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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不言时-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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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之后,她突然消失,他开始觉得心里莫名地空落,像是缺少了什么东西的填补,一丝丝隐隐的抽痛感虽不明显,却足以日日夜夜折磨人心,渗入到他的骨髓神经里去。

    他开始察觉,他对她的感觉,很可能是传言中最狗血的,一见钟情。

    只因来的太迅速,太猛烈,他几乎没有防备就被她攻占了全部的领地,来不及拒绝,来不及设起心防,一转身,等他察觉时,早已爱上了她。

    “对不起。我不该这么对你,我只是气愤你同意嫁给了我,却又半路反悔,而那个男人他绑架了你,你却还爱他,我只是难受,对不起,对不起。”

    低低的道歉声从他的薄唇里吐出,大手握住女孩的小手,神情有一丝痛苦。

    “他,他在哪里。我得救了么。”

    苏小安在他的安抚下,却忽然感到头部一阵剧烈的疼痛,莫名的问题从她口中说出,脑子像要裂开了一般翻搅着,她的手死死抓住莫少云的衣袖,嘴里呼出一句呻吟。

    “你怎么了?”

    莫少云察觉到她的不对,大手扶住了她的身子,看着她抱头痛哭的模样,眸底满是迷茫之色。

    “我,我不知道,好痛,好难受……”

    她在床上来回翻滚着,眼底几度染上沉沉的雾气,一片空洞迷茫。

    “医生,医生!快来给她看看!”

    莫少云察觉不对,转身朝着门外大喊道。

    她的样子太吓人了,简直不是一般的疼痛会导致的。

    “放……放开我,不要!”

    女孩双眸紧闭,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莫少云一怔,忽然用力拉下她的手,声音诱哄道:“乖,睁开眼,看着我,我在这,别怕。”

    他穷尽了词汇去安抚身下的女孩,却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忽然,病房的门被从外面推开,原本还吊着石膏躺在床上的男人,此刻竟身形不稳地出现在了病房门口。

    苏小安睁开眼睛,正好看到他满身绷带一脸焦急的模样,脑海里尘封的记忆和他的脸渐渐重合,如开闸的水般再也拦不住。

    她在街头与莫少云的相遇,她被绑架,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她失声,被男人强暴,然后装傻,再然后,被逼迫……

    刹那间,过往的画面如影片回放般强势迅速地回到她的脑海里。

    迷茫的眸底陡然恢复了清明。

    她都想起来了,什么都想起来了。

    心底最黑暗的那块始终被刻意封锁的记忆,此刻一一浮现在眼前,挥之不去。

    她的眼中再度浮现出极致的恐慌,看着男人一步步朝她走近,仿佛死神再临。

    “不,不要。”

    她抓紧了身下的薄被,步步后退,身体紧贴着墙壁。

    凌莫寒看到她受惊的模样,不知为何,心底竟划过一丝浅痛,如此清晰,却被他刻意忽略掉。

    他撑着没有受伤的双腿,走到她面前,很想一把将人搂入怀里,细细安抚。

    可他才走到床前,床上的女孩就犹如受惊了一般,猛地弹跳起来,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做出了一个令人意外的举动。

    她忽然扑进莫少云的怀里,浑身发抖,出口的音节破碎不成调,“救,救我,求求你,救我,你让我怎样都可以,嫁给你也行,不嫁也好,求你救我。”

    她的脸惨白无血色,字字清晰的话语传入男人的耳中,凌莫寒的脸色陡然黑沉,刀子般的视线一寸寸挪过她的面部,沙哑道:“你说什么?”

    她竟然敢当着他的面,对另外一个男人说嫁给他之类的话?

    她到底有没有把他放在过眼里,还是她从来不曾听进去他说的话。

    苏小安抖瑟着身体,早已听不到任何声音,男人恶意的音质传入她耳中犹如魔音。

    “救我,救我。”

    她不断拉紧莫少云的衣袖,死死依偎进他的怀里,不肯松手。

    莫少云察觉到怀里的温软,眸子一沉,喉结滚动了一下,吐出一个字来。

    “好。”

    得到他的保证,苏小安立时控制不住,在他怀里晕了过去、

106大结局上,我放你走(必看哟)() 
“她怎么样了。”

    医院,还是同一间病房,胡叙立在床前,面色凝重地看着女孩沉睡中惨白的容颜。

    “她的头部受到重创,之前失去的记忆……又都回来了。”

    胡叙检查完,替女孩盖好被子,话语里带着一股沉冷的痛意。

    凌莫寒唇一颤,问道:“她为什么一直没有醒过来?”

    他们问过医生,她的伤势不算严重。可自打病房里那一幕上演后,她已经昏迷了几个小时,半点没有醒转的迹象。

    胡叙叹了口气,转头,带着含义的眼神看了一眼身后的男人。

    “她是被两股记忆冲击,大脑迷乱,最后导致主观上的不愿苏醒,可以说,是她自己选择了沉睡。”

    现场的气氛瞬时迟滞住了。莫少云的目光也跟着看向男人所在的方向。

    “事到如今,你还是不打算对我们说出真相么?”

    他就知道,这个男人妄想用强制的手段将人留在他身边,是不可能,也不现实的。

    这世界上,从来就没有包得住火的纸。

    凌莫寒身形一僵,对上二人质问的眸子,竟有些做了错事的恍惚感,他抬头,冷冷地启唇道:“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容不得别人插手。”

    不管她是否愿意,是否恨他,或者爱他,这都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他和她已是夫妻,这也是无得更改的事实,不管她想不想面对。

    “你们之间的事?如果只是她爱不爱的问题,这我们的确不该插手,可是我没记错的话,凌先生,她最初应该是被你绑架的吧?”

