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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莫寒本就对她没有太多的耐心,此刻见到她这幅鬼样子,又听到她喉咙深处发出的低哑声,自然而然地以为她一直在骗他。
想用苦肉计是么?
好,那他就给她这个机会。
不顾女子剧烈的挣扎,他邪佞地一把扯过她,狠狠地撕裂了她身上的被单,将人一把推倒光秃秃的木板上,身体覆了上去。
察觉到带着温热的压迫自头顶笼罩,苏小安身子一抖,神智似乎瞬间清醒了不少。
然而,很快,第一次被强/暴带来的那种痛苦和阴影就让她的意识再度陷入疯癫。她不管一切地大力挣扎起来,甚至不在意是否会伤了自己。
挣动中,男人最脆弱的部分不慎被她踢到,凌莫寒立时痛苦地发出一声闷哼,捂住下/体倒在她的身旁,疼得忍不住抽气,身体蜷缩起来。
苏小安趁着这个机会一把推开他,甚至忘了自己罗露的身体,疯了一般朝门口跑去。
“站住。”
男人带着痛苦压抑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却没有使女人的步子有半点放缓。
“可恶。”
凌莫寒挣扎着站起身,缓解了一下身下的痛楚,猛地回身去追那个胆敢一而再逃跑的女人。
苏小安满眼绝望地向外跑,可是这一次,她不过才跑了一半,就在走廊的半路上被人逮住了。
头发一痛,揪心般的痛楚从头皮处传来,一股出奇大的凶狠力道挟裹着一阵风,将逃跑的女人狠狠拽了回来。
“砰。”这一次关门的声音,更像是死亡的宣判。男人手一松,苏小安的身体便如破败的叶子一样跌落在床板上。
从门缝里隐约透出一丝光线,逆光的方向看不清他的表情,然而,那一步一步走向木板的姿态,却昭示着男人无与伦比的怒气。
躺在床上的女人却尚且不知,她这一次,是真的完了。
019我是她的丈夫()
凌迟,比任何一次的痛都要来的猛烈,来的叫人痛不欲生。
明明已经抽离了最后的理智,可身体上,为何还能感觉到那经久不散的痛楚?
男人如同一头发了疯的野兽,撕咬着她,狠狠撞击着她的身体。
苏小安几乎以为自己要被他做死在身下了,但是她没有死,只是整个人如破败的叶子一般被遗弃在地,凋零凄惨。
“还敢打逃跑的主意么?”
男人喘着粗气从她身上坐起,苏小安的瞳孔里早已没了一丝焦距。明明刚刚在做那事时,她都一直是面无表情的,可是看到此刻男人的脸,她却再度如疯魔一般挣扎起来。
她的脸因恐惧和极度的痛苦扭曲着,男人皱眉,她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想象的痛苦中,将精神和意识封闭在一个自我的空间里了。
察觉到女人不对的他,第一次心底划过一丝慌乱。
他不顾自己赤身罗体的尴尬,抱起女人一路狂奔着出了地下室,来到自己的房间,找出衣服分别为二人换上。
这期间,女人一直跟个疯子一样在挣扎。
她太害怕了,黑暗,囚禁,那个房间里发生过的一切悲惨对待,几天的非人折磨足以摧垮一个正常人的心智。
挣扎间,他已经叫来了车子,然后在车的轰鸣中将人送到了医院,亲眼看着一针镇定剂的推入,她被带入病诊室里。
“谁是病人的家属?”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出来,男人的脸色有一刹那的难看。
医生转头,目光锁定了他,这个将女人送来医院的慌张男子,语气不确定地问道:“你是?”
凌莫寒大脑一片空白,他又想起了雪儿死时的场景,唇一白,他点点头,艰涩的声音吐出喉咙,“我是,医生,她怎么样了?”
白大褂医生用一种相对古怪的眼神看了对方一眼,似有些不解。
明明就是一脸担心病人的样子,按道理不该发生这种事情,他叹了口气,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又问道:“你是病人的什么人?”
男人犹豫了一瞬,迟疑地回道:“我是他的丈夫。”
果然如此,年轻的医生并未感到意外,自顾自开口道。
“她下体撕裂伤,有些纵欲过度,心理压力太大,长期封闭压抑的环境或者突生的变故使她的神经受到了一点刺激。”
医生不急不缓地说完,又交代了一些事项,大意就是不能不顾病人的意愿,再刺激病人了,随后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男人,转身进了病房里。
神经刺激?就是说,她有轻微的神经疾病了?
不可能啊,明明,明明他也没做什么不是吗,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他只想过要报复,却没有想过,会将这个女人逼疯。
医生的话不能不听,看来接下来有段时间,他都不能继续像之前那样对她惩罚了、
心里说不出是如释重负还是倍感不甘的情绪,奇怪的感觉在他心中盘旋不去。
“苏小安,别以为用这种方式逃避,我就会放过你。”
男人最后还是握紧了拳,坐在外面的长椅上,一遍遍说服自己。
对,不能心软,不能因为这样就放过她。
020我带她回家()
男人无比焦躁地在急诊室外踱来踱去,直到门再度打开,混合着消毒水味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他有些许不适,本能地避让到一侧。
“病患的情绪已经基本稳定下来了,接下来的日子里,她需要良好的环境照顾,如果病人家属不方便的话,可以选择住院。”
医生义正言辞地看着面前明显有些懊恼的年轻人,话语上毫不留余地。
凌莫寒面色一僵,视线下意识地朝病房里看去,那团娇小的缩在一处的身影,蓦然间触动了他的心脏。
也许,他真的做过分了。
将她留下来,她可以得到良好的治疗,相信很快能从他给的阴影里走出来。
可是他愿意么?
