一片肃静,静的让她心里有些发慌,
“公主,这是谁欺负了你,哭的这样伤心?”她假意关切的问,但一问完,她就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多么蠢的问题,典型的自己引火上身。
果然,她话音一落,芊柔怒瞪着她,却不跟她说话,而是转身跟皇上说
“父皇,现在徐妃来了,您问问她,为何要编排我母妃的不是,我母妃一心念佛,从未招惹过她。”
徐妃一听愣了
“公主,您说什么?我可从来没有在外编排过莘妃娘娘,这其中是不是有误会?”
转而又看向皇上
“请皇上明察,宫中的那些谣言,绝对不是我传的。”
寅肃坐在那,依旧一声不吭,这些谣言其实是谁传的,对他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处置徐妃,正好缺少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见皇上不说话,只是冷眼看着她,皇上越不说话,徐妃心中就越慌,一慌,她便口无遮拦,指着皇上身边的莱浅浅说到
“一定是她陷害的我,这些谣言一定是她传的,一定是她。”
“你别血口喷人,莱浅浅才来宫里多久?怎么知道那些陈年往事?”芊柔见徐妃把矛头指向了莱浅浅,本能的替她解释。
一直未发话的寅肃,听徐妃指责到莱浅浅的身上,他双目一凝,开口到
“关押下去,听后处置。”
这几个字像是晴天霹雳,打在徐妃的身上,但凡这宫中,被听后处置的人,几乎都是死路一条,她承认,她怂恿公主去陷害莱浅浅,但还不至于被判死罪。她当然是不知道,因为她的怂恿,莱浅浅险些命丧在无名池塘,单是这一点,在寅肃看来,她死一百次都不足够。
芊柔以为需要一番努力与争执,父皇才会给徐妃定罪,想不到父皇连一句话都没问,便听从了她的意见,以至于徐妃被拉走之后,她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芊柔,你可知错了?”忽然,寅肃冷声问了一句,使得芊柔心里一咯噔,低着头
“芊柔不知错在哪里?”
“你不懂明辨是非,听信谗言,立场不坚定,才会屡次被人利用。”
“芊柔知道错了。”
“那么父皇问你,你母妃的传闻,你是如何认定是徐妃传的?”
寅肃问这话时,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莱浅浅,莱浅浅立即心虚的低下了头不敢看她。
芊柔乖乖回答
“我让人下去认真查过才确定的。”
“芊柔,在这宫中,你所见的,所听的,并非就是事实。”
“所见所听都不是事实,那事实从何而得?”芊柔有些迷惑了,如果不是徐妃传的,父皇又为何要治罪徐妃?
“用你心。”
芊柔更加不明白,懵懵懂懂的被于二喜带着出了御瑄殿。
莱浅浅见芊柔被带出去了,她滴溜溜的想趁着皇上不注意时偷溜,她的脚才刚迈出几步远,忽听背后传来皇上沉稳的声音
“站住。”
莱浅浅不得不停下脚步,回头看皇上时,一如既往露出谄媚的笑容,摆着手说到
“莘妃的传闻不关我的事。”她明摆着,此地无银三百两。
“我有说跟你有关吗?”
“哦。呵呵,呵呵。”她假笑,想掩饰尴尬,但是笑到第三声,看到皇上的依然板着脸冷眼看着她,她就笑不出来了,低着头,承认错误
“皇上,您就饶了我这次吧。我也是逼不得已才出了这个烂招,谁叫她整天挑拨我跟公主的关系。”
第173章()
“我这也只是以牙还牙。”她都主动认错了,但见皇上的脸色还是不太好,只能装着委屈站在底下。
“莘妃娘娘过去的事情,你是如何知道的?”寅肃忽然问道,因为传闻之中的有些细节,当年除了他们几个当事人,并没有外人知道,而他们几个当事人是不会传出去的。
“这个,我好像听说过。”
“好像?”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里听来的,但是就是知道有这件事。”莱浅浅觉得这有什么可奇怪的。
但是寅肃的脸却转而变的冷凝了起来,他定定看着莱浅浅,几次张嘴想说话,又说不出一句话。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难道她慢慢的在恢复记忆了?”
这是寅肃最担心的问题,从那日,她说看到无名池塘,心中不舒服,到后来,她为麒儿来质问她,以及现在她潜意识里竟然把过去的事情记得如此的清楚。
寅肃不是不想她恢复记忆,只是太害怕她回忆起所有的事情,回忆起,他曾对她的伤害,会如过去那样憎恨他,远离他。
“皇上,皇上。你不舒服吗?”莱浅浅见他脸色不好,有些担心的问。
他看着她,摇了摇头。
“那,没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嗯。”
莱浅浅逃也似的离开了御瑄殿。
“嘘嘘,嘘嘘。。。”有人在朝她吹口哨,她往声音的来源看去,原来是芊柔公主。
“你怎么还没回去?”她问。
“我等你呢。”
“等我做什么?”
“跟你说声对不起,之前我对你做了许多错事,你不仅没有生我气,还对我那么好。”现在的芊柔又有一些稚气,但是莱浅浅听得却十分感动,她摸摸芊柔的头,不自觉的说到
“我们芊柔长大了。”
说完这句话,她自己都愣一下,好像以前说过似的。好在芊柔并未发现她的异样,高兴的拉着她的手说
“我带你去莘雀宫玩,我们宫中的点心可好吃了,都是我母妃亲手做的。”
盛情难却之下,莱浅浅便跟着芊柔去了莘雀宫,也顺便看看那位深居简出的莘妃娘娘是什么样的人物,据说当年也是长的倾国倾城的。
两人挽着手,很快就到了莘雀宫,莘妃见芊柔竟然领了一个外人进来,本是有些不高兴,但在见到莱浅浅的那一刹那,她的心顿了一下,不自觉地的多看了几眼她。
“莘妃娘娘吉祥。”莱浅浅躬身问好。
莘妃点了点头,已经恢复了平静。
“她就是我常说的莱浅浅。”芊柔介绍。
莘妃依然是点点头,
“坐吧。”
莱浅浅这才坐下。芊柔已让宫女把莘雀宫中最精美的点心全都拿了出来,如数家珍似的跟莱浅浅一一介绍,还每一样都要让莱浅浅尝一尝。
莱浅浅是人在这坐着,魂早不知丢到哪里去了,从见到莘妃的那刹那,她心中就有些酸楚,这感觉跟第一次在无名池塘时一样,总觉得她们都很熟悉,却毫无头绪。
相较于她的茫然,莘妃早已镇定,只是不时去打量几眼莱浅浅,只觉得她除了脸与言行举止不像甄六兮之外,其余方面,几乎是一模一样。
尤其是给人的感觉,更像是同一个人。难怪皇上会如此看重她。她不着痕迹的又跟莱浅浅了解了一些她的身世来历,莱浅浅隐瞒了一部分,只说自己家人在宫外做点小买卖,因为皇上微服出巡时认识,所以才进的宫中。
莘妃点了点头,亲自给她倒了茶水,便不再说话。心中的疑惑,随着与莱浅浅的相处,越来越大,明知眼前这个人不可能是甄六兮,还是不由自主的把她当成甄六兮来看待。
莱浅浅心里在想着事情,不知不觉就喝了许多茶,吃了许多点心,撑的有些难受,所以想站起来动动,一旁早就觉得无聊的芊柔见到莱浅浅如此,急忙说到
“我带你去莘雀宫其他地方走走。”
“好啊。”
“芊柔,今天天气不错,你带她去外面放放风筝。”莘妃说到。
“我都这么大了,才不玩那小人儿才玩的东西。”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