    方才与胡叙的短暂对话中,莫少云已得知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

    她失忆了,怪不得她会忘了他的存在。

    得知这件事的第一反应,他的大脑里除了愤怒以外,再也容不下其他的情绪。

    从来以优雅淡定示人的他,第一次发了狂,拼命地冲上去,跟那个重伤的男人厮打成一团。

    他甚至像个穿着衣服的野兽一样,全然忘了在自己的认知观里,向来认为打架是野蛮人的行为,所有一切的问题都应该靠智慧解决。

    可是这一次,他疯魔了,直到胡叙在一旁看不下去,拦住他道:“他身上有伤,你是准备把他打地重新住院么?”

    他才罢手。

    男人的衬衫已被血染红,他却站着一动不动,眉眼深深地望向床上的人儿。

    “怎样才能让她醒过来?”

    “她的意识处在混沌的边缘,曾经受过的伤害让她下意识地选择逃避,只要能解决掉这个伤害来源,她就可以醒来。”

    胡叙解释完,凌莫寒的脸色再度阴沉了几分,手指握紧,他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人儿,终究无法狠下心来让她永远沉睡。

    “都出去,我跟她单独谈谈。”

    ……

    初秋的夜风微凉,带着沁人的冷意,男人高大的身形立在床前,薄唇紧抿,视线近乎贪婪地一寸寸在她脸庞上流连辗转。

    带着茧子的大手抚上去,轻轻滑过她触感极好的脸蛋,男人眼底是深深的墨色。

    所有人都走了,独独留下他们两个,充满消毒水味的病房内,多了一丝安逸和隐秘的氛围。

    男人久久地注视着她的脸,她的眉眼,往日的一幕幕画面通通浮现起来。

    她的娇嗔,她的单纯,她的害怕,她的依赖……桩桩件件。

    良久,他叹了口气,俯身,一点点,贴至她耳边缓缓开口道:“醒过来吧,只要你醒了,我就放过你。”

    月色下,他英俊的脸庞泛着一丝病态的惨白,紧蹙的眉眼间流露出淡淡的哀愁,喉咙滚动,他这才发现,原来,说出这一句话需要多大的勇气。

    远远不是他想得那般简单。

    有些情难克制,让他倏然将头埋进了她的颈窝内,泪水划落,如银河陨落的繁星。湿热了她的肌肤。

    “小安,别睡了,我放手,我放过你。”他贴着她的耳垂,忽然极尽缠绵地舔吻起来,声音性感中透着沙哑,一字一顿,最后停在她的唇上。

    “放过你,也放过我自己。”

    最后一句话,他几乎是声音颤抖着说出来的。

    好累,真的累了,爱一个人却又想恨她,永远不能爱,不能靠近,只能恨,假装带着恨的面纱接近她,没有人知道,他有多痛苦。

    那种明明近在眼前却无法触碰的距离,咫尺天涯,是这人世间最远的距离,最无法跨过的沟壑。

    虽然这种觉悟来得太迟太晚,他甚至如今才想起,早在她失忆的那段日子里,无数个悉心照料她的时光,即使是假装,却也难免带了三分真情在里面。

    又或者,他早在不知不觉的相处中,就已经贪恋上了这份温情。

    习惯她甜甜地叫他老公,习惯每晚身旁都有人睡着,习惯一颗孤寂久了的心,多出另一颗来熨烫。

    男人垂眸,看着她满脸苍白地躺在床上,整个人如同没了生命一般,他终于顿悟,原来,他早已爱上了她。

    就算依旧有恨,却遮盖不住心底的那份情愫,他的爱和恨,来得是同时,却被他刻意忽略。

    “乖,别睡了,你这个小傻瓜,以为这么睡下去就可以解决问题么?告诉你,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不管你嫁还是不嫁,都是我的人。”

    男人在她身边坐下,思绪陷入了静止的回忆之中。

    “我小时候,家里的条件很好,因为是家中最小的儿子,爸妈都很溺爱我,生活锦衣玉食,可以说,一出生我就含着少爷的金汤匙。

    可惜好景不长,在我七岁那年,家里发生了一场大的变故,企业破产,爸爸因罪入狱,妈妈在得知父亲死在牢狱中后,也服药自杀。

    “那一年,我七岁,姐姐十四岁,她被追上门来讨债的人卖去了黑市,转卖到地下妓院,姐姐宁死不屈,自杀了,我和几个哥哥分别被收养,而我进了苏家。”

    男人说到这里,自嘲般地一笑,“起初,我在他们家受尽排挤。整日被人欺负,甚至不准我读书,还残忍地将我们兄弟几个分开在各地。

    开始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要如此赶尽杀绝,可是后来,我懂了,他们是怕凌家重新强大起来,回来报复。

    凌家就是死在他们手上,骨肉分离,落魄至此。还是我偶然听到了他们的谈话,才知道这一切真相。

    那一年,我十二岁,离家去找剩余的几个兄弟,却得知,他们都被遣送去国外的一个夏令营,野外求生项目,死于非命。我当时因为年纪太小,不予接收,才侥幸逃过一条命。

    那时,我就发誓,一定要让仇人血债血还。最初的几年里,我为了一口饭甚至在街头挨打受冻,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是雪儿收留了我,得知我的遭遇后,还答应帮我。

    我身上没钱,也没有学历。只好从基础的搬砖工做起。我受尽了别人的白眼和质疑,在摸爬滚打,最黑暗的那几年里,我几乎看不到任何希望。

    只是后来,我坚持住了,遇到了一位贵人,他是父亲生前的好友,告诉我说,父亲临死前已经知道是有人在陷害他,所以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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