不,他不可能愿意。这是他的仇人,他发誓要亲手报复的仇人,他怎能因一时心软而姑息?
何况,将她留下,她的病好了,岂不是很容易就逃离自己?
这里是医院,和外界十分相通的地方,只要她想,随时都有机会向身边的人求救。到时候,这些医生看着她一身的伤会怎么想?估计不用求证,就会相信她说过的所有话。
手下垂,狠狠地握拳又松开,男人深吸一口气,再度抬头,听到自己坚定的声音一字一字对医生道:“不用了。”
那般冷硬,那般坚定,不容辩驳。
医生愣了一下,随后点点头道:“那也好,就将病人带回家好好调养吧,毕竟医院是陌生场所,她的精神问题不严重,在熟悉的环境下也许可以更快恢复。”
男人僵硬地点了点头,没说什么,走进病房里。
因为药效缘故已经沉沉睡去的女子就那么安静地躺在那里,他伸出手,轻轻抱起了那团娇小,大步朝外面走去。
“嗯……”
睡梦中的女人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晃动,似有些不舒服,本能地抓住了男人的衣袖,小脸舒适地朝着那片温暖拱了拱,找了个合适的姿势躺入男人怀中。
察觉到胸前一热,那颗小头颅就那般依靠过来,乌黑的发丝柔顺地摊在他眼前,凌莫寒低头,竟莫名觉得心底蹿过一阵说不出的暖流。
似乎一刹那,他被胸口躺着的小东西给萌到了,没有推开她的身子,抱着她,一路上了车,回到别墅里。
“少爷,您回来了。”
别墅中只有吴妈,司机刘叔还没有回来。
凌莫寒的脚步一顿,皱了皱眉,这才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婉宁怎么样了。”
他的口气明明是关心,却莫名让人感受到一阵冷意。
想起那孩子被抱出别墅时满头的血,吴妈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不免感伤道:“哎,别提了,小林那孩子……医生说伤的有点重,头部轻微脑震荡,这是送去地早,不然,恐怕都会有意外。”
吴妈说到这里声音有些哽咽,随着男人转身再度自言自语道“多好的孩子啊,这是怎么弄成这样的,太不小心了。”
凌莫寒抱着苏小安的手臂一僵,只点点头道:“我知道了。”
吴妈身为一个管家本来不敢多对主人的事情插嘴,听到凌莫寒如此说,也有些放下心来,转身继续忙起了家务。
林小姐这个孩子,向来懂事,是她最喜欢的。虽然看得出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但只要少爷给了保证,知道关心林小姐,那就好。
021凌莫寒的大舅子()
吴妈不再多言,沉默地去了厨房。
锅里正炖着补身的鸡汤,那是专门给林婉宁准备的,只等她清醒过来,身子恢复了一些,就送去医院。
凌莫寒一路沉着脸色,抱紧怀里的女人上了二楼。
那是他卧室所在的地方。
推开门,一室的光线洒进来,正是采光极好的主卧。
男人小心翼翼地走到kingsize大床前,轻轻地将怀里的女人放到了床上,扯过一旁的被子给她盖住,而后又体贴地走到窗边,将厚重的布艺窗帘拉上,遮挡住那层层碍眼般晃得人睡不着的光线。
整个过程,女人都一直没有醒。她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双目紧闭,睫毛像两把刷子忽闪忽闪着,有几分可爱俏皮,仿佛诱人的禁果,吸引着人去品尝。
凌莫寒定定地望着她,视线一滞,落在她那美丽动人的红唇上,心底一动,竟走上去俯身,一个不含任何情欲色彩的吻落在了她的睫毛,脸颊,而后下移着,停在了红唇处。
如蜻蜓点水般的接触,只是一掠而过,却足以为那美好的滋味流连忘返。
该死的,看着那张睡梦中稍显无辜的小脸,男人竟不由自主般下腹一紧,他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饥渴了,居然对着一个生病的女人产生了情欲。
甩了甩头,驱走那些不该有的想法,他轻轻将女人遗落在外的小手放入被中,动作小心,眸底含着他自己也未曾察觉的软意。
“好好睡一觉吧,乖。”
男人在她的额头上又印下一吻,这才默默离开。
“先生,您要去哪。”
看到凌莫寒下了楼,吴妈虽然几次欲言又止地想问他,刚刚那个被抱上去的女人是谁。可是碍于这是主人家的事,她一个下人不好多问,只好硬生生地忍下去了。
“吴妈,我去看看婉宁。”
男人不带感情的解释,更像是说给自己听。
吴妈愣了一瞬,随即立马点头道:“嗯,好,好。”
林婉宁伤的很重,据医生说,如果再送来地晚一点,她就可能性命不保。
看着那张病中同样惨白的小脸,凌莫寒竟出乎意外的平静,他点了点头,跟院方打过招呼。所有的药和治疗,都必须用最好的,他不缺钱。
特别嘱咐了主治医师,简单的交谈过后,该关心的都关心到位了,只是那张平静的俊颜上,始终不见任何波澜。
护士们看着这位冷漠的冰山美男,不由得各自叹息,可惜了这么位体贴的帅哥,却是个不折不扣的面瘫。
“婉宁,你怎么样了?”
跟医生说完回到病房里,正撞见一个面色焦急,满眼惊慌的男子跪在林婉宁的病床前,声音颤抖。
“你怎么来了?你把婉宁怎么了?为什么她会变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